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以王志的身份在一號首長面前說這樣的話已經算是唐突了,不過王志的閱歷畢竟放在那里,以前的皇帝并不是沒有見過,所以眼下并沒什么壓力,他這話完全是心中所想,一片赤誠。大文學 首長看著王志,靜靜的看了約莫一份多鐘然后笑了:“我現在是越發的欣賞你了,你很特別,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次的功勞有多大?”
毫無疑問,王志這一次的功勞絕對是巨大的,此時謝國強已經開始按照王志開出的藥方給其他病人治療了,要是沒有意外,毫無疑問,華夏不僅僅是度過這一次瘟疫這么簡單,作為第一個研制出特效藥的國家,這種國際意義更是無與倫比的。
當然,在這種特殊時期華夏自然是不可能用這個要挾什么,但是并不妨礙華夏獲得巨大的利益,可以說王志這一次的功勞絕對是建國以來最大的功勞,沒有人可以否認,可是現在面對這種巨大的誘惑,王志竟然風輕云淡的說這是中醫的功勞,他只是執行者,雖然他這么說并不能抹殺他的功勞,但是這種心境絕對讓人驚嘆。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因為知道從而忽視了事實,沒有中醫這一次的疫情絕對不會這么簡單的度過。”王志再次坦然的笑了。
他說的是事實,西醫面對疾病往往針對的是疾病的本身,就拿這一次的瘟疫來說,要想找到治療方法他們唯一的途徑就是找到可以遏制這個病毒的東西,這種幾率有多大可想而知,面對陌生的病毒,甚至可以說運氣的成分要大于醫學科技。
然而中醫不同,中醫面對的是人這個整體,王志第一次用藥就是針對病人所表現出來的癥狀用藥的,針對的并不是這個所謂的c病毒。
雖然說他的第一個藥方并沒有替到應有的效果,但是不可否認絕對是有意義的,當然事后徐小冉的情況是個特例,但是沒有王志的兩次用藥,徐小冉絕對撐不到最后的痊愈,徐小冉的出現只是加快了王志找到治療方法的步伐,要是沒有徐小冉,最后結果依然不會改變多少,唯一的可能就是時間。
在王志的心中并不是要和西醫爭長短,他只是不甘心中醫就這么被忽視,被遺忘,導致最后被淘汰。
在屢次瘟疫橫行中,中醫都是最后解厄的關鍵,在他以身試藥的時候雖然有著醫者仁心的因素在里面,但是不可否認,也有著讓世人看看中醫的因素。
中醫究竟有沒有用,究竟能不能治病,能不能治大病,口說無憑,那就讓事實來說話吧,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政策。大文學 一直以來雖然國家多次倡導弘揚傳統醫學,但是一直雷聲大雨點小,紅頭文件下達了不少,但是真正實施的有多少,中醫想要改變現狀一兩個人絕對是辦不到的,絕對少不了國家的支持。
正如在港島的時候王志所想的一樣,如今中醫成長的土壤已經喪失了,想要讓中醫重新崛起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能做的就是盡量的給中醫創造一個適合的環境,所以此時在面對首長的時候,王志考慮的不是自己這一次的功勞有多大,而是能夠爭取到多少政策。
一號首長身份尊崇,不是隨便可以見的,他這一次見到了一號首長是借助了這次瘟疫的形勢,以后還能不能見還是個未知數,當然即便是能見也不合適隨意的為中醫開口了。
“我看出來了,你的心思很大嘛。”一號首長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水然后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錯,中醫是華夏千年來的智慧沉淀,現狀確實有些堪憂,這一點我知道,你有什么建議可以說說,要是說得好,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一號首長和顏悅色,對王志是越來越欣賞了,他作為掌控全國的領導人看待問題自然是很全面的,王志見到他的波瀾不驚,之后面對功勞的泰然處之,這一切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到了現在一號首長有些釋然了,這樣的一個人在這樣的大災難中做出什么事情都不為過,從和王志的談話中,一號首長感受到了王志的心胸,絕對是坦坦蕩蕩的。
“我自己的一些想法來的時候大概的總結了一下,希望首長有時間看看。”聽到一號首長的話,王志從身上掏出幾頁紙,上面寫的密密麻麻的,正是他來之前寫的。
“哈哈,看樣子你的準備很充分嗎嘛。”看到王志拿出來的東西,一號首長笑了笑,當下就接了過來大概的看了起來。
看到稿子的第一眼,首長就被王志的字跡吸引住了,王志的字氣勢磅礴,蘊含大家之風,不提上面的內容,單單這幾頁字絕對算得上一份書法作品。
“嗯!很好,你的建議我會考慮采納的,不過既然是你提出來的,到時候你的膽子絕對不會小的,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不要打退堂鼓哦!”隨意的瀏覽了一下王志寫的東西,一號首長笑呵呵的說道,很顯然這話頗有些調侃的意味,能夠將生死置之度外,面對大功坦然處之的人會害怕一點點的困難嗎。
“這就是我的目標,只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首長盡管吩咐就是。大文學”王志笑了笑,有了首長的這一句話,王志這一次的目標算是達成了。
從首長那里出來,王志直接驅車回了天泉山,在回天泉山的路上,他接到了謝國強的電話,其他的患者已經明顯有了起色,康復不是問題。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結果,接到謝國強的電話,王志依然喜不自禁,縱然他已經成功的康復了,但是其他的患者能否康復還需要謹慎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可是道境高手,自身的體質原本就異于常人。
上了天泉山,王志剛剛邁進水家的大門,水雨萌就迎面撲了過來,直接撲進了他的懷中,不住的哽咽著。
這次上天泉山,是首長的人親自送的他,因此他倒是沒有讓水老派人下去接他,不過很顯然水雨萌早早已經得到了消息,在門口等著他。
“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水雨萌,王志頓時有些自責起來,現在水雨萌竟然當著水老的面就撲進了自己的懷里,可見心中有多么的擔憂。
安撫好水雨萌,幾人進了里面,此時正好是午飯時間,水老幾人知道王志回來所以都刻意的等著。
其實原本首長是打算讓王志和他一起吃飯的,不過后來又來了客人,所以王志才回來的。
吃完飯之后,王志開了藥方讓人煎服給水國徽服下,就這樣暫時在水家住下了,雖然說現在有效的藥物已經研制出來的,但是要想恢復到之前的情況還需要一段時間,這幾天即便是王志想到處轉轉也很不方便不是。
當天晚上,全國的新聞上面一號首長親自露面,宣布了華夏戰勝瘟疫的情況,給全國人民打了一劑強心劑,總算是安撫了恐慌的民心。
一連一個禮拜,電視的新聞上都是關于這次疫情的情況,由于這一次治療的方法是中草藥,而且藥方中并沒有稀缺的藥材,倒是不用進行生產加工,政府直接熬好藥,將藥汁按照劑量包裝成袋,直接運往了各大醫院,因此患者的康復很快,一個禮拜以后各處的治安開始逐漸的恢復正常。
至于說其他國家的疫情,國家有什么動作,這些就不是王志操心的問題了,不過今天是徐小冉出院的日子,王志和水雨萌一起下了天泉山來接徐小冉出院。
其實雖然說這一個禮拜依舊到處戒嚴,但是王志也會時不時的下來探望徐小冉,徐小冉一直有謝老親自照看,因此王志倒也放心。
“感覺好像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水雨萌忍不住感慨道,雖然現在各處的戒嚴已經逐漸的取消,但是京都的大街上依然有些冷清,和前一段時間比起來可謂是天壤之別。
“這是自然的,每一次大型瘟疫都是一場大型的災難,這一次算是幸運了。”王志笑了笑,有些感慨的說道。
確實是幸運了,這一次貴在發現瘟疫的時間比較早,再加上瘟疫是從歐洲方面傳過來的,一開始就引起了國家的重視,因此華夏的死亡人數很少,截止王志制定出藥方的時候華夏內陸的死亡人數也不過是兩位數,而歐洲的死亡人數據說已經超過了五萬,由此可見一斑。
要知道歐洲地區的人口基數要比華夏小得多,很多地方都是地廣人稀,要是這一次的疫情是從華夏境內開始,而且直到有人死亡才引起重視,那么后果可想而知,因此死亡的人絕對不下于五位數,這還是及時找到治療方法的結果。
到了醫院的時候,謝國強正在查房,擬出方子之后王志倒是輕松了,不過謝國強卻一直沒有閑著,熬制藥汁派發藥物的事情可是落在了謝國強頭上,而且由于患者的體質不同有些患者也會有一些其他的癥狀,這些他們也不能不管。
這一次全國各地的中醫醫生算是都被調動起來了,西藥都有過敏,更可況是中藥,所以全國的中醫大夫之后閑著的人估計也就王志一個了。
其實也不是王志不愿意在幫忙了,主要是謝老不讓,沒辦法,前期王志已經冒了生命危險,這后面的體力活王志直接就被謝老排除在外了,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王志知道這是謝老對自己的關照,因此倒也樂得清閑,當然最主要的是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水老對他和水雨萌的事情明顯有了變化,也不計較王志還有別的女孩子了,算是默認了王志的風流,再加上東方紅在邊上吹風,說說命理之類的,水老之后也就完全的無視了,因此在水家這幾天王志的日子倒也逍遙。
徐小冉這一次康復可是完完全全的康復,不僅感染的瘟疫痊愈了,就是白血病也陰差陽錯的痊愈了,因此心情格外的好。幾人出了醫院就找了個地方慶祝去了。
就在快要進飯館的時候齊昌國來了電話,過來蹭飯吃,對于齊昌國,幾人自然是歡迎的,因此靜靜的坐在包間等著。
齊昌國并不是一個人來的,和齊昌國一起來的還有章云祥。
當然這兩人并不是商量好的,只是意外的碰到了。
章云祥是和王志一起來的京都,原本說好第三天去拜訪謝老的,不過還沒等到時間,就發生了這次的瘟疫,導致一直在京都窩了十幾天,今天原本是打算看望齊老的,不曾想碰到了齊昌國出門,隨意的打問了一聲沒想到齊昌國竟然是去吃飯的,而且對象就是王志,因此一塊來了。
“哈哈,齊大哥,章老。”王志笑了笑,將兩人讓進了屋里。
“你小子行啊,這一次可是大出風頭,以后老哥我可就靠你罩著了。”齊昌國一邊找座位坐下,一邊笑呵呵的調笑開來,王志在這一次瘟疫中扮演的角色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好了,您就別笑話我了。”王志擺了擺手,笑著給幾人倒上酒:“怎么,今個閑了。”
“已經閑了半個月了。”齊昌國歪了歪嘴道,這半個月瘟疫鬧的即便是有什么事只要不重要都暫時壓著,他上班就是喝茶看報,屁事沒有,因此才給王志打了電話。
“呵呵,閑著還不好啊。”王志笑了笑,開始吩咐服務生點菜。
“對了,聽說你在一號面前談笑自若,而且還提條件了?”點完菜之后,齊昌國又說了起來這次的事情。
“什么條件啊,不過是實事求是而已。”王志苦笑道,他沒想到齊昌國這樣的人也有八卦的時候。
其實也不能說是齊昌國八卦,畢竟能和一號對上話可是了不得的事情,齊昌國也只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見上一面,而且人家一號還是前去拜訪齊老的,他扮演的只是迎來送往的角色,和王志可是不同,所以難免有些忍不住問一問。
齊昌國這邊一問,章云祥頓時忍不住了,心中的吃驚可想而知,齊昌國口中的這個一號是?
其實這個不用猜,自然是一號首長,雖然說下面的人談話的時候對于市委書記啊,省委書記啊等職位也會偶爾簡稱一號,但是齊昌國是什么人,他可是正部級官員,他口中的一號自然非同一般。
“怎么,王志你見了一號了。”章云祥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和一號首長對上話,這怎么可能?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