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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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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國生死門,是人吃人的地方,絕無情義。

  可是當真絕無情義,夜和清,以及丹紅之間的情從何而來?

  而十一口口聲聲地與小十七是生死之情,這情又從何而來?

  小十七是性情中人,為丹紅求藥,不惜淪為死奴,成為死士。

  十一短短一年時間,能對他生出惺惺之情,紫云與小十七相識多年,難道就能生出情義?

  如果紫云對小十七是有情的,小十七失陷于他手上,加上高家的家仇,紫云對他只會恨上加恨。

  紫云跟在蛇侯身邊,多少知道他對十一是上心的平陽侯隱約明白,那日飛來的那一箭,為什么不是射向他,而是直取十一的性命。

  因為殺他沒有把握,那一箭極有可能是徒勞無功。

  倒不如殺了十一,讓他郁悶失落一番。

  恨他成這樣,又豈能當真依了高婉容的安排?

  不但不會依,只怕還會落石下井。

  平陽侯希望是自己比別人多些疑心,希望事情不會往他所想的壞的方面發展。

  希望真如凌風所說,紫云只是以生死門來隱藏身份,對小十七并沒有情意。

  但他的目光落在凌云提著的竹筒上,嘴角不由得抿緊。

  雖然是一個新削出來的竹筒,但形狀,刻紋,都是他再熟悉不過凌云手腳上功夫雖然不算太弱,但凌云對刀的喜好,只限于用小刀割開人體的皮肉。

  絕對不會閑著發慌,去仿造一個裝水的竹筒出來。

  凌云不會,凌風就更不會,刀在凌風手中,只用來砍人。

  那么削這個竹筒的人,只能是十一。

  她削這么個竹筒,送到凌云手中必有所圖。

  凌云將竹筒擱在他面前桌案上,“給你的。”

  平陽侯不直接碰桌上竹筒,抬眼看向凌云。

  “里面有封信,寫著你的名字我沒敢拆。”凌云雖然平常與兄長沒正沒經,但他分得輕重,“那姑娘真是個聰明的。”

  平陽侯反而釋然了,能直接知道有沒有事情發生,強過自己一個人瞎猜。

  打開竹筒,抽出里面的薄薄一封信。

  信紙上畫著一個蛇形的戒指,另外只有簡單地五個字“救我,合歡林。”

  果然……

  平陽侯慢慢將信紙折起,果然一步不慎,便差之千里。

  凌云眼一眨不眨地瞅著平陽侯,“是我兄長做錯了什么嗎?”

  “算不得錯,失誤罷了。”平陽侯淡然起身,“我得出去一趟。”

  凌云見不會重責凌風,松了口中氣“姜國的神仙忘確實能解合歡林的瘴毒,我想給小刀服用,不想再等。”

  或許再過些日子他能將神仙忘分析清白,從來煉出可以解合歡林瘴毒的解藥。

  但小刀對任何人的不信任,讓他擔憂。

  小刀雖然年幼,但如果不能及時扳正過來,這么下去,以后是好是壞,實在難以預料。

  橫豎小刀后母已死,至于殺他姐姐的,是越姬。

  這仇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報得了的,倒不如就此忘記。

  反正蛇國早晚被平陽侯滅去越姬絕難活命,也權當幫小刀報了“你看著辦就好。”小刀雖然是平陽侯所救,但一直由凌云撫養,凌云與小刀是師是徒,也似父似子。

  小刀的情況,平陽侯遠不如凌云清楚。

  十一遠遠望著小刀拿了竹筒進去才轉身回到合歡林。

  她背靠著欲望森林出門的一棵大樹上,靜靜地望著天色,等著欲望之林開門的時間。

  如果他來了,就說明她賭對了。

  但到底他會不會來,她心里沒有底。

  畢竟她只是一顆微不足道的棋。

  大巫師已經料到,平陽侯只是在合歡林中短暫地停留,毒瘴奈何不了他,所以她并非只是把他引來就算完事,而是要將他盡可能長時間地因在林中,直到他被毒瘴所蝕。

  他屠她滿門,又因他,她和母親才落入蛇國,而她在這里受盡了沒有人格尊嚴地侮辱,現在又殺了小十七。

  她該恨他,也是真心地恨他。

  殺他不足為惜。

  但她一想到將要做的事,心里卻泛著不知哪門子的不安和愧疚。

  或許她是想堂堂正正地殺他。

  但這個借口,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低頭掃了眼,為了讓戲演得更真些,在身上弄出來的左一條,右一條的血痕,苦笑了笑。

  不知自己失憶前是什么樣子,反正現在的她已經變得,只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這樣的她,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怕。

  日頭漸漸從頭頂偏移。

  十一拖著被皮開肉裂的身子,滾倒進一側的枯草叢,依樹半躺下來。

  她躺倒的位置離欲望之門有一段距離。

  加上她身上的傷,會帶來不便。

  欲望之門,開門只有一刻鐘時間。

  這時間內,只要她再做點什么,就能錯過他從原路返回的機會。

  合歡林外埋伏著大量的伏兵,他被困林中,也就在所難免。

  萬無一失的計策,弄不好,他能就此死在這里。

  十一想到死,突然想起黃泉道上見過的那個妖孽。

  她已經很久沒想起那個妖孽。

  妖孽說過,他們很快會見面。

  他們到底是見過,還是沒見過?

  如果見過,她能想出來的人,只有平陽侯。

  如果平陽侯是那個妖孽,小閻王定不會收下他。

  蛇國迫她做下的這一切,不過是將他送到陰間散個步,轉眼又再回來。

  不過這個想法,實在太神神怪怪的些,連十一自己都無法相信。

  她這么想,不過是給自己尋找一些安慰。

  十一終究還是不想他就此死去。

  草堆里堆著的雪冰著她身上傷口,身上的疼反而有所緩解。

  時間一點點過去,午時三刻悄然而至。

  十一躺在地上,看不見欲望之門的變化。

  只能豎著耳朵使勁地聽。

  她聽見林中還另外有一些雜亂的呼吸。

  不禁笑了,他們就算拿了母親的性命來威脅她,對她仍是不放心她能聽出林中的不妥,平陽侯又豈能聽不出?

  弄不好,只會打草驚蛇。

  平陽侯就算來了,如果發現不妥,只消對她不理不睬,照樣可以安然離去。

  (對別人來說,可能二更很容易,但對果子來說,真的很難。一來本身碼字慢,二來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肚子很大,壓迫著很是惱火,坐久了,腰背臀痛得難忍,加上果子膽本來有問題,上腹頂著膽,日日都痛,又不能隨便吃藥,很是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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