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爸這就是我好兄弟蕭煜!”進屋看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兩人,卓思邈指著蕭煜說道。
“卓爺爺,卓伯父好,小子蕭煜有禮了,聽二哥說您二位都喜歡喝茶,就帶了點茶葉!”聽到卓思邈介紹,蕭煜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把買來的茶葉放到桌子上。
“小蕭啊!來自己家還帶什么東西?下不為例!”看著這個不卑不亢,謙遜有禮的年輕人,卓思邈的爺爺卓紅星上將,微微一笑說道。
“小蕭,來坐,來這里就跟自己家一樣,千萬別客氣!”卓思邈的父親著光榮放下報紙,站了起來,一臉溫和。
看著眼前兩人,謙遜溫和身居高位卻沒有絲毫架子,怪不得二哥身上絲毫沒有官二代的囂張紈绔,可見卓家家教甚好,家風甚嚴。
“小蕭,張大海的胳膊你給醫好的嗎?”蕭煜剛做到客廳的沙發上,卓光榮就開口問道。
卓紅星也側耳傾聽起來,他實在難以相信,這個自己一家研究了一天都沒有接好的胳膊被一個小年輕接好,卓紅軍多多少少心里有些不服氣。
“嗯,僥幸而已,以前看過一個同樣醫案!”蕭煜點了點頭,謙遜的說道。
“哦….怪不得呢!”邊上傾聽的卓紅星點了點頭,長出了一口氣,心想,怪不得他能接好,原來見過相似的病歷,如果我卓家見過相似的病歷應該也能接好………………..,不過這年輕人也不錯了,僅僅見過一個醫案就能接好手法也算的上是高明了,于是隨口問道:“我聽小邈說你是祖傳醫術,你們家祖傳正骨?”
“不是,祖傳的中醫,只是對正骨略有涉獵!蕭煜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
“小蕭,你怎么接好的張大海,能跟我們說說原因嗎?”卓光榮突然問道。
“爺爺,爸……………..”卓思邈知道,中醫尤其祖傳中醫每家都有一手絕活,這些絕活往往都是世代單傳,別說傳給徒弟了,有的甚至只是傳子不傳女,所以卓思邈聽見父親的問題,趕緊叫了一聲。
聽到卓思邈的喊聲,卓光榮恍然大悟,他的問題可能涉及到人家的獨門絕活了,于是鄭重的說道:“小蕭,不好意思,是我孟浪了!”
“二哥,卓伯…………….”蕭煜剛想說話被客廳里的電話鈴聲打斷,卓思邈跑過去接了電話:“卓紅星上將在家嗎?”
卓思邈一聽電話找爺爺的趕緊把電話遞到爺爺跟前:“喂,你好,我是卓紅星。”
“卓老,您好,我是中辦小廖,鐘老心臟病突發,報危!”電話里男子急忙說道。
“好,我馬上去!”卓紅星放下電話,對著卓光榮說道:“老鈡心臟病又發作,已報危你和我一塊去看看。”
“好的,父親!”卓光榮答應了一聲準備跟父親一塊去。
“小邈,小蕭,你們跟我們一塊去吧!順便學點東西!”走到門口的卓紅星也不只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叫上了卓思邈和蕭煜。
路上,蕭煜對著卓家幾人說道:“卓爺爺,卓伯伯你們應該聽說過武林吧!”
卓光榮茫然的搖了搖頭,而卓紅星則點了點頭說道:“我聽父親說起過武林,不過聽父親說經過戰爭和十年動亂,武林已經式微,幾乎已經消失!”說完,一愣看著蕭煜問道:“你是說,張大海的胳膊跟武林有關?”
蕭煜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我聽外公說,雖然經過戰爭和十年動亂,但國內武林并沒有消失,當年武林中人有一部分遷入深山老林過著半隱居的生活,有一部分卻遷往美國,港澳和東南亞諸國保存了下來,而張大海所收的傷,就是當年武林中西南一帶較為流行的小分筋錯骨手的手法打傷的。”
蕭煜稍停了下給眾人一個消化的時間繼續說道:“小分筋錯骨手,是南少林分筋錯骨手的的簡化版而且威力也才是分筋錯骨手的十分之一二。幸虧大哥中的是小分筋錯骨手,如果是真正的分筋錯骨手,以我現在的能力也沒有辦法。大哥是在邊境受傷的,應該就是當年南少林遷往國外的分支弟子所為。
‘嘶’卓家幾人齊齊吸了口冷氣,這才是簡化版的就已經是如此,要是真正的分筋錯骨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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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總醫院,特護病房。
蕭煜跟著卓家三人來到了解放軍總醫院頂樓高干特護病房,剛下電梯,電梯口就有兩名解放軍站崗,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來回不停的走著,看到卓紅星走出電梯,趕緊迎了過去:“卓老您來了!”說完又對著卓光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至于卓思邈和蕭煜則是連看也沒看。
“小廖,怎么回事?下午不是還好好的嗎?”卓紅星邊走邊問那名男子。
“不太清楚,鐘老晚上吃了點東西后,沒有任何征兆突然病發!”那名叫小廖的男子皺著眉頭苦思一會,搖了搖頭說道。
蕭煜和卓思邈跟在幾人的后邊一路走下去,以蕭煜的敏銳的直覺,發現每走不遠一段距離就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卓老,卓主任,鐘老的病情暫時比較穩定,所以保健局的幾位專家正在會議室等您會診。”走到一間寫著會議室的門前,那名叫小廖的男子對著卓紅星和卓光榮道。至于卓思邈和蕭煜則是離也沒理,直接把他們當成跟著長輩漲見識來的小輩。心里對卓老微微有一絲埋怨,鐘老這么重的病,您老還有心思教晚輩?當然這話他不敢說出口,雖然小廖級別不低是鐘老辦公室的主任正廳級,但跟卓老一比就什么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