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打賭 王志幾人趕到學校的時候,包青痕正躺在何陽辦公室的沙發上,嘴角滲著鮮血,臉色蒼白猶如白紙。
看到包青痕的樣子,王志急忙走上前去查看,這一看眉頭再次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包青痕這傷勢不輕,五臟六五都收到了很嚴重的震蕩,要不是他本身就是習武之人,身體強健,這么一下絕對會要了他的命。
“怎么回事?”
王志掏出銀針,給包青痕控制住傷勢,才是沉聲問道,包青痕這一段時間一直在王志的家中照看溫龍龍,這究竟是什么人會和他對上。
“我早上起來就一直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附近轉悠,目標好像就是你的房子,因此留了個心眼,后來總算發現了對方。”
包青痕輕聲說道:“對方是個日本人,被我發現后想要逃走,我就跟了上去,不曾想對方也是個高手,這才受了傷,不過對方也不好過,我怕他們還有同伙,所以急忙趕來通知你。”
“是個日本人?”
王志聞言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去年見到的司馬峰,跟在司馬峰身邊的中年人就是一個不遜色包青痕的高手,那一次王志向嚴金明提供了線索,說是水中月的當時的案子和那幾個人有關,后來那幾個人就沒有了蹤影,不曾想如今又冒出來了。
“好好養傷吧,這件事我會給你個交代。”
王志拍了拍包青痕的肩膀,然后走到邊上給包青痕開了一副調理的方子,給他服了藥,親自將包青痕送了回去。
回到家里,溫龍龍正坐在墻角畫圈圈,看到王志回來也不搭理,只顧自己玩著。
王志將包青痕放到自己的床上,從房間的柜子里又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再次給包青痕服下。
王志以前生活的年代少不了打打殺殺,這種藥丸是專門針對包青痕這種傷勢的,包青痕吃了藥丸,臉色好多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去。
看著包青痕睡了,王志走到客廳,拉過正在墻角畫圈圈的溫龍龍,又是給他進行了一番針灸,服了藥,也伺候他睡了,處理完這些事,他才拿出手機給張海洋打了電話。
如今張海洋已經是市局的副局長了,剛過了春節,林奇偉就將張海洋調到了市局,不過這沒過多久,林奇偉就調走了,張海洋作為林奇偉最后提拔上來的副局長,日子這一段時間也不好過。
此時正在辦公室無聊的發呆,接到王志的電話,張海洋很是振奮。
雖說他現在在市局只是副局,而且因為林奇偉調離的原因,有些閑賦,但是好歹也算進了一步,如今也是副廳了,要知道多少人一輩子就在正處的級別到老了。
張海洋知道,他這一次之所以能進一步,和王志不無關系,他在分局長的位子上也呆了四五年了,一直都和林奇偉答不上話,要不是王志,林奇偉怎么著也考慮不到他,因此接到王志的電話,張海洋自然很高興。
如今林奇偉是高升了,他要是繼續和王志處好關系,完全死心踏地的靠向林家,說不得有可能調到南繞去,要知道,林奇偉初到南繞,自然也是需要一些貼心人的。
“喂!王志啊,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張海洋接起電話,笑呵呵的問道。
“張大哥,有點事想麻煩你一下。”
王志開門見山的道。
“有什么事,王老弟盡管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張海洋拍著胸口說道。
“這兩天江淮來了幾個日本人,幫我查一下他們的行蹤。”
王志說道。
“好的,你等我一會,三十分鐘內給你消息。”張海洋也不羅嗦,直接保證道。
在萬都娛樂會所的一間貴豪華房間內,司馬峰正給一位臉色蒼白的中年人檢查著傷勢,中年人此時也是嘴角滲著血絲,比包青痕好不了多少,兩人武藝相當,這一場爭斗算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宮本君,是什么人將你傷成這個樣子,難道是那個王志?”看完中年人的傷勢,司馬峰眉頭緊皺,沉聲問道,這中年人可是南村家族有數的高手,名叫宮本山賴,從小就跟隨名師學藝,一身本領絕對能夠排進日本前三十,可是竟然在華夏小小的江淮市就被人傷的如此厲害。
“不是王志,對方是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也是個外家高手,我們算是兩敗俱傷。”宮本山賴輕咳了一聲,吐出一口血痰說道,他的心中也是有些驚訝。
“算了,宮本君先好好養傷吧,剩下的事情就暫時不要操心了,也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這個王志身邊竟然有如此高手。”司馬峰嘆了口氣,安慰道。
“南村君不用擔心,前幾天我就發現這王志身邊有個高手,擔心自己應付不來,已經給我師兄打過招呼了,相信這幾天就會到,我師兄已經邁進了內家高手的門檻,即便是哪個高手沒受傷也絕對不是我師兄的對手,更何況他也傷的不輕。”宮本山賴說道。
“如此最好,如今想必王志已經有所警覺,要是短時間內還拿不到東西,以后可就難辦了。”司馬峰說道。
“王醫生,您今個怎么來了,可是稀客啊。”王志一走進萬都,坐在角落的張飛宇就急忙迎了過來,招呼道。
“過來找個人,就不用張少招呼了。”王志客氣的說道。
“什么人,我帶您去吧。”
張飛宇笑道:“這萬都的客人我也算熟悉。”
“也好,是幾個日本人,聽說他們住在萬都,不知道是哪個房間。”王志也不客氣,開口問道。
“幾個日本人?”聽王志這么說,張飛宇頓時提高了警惕,他之所以在大廳呆著,就是因為發現那幾個日本人中有個高手,因此才隨時防備。
而且就在剛才,他發現那個高手竟然被人打傷逃了回來,這心中還在猜測,不曾想王志后腳就找了過來。
張飛宇想著抬頭看了王志一眼,心中猜測,莫不是這幾個人得罪了王志,被王志打傷了?
“怎么,張少不知道?”王志見到張飛宇半天不說話,奇怪的問道。
“知道,知道。”
張飛宇急忙點了點頭道:“王醫生請跟我來吧。”
張飛宇將王志領到司馬峰幾人所在的房間門口,就急匆匆的走了,這事他必須要通知南天,如今王志看樣子來者不善,要是在萬都和這幾個日本人發生沖突,可不是什么好事。
司馬峰剛剛給宮本山賴服下藥,在沙發上假寐,考慮著眼下的情況,對于王志手中的縫合線秘方,他是勢在必得。
上一次前來,他就是為縫合線而來的,不過意外發現了馬正九手中的那半本古書,覺得有點來歷,因此才讓宮本山賴搶了回來,沒曾想王志也在當場,竟然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
當時嚴金明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因為王志提供了線索,自然是讓人一直監視著司馬峰幾人,司馬峰無奈,只好暫時回了日本。
這一次來,原本是打算先讓宮本山賴去王志的住處看一看有沒有什么線索,然后再作計較,不曾想竟然遇到了包青痕,打草驚蛇不說,還讓宮本山賴受了傷。
司馬峰正思考著,突然門鈴響了,司馬峰睜開雙眼,向邊上的一位青年看了一眼,示意前去開門。
房門打開,王志大咧咧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的司馬峰道:“南村先生再次光臨江淮,怎么不過來打聲招呼,反而鬼鬼祟祟的,要是惦記上我什么東西就直說嘛,說不得我一高興還真給了你。”
司馬峰沒有想到王志來的如此之快,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吃驚,不過他也是經歷過不少陣仗的,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道:“我還正說這兩天去拜訪王醫生呢,沒曾想您竟然先來了。”
司馬峰說著看了邊上的青年一眼道:“還不給王醫生上茶。”卻是絲毫不提剛才的事情,對于王志的冷嘲熱諷也完全的忽略了。
“喝茶就不必了,把剛才那個鬼鬼祟祟的家伙叫出來的,打傷了我的人,豈能這么簡單就算了。”王志毫不客氣的說道。
原本他就對司馬峰很是不屑,如今包青痕被打傷,他可是正在氣頭上,他還沒找司馬峰的晦氣,這司馬峰倒是先找上門來了,要是不給對方一點顏色,還真以為他王志好欺負呢。
“王醫生這話是從何說起?”
司馬峰不解的說道:“我這昨天才到江淮,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王醫生,還希望您能諒解。”
司馬峰這時只好裝傻充愣了,他這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到,自然是不能被王志得罪的死了。
“哼!”
王志冷哼一聲,身子無風自動,很是詭異的就到了司馬峰跟前,一只手掐著司馬峰的脖子,將司馬峰輕輕的提起道:“別再我面前來這一套,告訴你,你的底細我是一清二楚,只是不屑理會,你不要自己找死。”
司馬峰和邊上的兩個青年都沒想到王志說動手就動手,都是有些懵了,司馬峰被王志掐著脖子,很快就漲紅了臉,臉色難看的盯著王志道:“王醫生,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南村一木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惹的。”
“呸!”
王志伸手一推,將司馬峰扔到沙發上,不屑的道:“狗屁的南村一木,司馬峰,我要是你就乖乖的窩在那巴掌大的島國,一輩子也不會回來,你自己不要臉,也不怕給你師傅蒙羞。”
“你…”
司馬峰狼狽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不善的盯著王志道:“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提起我師父,我學醫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呢,不要給你幾分臉面,就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司馬峰最恨的就是別人提起自己的過往,此時也是顧不得和王志撕破臉了,冷聲說道。
“是嗎?”
王志不屑的笑了笑道:“好,既然你自認為自己學醫多年,那么我今天也和你打一個賭如何?”
“怎么賭,賭注是什么?”司馬峰冷聲問道。
“就賭醫術,你要是勝得了我,你想要的東西,我就給你,你要是輸了…”
“我要是輸了就此回日本,致死不踏進華夏半步?”司馬峰直接說道。
“太便宜你了,你要是輸了,就學島國的那個所謂的忍者,切腹自殺吧。”王志淡淡的說道。
(笑笑很無語,這兩天竟然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