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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借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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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章借道  就在兩人密議的時候,那名小侍突然闖了進來,急聲道:“殿下,禍事了,剛剛伊達軍送來了一個盒子,里面竟然是四老爺的首級,現在大家都相信了那封書信的內容,有些人還傳言殿下要拋棄西山城獨自逃離,一下子炸營了。”

  炸營?!宮景盛和安惠院兩人的腦袋一下子炸了,登時浮現出了一個可怕的名詞。

  所謂炸營,又稱驚營、營嘯,是個極其特殊的軍事用語。它是指部隊夜晚留營時,在沒有接到任何指令的情況下,全體官兵盲目緊急集合的一種反常行動,嚴峻時以至會出現互相殘殺的情形!炸營,歷來就被各朝各代的統兵大將所深深恐懼。

  其實,炸營并不常見,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下才會發生。其實西山城并沒有具備炸營的條件,城內的士卒雖然因為粒根經允等人的出現而緊張不已,憑仗著對于西山城的堅固和從眾心理并不擔心伊達軍能夠輕易打破西山城,城內擁有充足的糧食和水源,不用擔心圍困饑渴的問題。

  然而很不幸的是安惠院有點高估了宮景盛家臣們的忠誠程度,當他們聽聞了安惠院提出的用西山城交換離城買賣的時候心不由的全部炸了,這如何能行。他們大部分是野馳鄉出身的土豪國人,還有一小部分是來自東城村的人們,聽聞安惠院如此肯定以及確定五品岳城已經陷落,明白野馳鄉和東城村未來的新掌握已經改變。

  宮氏一族已經完全退出了霸權的位置,連丁點剩余的都沒有剩下,未來的掌握只能是伊達家。他們可都是本地出身的土豪國人,家人親眷都住在本鄉本土,要是跟隨著宮景盛離開了西山城,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才能夠返回,如果伊達家狗屁倒灶的要秋后算賬,他們自己沒有事情了,可是他們的家人逃得掉嘛?!

  就算是伊達家網開一面不追究他們的家人的責任,可是他們全都是一家之主,一家的頂梁柱,頂梁柱塌了,還能夠支撐住一個家,等他們重新在大富山城站穩腳跟想要接家人離開的時候發覺家美眷都已經躺在了別人的嗷嗷亂叫,他們的孩子稱呼別人教爸爸,這樣的事情很可能會發生。

  渡邊七郎左衛門尉大概城內大部分人不認識他的面孔,而且渡邊七郎左衛門尉對于伊達軍還有一些用處,已經只剩下丁點用處的吉岡盛秀的首級便成為了最好的媒介,告訴西山城的人們,岸本城告陷,信件的內容真實可靠的媒介。吉岡盛秀每個月都要來一趟二趟的西山城,為人又有點囂張跋扈,就算是最底層的看門的都認識他那張丑惡的面孔,他的首級送到西山城的時候,對于西山城的人們打擊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宮景盛很可能會前去和伊達軍買賣以西山城交換他們的安全,到時候為了增強宮景盛返回大富山城的實力必然會拉上全部家臣一起離開,這是本地武士們無法忍耐的,一下子便在普通足輕之間宣揚開來,宮景盛要帶著大家離開西山城不再返回來的事情都宣傳開了。本土武士老爺們不想要離開故鄉,難道這些本地出身的足輕們會愿意拋妻棄子逃到他鄉去當苦力。

  不炸營才怪?!還好天色漸晚,粒根經允離城稍遠,沒有發覺西山城的變化,否則此刻發動一次奇襲必然能夠收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這些說來話長,可是在宮景盛和安惠院的腦子里也就一轉瞬的功夫,安惠院一下子明白了是他高估了本土武士的忠誠度,初次低下了他皺紋滿面的頭顱,低聲說道:“二郎,是老朽說錯了,看來要早做決定,否則后果不堪設想。現在老朽先離城前往前方伊達軍,最好能夠見到伊達政衡,商討離城事宜。二郎你先穩住城內局勢,就算是欺騙也要先穩住,不然我們就沒有任何籌碼底牌了。”

  宮景盛握緊了拳頭,臉色變得有些慘白,努力抑制住心的憤慨,表面上依然相當的鎮定說道:“叔公,此事就拜托您了,一定要說服伊達政衡放我們一條生路。”

  安惠院突然苦笑了一笑,說道:“大概結局會和我們想象的還要好,終究宮高盛現在和安藝毛利家走得非常近,伊達政衡卻是出云尼子家一派的,如果做出一些讓步大概還能夠得到一些物資上的支援。”

  宮景盛聽罷心情稍稍冷靜了下來,站起身來拜道:“拜托了!”說完急慢慢向著門外走去,前去安撫手下的將士去了。

  安惠院看了一眼宮景盛的背影,搖了搖頭,低聲喃喃道:“遇事心已經亂了,看來還沒有修煉到心如止境的地步,不過既然已經坐上了這艘船,就沒有下來的可能,盡力而為吧!”說著悄然隱匿下來等待著安撫工作的結束,現在士卒們正在火頭上,如果讓人看到他離開了西山城,不知道還會發生什么樣的變故,還是等待天明再說。

  清晨天開始亮起了,夏ri里天色總是很早就開始亮的,太陽倒是還沒有升上來,岸本城的人們再一次開始了忙碌,只是聲音并不是很大,生怕吵醒了還在熟睡的人們。此刻政衡慢慢睜開了他的獨眼,自從得到了一只眼睛后他的睡眠向來不是很好,生怕閉上眼睛后永遠睜不開成為瞎子,憂愁的心情讓他顯得并不是非常精神,此刻他的手指正沿著吉岡唯那光滑的腹溝向下移動,手放在了吉岡唯的腿根,那里有一小黑色毛發冒頭了,他的手指捻了捻,扁扁的卷卷的毛發,有減震保護和散熱的作用。

  閉著眼睛的吉岡唯似乎感到了有一雙手正在肆虐著她的身子,早已經睡醒的她卻沒有睜開眼睛,悄然顫抖的身子出賣了她的靈魂,其實她一晚上根本沒有睡熟,只不過午夜時分太過勞累后小憩了一會,大部分時間都在胡思亂想。

  政衡看了一眼吉岡唯睫毛上沾濕的淚珠,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因為乳尖被政衡奇異的手法挑逗了一番,她的臉色有些潮紅,但眉頭舒展拼命地忍著。搗鼓了這么一會,又是撫摸著她的身子,又是把玩著胸,政衡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升騰起一股,除了釋放實在是找不到痛快的辦法。

  政衡靠近了吉岡唯的耳畔輕聲說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休老禪師的夢閨夜話,有時江海有時山,世外道人名利間。夜夜鴛鴦禪榻被,私語一身閑。這是我最喜歡的詩句,連一休老禪師在七八十歲的時候都能夠墜入愛河,何況我這個小和尚呢?!”他悄然摸了一把剛剛冒出頭發渣子的腦袋,淡淡的笑了一聲。

  不過現在政衡的動作悄然加重了兩份,只是沒有半點吉岡唯的意思,他的手指從她的面頰悄然地撫摸著,在她的胸前揉動著,在她的腿上悄然著,只是到了最后他停止了動作,靜靜的一點動作都沒有。

  關鍵時辰政衡停止了前進,離開了吉岡唯,讓吉岡唯一下子難受得如臨深淵,她紅著臉孔,已經嘗過了男女滋味的她如何忘記的了昨夜兩人的瘋狂和酣暢,睜開了眼睛,閃動著明亮的大眼睛,稍稍憂愁了頃刻低聲道:“像剛才那樣,別停好嘛?!”

  政衡顯露了勝利者的笑容,悄然地問道:“怎么樣?!”

  吉岡唯的臉霎時猶如四月的櫻花,讓政衡想象到了滿天飛紅,落紅陣陣,低低的懇求道:“摸我!”

  政衡沒有拒絕吉岡唯的請求,他還有一些時間來揮霍。本來今ri該是商議能否奪取五品岳城的事宜的,只不過很幸運的是五品岳城已經在朝倉經國的叩門下開城投降,岸本城還需要一點時間好休整,他相信西山城也很快就會傳來新的好消息。到時候野馳鄉一統,東城鄉只是不測所得,不過五品岳城、岸本城、西山城、豆木城、藤木城的獲取使得伊達家在哲多郡的西側固若金湯,不用擔心來自西側的攻擊,最最少短時間內不用擔心。

  政衡悄然笑了一聲,將身子壓在了吉岡唯的身上再一次晃動起來。

  事情很快就結束了,并沒有和昨夜那般瘋狂,在ri頭一點點的升起,驅散了峽谷間清晨的寒意,一身汗水的政衡心滿意足的了出去,然后好生休養了一陣便起身用溫水擦拭了身子,穿上了鎧甲向著門口走去,新的一天來臨了。

  縮在門后面用被單裹住身子的吉岡唯呆呆的問道:“您會明媒正娶我嘛?”

  政衡淡淡的笑了一笑,她一開始只不過是為了保全父親吉岡政秀和弟弟的生命安全而來的,現在說這個話只不過是因為清白既然已經被人奪走了,在伊達家內沒有任何一個男子會拼了性命不要來娶她。

  只不過,政衡當然也不過是為了安撫野馳鄉的下級武士,在野馳鄉,政衡找來找去也唯有吉岡政秀一人能夠當得起這個位置,正好吉岡政秀有一個漂亮的女兒,何樂而不為呢?!

  政衡輕聲說道:“你會成為我的第四房側室夫人。”說著身子悄然頓了一頓,突然想起了二階堂信弘和佐次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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