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推薦,求各種。今天第一章送到,至少還是四章,寫多的話五章。
白袍軍一身白袍,數千精騎卷平崗,看上去跟一片白云一般飛過,瀟灑得很,但是他們是有苦自己知,說起來就是含著一包眼淚,要是有全身甲,誰他媽的傳白袍子誰是丫頭養的!
以白袍軍有限的底蘊和實力,現在也就只能做到戰馬一人兩匹,白袍子一人兩件兒,至于武器甲胄,那就甭想了,連腰刀都不能做到人手一把,有的人手里拿的還是菜刀糞叉棍子。更別說強弓硬弩了,軍中有些的一些弓箭,有的是從地主護院家里搜出來的,有的則是自己做的,其質量可想而知。
林行遠遠的看見那些朝廷狗官兵身上穿的泡釘棉甲,眼珠子頓時就是一陣發綠。
再看看周圍的幾個白袍軍,都是和自己一般的神色,跟餓狼看見了兔子也似,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些官兵身上的甲胄武器給扒下來套在自己身上。
林行暗自盤算,拿下這些狗官兵,自己就能收獲十來副鎧甲,十多把上好的馬刀長槍,這可是寶貝!自己手里頭留一套,剩下的那些待會兒回去拿去孝敬上面的百戶首領,嘿嘿,這以后可是大有好處!
他心里盤算打的山響,被一個不識趣的聲音給打斷了。
一個四十來歲,看上去老成一些的白袍軍仔細的看了一眼那些官兵,略帶些憂慮道:“頭兒,那些人說不定不好惹,他們手中好像有弩!”
美夢被打斷,林行有些惱怒的瞪了這中年漢子一眼,打眼兒瞧去,大致能看出來,那些狗官兵手中似乎確實托著一個什么東西。
他嘿嘿一笑:“有弩怕什么,咱們害怕他們不成?攻樂陵縣的時候,周扒皮的大宅子里頭不還是有人用弩?根本就甭怕,這玩意兒射不準,射的也不遠,咱們一路掩殺過去,等五十步的時候鐙里藏身過去,還能把咱們怎么地?嘿嘿,多了十具弩,今兒個收獲還真是豐盛啊!”
那漢子張張嘴,還想說什么,被林行狠狠的瞪了一眼,便閉了嘴不敢說話了。
對面的白袍軍在二百步之外停下了,讓楊滬生有些意外。
看清楚了對面的是白袍軍之后,貪婪興奮的情緒同樣在龍槍騎兵們之間蔓延。
這些白袍軍沒什么油水兒,但是最值錢的,就是他們的項上人頭!
在大軍開拔之前,大人已經頒下了命令,殺一個白袍軍,一兩銀子。眼前這十一個白袍軍,在龍槍騎兵們眼中,就是兩錠活生生的雪花銀!銀子倒還是在其次,作為武毅軍中首戰者的榮耀卻是他們最渴望的。第一支碰上白袍軍,斬殺白袍軍的小旗,這個名聲可不賴!
更別說,那二十多匹軍馬也是一筆極大的進項,獻上去的話,以總統大人的慷慨,定然大大有賞。
兩幫人都在互相算計著對方,但是對面的白袍軍驕傲輕敵,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而楊滬生小旗,卻是把他們作為實實在在的對手,很是重視。畢竟這是他們的首戰,無論對自己多么有信心,必要的謹慎還是需要的。堅信自己定然能夠勝利,但是卻不能瞧不起對手,瞧不起對手,就是瞧不起你自己!
這句話是總統大人常說的,武毅軍上下都是奉為圭臬,仔細一琢磨,真的是很有道理。
仔細看去,那些白袍軍的馬背上許多包袱,不用想就知道,里面定然是搶來的東西。甚至為首的那個,他的馬前,還有旁邊的空馬上,都橫著一個人,看來是被擄掠的女人。
再聯想起剛才看到你的那比炊煙濃重了許多的黑煙,龍槍騎兵們哪里還能不明白是發生了什么事?頓時都是有種目眥欲裂的感覺,心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這些亂臣賊子,必要殺之!
楊滬生冷冷一笑,低聲道:“弟兄們,待會兒放開了殺,不需要刻意留活口!”
眾人轟然應諾。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對面的白袍軍也動了。
林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到一會兒的殺戮,只覺得一股欲望從心底熊熊燃燒起來,這一瞬間胯下竟然勃然蓬起。他大手往下探,在身前女人雪白的胸脯上狠狠的捏了兩把,耳中聽著懷中少婦痛苦的呻吟聲,更是覺得興奮。他的身前馬上馱著一個女子,大約有三十幾歲,是一個面目姣好的少婦。她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破破爛爛,露出了鮮紅的肚兜和褻褲,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忍不住的瑟瑟發抖。
她長著一張漂亮的瓜子臉,一雙眼睛水柔水柔的,因為疼痛,充滿了淚水,看著更是嬌媚無雙,讓人心中陡然而起一種摧殘的欲望。而雪白的肌膚,更是讓人不敢相信,這是個農家女子。姣好的容貌和雪白的肌膚,讓她在剛才的屠殺中留下一條性命,但是她寧可剛才被殺死,那樣也不用承受更加未來悲慘的命運。
林行忽然把女人抱了起來,少婦的眼睛立即睜大了,露出難以掩飾的恐懼,她不知道這個面目可憎的叛軍要干什么。林行一聲淫笑,在女人豐隆的翹臀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換來了一聲痛苦的呻吟。他把手伸進女人的褻褲中,在那溫熱的股溝中狠狠的掏了幾把,接著一把把女人的抹胸給撕扯開,大手狠狠的揉捏了兩下,接著就咬住了女人胸前鮮紅的櫻桃,吮吸了兩口之后,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女人一聲長長的慘叫,林行的嘴角滲出一抹血紅,狠狠的吮了一口,抓住女人,扔到了旁邊的輔馬上。
林行哈哈狂笑著,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咕登咽了口唾沫。他看也不看旁邊痛苦慘叫的女人,大聲吆喝著,準備發起進攻。看著自己首領的行為,這些白袍軍紛紛露出瘋狂興奮地神色,聽見他的吆喝,都有條不紊的開始準備。
這些世代馬戶的精良騎術這時候便顯現出來了。
他們把輔馬趕走,然后位于最中間的林行嘿嘿冷笑兩聲,一聲大喝,首先策動了胯下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