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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末日之景,破法之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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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痕!倚劍破天了恩仇!第三十三章末日之景,破法之徑六千字二合一大章奉上,,求訂閱支持  “我要冷靜,我一定要冷靜”

  “劇情主角如果真的死了,那天之痕世界馬上就會發生巨變,急地崩潰,可現在什么都沒有發生,陳靖仇一定還有救,一定還有”

高旭哪怕經歷了再多風浪,但說實話,劇情主角死亡這種事情還是首次遇到,一股刺入骨髓的寒意,凌厲無比地刺入心靈深處,接著迅擴大蔓延到全身如果不是有墻壁支撐著,恐怕他都要直接倒下了  雖然高旭沒有親身經歷過,但劇情主角死亡的事件在前一世不是沒有發生過,起因也很簡單,一位被敵對團隊逼到窮途末路的隊長,為了和敵人同歸于盡,毅然而決然地將劇情主角害死,然后就是席卷全世界的大崩潰,大破滅,大毀滅……

沒有一個人活下來還是空間帶有示警意味地將其片段錄下,放在了情報所中,被輪回者購買后,嚇得半死,這件事方才會流傳開來有句話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以前害死劇情主角懲罰極高的規則雖然從一難度就口口相傳,但畢竟沒有一個事實擺在眼前,以作震懾直到那一回后,所有人都知道其恐怖與危害,就算有一敗涂地的輪回者想要拼死一搏,拖人陪葬其他人也有防備了,相同的慘劇便幾乎沒有發生過實際上,劇情主角的實力并不弱,又有一定程度的主角光環輔助就算有些腦袋給門板夾過的輪回者想要故意加害,也不見得能夠得逞所以高旭在怔仲了十數秒后,一下子恢復了精神,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撲向了陳靖仇,這時候哪怕要做嘴對嘴的人工呼吸,他都愿意可甫一觸摸到陳靖仇的身體,高旭的手就哆嗦起來冰涼一片,冰涼一片啊再一探鼻息,摸了摸脈搏,查看了一下位于后心的傷口高旭終于跌坐在了地上,完了,全完了,陳靖仇絕非瀕死或是假死,而是一劍穿心死得不能再死了  高旭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這簡直比大唐雙龍傳中的禁忌之罰還要不能接受,畢竟那時還有江哲團隊自作聰明,節外生枝可現在,眾人睡得好好的噩耗突然降臨,到底為什么?為什么??

這個答案高旭倒是很快有了頭緒因為陳靖仇的腰間掛著的青色小壺,居然消失不見了煉妖壺  “獨孤寧珂?難道是獨孤寧珂?”這個念頭剛剛自高旭腦海中閃過,又被他立馬否定,“不可能,我讓劉雄傳話回去,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短時間內絕對能安撫得主”

不但高旭早早做了防備,而且船只停泊在海灘邊上,未免有不知趣的小怪偷襲,四周還布下了示警措施,有人專門值夜由于高旭明日還是對付鬼蛙的主角,故而守夜任務由飛雪隊承擔,妖魔親衛實力再強,也沒可能無聲無息間就把陳靖仇殺死,并將其尸體置于高旭床上  那么,下毒手的又會是誰???

高旭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走向房門,就想去看看楊雪霖等人怎么樣了不料剛剛推開門,一道黑影猛地向他撞來,高旭下意識地側身一讓,只聽嘭的一聲,那人便與地面做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飄散在地,凄美中泛著無比的悲涼  “小……小雪?”高旭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輕輕喚了聲,卻得到了與陳靖仇相似的回應:地上漸漸擴散開來的鮮血,沾濕了靴子……

下一息,于小雪的尸體泛出道道白光,開始漸漸地變回原形——女媧石“不好,玉兒”高旭就這么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十數秒,霍地狂吼一聲,向著對面的房間猛沖過去  巨力直接將并不堅固的木門撞得四分五裂,而印入眼簾的一幕,卻令高旭眼眶一下子變得通紅,雙膝頹然跪下,以頭搶地,發出了不似人音的悲呼:“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靖仇和于小雪之死,令高旭感覺到無窮的恐懼和驚惶,而這襲紅衣身影的逝去,卻讓他沉浸在無法言語的痛苦和悲戚中其實,因為身負著刺殺楊廣的S級任務進入的天之痕世界,高旭先前對于拓跋玉兒是存在著一些利用之心的,比如推遲劇情、以其布局誘楊雪霖上當等等,但直到此時,直到失去的這一刻,方才深深地感受到:或許自目睹她那一抹倔強中透著溫柔的神色起,拓跋玉兒的影子,已經印入他的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就在這時,整艘船開始劇烈搖晃起來,隱約有陣陣驚呼聲飄來,傳入高旭耳中泡書_()

“楊雪霖……”死者已矣,生者仍需堅強,高旭畢竟不是普通人可比,雙肩一顫,勉強起身,向著甲板奔去此刻他再也承受不起多的打擊了,楊雪霖,絕不能再出事  “哦不”可當高旭甫一抵達甲板,他又險些跌倒在地,這是一幅何等恐怖的畫面啊……

原本平靜無波的大海陡然變得無比狂暴,一個個巨大的漩渦生出,四處開花,席卷一切,吞噬一切單單如此倒也罷了,最關鍵的是,這些漩渦所溢出的強大的力量甚至將虛空都撕裂扯碎,把海水扭曲進入一個個異度的時空之中,所過之處,周圍變成了一片漆黑,那是一種純粹的黑暗好似宇宙黑洞一樣,毀天滅地,滅絕所有而相反方向的陸地上,同樣出現了無數的龍卷風化作虛無的暗,死氣重重,狂亂崩壞的力量席卷四方,草花樹木,魚鳥蟲獸,無一幸免這便是……天地大破滅,世界大崩潰永恒的死寂感充斥著高旭的心田,以致于他不想目睹這一幕竭力地想要偏轉開頭去,卻無法辦到直到一捧黏稠的液體刮來,澆得高旭滿頭滿臉,高旭這才僵硬地轉過腦袋望向了船尾姚雪仍舊立在那里,冰寒白氣裊裊不散,雙手結出無數冰鏡,控制著船身,使其不至于被狂暴的風浪卷走好似亙古存在的女神一般  只是這次的女神,卻非冰雪女神,而是……鮮血女神……

以一己之力,將冰雪領域強行提升到冰雪結界抵御著大破滅大崩潰的無盡威能,別說一難度輪回者就算是二難度三難度,也極難辦到當然是極難,而非無法,就說明仍舊有辦法……殘酷到無法挽回的辦法引爆識海識海之于修真體系輪回者,就等于丹田對于古武體系輪回者的重要性,前者儲存靈力,后者儲存內力丹田被破,武功盡失,識海被毀,則不但靈力消散,甚至還會淪為白癡  不過正因為引爆識海的后果比丹田被破的后果為嚴重,若以特定的法訣來引爆識海,便能得到一個類似于小宇宙爆發的短暫效果,靈力源源不絕,實力翻倍提升,姚雪如今的狀態就是如此……

天之痕本就是仙俠世界,五行靈氣充沛,哪怕現在世界面臨著崩潰,龐大無比的靈力仍舊直直地貫入姚雪眉心的雪花中,大部分化作冰鏡抵擋住四面八方涌來的壓力,其余的靈力則開始在體內瘋狂亂竄修真體系的輪回者身體本就相對地羸弱,鮮血,頓時自姚雪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徐徐地沁了出來,瞬間就將她染成了血人飛雪隊其余四女,瑟縮在姚雪的護佑下,一個個哭得梨花帶雨,就連最為堅強的楊雪霖,亦是絕望地垂著腦袋,默然無語  “我……我能怎么辦?”高旭茫然四顧,遠處的漩渦和龍卷風正在向著這里猛壓過來,姚雪哪怕引爆了識海,也撐不了多久,這就如同邪劍仙一戰,當邪劍仙在血厲鬼皿的作用下,實力提升至四難度后,哪怕在場的所有修真體系輪回者引爆識海,亦是無濟于事……

差距實在太大,非人力所能挽回而姚雪尚且擁有引爆識海的手段,高旭卻連最后一搏的資格都沒有了,身為古武體系的輪回者,在單對單的交鋒中,也許并不會遜于修真體系,但面對此情此景,那真是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唯有無力地等死了“高旭,快過來”狂風呼號中,居然是先前對高旭最為敵視的舒銥發出了呼喊,隨后姚雪的目光亦投了過來,微微揮了揮手“別”哪怕與姚雪再有深仇大恨,高旭又怎忍心在此時添加她的負擔,趕忙拼命搖手,不料這時,姚雪防守密集的冰鏡已然透出了一條縫隙,示意高旭進來高旭咬了咬牙,不敢停留,催動花間游身法,穿入縫隙此刻,不是為了男人面子,而猶豫遲疑的時候,不然就是辜負了諸女的一番心意了可不知是高旭的運氣真的霉到了極致,還是空間就故意不給眾人活路,那冰鏡原本只留了一條縫隙,且方向極為巧妙,按理來說,影響不了大局,但就在這時,船只突然瘋狂旋轉起來,一個的漩渦……居然就在此時此刻,巧之又巧地出現在了眾人的腳下“不好”高旭臉色劇變,度再快幾分,飛掠過去,可飛雪隊幾女就沒有古武體系的,驟遇突變,根本反應不及,靠得最外的舒銥首先被甩得身體一歪,就欲拋飛出去好在此刻高旭臨危不亂,紫檀木劍脫手甩出,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右臂,巨大的慣性是將她定在甲板上,總算避免了慘劇的發生  受到攻擊的舒銥先是一怔,旋即很快明白了高旭的用意眼中露出了感激之色,但很可惜,她身后保護著的沈橙梵和墨蕓卻沒能及時想通這前因后果,只是見到二姐受傷憤怒地大吼道:“高旭,你干什么?”

這一吼如果是在普通情況下,并沒有什么大不了,事后解釋清楚了便好,但換做現在,就是極其致命的了姚雪本就是強弩之末,承受著無法想像的痛苦,搖搖欲墜再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涌起被背叛的絕望和悲涼來,繃得太緊的神經一松,立馬引發了連鎖反應布滿裂痕的冰鏡在瞬間連環爆裂沒有了冰鏡的護持,強猛的旋風即刻涌來,似無數只無形的大手,瞬間將體形最小的沈橙梵扯離甲板,高旭拼了老命地飛身營救這下子終究是晚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沈橙梵落入旋渦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悲痛的情緒都來不及滋生,墨蕓亦在下一刻步上了沈橙梵的道路,好在被離得最近的舒銥用左手拉住緩了一緩  不過還是沒用,因為沒了保護的甲板亦在此時罷了工斷裂成了無數截,原本依靠紫檀木劍盯在上面的舒銥自然隨之飛起……

“四妹,做姐姐的要先走一步了”眼見著再無幸存的可能,舒銥臉色卻柔和了起來,展露了一個英姿颯爽的笑容,使勁全身力氣,將墨蕓向著高旭的方向甩去  “不,二姐”哪怕有舒銥的舍生相救,在巨大的風暴下,高旭只來得及抓住墨蕓的衣袖,而這位平日里害羞臉紅,十分膽小的半大蘿莉卻收起了盈盈的淚光,無比堅定地搖了搖頭道,“二姐和五妹路上寂寞,我去陪她們”

  半截廣袖流仙裙被高旭抓在手上,這代表著墨蕓最后的遺物,剩下的都被攪得粉碎,連一滴鮮血都沒有留存,而一聲低低的呼喚又從旁邊傳來:“高……高旭”

是楊雪霖的聲音按理來說,體質最弱的楊雪霖應該在身為騎士的舒銥之前堅持不下去,但她的運氣要稍稍好些,所處的甲板還連在船上,又被一只機械臂固定住  可是,機械臂卻無法像冰鏡那樣防御風暴,所以楊雪霖的身上已然血肉模糊,完全是靠藥品硬撐著,但她的神色卻似舒銥那樣平靜,直直地望向高旭,說出了一番令他心頭大震,卻又感到無比悲愴的話來:

  “高旭,我知道,你對我們不懷好意,雖然你掩飾得十分完美,但或許是女人的直覺,我就是感覺得到,呵呵不過,不知怎么的,我還是把你當作我的朋友……”

“你去幫幫大姐,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楊雪霖聲音越來越小,嘴角溢出越來越多的鮮血,腦袋輕輕地歪到了一邊  此刻的姚雪,整個人已經完全被鮮血澆筑,用千瘡百孔根本無法來形容她慘狀之萬一,但為殘酷的是,她的理智尚存,還未死亡,只是直直地釘向前方,那雙似霧似水的眸子中滿是哀求的目光: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邪劍仙之戰后,多少個夜晚,高旭都盼望著這一刻的到來,但他卻萬萬也沒有想到,手刃姚雪的機會,居然會以這種面目送到了他的面前,而本來已經被紛至沓來的死亡弄得漸漸麻木的心靈,再次劇烈地疼痛起來“我在痛苦什么,我是在報仇啊,為了前世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報仇啊……”高旭哈哈大笑著,狀極開心,眼淚順著兩頰留下,卻不自知,猛地伸出手掌,卡住了姚雪的脖子  “別了”吐出了兩個字,高旭閉上了眼睛,咽喉碎裂的聲響傳來后,又在心中默默地添上了一句話,“我一會就來陪你,我們雖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卻也同年同月同日死,而且還是兩次……”

事到如今,再堅強的人恐怕也放棄了求生的念頭,高旭亦唯有閉目等死  但這時,林月如、憐星、婠婠以及拓跋玉兒的身影卻自腦海中閃過,高旭喃喃道:“我無力完成承諾,是我……是我對不住你們……”

受此一激,高旭重睜開了眼睛他哪怕無力對抗天地之威,也要堂堂正正地赴死,而不是做個膽怯的懦夫這時整艘船已然散架,甲板四分五裂獨剩下高旭與姚雪所站的那一塊尚且完整,照這情況下去,過不了十秒鐘,高旭亦要步上所有人的后塵,命喪黃泉真正到了這般地步,高旭的神色亦如舒銥楊雪霖那樣平靜,可這種平靜卻持續了不到半秒鐘,就變成了無比的愕然雙眼死死地盯在了姚雪的尸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下一刻,高旭就神經質地大笑起來,笑聲中透出從未有過的歇斯底里與瘋狂,仰天狂吼道:“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夢靨,幻術,蜃景……不論這是什么不論這是什么等著,給我等著”

  “我曾經發過誓言,有誰膽敢讓我再度經歷邪劍仙之戰中的感覺……那種痛苦與絕望……我定要十倍、百倍、千倍、萬倍地奉還給他”

  高旭仰天狂吼可周圍的一切卻沒有停止,天地依舊在飛快破滅,世界依舊在急地崩潰,似乎在無情地嘲笑他識破了又能如何,糊涂地死去與明白地死去……兩者之間,真的有本質性的區別嗎?

  “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我拖入其中并且還有如此真實的感覺,二難度的幻術絕對辦不到精神死亡,亦等同于身體死亡嗎?如此一來,想要破去,就剩下一個辦法了……”

當高旭的頭腦恢復清明,他風輕云淡地笑了,笑得很隨意,很沒有壓力,但是如果能擁有內視身體狀態的技能,便可以發現,他體內的天一真氣在瘋狂地,毫不保留地轉化為死氣,再也不管生死之間的平衡,盡一切可能,將其全部變為死氣  在死氣醞釀到極致,開始破壞經脈時,高旭渾身一震,大喝道:“真氣盡處是死,其氣復還是生,一點真陽生坎位,離宮補缺,干運坤轉,坎離無休,造物無聲,水中火起,上通天谷,下達涌泉,天戶常開、地戶常放”

  話音剛落,死氣驟然一轉,不可思議地由死化生,而后高旭亦緊接著念訣道:“后天之氣屬陰,先天之氣屬陽,陰盡陽生,陽盡陰生,其息調和,周流六虛,外接陰陽之符,內生真一之體”

  在絕境的壓力下,天一真氣以一種令人嗔目結舌的度瘋狂運轉,其內力值亦隨之急提升,難不成高旭還有這么好的興致,在此練功突破?

當然不是如此,高旭的目的,在一襲白衫文士的身影自其身后冉冉升起時,終于初露端倪“邪王”石之軒不死印法的創造者而后,石之軒的面貌突然變得模糊起來,漸漸地變成了高旭的樣子,隨即再是石之軒……幾度轉換后,最后定格為了高旭  可下一刻,這位勝利者的影子卻劇烈地晃動起來,很快,自臉部中央一分為二,向著左右兩邊飄去……

當兩個相貌一模一樣,神情卻大相徑庭的高旭成型,浮現在高旭身后之時,破滅的天地亦隨之停頓下來,如波紋般開始蕩漾起來,旋即右邊的虛影亦漸漸地消散,獨獨留下左邊,世界終于嘩啦一下,徹徹底底地崩潰開來但這里的崩潰卻根本無法觸及到高旭,他就仿佛局外人一樣,津津有味地望著這一幕,直到一切都歸于沉寂,眼前一花,回到了簡陋的房間后,才懷念地嘆了一口氣,推門而出首先來到對門的拓跋玉兒房間,敲了敲門,沒人回應,一腳踹開,高旭望著陷入深度昏迷的拓跋玉兒,歪著腦袋,靜靜地注視著  “小丫頭,沒想到你在他心中還蠻重要的”高旭先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又摸著鼻子笑道,“說什么呢,他不就是我嗎?”

  “不過這種拋下一切顧慮的感覺真好啊……人活在世上本來就夠累了,何必還要在乎那么多呢?”

高旭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依次進入了拓跋玉兒隔壁的楊雪霖、墨蕓、沈橙梵房中,發現眾女都是陷入了深度睡眠,且神情并不痛苦,想必也不像他之前一樣陷入了末日景象中  不過奇怪的是,見到眾女無礙,高旭的臉上卻見不到半點歡喜,也沒有絲毫悲傷懷念,就好似例行公事般……

  最后,高旭踢開了姚雪的房門,印入眼簾的一幕令他吹了一記口哨:“呦,這是在開會吶,我沒有妨礙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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