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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節、骨船(今天一更吧,五千字一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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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這章五千字整體發出,胖子我是怕分開看會被罵娘……所以,這章整發了,今天就這一更。不算偷懶吧?

  如果在兩個月前,有人跟我說:“楊光,你去滅掉一個鬼吧。”

  如果在兩個月前,有人跟我說:“處理這個靈異事件我是相信你的。”

  如果在兩個月前,有人跟我說:“楊光,其實一套房子真的很好賺。只要幾天就可以。”

  我絕對會給丫一嘴巴,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但事實上,從認識了葉一開始,我這些幾乎都快要做成功了!雖然沒有獨自滅掉一只鬼,但是滅掉的那只半人半龍有我的份兒。雖然靈異事件接觸好幾次,雖然每次都很狼狽,但是起碼開拓來我的認知觀!在這個祖孫三代都為了一套房子奮斗的今天,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跟著葉一混,這房子真的是太容易了!幾天一套房子的速度。

  可是!

  這些都不能成為平息我現在心里糾結的砝碼。

  太讓我糾結了,你們誰見過一個人,騎著馬,在充滿迷霧的森林,滿是枯骨堆積的河岸策馬狂奔。手里還提著一節閃著光的骨頭?

  我本來是有同伴的。真的!不騙人,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我還有一個叫做葉一的哥們,跟著我一起在降妖除魔,心驚膽戰的行走在這里。就在一個多小時前,我們還詭異的看到了葉一曾經失蹤了接近20年的干尸小媽。

  同樣是在一個多小時前,我的那個同伴葉一居然告訴我,讓我一個人去面對未知。他要跟他小媽在一起。如果我說這是重色輕友,那我是找抽的嘴巴。可這到底算什么?盡孝道?這……也太扯了。

  可就是這么扯的一個事情,我偏偏就同意了,還屁顛屁顛的騎著馬,一個人沖了出來,信心十足了一個小時之后,我冷靜下來,心里就開始打鼓犯嘀咕。

  葉一太反常了!他不該是這種‘不務正業’的人啊。難道這里面另有隱情?

  我怎么總覺得,自從跟葉一混跡在一起后,我變笨了很多?

  我的總結就是自己可能在這方面實在太弱的緣故,所以我才使勁的‘咀嚼’太易先生給我的《卜學太易》,可惜,那東西之籠統,之深奧,之……看不懂,實在是令我大失所望。只能拼命的跟著葉一學習各種實際遇到的東西。

  但是,這次我真的想不通,真的想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葉一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為什么連我都不告訴,卻逼著我離開?難道,他根本就沒有放心他的小媽?還是另有其他的目的?

  一個多小時過去,身旁的霧氣越來越重,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我胯下的馬匹正在以一種很奇特的方式拒絕我的駕馭。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駕馭技巧出了問題。可逐漸的,我感覺不對了!再狂跑了一個多小時后,胯下的馬匹怎么都不肯再向前走一步。而我現在眼前的能見度不足五十米。更可怕的是,明明胯下馬匹感覺到了什么危險,我胸口的護身符竟然絲毫沒有反映。這很奇怪,很不正常。

  更不正常的是,按照時間和距離的計算方式,加上今天我快馬加鞭的奔跑的距離。我行進的距離已經接近了這個山谷的中心。也就是說,我幾乎接近祭壇的中心位置。接近了一切謎團的最中心。我手中的骨頭更亮了。

  亮得好似黑夜中的火把一樣,似乎可以驅散掉周圍的濃霧。不得已,我只好放棄馬匹,找了一棵大樹把馬栓住,再順著溪水的聲音,找回溪水的岸邊,這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我不清楚,從我自己獨自前行的時候,到底會再遇到怎樣的危險。

  可是,我卻心里很明白的把這份責任承擔在肩膀上。無論葉一到底有沒有做什么,既然我來到了這里,我就要解開這迷谷的秘密!這到底是一座上古神靈的墳墓?還是一座能夠吞噬血肉的魔窟!無論這到底是什么,我都應該堅定的走下去,因為我的身后,還有人在等待,在寄托。

  眼前,迷霧重重,未知的危險隱藏在其中。我甚至有了必死的信念。在這樣絕望的地方,活下去已經是奢望,我更多的是想知道這山谷的中心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我努力的向前走去,每一步都沉重的令人想放棄。

  周圍有多寂靜?如同深夜中關閉在暗室中,呼吸聲、隱隱地溪水聲、甚至……自己的心跳聲,都可以清晰的聽到。腳步下,每一步都好似邁向死亡。

  我大概走了有3個小時左右,眼看著天又要黑下來了。

  忽然,我的眼前豁然開朗!

  不懂得夜的黑的人,永遠不懂得光明的珍貴。

  沒有在這滿是迷霧的山谷中生活過的人,永遠不知道開闊的視野是怎樣的一種心曠神怡!

  不但如此,我豁然開朗的眼前,一片澄清的、反射著白光的湖面,讓我驚訝的咬緊牙關。這太神奇了!

  我竟然看到了一汪幾乎看不到邊際的湖面。簡直像大海一樣寬廣,靜靜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不帶一點聲音。

  緊接著,是一種難以抗拒的壓抑感一下子充斥在我的心頭。

  如此的安靜!

  當你豁然開朗的視野中,卻不帶一絲聲音的水面呈現在面前,你會不會有我一樣的感受?這是一種夸張的恐懼。無法用語言去形容它的壯觀。

  按照在外面的計算,這座直徑超過百公里的山谷,居然有一半是清澈、死寂的湖水時,會是怎樣一種震撼?左右張望。一圈半圓的濃霧好似被隔絕在距離湖岸百米開外的地方,周圍的白色濃霧將整片湖水染成了透明的白色。

  我的心一哆嗦,這難道就是那萬骨河的起源之地?

  如果這樣,我低下頭后,會不會看到整片湖水內的枯骨如山?碎骨若礫?

  正在我猶豫不定、內心惶恐的時候,一陣陣破開水面的聲音刺入我的耳朵。

  我猛地抬頭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隱約間,一艘船影遠遠傳來。

  有船?????

  有活人?????

  我幾乎驚叫出來,但是下一刻我沖到嗓子眼上的歡呼被眼前的景象死死地卡在了里面,冷汗順著渾身的毛孔開始涌出來。如果不是我這些日子以來、經歷了太多太多的詭異,把我那原本還算粗大的神經鍛煉的更加堅韌的話。我恐怕已經暈倒了!

  可是,我現在居然還能站著,哪怕雙腿,全身都在哆哆嗦嗦的顫抖,我依舊還站在這里。

  我的眼前,一條長越20米左右的,幾乎全部是由骨頭拼湊而成的白骨船,正以極高的速度破浪沖向我。上一刻還聽得到聲音,下一刻它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等我呼出那一口濁氣時,骨船已經停在了我的面前。

  船上沒有一個人,它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識得我一般。

  穿透之上有一根大概四五節腿骨綁在一起的桿子,桿子的上面是一只冰冷的眼睛。眼睛很大,足有煙盒大小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像我。

  眼睛下,有一枚頭骨做成的鈴鐺,搖晃時發出噶噠噠,噶噠噠的聲音。

  那只眼睛看著我,又看了一下船。

  那種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個人站在你的面前,對你用眼神示意上船一樣。反正我是這樣的感覺。

  我……

  恐懼的心油然而生,這到底是他媽的怎樣一種情況啊?誰見過這么詭異的畫面?這么令人恐懼的場景?我的雙腿好像灌了鉛一樣,被那沉重的感覺壓在了岸邊,死活不敢向前踏出半步。

  那骨鈴,噶噠噠,噶噠噠的直響。就好像催促我一樣。

  那枚眼珠則發出……怒意。

  沒錯,一枚眼珠,竟然可以表達出那么多詭異恐怖的眼神。這一幕幕一樣樣令我的頭皮一陣陣發麻。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我到底要不要上去?

  還是不上?

  我咬咬牙,心里想到:“我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揭開這祭壇秘密的嗎?我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還有什么可怕的?”

  這樣想著,我的心就平靜下來。只是,我納悶的是,為何面對這么詭異的場景,我脖子上掛著的護身符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這很不正常,但此時我無法去考慮許多了。

  踏上這只完全由白骨建造而成的小船,深吸一口氣,我蹲下身子,抓住身邊可以抓住物體,哪怕它是一段人的脊梁骨。握在手中有一種斑駁的歲月沉淀感,還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溫熱。就好像,這段骨頭剛剛取自一個活生生的人體內。

  骨船調轉穿透,頭蓋骨做成的鈴鐺繼續敲響。

  小船飛速的掠過水面,讓我看不清楚湖面下到底是不是遍地的枯骨。

  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也平靜不下來。

  因為不知何時起,隱約一陣陣鼓聲、聽到不懂的唱聲、還有吆喝聲不絕在耳畔。那鼓聲如同心跳,一下下重重擊打在我的胸口。那隱隱地吟唱像狂潮一樣,讓我熱血澎湃,吆喝聲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魔力,讓我徹底放松,不自覺的嘴角都勾了起來。這是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也不知小船在湖面上行駛了多久,這里的天竟然沒有完全的黑下去,甚至隱隱約約之間,我還能看到天空中閃爍的個一個很亮的光點,我可以肯定那是太陽,是我們多日不曾見過的一輪紅日。

  看到它的那一刻,讓我倍感親切。小船破開水面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個寂靜的地方,卻猶由入耳。我終于看到了應該是此行的目的地,一座黑色的小島。

  入眼處,它是一處寬不過千米的黑色巨石搭造的‘小島’,方正的巨石昭示著這里曾經有人存在過的痕跡。上面依舊有鮮艷的斑駁色彩,這就應該是祭壇了吧?

  可是,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腳下的這片湖底!

  難道,千難萬難找到的出口,在這里?

  這里即便不是湖心,也依舊絕對不會是岸邊,最大的可能就是山谷的另一側。

  不管怎么去考慮問題,如果想要從這里出去。里面是否有一個深淵一樣的地方是出口的推測成立不成立,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到達了這里。就算真的有出口,我能出去,葉一他們呢?

  我一下子猶豫了,我要不要下去?

  而此時,小船已經停在了祭壇的旁邊,頭蓋骨做的鈴鐺再次敲響,這是催促我下船的鈴聲。

  我咬著牙,如果真的只能讓我一個人出去,那我就出去!然后,我拼著把這片山谷夷為平地,我也要再進來就出葉一。不惜一切代價!

  我一躍而起,下一時間我就站在祭壇的邊上。再回頭,小船……竟然悄悄地沉了!

  而此時此刻,我胸口上的護身符與五福龍鏡,竟然不約而同的熱起來,這預示著我有正在接近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為什么會這樣?前一刻還有著血脈相連的感覺的地方,下一刻,我的護身符竟然告訴我這里極度的危險。我到底來的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這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這山谷中,真的有神靈的墓葬嗎?

  我不知道!

  我只感覺手中的這塊骨頭散發出來的光芒越來越重。更詭異的是,它的分量也變得越來越重。我一只手幾乎快要抓不住它了。

  “你來了……”

  一陣輕吟一樣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我一激靈,回過頭來四處張望:“你是誰?”

  “你來了……”

  依舊是這一句,而此時,我需要雙手捧著原本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提動的骨頭。骨頭一端的光芒越來越亮,最終好像手電一樣射、出。方向的位置,正好是這黑色小島的中心。

  “來……來……來……”

  這聲音來的詭異,來的突然,但是,我的身體似乎完全無法反抗,我不清楚這是為什么。我到底中了怎樣的一種東西?我竟然主動的邁著大步,想著這黑島中心走去。幾乎將可以用健步如飛來形容。

  小島不大,用跑的不過三五分鐘,就跑到了一座真正的祭壇前面。

  這里!太像了!簡直和我夢里的場景一模一樣。

  高大的祭壇,令人壓抑的黑色色調。唯獨不同的是周圍沒有山呼一樣的人群,沒有那干瘦的老手切入少女的胸口,掏出她的心臟。更沒有臉上帶著虔誠的微笑。

  我猛然激靈一下,葉一小媽的那雙手……不就是我夢中那樣的一雙干瘦沒有血肉的手嗎?葉一!!!他不安全!不,是你的小媽不安全!

  可是,我卻無法行動,我似乎被束縛在這里。我的身體完全不聽我的指揮。

  我焦急萬分,我怎么愚蠢到這個程度,竟然在這里才想起夢境中與葉一小媽的關聯。葉一,葉一,我那么信任你,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被算計了。這鬼地方,實在是太可怕了,從進入的第一時間起,似乎就算計好了一切。可笑我們似乎還在亦步亦趨的尋找出路。

  “你來了……”

  那聲音再次響起,我終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

  我猛地跳起來,左手護身符,右手五福龍鏡,腳下踩著那條骨頭。緊張的望向四周:“你是誰!!!出來!!”

  我發瘋一樣的吼叫著,似乎是在震懾對方,但是我知道,我是想驅散心中的那份恐懼。

  “我是誰?你身上流淌著我的血脈,你說我會是誰?”那聲音似乎很生氣,似乎是在責備我。

  我緊緊地護住自己,仔細的尋找聲音的來源。

  “你到底是誰?鬼鬼祟祟的,有本事站出來!”我真的無法判斷,更無法去衡量我到底要面對的是什么東西。我甚至無法判斷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搞鬼!比如……豢靈人的死對頭,的養鬼人。當然,這只是我無端的猜測。只在這種緊張氣氛下,腦子里能夠想到的任何一種可能。

嘩啦嘩啦  如同從潮水一樣的聲音從我面前祭壇里響起。

  一座雕塑,再緩緩地升起……

  比周圍黑色石塊更加深髓的身軀上,帶著殷紅的斑駁。它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帶有一陣陣心靈上的威懾力和壓力。似乎天生就對我有一種懾服的威懾。我只是靜靜的看著它,就有一種想要膜拜的感覺。

  我相信,我沒有任何道理的去相信,這確實是緣自血脈中帶來的那種沖動!

  但是,此時此刻,我必須要克制住自己那種想要膜拜的沖動。

  我的目光赫然停留在了雕塑的手臂位置,那里……有一個破開的洞。洞內有一條骨頭的接頭殘破的留在外面,而我腳下的那枚骨頭正閃著強烈的光。

  這……難道真的是一座墓?一座神的墓?

  不然,怎么骨頭會發光?

  不然,怎么雕塑會說話?

  不然,我們怎么回來到這里……

  “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盤瓠。蠻族的始祖之一。”那聲音帶著可以平定人心的力量,回蕩在四周……

  是的,這聲音竟然可以在這里回蕩……

  再抬頭,我便看清了這雕像的模樣,竟然是,一只長著狗頭人身的怪物。

  嗯,有些話要說。昨天胖子還差200多點日破萬,真他媽的爽!真的!紅票也爽了,也爽了,甚至都跟著爽上來!昨天的是漲了167個!怎是一個爽字了得?潛力榜上倒第十了,謝謝兄弟們!謝謝看書的姐妹們!

靈異小貼士  有的門廳及房間掛鐘是必須的,特別是綜合辦公室,更應該掛時鐘,因為在這些地方掛時鐘可有五大作用,一是招財進寶,二是避邪氣,三是助主人運勢,四是管理部下,五是計時間。但是,時鐘的掛法若不明理氣,掛錯地方就不行了,時鐘的正面不能向內,應朝向門或陽臺的方向為好。

  科普:關于盤瓠為什么被胖子在第三個故事之前就稱為人類歷史上的神,這樣的事情。具體解釋請百度,我這里只簡單說一下。中國古代神話中的人物。傳說遠古高辛帝時,“時帝有畜狗,其毛五采,名曰盤瓠”。

  因戎吳將軍作亂,高辛答應誰能斬下吳將軍之首級,就能封邑賞金,把公主嫁給他。盤瓠咬下吳將軍首級而歸。后“帝不得已,乃以女配盤瓠”。

  盤瓠死后,“其后滋蔓,號曰蠻夷”,成為中族,大家都尊奉他們共同的祖先。這個故事在我國南方瑤、苗、黎族民族中也廣為流傳,據說那時原人民都非常虔誠地祭祠盤王。后“盤瓠”音轉為“盤古”,成為中華民族的祖先。

  《后漢書.南蠻傳》:“昔高辛氏有犬戎之將吳將軍頭者,購黃金千鎰,邑萬家,又妻以少女……盤瓠遂銜人頭造闕下,群臣怪而診之,乃吳將軍首也。”北魏酈道元《水經注.沅水》:“盤瓠死,因自相夫妻,織績木皮,染以草實,好五色衣,裁制皆有尾。其母白帝,賜以名山,其后滋蔓,車曰蠻夷。武陵郡夷即盤瓠之種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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