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想到小哥不僅醫術精湛,這算命更是了得,老朽自愧不如啊,既然小哥已經算出小孫之災,不知道可有解救之法。[]”
古震河嘆了口氣問道,此時他對王志可算是心服口服了。
“呵呵,老先生過譽了,我只會看病,不會算命,要是貴孫生了疾病,我倒是愿意試上一試,這要是別的什么我可就愛莫能助了。”王志輕笑道。
他這話說的可是大實話,算命那一套他雖然懂一點,但是真要說起來可是搞不來,他之所以能夠這么準確的推算出老者的子女情況以及孫子的情況,完全靠的是中醫的診斷。
這種事說來玄乎,其實解釋起來并不算難,他身為中醫界的頂尖高手,從一個人的脈搏和身體情況推算出這個人的生辰壽命并不算多大難事,再加上根據老者破身的時間和自身的體質,也是能夠算出老者的子女情況。
至于說老人家孫子的情況,王志可是有一部分蒙的嫌疑,他能算出老者有孫子,而且應該天賦不錯,但是卻算不出老者孫子出事了。
這之所以敢斷定老者孫子有事。一方面是根據老者的氣色和身體狀況,另一方面就是猜測了。
他剛才輕輕的一把脈,就感覺到老者這一段時間心神耗損,憂愁焦慮,這種情況必然是至親之人有了災禍。
老人的身體很好,而且王志也能算的出老者的子女身體和都很健康,他們的體質這一段時間倒是不易生病,至于說出了意外,這種情況是有,但是幾率不大。要是出了意外,估計這老頭可沒有心情在著和他研究算命了,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小孩子,所以他才斗膽一試,沒想到竟然真的說中了。
古震河聽到王志說他只會治病,不會算命,著就知道王志愿意出手相助了,急忙笑呵呵的說道:“我這小孫子確實是病了。還請王大夫出手診治啊。”
到了此時,古震河對待王志的態度那可是絕對的客氣,一方面現在有求于人,另一方面,王志剛才的一番賣弄卻是切切實實的征服了古震河。
“救人如救火,那我們這就走吧。”
王志此時自然是再不會有所拖拉,站起身來說道。
古震河的孫子此時已經不在醫院了,而是在家里,這么長時間以來,這小孩子在醫院看了那么久。病情不見好轉,反而在不斷加重,古震河可是不放心讓孩子住在醫院瞎折騰了。
所幸他的面子不小,認識很多不錯的醫生。這都是一一請到家里來治療,一方面環境好,照顧起來方便,另一方面,大人也能少一些奔波和折騰,要知道,這一段時間為了孩子的事情,古家老小可是被折騰的不輕,一家人都憔悴了不少。
剛才古震河在王志面前為了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形象。還顯得很有風度,如今被王志接連打擊,再加上擔憂孫兒可是顧不得許多了,拉著王志的手急忙道:“王醫生所言甚是。我們這就走吧。”
古家的家境不錯,古震河來西湖就開著自己的車,王志來的時候也有自己的車,這是古震河此時都來不及開車了,急匆匆的和王志上了一輛車,兩人直奔古家去了。
古家所住的是一座高達的三層小洋樓,這種樣式的建筑在城區不多見,但是在遠離城區的地方確實很流行,能住得起這種房子的人大都非富即貴。
古震河精通算命問卜之道,對于風水自然也是有所涉獵。這屋子的格局和建造都是很有講究,看的王志倒是大點其頭。
古震河和王志下了車。拉著王志急匆匆的就向里面走去,這剛走到門口。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就急匆匆的從里面走了出來,抬頭看見古震河,焦急的道:“爸,您這幾天都是跑哪兒去了,手機也不開,剛才胡醫生來了,正在里面給旭兒看病呢,這到處找不到您。”
“好了,別羅嗦了,這位是市中心醫院的王醫生,是我特意請來給旭兒看病的,你就別操心了。”
古震河在家中還是很有威望的,看了一眼有些毛躁的兒子一眼,沉聲說道。
“中心醫院的王醫生?可是那個中醫部的?”
古越原本看到父親領著一個年輕人,并不以為意,現在聽到父親的介紹,再看看王志的年齡,自然猜到了王志的身份,有些欣喜的道。
王志如今在江淮雖然算不上家喻戶曉,但是這半年來治病無數,名聲卻是很大,古越可是早就聽說過王志的名聲了,前一段時間就建議請王志來看看,結果古震河覺得王志年紀輕,浪得虛名,所以并沒有答應,今個竟然主動請來了,可是讓古越意外。
古震河看到兒子的眼神,自然知道兒子想的是什么,頓時有些尷尬,不過他畢竟積威已久,臉色一沉道:“你覺得還會有那個王醫生值得你家老子親自去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去給王醫生泡茶。”
古越聞言笑了笑,急忙應了一聲,走回去泡茶了。
古震河看到兒子進去,頓時松了一口氣,看著王志干笑道:“我這兒子,比你大著好幾歲呢,可是一點也不穩重,哎。”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把王志請進了屋子。
王志跟著古震河來到里間小孩住的房間,一走進門,聽到一陣小孩的啼哭聲,此時正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拿著聽診器給小孩診斷,邊上站著一位二十七八歲的美麗少婦。
少婦看到古震河走進來,急忙招呼了一聲:“爸,您回來了,這胡醫生正在給旭兒檢查呢。”
古震河沒有說話,點了點頭,領著王志站在一邊,看著胡醫生的診斷。
這個胡醫生并不是江淮人,名叫胡赫珍,是江陵附屬醫院的醫生,和古震河以前打過幾次交道,這接到古震河的電話才抽時間從江陵趕了過來。
王志和古震河在邊上站了一會兒,等了大約有三十分鐘左右,胡赫珍才診斷完畢,站起身來,皺著眉頭對古震河說道:“古老啊,您這孫子病情非常復雜,可是要住院的,您這放在家里并不是回事啊,在家里,好多醫療器材都用不上,這診斷自然會有偏差。”“
“哎!別給我提醫院了,提起來我就生氣,我這孫子生病也有兩月了,住過的醫院沒有十家也有九家了,進去的時候每一家都信誓旦旦的說保證治好,這到最后不僅沒有治好,反而越治越重,這怎么讓我放心再讓孩子住在醫院啊。”古震河嘆了口氣道。
也不是古震河抱怨,現在的醫院確實是很不人道,只要你住在醫院,不管有沒有診斷清楚病癥,反正天天都會給你用藥,你要不愿意,就直接出院吧,這時間長了,是個大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小孩了,在家中,不管怎么說,這用藥自己說了算,你總要經過我的同意吧,沒有效果咱立馬停掉換人,可是比在醫院看不好病還受氣的好。
“要不讓孩子去我們醫院試試,有我照看著,情況或許會好點。”胡赫珍提議道,他這剛才診斷了一番,有些地方確實不太清楚,可是不敢隨便用藥,這古震河不比別人,認識不少能人,所以胡赫珍才如此小心,提議道。
“這個以后再說吧,這次可是麻煩小胡你了。”
古震河客氣的說了一句,然后轉過頭對對邊上的王志說道:“王醫生您來看看吧。”
胡赫珍聽到古震河的話,正準備說不用客氣之類的話,就聽到古震河后面的話,詫異的看了王志一眼,他原本以為王志是古家的什么親戚,沒曾想竟然也是個醫生,這么年輕的醫生,竟然讓古震河用了敬稱,這種情況可是不多見啊,因此,胡赫珍也不說話,站在邊上看著,他倒要看看古震河請來的這個年輕醫生有什么本事。
王志也不客氣,輕輕的走到孩子的跟前,先看了看面容,然后看了看舌苔,最后摸了摸小孩的身子,然后就站起身來,思索起來。
古震河知道王志是中醫,而且通過剛才的交鋒,知道王志醫術必然不凡,因此倒也不奇怪,可是邊上的胡赫珍和古震河的兒媳婦卻是驚訝萬分,就這么兩三分鐘的時間,這個年輕的醫生就診斷完了,這也太快了點吧。
思考了一下,王志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孩的身上輕輕一點,原本還在哭鬧的小孩頓時腦袋一沉,睡了過去,見到小孩睡去,王志才輕聲說道:“先讓孩子睡一會想說點什么,可是看到王志輕輕一點,小孩頓時睡去,這張大的嘴巴頓時沒了聲音,詫異的眼睛圓睜,半天回不過神來。
古震河的兒媳婦更是驚訝,這孩子自從生了病可是很少睡著,沒曾想這個年輕的大夫竟然有如此本事,這下估計孩子的恢復有望了,這臉上都是有了一絲神彩。
三個人輕輕的出了門,古越這時才端著泡好的茶走了過來,看到三人出來,不解的問道:“這孩子?”
“睡著了,輕點聲,走去客廳。”
古震河輕聲說道。
“什么,孩子睡著了?”
古越聽到這話,差點把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一張臉上寫滿了不信。
“瞧瞧你,像什么樣子,這都是王醫生的功勞。”
古震河輕聲的呵斥了一句,請著王志和胡赫珍往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