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網游 172
不過了十五分鐘,十六個人就各自在一些地方發現了足以享受的東西。弓飚和另一個中國人宮坤迦在二樓發現了一大堆調酒用具以及威士忌、龍舌蘭、朗姆之類的足夠的調酒原料,饒有興致地開始了一場調酒盛宴。
“好哦!”眾人紛紛點頭同意,說罷,就摩肩接踵地開始了全樓掃蕩,就像一群嘻哈強盜一樣,肆意開發,毫不遺留。
“紙條上不是說這里足夠讓我們流連忘返嗎?不如大家就在這大宅子里開發開發,看看還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兒!”另類吉他手華珀歷說道,嗓音粗野,這個梳著長馬尾的年輕人順手捋了捋自己長長的頭發。
評委們也完全拋開了舞臺上的嚴肅架子,丹·阿斯特爾和司馬云華在三樓玩起了X-BOX,戰斗像是很激烈,這兩個黃色、黑色的絡腮胡驚呼尖叫著,讓樓下的人聽來,笑聲一片。
“干杯!”眾人齊呼道,紛紛舉起手中的汽水罐,互相輕碰了一下。
“我們各位能來到這個地方,實屬我們大家的緣分,為了這個緣分,大家干杯!”那光頭絡腮胡的評委司馬云華,全無了評委席上的嚴肅,笑容可掬了起來,頓時覺得很親近。
木村聖在沙發上稍坐了一會兒,叫上了另外一個坐在沙發上的日本人羽根絵理,二人跑到了四樓,泡了一壺熱茶,對席而坐,品著香茶,下起了圍棋。
大家尷尬地喝了一會兒汽水,紛紛開始了自我介紹,一介紹來,各自都熟悉了,其中幾個比較有印象的或是認識的就是四個評委,還有時書雪。四個評委坐在正中的沙發上,而時書雪就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小毯子上,白皙水靈的皮膚透著平靜,一個人坐在地上,讓人感覺煞是可憐。
大家就坐在了客廳里,他和陸夕坐在了窗臺旁的兩個高腳椅子上,雖然有些不適,卻也沒有打擾,就兩張椅子,非常適合他們。
只算是周曉銘和華珀歷較為敬業,不知從何翻出了兩把看似價格不菲的吉他,互相切磋了起來。馮嫦葆邁著不大不小的步子走了上去,拿起薩克斯,與周華二人合奏一曲《加州旅館》。
“這里的主人想得可真周到啊。”一個耐不住性子的人,已經走到了廚房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汽水喝了起來,也順手給其他人一人帶了一罐,友好地敬上,“看來我們要在這里度過一段時日了,我叫弓飚,實打實的中國人,多多關照。”
我的朋友們,你們終于來了,這座房子就是為你們準備的,希望你們能夠在這里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這里有你們能夠想到的和不能夠想到的一切,應有盡有,我為你們準備了足夠的房間,你們可以暫時住著,我現在所能夠告訴你們的只是,這里非常好,好到足以讓你們流連忘返,希望你們在這里過得開心。
他也想上去找找有沒有可以的樂器,奈何這里沒有鋼琴,轉念一想,如此也好,若是被三石叫他再次合奏,回了過去,豈不是前功盡棄?現在三石雖是放下了邪惡的外表,看得出骨子里對鋼琴有著一種不可磨滅的情感,如有鋼琴,與他共奏定成必然。
他們走進去,發現茶幾上輕飄飄地擺放著分別用中文和日文寫好的兩張紙條:
十幾人一起走上去,三石敲了敲門,久久不見人來,又試探地一推,門就開了,寬敞的房間里,大理石光滑,擺著三張長沙發,中間圍著茶幾,兩邊的沙發邊還放著兩張絨墊。排隊排地擺放著書架從沙發兩側整齊放開,昏暗的陽光透過遮不住光的窗簾照射在茶幾上,泛起陣陣微虹,才發現窗臺將旁,還擺放著幾個高腳轉椅。一切物件擺放的都很有邏輯,看來這里的前主人也很愛惜,房間里并沒有一些難聞的氣息,可能是墻角的盆景,也可能是主人剛離開沒多久。
陸夕卻找到了兩個精致不塵的小提琴被小心放在柜架上,她輕悄悄地拿了下來,調了弦,拉著他嬌呢地說要教他小提琴,他望著笑如孩童一般的陸夕,心中溫暖不已,就和陸夕跑上了最頂層的閣樓,這里是整棟房子最安靜的地方了,無了任何聲音,只有風吹綠草的聲音悠悠傳上來,二人對著天光,笑聲飄蕩著,心被緊緊地維系在了一起。
聽眾人同意時回答的語言和語氣,他幾已確定他們確實是失憶了,而且絕大多數是中國人和日本人,心中不禁暗笑一聲,三石這家伙想得真周到,這下語言交流是不成問題了。
他見此狀,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對著眾人道:“既來之則安之,這里不是有一個大宅子嗎?我們暫且在這里住下,以后在做打算。”
至于三石么,他獨自無聊,輕塵也似地在樓層間游走,愛撫著自己的垂肩秀發,抿著嘴唇,見了木村羽根二人在四樓下棋,便也停留了下來,借了杯茶,細細地觀看著棋局。
他身形顫然一晃,緩過神來,三石的動作讓他感覺到:他們可能失憶了。可能不記得剛才彈曲子的事了。一念至此,他忙轉頭向陸夕,邊上的陸夕似乎也察覺到了三石的異常,他朝陸夕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記得剛才的事嗎?”陸夕點點頭,顯然,她還有記憶。
“どうしたの?”三石再次遲疑地問他,并深深地鞠了一躬以引起他的注意。
在這座房子里,究竟還有多少這十六個人尚未發現的東西,或不是表面的,應該只有過了些時間才會發現吧,那這時間又是多久呢?一年?一個月?一天?還是更短或更長?
“哈哈,不是這樣,你應該把手放在這兒。”陸夕樂笑著擺正他的手在指板上的位置,撒嬌也似地嘟著嘴小口在他的嘴邊吹著氣,蜜香優雅。
看著這棟樓,又忽然想起剛才不久的合奏曲,這難道就是兩曲結合的意境嗎?一首悲傷到可以使人自殺的曲子被融合進了一首濃濃愛意的情歌之中,真的就可以造出世界上最美好的意境嗎?悲喜交加,互不沖突,在這種極其中立的位置,真的永遠不會被打破嗎?天亮如此,那么還有呢?這令人不敢想象。
拂面的春風讓他瞬間忘記了那天晚上看見的情景,可憐的林智宇,那令人潸然淚下的樣子,真是可怕啊!然而這個地方的意義又是什么呢?真如自己所愿的樣子可以查出殺害林智宇的兇手嗎?如果能,那這樣的代價又是什么呢?
“呃……這樣?還是怎的?”他愣愣地挪動著手,雙眼緊緊地盯著陸夕,整個人卻有些傻傻木訥了。
他的腦中有些旁遑了,他試著往更好的地方去想,在這里整棟樓也許充滿了美好和任何希望憧憬的東西,十六個人也許都會找到能夠使自己興奮的東西,可以各自享受著自己的一份快樂,拋棄了任何隔閡,沉醉此中,互相娛樂,還有比這更美好的嗎?
“知らないよ。”三石搖頭道,紅唇有節奏地開合,眼神透徹,表情純真得可怕,與那天在幻境里的魔鬼簡直判若兩人。
“嗯,就是這樣,然后,右手要平穩地拉過來,一定要平穩哦。”陸夕放下自己手中的提琴,握住他的手,小心地拉動琴弓從琴弦上劃出美妙的音符。
“什么?”他心中一愣,“木村不是應該問‘我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嗎?”難道……難道……他心生一計,轉頭問三石道:“你知道我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嗎?”
木村則呆呆地充當翻譯官的角色,環視四周,試探問道:“我們怎么會在這里?”
他輕巧地歪了歪嘴,重新自己試了一邊剛才的那音符,非常平穩,和陸夕剛才的那音近乎無異。眉毛一揚:“這樣么?”
他和陸夕雖聽不懂,卻也八九不離十地猜到了他在問什么,慌忙松開相握的手,呢喃不清地回答道:“沒什么……”
此刻,人們站起來了,滿臉詫異地看著他們,三石表情尷尬地用日語問道:“あなたの……何してますか?”
“哇!”陸夕天真地拍著手,像一個小孩子看見了棒棒糖一樣的開心,純真無邪的笑容可人無比,大大的眼睛清澈地望著他,眼神笑意渴望。
“還能有誰?”他小心地松開了陸夕扣住自己的手,溫存地摩挲著。
“是我嗎?”陸夕雙手扣住他的脖頸,輕柔道。
他怔怔地笑了,陸夕也許不知道,對于他來說,陸夕就已經成為了熱可可一樣的女孩,熱情而甜美,一刻都不能離開。幸福開心的時候,他心中多少次想把陸夕緊緊地與自己緊鎖在一起,永不分開呵。
“是啊,”他也湊了上去,二人的臉靠得更近了,彼此感受著對方呼出的溫暖氣息,“要是能和一個人永遠住在這里,該多好啊。”他言語含糊曖昧,不明指出。
一行十六個人坐在草地和小路上,各自揉著眼睛,垂著腦袋,只覺暈眩不已。睜眼細看,眼睛舒適,不禁笑了。他和陸夕一齊站起身,此處直是世外桃源,太陽從純凈的天空上照射下來,美艷無疑。趁著眾人尚未睜眼的這短短光景,陸夕雙手放在他的兩肩上,臉慢慢地貼近他,笑靨如花,輕聲道:“這里可真漂亮啊!”
然而,對于陸夕來說,他的意義又何嘗不是呢?一個可以為自己付出一切來保護自己的男孩子,已經在她的心中占據了大半的地位,無可替代。
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們已經落地了,他們落在一家戶房的大院子里,院子廣闊,四圍用金屬尖頂圍欄圍起來,其中綠草茵茵,蟋蟀在青草之間自由地跳動,春意盎然。綠草正中,是一條小路,用平坦的理石鋪成,踩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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