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沒想到那瘦馬會忽然提起那晏婷,而且還說出什么。’,那曼婷可喜歡自己”之類的話來,先是一怔,隨即臉皮有些發熱,向著一旁的玄冰看了一眼,見玄冰正一臉曖昧笑意的看著自己,似乎在問:“那曼婷又是誰啊?”薛天衣用力咳嗽了幾聲,干笑著道:“那少爺,你在這里干什么?”那瘦馬知道他和玄冰的關系,低聲道:“我在追你表姐啊!薛天衣,你替我在你表姐面前說說好話,回頭我也想辦法幫你泡我大侄女!”薛天衣看著那瘦馬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由愕然,隨即暗暗好笑,心想這那瘦馬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想不到居然為了泡妞,不惜出賣自己的侄女,要是他這話傳到他大哥那古道那里,不知道那古道心里會怎么想了。
當然了,現在玄冰已經是自己的女人,薛天衣又豈容他人染指?只是這個那瘦馬并不是什么壞人,只是癡纏了一點,對待這種人,用打打殺殺的的手段并不妥當,薛天衣想了想,嘆道:“那少爺,你看上我表姐了是嗎?可惜……真可惜……”
玄冰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欄子,不知道他要賣什么關子,笑吟吟的瞧著他。
那瘦馬奇道:“可惜什么?”
宴冰道:“可惜我表姐早就有了心上人,而且他們早已經海誓山盟,私定了終身,庫以你想追求她,已經沒可能了!”
那瘦馬呆在那里,半晌才回過神來,看著玄冰道:“玄冰小姐,這……………,這是真的?”
玄冰這時已經領會了小師弟的心意,知道他故意這么說,是想讓那瘦馬知難而退,于是配合著點了點頭,正色道:“是,我已經有了男人,所以請你以后對我尊重一點!”
那瘦馬臉色變幻不停,不甘心的道:“那男人是誰?”玄冰慍聲道:“我憑什么要告訴你?”那瘦馬一臉痛苦的表情,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又問道:“你們……………,你們結婚了沒有?”
玄冰皺眉道:“你問這個什么意思?”那瘦馬咬了咬牙,道:“只要玄冰小姐你一天不結婚,我就一天不放棄對你的追求!”
玄冰眉頭皺的更深,心想這家伙還真是難纏,她看了一眼薛天衣,示意這個問題由你來回答吧。
自從薛天衣和玄冰之間發生了親密關系之后,不僅助推了玄冰實力的提升,兩人彼此間也變的心有靈犀了,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于是薛天衣嘆了口氣,對那瘦馬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表姐的心上人和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兩個人很早就已經在一起了,雖然現在還沒結婚,但卻勝似結婚那少爺,我說這個,你懂了嗎?”那瘦馬仿佛一瞬間遭受了極大打擊似的,整人頓時萎頓下來,慘然一笑,道:“懂了……我懂了……”薛天衣那句“沒有結婚,勝似結婚”的話,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玄冰雖然和他的心上人沒有領證,但卻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親密關系,而且感情也比一般夫妻要好得多,那瘦馬雖然有些癡纏的性子,但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心想自己想要追求的女人如果是單身的話,那么自己一直糾纏下去別人不會說什么,但別人既然已經有了男友、而且和男友的關系還極好,那么自己再死纏硬磨的話,在道理倫理上就站不住腳了,并且就會惹來非議和指責,這可不是那瘦馬所愿意看到的。
那瘦馬自見到玄冰的第一面起,就認定了這個嬌艷無雙的女人是自己的夢中情人,于是通過侄女那曼婷向薛天衣打聽到了一些玄冰的情況后,就開始對玄冰展開了不懈追求,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氣質獨特、嬌媚無比的女人已經有了心愛的男人,一時間精神受到沉重打擊,心灰意冷之下,跌足哀嘆幾聲,對玄冰說了聲“對不起”后,駕著自己的那輛豪車飛馳而去。
“說走就走,這樣的人倒也灑脫!如果他不是我的情敵,我還真想結交這樣一位朋友。”薛天衣看著那瘦馬的豪車融入到遠方的滾滾車流里,臉上流露出一些欽佩之色。
他這話說的聲音極小,除了站在身邊的玄冰之外,其他人根本聽不到,畢竟“情敵”兩個字要是傳到別人耳朵眼兒里,那影響可不太好,誰讓他們公開說了是表兄妹呢?表兄妹之間要是發生感情,那可就是了。
“什么情敵……這里人多耳雜,你也不怕被人聽到?
玄冰低聲嗔怪了一句,同時伸出小手,在薛天衣腰上輕輕掐了一下,她出手動作快如閃電,再走竟沒有一個人看清楚。
薛天衣滿口扯謊,忽悠走了那瘦馬這個情敵后,心中高興,玄冰掐了他一下,他毫不生氣,嘿嘿一笑,反手在玄冰的渾圓翹臂上輕輕用力拍打了一下,動作比玄冰掐他時還要快上三分。
“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民女,你可真是夠壞了!”玄冰橫掃了他一眼,目泛春水,滿臉生暈,模樣兒誘人已極。
“嗯,我最喜歡調戲六師姐這樣的良家民女了!”薛天衣低聲笑道。
他們兩人在美容會所大門前打情罵俏,心里甜蜜無比,不過臉上并沒有流露出一點曖昧的表情,掩飾荊艮好,在別人眼里看來,他們眉來眼往,微笑交談的樣子只是表兄妹之間的正常溝通,表兄妹嘛,親昵一點也是正常的。
那瘦馬離開后,玄冰讓美容會所里的工作人員清理了擺放在會所門前的那些玫瑰花后,和薛天衣一起步行到附近的一家酒店里吃了午餐,然后兩人就在酒店前分手,約定年底在乾坤山相見。
之后薛天衣一個人跑到鬧市區逛了整整一個下午,給爺爺和師父分別買了身價值不莽的唐裝,又給諸位師兄師姐們買了些精美小禮物,準備明天回家的時候,把這些東西放到幾天前新買的一個旅行背包里,在身上背著。
回家的車票兩天前薛天衣就已經買到,至于回家的旅程,他也已經規劃好了,中途先到安西市辦點私事,然后再回家鄉和爺爺團聚,等過了大年初一后,再獨自前往被視為人類生命禁區的乾坤山,和師父以及天機門各大門徒會面,共敘這一年來的離別之情。
之所以中途要到安西市一趟,是因為薛天衣最近得到一個驚人的消息,說是華夏考古人員在安西市以西的沙漠深處發現了一個大型史前地下古遺址群,并且在那里搜集到了難以計數的奇珍異寶,更讓人震驚的是,那些寶物經過權威部門的鑒定,其年代竟然達到十萬年之久,這堪稱是華夏乃至全球有史以來最為重大的發現,消息傳出,立即就震驚了全球考古界,引發了諸多猜想。
數千年前的奇珍異寶,有些就已經蘊含了一定的靈氣,而十萬年前的寶物,其中的靈氣不知道會有多么豐富,薛天衣想想就覺得心癢難搔,他手腕上戴的五色腕珠擁有著可以吸引天地靈氣的奇妙效用,既然得到了這個消息,又怎會輕易錯過一個絕佳的提升實力的機會?
“我發現了,只靠自身的修煉,在法上的進步還是太緩慢,必須要借助外力才能達到事關功倍的效果!但愿這次安西一行,不要讓我失望啊!”薛天衣心道。
他逛了一更新下午,買了許多東西,回到四合院后統統塞到了那個旅行背包里,然后隨手丟到一旁的椅子上,見時間還早,就過去陪著林雪憶母女說了會兒話,告訴她們自己明天就要回家,林雪憶聽了,臉上流露出不舍之色,林母則笑呵呵的預祝薛天衣一路平安。
三人聊了幾句,何小手也從外面回來了,林雪憶招手叫她過來一起說話,放在平時,何小手會搖頭拒絕,但今天她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見薛天衣也在林雪憶家里,于是把書包丟在了自己房間,進來坐到了林雪憶身邊。
屋子里以林母為長,所以薛天衣三人都聽她說話,林母詢問了薛天衣和何小手兩人的學習情況后,知道薛天衣這半學期進步飛快,并且受到全校通報表揚,也代他高興:知道何小手也小有進步后,也鼓勵了幾句,讓他們兩人在下半年學期里和林雪憶共同學習,一起進步。
何小手聽說薛天衣明天要回家,似乎變的心事重重起來,不時偷看一眼薛天衣,和薛天衣目光相遇時,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居然滿臉通紅,這讓薛天衣大感奇怪,心想何小手平時是很直爽的一個女孩兒,怎么今天卻變的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她難道有什么心事不成?
何小手見他不住的看向自己,臉愈發的紅了,腦袋越垂越低,精致尖巧的下巴深深埋進了胸前那一對發育極好、渾圓飽滿的乳峰之間。
薛天衣目光在她胸前掃過,心頭一跳,趕緊收回了目光,正襟危坐,暗叫了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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