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這次的事情相當的邪門。
按照副隊長的說法,又是一個無頭懸案。完全沒有一點兒線索。
當時我和葉一正在討論龍的問題,副隊長正巧從房間走出來找我們。聽到這個話題,接口說道:“這個世界上有龍嗎?”
葉一回答道:“哪兒有什么龍。”
葉一還是不喜歡和ZF口的人員打交道。對于這個我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我還在想著龍的事情,就聽到葉一說道:“王隊長,這里的事情很邪門。所以,我沒辦法承諾你什么。而且,我保證懂行的人都不會來接這個。”
副隊長驚訝的問道:“連你都不敢?”
葉一自嘲的笑了笑說:“我又不是什么高人,只是靠這個混口飯吃。我勸你不要找那些所謂的高人來,平白害了人家的性命。我只能跟你說,這里面十有八九不是人干的。”
三個人瞪著眼睛,看著房間里法醫用袋子一條條、一片片、一坨坨的把尸塊收集起來,回去之后再想辦法拼湊在一起。
我的臉色算是逐漸恢復了正常,葉一吧嗒了一口煙,忽然說到:“王隊,你說這個小區還有三處也是發生了類似的案件?”
副隊長道:“是啊,很相似的案子,不然我也不會麻煩你們來了。”
“能去看看嗎?”葉一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樣的要求讓副隊長一怔,他剛才還清楚的記得葉一說不管的話來著。但是他馬上說到:“應該可以,我聯系一下現在的房主。”
“嗯,明天吧。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雖然管不了,或許可以預防一下。”葉一還是說出了一個折中的說法。他果然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啊。
副隊長點點頭:“那成,明天咱們聯系。”
“行,那我們走了。明天見吧。”葉一剛才說話的時候已經按動了電梯的按鈕,正好這時候停在了10樓。
副隊長說我送送你們。
我們三人再次出現在樓下后,隔離帶依然存在,隔離帶外面還多了不少的記者。葉一和我直接回到了車里,開車出了小區大門。
我發現葉一在通過大門的時候,向后看了看。
也不知道他看的是什么,晚上的路燈顯得輝煌明亮,周圍的車流帶著獨特的氣息,交織的不再是夏季里的蟲鳴,而是嘈雜的汽車鳴笛聲音。
我用手支著車窗的位置,歪著頭問葉一:“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暫時沒發現有用的,如果我能找到線索。可這個事情太邪門,我不敢輕易牽扯進去。
我問:“你說的那個羅剎真的有那么恐怖嗎?”
葉一道:“龍是天生靈體,從蛻變開始,就有同樣天生因它而生的羅剎伴隨左右。除了所謂的行云布雨之外,更重要的是做保姆。為幼龍搜集各種食物,哺育幼龍成長。而伴隨著龍的成長,羅剎的能力就會越來越強,每一條龍的誕生,都意味著有一幫或多或少的強大羅剎終身追隨。可以說,龍不是一個種族,而是一個小種族統治一個大種族的種族類別。但這些只是記載,卻沒有辦法證實,唯一有推測的是,龍本身的氣息是羅剎最好的食物。而越是強大的龍,其氣息越強,身邊的羅剎實力就會越強。”
我道:“可這不是什么大事啊。畢竟已經滅絕了的物種。”
“呵呵,對,物種!你用這話說的真很貼切。只是龍的成長吃的不是血肉,而是殘破靈魂,只有充滿恐懼的靈魂對龍的誘惑最大。”
“那龍不成了邪惡的物種了嗎?”我好奇寶寶的不停的追問這類的話題。
葉一也不厭其煩的為我解釋道:“龍本身沒有善惡之分,如人之初一樣。具體應該會有相關的約束力,否則龍又怎么滅亡?今天晚上陪我去一個地方查查資料,找得到最好,找不到就只能去請教那個人了。”
我嘆了口氣,想著原來這個圈子真不好混啊。
途中給老媽打了個電話,說今天不回去了。在葉一的車里閉目養神,不去管他會把我帶到哪兒去。迷迷糊糊不曾想,停車后,看到的地方竟然是郊區外的金剛寺。
我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問:“怎么來這兒了?”
葉一道:“正規圖書怎么會有這些東西?金剛寺當年為了籌建,特地在D市范圍內收集各種奇怪的雜學、經文填充藏書閣。只有這里才能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
車子依舊是停在金剛寺的后門,后門打開,法華大師已經走了出來。笑瞇瞇帶著和善的味道:“葉施主連續登門,果然與我佛有緣。只是敝寺前幾日藏經閣整修,所以暫時不對外開放啊。”
這回葉一沒跟法華大師扯皮,說:“前后死了10幾個,我懷疑有羅剎存在。你看著辦吧。”
法華大師道:“那便進來吧。關乎人命,我等當打開方便之門。三折優惠,每人每晚三百。”
我咧著嘴,看著這位受人尊重的大師,見他兩次面,每次必談的就是價錢兒。還真有財迷的本質。
葉一懶得計較,點出600大洋塞到法華大師的手中,說道:“早晚佛祖收了你去做散財童子。真不明白你一個和尚那么貪財作甚。”
法華大師也不生氣,打著佛偈道:“阿彌陀佛,佛道內無有散財童子。貧僧若有緣偈見佛祖,必然征求一個斂財的佛陀做做。”
“死不要臉的禿驢,前頭帶路。”葉一說道。
法華大師道:“我佛修無我之境界,我都沒了,何須要臉?施主執念了。葉施主來敝寺的次數比回自家的次數還多,何須貧僧帶路?施主自便好了,貧僧不打擾。”說完,法華大師轉身就往里面走。
葉一對法華大師喊道:“今兒有客人,夜宵別太吝嗇了。”
門那面傳來法華大師的回答:“眾生皆平等,不關乎葉施主還是您的朋友。”
等到了半夜有夜宵的時候,我總算見到了六百塊錢的夜宵是什么模樣了。就是白饅頭和咸菜,好在還每人附贈了一瓶批發價8毛的凈化水。
辛苦和一大堆古書在藏經閣的大殿里斗爭。兩盞不超過20瓦的白熾燈在頭頂上炫耀著微弱的光芒,碩大的藏經閣顯得陰森森的。
我對葉一說:“法華大師的金剛寺每年收入不少吧?這藏經閣也不說放倆大點兒的燈泡。”
葉一對我的問題嗤之以鼻,道:“你是不了解那財迷,其實他所有賺來的各項收入除了必備寺院內的開銷,剩余的都捐助給了慈善機構或者一些貧困大學生。不然你真以為我會傻乎乎讓他黑我?”
對于這樣一個另類的和尚,我只有真心的去佩服他的作為。雖然得了一個財迷的稱號,可他的作為卻高尚的很。我就放下我的抱怨,繼續翻看著手里的一本古書。
大概是10點多的時候,法華大師親自給我們送來了吝嗇的夜宵。然后,陪著我們一起在這里查找關于羅剎的只言片語。
按照葉一的說法,他關于羅剎的認知只存在在很早以前一個老道給他講過的故事。曾經略帶詳細的講解過羅剎的手段。而今天房間內的情況之所以讓葉一去肯定的認為是羅剎的最要原因就是冰箱里的那三顆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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