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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進了自己屋,把門在里邊鎖住,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打坐,自從開始修煉傳承自鐘馗的‘正氣訣’蕭煜體內已經有了一股頭發絲粗細的金黃色氣流,不停的在經脈中穿梭,正是蕭煜修煉正氣訣所得的一種元氣------浩然正氣。
一個小時后,蕭煜從床上起來,他的狀態已經調整到最佳,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制符,能不能成功還是個未知數,但是把準備工作都做到最佳,就算失敗了也不可惜。
取出一塊羊脂白玉放在桌上,蕭煜才仔細打量這塊羊脂玉,玉被雕琢成為一個麒麟的摸樣,樣子非常生動,一看就知道雕工不錯,沒三四十年的火候雕不成如此摸樣。
蕭煜靜下心,拿出那支粗大的毛筆握在手里,準備開始制符。
符箓按形式可分為,紙符,皮符和玉符,紙符和皮符因為載體的原因只能畫出普通的符箓。
而玉符不同,玉符按威力和功效有可分為三等九品。符箓分為普符、靈符、法符三等,每等符箓有分為上中下三品。
當然以蕭煜現在那一絲**的元氣在紙上畫一些簡單的符箓還行,在玉石上也就勉強能畫出兩樣最為簡單的符箓,還不一定能成功。
但是紙符有一個明顯的缺陷,就是功效能保持半月就可以算是不錯的符箓,而玉符卻能長時間的保持,蕭煜要給自己外甥準備,自然得準備最好的,哪怕多浪費幾塊玉。
蕭煜凝心靜氣開始準備畫符,他現在要畫的就是一種最為簡單的符箓‘辟邪符’。
‘辟邪符’是一種最簡單也是最為實用的一個符箓,它只有一個功效,就是可以驅散一切低級的陰煞邪祟的附體。
保持心如明鏡,蕭煜開始運氣書符,畫的就是辟邪符。隨著蕭煜的運氣,那一絲頭發絲粗細的浩然正氣,匯聚于筆尖,形成一個閃著金黃色光芒的光點。
雖說是一種最為簡單的符箓,但也非常繁瑣復雜,蕭煜筆下的金光,如行云流水般一勾,一撇、一捺、一橫、一點,慢慢構成一個由金色光線組成的繁瑣復雜的圖形。
蕭煜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慢慢的淌了下來,臉上開始變得蒼白無色,甚至除了運筆的右手之外,全身都顫抖起來。
終于最后一筆在蕭煜的努力下完成,辟邪符終于畫完,接下去就是最后一個步驟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步驟---------鑲嵌。
鑲嵌就是把漂浮在玉石表面的符箓,運用元力鑲入玉石內部,當然這一步在紙符和皮符上是沒有的,這也是為什么紙符皮符容易制作,而玉符最難得原因,這也是玉符能長時間保持功效的一個原因。
看著漂浮在玉石表面的金黃色絲線,奈何蕭煜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了一點元氣,如果不能及時的把符箓鑲入玉石內部那這道符箓很快便會消散,畢竟現在組成符箓的只是自己的元氣,這還是因為符箓刻畫成功的原因才能在虛空保持一會,如果沒有成功哪怕缺少一個點,或者畫歪一條線,這些組成符箓的元氣也會立刻消散掉。
看著已經開始有點消散的符箓,而蕭煜本身的元氣還一點也沒有恢復,眼看著符箓就要消散掉,蕭煜非常的不甘心。
突然蕭煜想到了什么,一臉堅定的看著漂浮在空中已經開始有些消散的符箓,牙齒一咬舌尖‘噗’一口精血噴灑而出,精血里邊點點金芒閃現,當精血沾染到漂浮在虛空的金黃色符箓,符箓就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壓而下,鑲入玉石內部。
看著已經把符箓鑲入玉石,蕭煜整個人就如同已經虛脫了一樣,癱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許久呼吸才恢復平靜,但是臉色還是如同白紙一樣沒有一絲血色。
蕭煜試圖把玉符拿起來,但是胳膊怎么也不聽使喚抬不起來,而且整個人昏昏欲睡沒有絲毫精神,蕭煜再也顧不得看玉符,就這么倒在床上睡了起來。
“砰砰砰…….小弟…..小弟….”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夾雜著蕭玉的叫喊聲,驚醒了陷入深度沉睡的蕭煜,蕭煜慢慢坐了起來使勁搖了搖發暈的腦袋。
“怎么了?姐,有事呀!”搖了搖發暈的腦袋,蕭煜清醒了一些。
“吃飯了,快下來別睡了!”門外的蕭玉聽到里邊弟弟昏昏欲睡的聲音,以為蕭煜還在睡覺。
“哦,好的,馬上下去!”蕭煜說完又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片刻后,蕭煜才坐了起來,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多了,沒想到自己這一覺睡了三個多小時。
蕭煜下床,來到桌子前,拿起玉符看了起來,此時的玉石還是羊脂白玉的奶白色,但是凝目細看會發現玉石內部隱隱約約有點點金芒閃現,而玉石表面則泛起絲絲柔光,隱隱透著不凡。
蕭煜放下玉符苦笑著搖了搖頭,就這么一個最為簡單普通的辟邪玉符,竟然耗光了自己這段時間辛苦修來的一點浩然正氣,這還好說慢慢就可以修回來,可這一口精血自己得補到什么時候呀!
蕭煜來到鏡子前對著鏡子看了看,鏡中自己一臉憔悴,臉色經過一下午的休息,雖然不是剛才那種毫無血色的蒼白,但還是有一種不健康的青白之色。
蕭煜對著鏡子苦笑了下,洗了把臉,來到了樓下。
“小煜,你怎么了?”蕭建英看到蕭煜的臉色一臉震驚的問道。
“就是啊!小弟,你怎么了?”蕭玉聽到母親的話回頭看到蕭煜憔悴的臉上,泛起一股青白之色,也趕緊問道。
本來兒子從中午回來就開始睡,一直睡了一下午蕭建英就感覺不對,此時一看兒子的臉色趕緊走了過來,抓起蕭煜的手腕把起脈來,片刻之后,放下蕭煜的手腕看著他喊道:“你做什么了?氣血虧損的這么厲害!”
蕭煜面對母親的質問,也不知怎么回答,他也沒想到會這樣,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蕭煜不想說,蕭建英也沒勉強拿出一跟筆,寫了一道方子交給蕭玉接著說道:“你去把你外公留下的那個人參,切下五片放入藥中,三碗水熬成一碗給你弟弟喝!”
蕭玉看著弟弟的樣子,含著淚趕緊去抓藥熬藥。
“兒子你干什么了我也不問,你從小就比較懂事,這點我也放心,但是無論你做什么,再也不能出現今天這種情況!”
蕭建英知道蕭煜從小就有主意,他不想說的你打死他也不說,所以也不在追問,但還是一臉嚴肅對著蕭煜說道,而且蕭建英說的斬釘截鐵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氣勢。
蕭煜隨便吃了點飯,便坐在旁邊休息,過了半個小時,姐姐蕭玉端了一個瓷碗出來,蕭煜接過瓷碗也顧不得燙一口喝掉了碗中的藥,一股熱流順著食道進入胃中,熱流在胃中集結,而后散發進入四肢百骸。
蕭煜萎靡的精神為之一振,蕭煜跟母親和姐姐說了聲,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蕭煜盤膝坐在床上,運轉正氣訣,胃中的熱流四散而去,滋補著虧損的精血。經脈中點點金芒涌現,慢慢匯聚形成一條若有若無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