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謙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拍賣會,說起來他在圣堂也有時間了,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氛圍。
漸漸的會場的人多了起來,很多人都不時的用奇怪的眼神瞄他們,好像雷光堂的弟子在這里出現是多么突兀的事兒一樣。
“你們聽說了嗎,其實祖師們根本沒打算收徒,只不過是賣雷祖師一個面子,救一下雷光堂罷了。”
另外一個弟子也是恍然大悟,“我就說嘛,怎么可能有人放著這么好的機會不抓住,非要做什么劍修,純粹的就是扯淡嘛!”
“我早就知道了,你們也真后知后覺,命痕二層,真搞笑,真有天賦,還會混在雷光堂,怎么都說不通啊!”
“好笑的是雷光堂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竟然把那家伙煉的聽都沒聽說過的丹來拍賣,對了,還有那把破劍!”
“真的,我也覺得那把劍很爛啊,當時我就覺得奇怪。”
“呵呵,聽說這張良那小子搞的鬼,這小子把所有家底都拿出來賭在這上面,反正我們大家都不要買。”
“只有傻子才會去買,吃了也不怕毒死!”
“老盧你是劍修,要不把那把劍買回去,說不定可以領悟大道。”
“你怎么不買,丫的,那劍怎么看都是垃圾,連點元力反應都沒,買回去供著啊!”
“說不定有一天,人家成了祖師,你就能靠那把劍上位了,哈哈。”
“我干,他都成祖師,老子就是大羅金仙了。”
眾人一陣竊竊私語,最近這謠言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傳出來的,讓一些本就心存疑惑的弟子立刻得到了宣泄,誠然,底層的弟子把王猛的經歷當成自我的勉勵和振奮,但那些優秀的弟子可就很不爽了,他們這么優秀還沒有這種待遇,一個農民,天然二層的垃圾竟然跳到了他們的頭上,嘴上不說,心中可是很不服。
在確定祖師們沒有收徒之意之后,這些弟子就流傳著另外一種說法,這叫做不能說的秘密。
畢竟還是要給祖師們一點面子的。
只是這所謂的秘密,已經開始傳開,索明臉色一沉,那火大啊,他是最知道王猛實力的,王猛就是神,真正的強者,深藏不漏罷了,這群垃圾竟然也敢叫囂。
王猛笑了笑,“稍安勿躁。”
“猛哥,這些家伙太囂張了,這明顯是故意的。”張小江那個火大啊。
“嘴長在他們身上,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王猛笑了笑,“難道每一個說壞話的,我們都要打一頓啊,實力不是靠嘴吹出來的。”
王猛現在的養氣功夫好多了,不過卻不代表他沒意見,只是方法更靈活了。
胡靜點點頭,“聽王猛的,不遭人嫉的是庸才,他們這么說就說明在意了,以前恐怕連評論我們雷光堂的興趣都沒有。”
周謙點點頭,“這個我深有體會,現在走在外面,時不時都會被人認出,沾了王猛的光,總算活出點滋味。”
張小江是沒受過氣,想他們這些老雷光堂弟子可是感受到天翻地覆的變化。
馬甜兒笑了笑,“有人認同我們,就肯定有人不認同,我們只要做自己就好,坦然!”
聽了馬甜兒的話,大家都心情一好,馬師妹的性格真是沒話說,平時善良溫柔,危難時刻又最勇敢。
“馬師妹真好,若不是我現在已經是名草有主,肯定追你!”張小江說道。
“這么說你想過?”柳眉白皙的手已經摸到了張小江的腰肉。
“沒,沒,怎么會,我張小江是堅定跟著柳眉的路線一條道到黑了。”
張小江立刻攔住柳眉的腰,大大咧咧的柳師姐當著眾人的面還是相當給張小江面子的。
用柳眉的話,男人在外面就要有氣勢。
只不過誰都知道,張小江肯定是聽柳眉的,人家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心情雖然好一點,可是大家還是很擔心的,圣堂的弟子們也是分圈子分群體,在外面,普通弟子占了多數,但在這里,精英弟子占了多數,他們在這些人看來,就是運氣撐天的暴發戶。
如果他們真不買,先不說張良那邊,雷光堂的面子也算是丟光了,肯定會被他們傳成笑話,還不說能編排成什么樣,這對剛有點起色的雷光堂并不是好事。
胡靜不是沒想過這點,可是沒想到反擊來的這么快。
除了王猛和索明,其他人都有點擔憂,其實索明也絲毫看不出王猛鍛造的那把劍有什么特點,相反以他對鍛造的理解,那把劍實在無可取之處,如果是劍修用,那好歹有元力法陣,可是連元力反應都沒有,如果體修用,不得不說,防御型的體修不用,進攻型的力修……這么點的劍也太不給力了。
各路的不適合,只不過索明堅信,這里面蘊藏了更高深的秘密罷了。
當初在底層的時候,尊嚴什么的已經到了谷底,所以也所謂丟人不丟人,而現在雷光堂建立了起了信心,哪怕有些脆弱,可是畢竟有了,這個時候是最容易被打擊的。
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這種拍賣會,百草堂、御獸堂和火云堂才是焦點。
御獸堂和火云堂的大師兄,賈似道和宋鐘,兩人倒是非常客套.
“聽說賈師弟的雷獸即將晉級,恭喜恭喜啊,這次大比御獸堂要一鳴驚人了。”
宋鐘說道,火云堂目前第七,而御獸堂第八,關系相當的敏感,上一步就是中段的分堂,下一步可就到了底兒。
“哪里哪里,我們是靠靈獸戰斗,哪兒比的宋師兄,我可是知道你們在法器上又有了新突破,好像是開創術修的新戰法,我們可是拭目以待啊。”
賈似道笑瞇瞇的說道,賈似道整天都笑瞇瞇的,但他的笑和明人不同,明人是舒服的,而賈似道則是招牌式的,很假。
宋鐘微微一愣,“賈師弟是哪兒聽來的謠言。”
“呵呵,有些事兒你知我知,寧師兄就更清楚了,這次大比意義非凡,誰不是準備了壓箱底的功夫,連雷光堂都跟著蹦跶了,還有什么事兒不能發生。”
賈似道笑瞇瞇的說道,真懷疑瞇成這樣還能不能看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