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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干爹,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呀!乘務員救命啊!救命!”蕭煜正在看著窗外的景色,突然旁邊響起了一聲驚恐至極的叫喊聲。
濃妝女孩一聲驚恐的慘叫,使得陷入安靜的車廂瞬間沸騰起來,人們紛紛向后看去,坐在旁邊的蕭煜也扭頭看去,只見那中年男人靠在座位上雙眼圓睜,呼吸就像風箱一樣,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這一聲尖叫整個機艙里瞬間亂了起來:“怎么了?”“怎么回事?”
人們都往最后一排看去,看到中年男人的樣子,全都一臉茫然全都不知道該怎么做,只是不停的在議論。
“干爹…干爹,你別嚇我呀!”而那濃妝女孩則嘴角帶著點點白色的東西,不停的晃著中年男人哭喊著。
蕭煜一看男人的樣子,伸手在抓住男人的胳膊把起脈來,細細體味了一會說道:“他這是體內元陽急劇流失造成的,也就是咱們常說的脫陽之癥!”
人們看到蕭煜在給中年男人把脈全都是一臉好奇,尤其是蕭煜前邊一排的那個因為暈機頭上還扎著金針的男人,更是一臉好奇,雖然蕭煜會針灸治暈機,但他以為那是蕭煜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偏方,此時看到蕭煜把脈才知道蕭煜是個醫生,而且還是個中醫,可是中醫有這么年輕的?
等蕭煜把完脈,再聽到蕭煜說中年男人得的是脫陽之癥,這時人們再次看向濃妝女孩的時候,看到她嘴邊的點點白花,便都明白了怎么回事。機艙里一些女人都不好意思扭過頭去,不在看向這里不過幾個40多歲的女人坐在那里還不時的看向這邊,而男人們則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心道,這刺激找的夠大!
“別動他,把他平躺放好!”蕭煜看到濃妝女孩還在不停的搖晃著中年男人,便對她說道。
但是濃妝女孩好像是被這一變故嚇得腿軟了起來,無論怎么樣也站不起來,旁邊周圍的乘客也都在看著,但沒有人過來幫忙。
這時飛機上的乘務員,也提著一個急救箱跑了過來,聽到蕭煜是個醫生,乘務員雖然會一些急救措施,但畢竟不是正規的醫生,所以乘務員一聽蕭煜是醫生,便幫蕭煜的忙去扶中年男人,在兩個乘務員的幫助下,蕭煜把中年男人放到平放在過道上。
“啊………….”忽然乘務員發出一聲尖叫轉過身去。
原來在移動的過程中,中年男子蓋在腿上的衣服掉了下來,露出那東西還在不時的吐著白沫。
“我靠,這大叔真是個人才,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剛才拿著中年男人開涮的年輕人看到中年男人的樣子脫口而出。
“噗…….噗…………”機艙里還在看的幾個女人也瞬間轉過了頭一臉羞紅,而男人們則壓低聲音憋著氣發出幾聲輕笑。
蕭煜順手拿過男子的衣服,蓋住了中年男人的下半身。
蕭煜看到男人的樣子,趕緊回身拿過行醫箱,從里邊拿出針灸包,拿出五根金針沒有任何花哨,在男人五臟位置一一扎了進去,蕭煜用的就是外公傳下來的蕭家獨門針法———五行續命針。
行完針后,蕭煜就在中年男人會陰旁邊的一些穴位按摩起來,時輕時重按了大約有兩份鐘停了下來。
機艙里的乘客看到蕭煜行醫箱中都是一些中藥,人們才恍然大悟,原來蕭煜是個中醫,怪不得會用針灸治療。
“來了,來了,醫生來了!”這時從頭等艙方向,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蕭煜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女乘務員帶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從頭等艙方向一路小跑走了過來。
看到跟在乘務員后邊的中年男人,蕭煜一愣,居然是個熟人,此人正是給蔡老師看病的霍主任,于是便打招呼道:“霍主任!”
“小蕭?你也在這里呀!”霍主任聽到有人喊他,順著聲音看去,看到坐在一旁的蕭煜就是一愣說道。
“是啊,剛從老家回來!”蕭煜笑了一下說道。
兩人寒顫了兩句,霍主任就看向了地上躺著的病號,發現身上扎著金針就知道蕭煜處理過了,便對著蕭煜問道:“小蕭,這病人怎么回事?”
“脫陽!而且很嚴重,元陽之泄到現在還在還沒有止住!”聽到了霍主任的問話,蕭煜一臉嚴肅的說道。
“霍主任,你是大專家,你快救救我干爹吧!”原本癱軟在座位上的濃妝女孩看到霍主任,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呼喊道。
“我們認識?”霍主任看著這女孩滿臉疑惑,現在濃妝女孩實在是由于哭的厲害,把妝都哭花了,臉上一道黑色的溝壑里眼淚不斷的流下,霍主任仔細看了會實在看不出女孩的樣貌只好問道。
“去年的時候,我去醫院在您那里看過病,知道你是大專家,您就救救他吧!”女孩坐在那里哭著說道。
“我先看下………….”霍主任,并沒有把話說滿,走到了中年男人跟前,拿出個小手電看了看眼睛,又揭開衣服看了下。
看到霍主任去看中年男子,機艙里的乘客和乘務員,都松了一口氣,畢竟誰也不是冷血動物,看到別人死掉就開心,而是社會上的一些人和事,讓普通的老百姓把他的善心不得不收起來。
霍主任看完后,倒吸了口冷氣,好厲害的元陽之泄。不過霍主任現在也有點有心無力,他不是男性科的專家,在飛機上他們這些西醫救治一些普通的急性病或他幫助病人做做急救再者一些普通的病癥他也能幫著看看,就算不是他的專業領域,他看的甚至比一些年輕醫生還要好。
但是涉及到專業領域中的一些高深東西,他就顯得力有不逮了。
當然如果現在是在醫院搶救室,他或許有辦法保住這人的性命,但是在這里要藥沒藥,要設備沒設備的情況下,他對這名男子的情況也感到擔憂,甚至帶有一些遺憾。
雖說霍主任這些年為名氣所累,但是其本質上還是一個好醫生,否則在認出蕭煜時,而且知道蕭煜的醫術不錯的情況下,就不會出手了,要知道作為全國知名的專家要是治好了還行那是應該的,如果治不好或被蕭煜治好了,還得落個浪得虛名的名聲。
自從上次被蕭煜一句醫者仁心點醒后,霍主任仿佛又有了剛參加工作那會的熱血,所以即使在飛機上這樣的條件下,他剛在京城參加了一個學術交流坐在頭等艙休息,一聽到乘務員說道有人病了而且人命關天,作為一個醫生他的心讓他不能放任不管,哪怕搭上自己的名聲,所以他來了。
突然霍主任發現蕭煜到現在還是沒有半點著急的樣子,以蕭煜的性格如果這個男人沒有救他絕不會如此摸樣,難道他有辦法?
“蕭醫生,你怎么看?在飛機這樣缺少藥物和設備的環境里,中醫的方法或許比西醫好用!”
“我現在也不敢保證,但是我會盡力!應該能堅持到深海!”蕭煜想了一下說道,自從蕭煜的陰陽生死眼被鐘馗借用幫土鬼治病后,暫時還沒恢復過來,只能用中醫的方法治病。
蕭煜看了下表,正好距離上次幫中年男人按摩已經過了十分鐘,就起身又走到中年男人跟前,掀開衣服幫在按摩。
中年男人的脫陽之癥是由于心理太過緊張,而又興奮難耐,精關失守造成泄之不盡,蕭煜幫他按摩就是要通過按摩,緩解他因為興奮刺激而一點作用也起不上的精關重新恢復作用。
現在整個機艙的人都關注著這里,就是一些頭等艙的乘客也都走了過來,圍攏在旁邊,這里邊不少人都認識霍主任,看到霍主任和這個年輕人一直是平等對話,甚至還有些討教的意味,令他們大感驚奇。
要知道,霍主任在深海,可以說是一些富豪權貴的座上賓,此時對待蕭煜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中醫,卻露出這樣一幅神色,不由讓他們看向蕭煜的時候帶上了一絲好奇。
隨著蕭煜的按摩中年男人的元陽漸漸收攏,但是由于中年男人虧損的太過厲害,到現在還是一幅生死不知的樣子躺在那里。
霍主任看著這人泄出的元陽已經漸漸止住,不由得露出一幅驚奇的樣子,要知道就是他們醫院男性科的專家,在醫院里治療這個病也會非常棘手,沒想到蕭煜通過幾下按摩就止住了。
蕭煜看到中年男人的元陽已經收攏,便不在給他按摩,而是摸起他的手腕開始診脈,通過脈象蕭煜發現中年男人現在非常虛弱,就靠著五行續命針在吊著一口氣。就這樣也有可能隨時喪命,能不能堅持到醫院還在兩可之間。
蕭煜放下中年男人的胳膊,皺著眉頭露出一幅肉痛的表情,不過隨后卻是一臉堅定,伸手從行醫箱的一個小暗格子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玉盒。
這只玉盒玉料就有些普通了,是蕭煜前幾天在陳鷹那里買的,雖然普通但是陳鷹給打完折后也花了蕭煜三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