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紅情來到沈翔身邊,低聲問道:“不是說陪巧顏姐煉丹嗎,怎么成了和她比,還是不要了吧。”
“沒事的。”謝巧顏語氣變得緩和了許多,她擔心嚇到沈翔的丫鬟,她也清楚自己的性格。
楚紅情點了點頭,然后來到謝巧顏旁邊。
“就煉制擎元丹,兩個時辰內,煉制出的總品質最高者贏。”
沈翔現在做裁判,他現在可是躺在在草坪,頭枕在楊香音的上面,十分享受的看著藍天,還時不時的捏捏楊香音的臉兒,或者摸摸楊香音嬌嫩的玉手。
兩個時辰對于沈翔來說還是比較久的,所以他讓楊香音哼唱小曲給他聽,他自己則是閉著眼睛等待結果。
楚紅情也非常賣力,她清楚沈翔讓她和謝巧顏比試的原因,就是要把她的潛力壓榨出來。
謝巧顏也能猜到,沈翔肯定把自己的丹術傳授給身邊的丫鬟了,這讓她心底里有點嫉妒,一個丫鬟居然也能得到沈翔那種高明的丹術,這丫鬟也太幸運了。
謝巧顏很久沒有煉制擎元丹了,有些生手,但她畢竟有非常扎實的基礎,所以她煉制得很快,一個半時辰就打開丹爐,取出五粒藍光閃閃的擎元丹,品質看起來非常好。
楚紅情還沒有完成,不過她卻非常穩定,沈翔對她的實力也比較了解,他覺得楚紅情年就算輸了,但也不會輸得太難看。
兩個時辰差不多結束之后,楚紅情也完成了,她打開丹爐,從里面取出七粒擎元丹來。
“真多。”謝巧顏驚嘆了一聲。
“測品質看看。”沈翔笑道。
謝巧顏拿出測試的圓盤,把自己的五粒擎元丹一一放上去,每粒都是四百品質,這品質算是很高的了,五粒總品質就是兩千。
楚紅情測試的時候,最高的一粒是三百,最差的則是兩百十,她的七粒總品質是一千八百七,和謝巧顏的差距不是太大。
沈翔嘻笑著捏了捏楚紅情的玉臉:“你要是再多煉制出一粒,就贏了。”
楚紅情吐了吐舌頭,嬌聲道:“人家煉不出來呀,這是人家的極限了。”
謝巧顏說道:“紅情,你這也算很厲害了,我認識的女子煉丹師可不多,但都沒你這么厲害。”
“這都是主人教導有方。”楚紅情甜甜一笑:“巧顏姐肯定沒有完全發揮吧,你若是用盡全力,我和你的差距一定很大。”
沈翔讓謝巧顏和楚紅情在一起煉丹,這樣她們也能交流一下心得,而沈翔則是帶著楊香音在這山莊里面逛著。
“香音,你覺得謝巧顏這個女人怎么樣。”沈翔問道。
“很不錯呀,實力強大,而且丹術高明,長得又漂亮又有地位,雖然表面冷若冰霜的,但她的心地不壞。”楊香音說完,低聲問道:“主人,你對她有意思。”
“是有點意思,我只是想把她弄到百花村,但我卻有些不放心,因為現在對她還不是很熟悉。”沈翔拉著楊香音的小手搖晃著。
“那要怎么樣才對她放心呀,她那么強大,收她做女奴很難的。”楊香音也理解沈翔的擔心,她可是知道百花村里面的女人對沈翔非常重要。
沈翔笑嘻嘻的看著楊香音,然后噙住她的櫻桃小嘴,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楊香音沒有一點兒準備,而且對于這樣的事情她也很生澀,當然,她心底里并不拒絕的,而且她早就有這樣的等待了。
慢慢的,楊香音有點熟悉了,便和沈翔的忘情的親吻著,這種感覺讓她心莫名的甜甜的,而且身體有點熱熱的……
沈翔摟著楊香音躺在草坪上,問道:“香音,你和我在一起開心嗎。”
“當然開心,主人對我那么好,花那么多玉錢買下我免遭毒手,我非常感激你的。”楊香音輕輕撫摸著沈翔的胸膛,甜甜的說道。
“那就好,我就擔心你不開心。”沈翔笑了笑,然后又親了一下楊香音的臉頰。
傍晚,沈翔和楊香音回到那花園里面,謝巧顏和楚紅情還在煉丹,看來她們交流得非常不錯,而且還比試煉制了兩爐丹。
沈翔看了看她們的成果,發現謝巧顏居然能煉制出粒了,這肯定是楚紅情給了她一些指點,而楚紅情煉制出來的丹品質也提升不少,變得比較穩定,她的收獲也不小。
“你們別累著了。”沈翔笑道。
“嗯,紅情,先休息吧,明天再來。”謝巧顏知道楚紅情的修為不是很高,而她的煉法都比較吃力,不過卻能讓楚紅情提升品質。
謝巧顏已經和沈翔說過要在這里住兩天,然后和他去參加姜家家主的萬歲壽宴。
第二天早晨,沈翔一打開門,就看見謝巧顏和楚紅情年在廳喝著茶,吃著點心,這都是楊香音做的,她雖然不會煉丹,但她在這方面卻非常拿手。
“今天就不煉制擎元丹了,有一個家伙要挑戰我,他知道我在這兒。”謝巧顏說道。
“哦,是不是他手也有一粒推薦神丹。”沈翔拿出謝巧顏上次給他的那粒,只要有這里丹,就能隨時挑戰八荒丹神榜上面的煉丹師。
“是的,他知道我在這兒,八荒丹神榜的負責人也給我傳訊,要我今天去接受他的挑戰。”謝巧顏點頭道。
“看來這八荒丹神榜很麻煩呀,我還是不要去了。”沈翔撇了撇嘴。
“偶爾是有些麻煩,但好處也不少的,不過對你來說,那些好處應該不算什么。”謝巧顏說道:“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嗎。”
“當然要去,若是你輸給那家伙,我也好幫你找回場子。”沈翔笑道。
“我才不會輸。”謝巧顏哼了一聲。
“你上次和我比不也一樣那么自信嗎。”沈翔哈哈一笑道。
“我不信我那么倒霉,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遇到兩個怪物。”謝巧顏嬌哼道:“你那么希望我輸,這是什么心態,我們好歹也那么熟了。”
沈翔笑道:“我當然不希望,你只能輸給我,不能輸給別人,特別是其他男人。”
謝巧顏皺了皺眉,說道:“這話我聽起來怎么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