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蘇聯的坦克裝甲車,他已經交了出去,那些重裝備,國家的技術人員,能逆推出那些新技術,不是他能考慮的事了。
晚上,安排好羅家山事物,帶著自己的秘書,羅二登上了一艘運送建筑材料的貨船,沒有特殊情況,他也不愿意心驚膽顫地飛夜航。
其實,是林濤的報告,給了他一個警醒;人民軍的戰斗機,這一陣開始出現在附近空域,誰知道有沒有夜間戰斗機,還是安全第一的好。
鉆進船艙,在船長的安排下,羅二睡在了一個狹小的艙室里,這是船上最好的單間了;不出意外的,羅靈還是承擔了暖床的任務。
隨著貨船突突地轉出海灣,顛簸的艙室里,嬌泣的聲音再次響起,羅二的耕耘大業屢戰不歇。好在羅靈經歷了長期鍛煉,對老板的粗暴能頑強地抵抗,把這場漫長的戰斗堅持到了最后。
窄窄的小床上,緊摟著光滑柔嫩的嬌軀,陶瓷般精致的肌膚,讓他心頭壓抑不住地炙熱;不一會,羅二又翻身而上,喃喃道,“又是一個春天到了。”縮在他懷里的羅靈,汗津津臉頰粉紅,悶哼一聲,細長的眉眼若有所思。
第二天下午,貨船平安地靠上了臺北西門町碼頭。
被福特車接回商德公司,紳士般的凱利。熱情地把大股東羅二,迎進了辦公室;當那個高挑的端莊的女出納,慌亂地躲出去時,羅二笑了。笑的很男人。
“凱利,你打扮得很象紳士,”第一句話,羅二把象字咬的很重,眼角余光還飄著門外高挑的身影。
“哦,羅靈小姐,你更漂亮了,看來。老板每天都很辛苦。”一本正經地夸獎著羅靈,凱利毫不示弱地鄙視剛進門的羅二;被滋潤得如同牡丹般嬌艷的羅靈,直接躲在了老板身后,避開了兩人的交鋒。
打發羅靈回自己的辦公室。羅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凱利啊,幾天不見,你都會中國的成語了。”
“中國成語?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凱利這個洋鬼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坦誠,文質彬彬的叼著一個大煙斗,摸出了煙絲盒子。
既然有了外快,還是不菲的那種。凱利也把心底里的倫敦夢,抖摟了出來;每一個北美大陸上的鬼子。往往都暗藏著英式的紳士淑女理想,大不落帝國的文化影響。浸透了他們的骨髓。
這也是落魄者后裔的陰影遺傳。
“我們中國人講究的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把草都啃光了。”上次,羅二就看見凱利和公司里的女會計,勾勾搭搭好不親熱,現在倒好,連出納也拿下了。
“那是只傻兔子,好高騖遠,不是我的風格,”凱利聳聳肩,吐出一口辛辣的煙氣,臉上得意忘形的笑著。
“呃,這么解釋?”羅二悻悻地搖搖頭,只要你別壞了心思,拿出一本假賬來,也由你去了,一窩特務。
他不說,凱利卻自覺地匯報了公司里近期的財務狀況,劈啪講了一堆;最后的總結是,公司的幾條生意線路,利潤并不太好。由于向羅家山采購材料過多,公司現在是赤字經營。
想想那成堆的鋼板,大量高標號水泥、鋼筋,羅二不由得點了點頭,金三角那邊,還得等四個月,才能到收割期;其他的業務,說實話,也就是小打小鬧,能維持公司經營就不錯了。
“凱利,你做的很不錯,是一個出色的經理,”羅二誠懇地說道,“現在,咱們去倉庫吧,我在伊萬那里,找到了一條發財的路子。”
現在商德公司的倉庫,已經擴大到了五個倉庫近一萬平米,其中的四個倉庫正常運轉,剩下的一個兩千平米的倉庫,始終處于空閑狀態,是專門給羅二準備的。
倉庫里,大門被緊緊地關閉,雪亮的燈光下,羅二揮手間,成堆的武器彈藥,悄然整齊地堆在了地上,那架瑪麗渴望已久的戰斗機,折斷了起落架,歪斜地趴倒在地上。
蘇式武器,凱利并不在意,這些東西不過是東南亞小國的買賣,王麻子那里都要求提供美械了;但他的眼睛掃過那架戰斗機時,眼珠子瞪圓了,嘴上的煙斗也掉在了地上。
“這,這是?”激動地指點著,凱利滿懷希望地看著羅二。
“沒錯,是米格21實驗機,”倒背著雙手,羅二臉上含笑,笑的就象一個腹黑的奸商;給你個殘次品,你們還得出高價,王子俊那里,我可是給了一架完整的。
“我親愛的羅,你太厲害了,難怪瑪麗少校,噢,你不知道,瑪麗現在已經升值為少校了,”凱利話沒說完,人已經跑到了飛機旁,不住地來回摸著。
要說羅二的賺錢能力,凱利是最清楚了,世上任何最賺錢的買賣,都比不上連偷帶搶的無本生意,當然,這話他不敢說給羅二聽,明白就好。
何況,從羅二的行事作風來看,劫富濟己沒有任何心理障礙。
聽著凱利驚嘆了一會,羅二再次取出了500公斤的金沙,當五個沉甸甸的布袋,墩在凱利的腳下時,凱利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打開一個布袋,把顆粒狀的金沙,在手里把玩了一會,“老板,這成色很好,70的含金量,”眼里冒著金光,凱利的注意力,被成功地轉移到了金沙上。
“這里有500公斤金沙,價值幾何?”羅二言簡意賅地問道。
“大概三百萬美金吧,或許會少點。”凱利肯定地算出了價值。商德公司的有些生意,也是用硬通貨折算的。
瞧瞧,一個來回,一百五十萬。變成了三百萬,羅二松了口氣,城堡的錢有了,不至于到最后就蓋一個光禿禿的水泥房子。
小心地鎖好大門,凱利有一次叮囑守衛后,陪著羅二回到了公司。有了金三角和伊萬的金沙,他哪怕是一年躺上六個月,也能成為富翁。
再算上不時的軍火倒賣。嘿嘿,那日子,錢景光明。
海上顛簸了一夜,羅二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他也得去歇歇舒緩體力。至于他是去休息,還是去“安慰”疲憊的丫鬟,不得而知。
吃過午飯,羅二領著羅靈,正準備去騷擾后院的黑大個。樓下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能把車開進公司的大院,那基本是自己人,或者是重要的人物。
伸出腦袋往下看,羅二抿了抿嘴。一怕羅靈的俏臀,“得。公事來了,你回去休息吧。告訴羅家山,頂多三天,咱們就回去了。”
不用看,羅靈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低聲應了一句,轉身去了。
整整衣領,羅二施施然下了樓,心里暗罵著凱利這個家伙,臉上卻是春天般的微笑,“嗨,這是誰啊,美麗的女士,我可以請你喝杯茶嗎?”
眼前這個一身戎裝的女士,把羅二看的兩眼放光。
轎車里,瑪麗搖下了車窗,眉間的喜悅遮擋不住,“少廢話,上車。”
呃,孕婦是不是喜怒無常,羅二思量了片刻,趕忙鉆進了轎車,“老婆,你啥時候來的?”
“早上剛到,”說話間,瑪麗發動了汽車,使出了公司大院。
“聽凱利說,你升值了,恭喜恭喜,”嘴巴里說著,眼睛瞄了一眼瑪麗的腹部,羅二沒看出什么異樣,“幾個月了?”
“你不知道啊?”白了一眼羅二,瑪麗對這個不操心的男人,心里暗怒,一打方向盤,汽車駛向臺北郊區。
臺北郊區,半山腰的別墅區,一間二層帶院的小型別墅,是瑪麗最近托人買的,她可不想和丈夫在臺北一直住酒店。
最關鍵的,是這別墅區里,有一座基督教教堂。
轎車停在了教堂外,瑪麗拉著羅二下了車,“走吧,咱們進去。”
“這是,教堂吧,到這干嘛?”不解地看看那尖尖的房頂,羅二糊涂了。
“我都要生第二個孩子了,你說我要干嘛?”嬌聲喝道,瑪麗褪下右手中指上,羅二送的那個特殊的戒指,塞進了他的掌心。
稀里糊涂的羅二,大概也明白了什么,緊跟著老婆,跑進了教堂;匆忙間,他沒注意教堂外,挺著一輛熟悉的福特轎車。
當一身雪白海軍軍官制服的瑪麗,和一身軍便裝的羅二,走進教堂時,他們聽見了稀疏的掌聲。
抬眼,羅二看見一位莊重的神父,拿著一本厚厚的書,正站在教堂里的高臺上,含笑看著自己和瑪麗。
臺階下,兩旁站立的七八個人,羅二一眼掃過,好嘛,都認識,西裝筆挺的凱利、松姚明,兩個他不認識的洋鬼子,還有公司里的幾個業務員,都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瑪麗隱晦地拉著羅二,向兩旁的人們點頭致意,慢步走到了神父面前,這才松開扣著羅二手腕的小手。
穿著紅邊黑袍的神父,拿著圣經先大聲誦讀了一長段,要不是怕瑪麗生氣,羅二當場就笑了;不過,身旁瑪麗臉上的凝重,讓羅二還是不敢放肆,惹急了眼,瑪麗會直接上演全武行,打不過也要和羅二廝打一番。
為了不讓外人看笑話,羅二挺起了腰桿,和瑪麗并肩聆聽神父的嘮叨。
好半天,神父的眼神終于落在了羅二身上,“羅本初先生,你愿意娶瑪麗小姐為妻嗎,不論疾病、貧困,相扶相助,永不拋棄。”
在瑪麗犀利的眼神下,羅二微笑著,對這個和藹的神父說道,“我愿意,”他更愿意的是,用中式婚禮的花轎,把瑪麗抬回家。
“瑪麗小姐,你愿意嫁給羅本初先生嗎,不論疾病、貧困,相扶相助,永不拋棄。”同樣的眼神,落在了瑪麗身上。
“我愿意,”瑪麗堅定地回答,手指無意識地撫在了小腹上。
“有人對瑪麗小姐和羅本處先生結為夫妻,提出異議嗎?”抬起頭,神父莊嚴地詢問四周的見證人們;這個本土化的神父,漢語說的很順溜。
自然,瑪麗電話邀請來的見證人,個個神情肅穆,臉上含笑,沒有任何異議,也不敢有。
“那么,你們倆可以交換結婚戒指了,”神父笑瞇瞇地宣布道。
羅二把手心里的自制戒指,再次戴在了瑪麗的手指上;瑪麗也掏出了一枚潔白的白金戒指,戴在了羅二的手指上。
“我宣布,瑪麗小姐和羅本處先生,正式結為夫妻,新郎可以吻新娘了。”不理會神父的宣告,羅二已經把臉色羞紅的瑪麗,抱在了懷里。
對于瑪麗的心思,他徹底明白了,這個簡單至極的婚禮,沒有婚紗的婚禮,成了羅二心底里溫暖的海洋。
在教堂的婚禮記事錄上,羅二和瑪麗鄭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和瑪麗的夫妻關系,總算敲定下來。
鑒于羅二身份特殊,婚禮后的酒宴,由凱利主持,請前來的賓客們,去了市里的酒店,而作為新人的羅二和瑪麗,轉回到了附近的別墅。
私下里,羅二對這場簡單的婚禮,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