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踏入大門的一瞬間,整個人就感覺一股龐大的靈魂力量從天空之中壓迫了下來,自己的身體在這股力量面前形同虛設,毫無阻力可言。
這股力量很輕易的便鉆入張成的身體中,然后直接進入他的靈魂空間,當它感知到了張成靈魂空間內的魂器存在之后,它才如潮水一般退去,轉眼間便消失不見。
張成感覺這股力量應該就是判定自己是不是巫術傳承人的能量,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擁有魂器的存在,那么這股力量可能就會直接將自己滅殺。
而且,這股力量想當的恐怖,在這股力量的面前,他甚至都不敢生氣反抗之心,就算他想要反抗,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提升百倍也根本無法抵抗。
而且這股力量太過恐怖,張成感覺,如果它要是出手斬殺自己的話,那么自己的靈魂都得被壓成碎片。
現在他終于明白之前那個石碑上為什么要寫“抹殺”了,因為這股力量想要殺人,連靈魂都跑不掉,一旦死亡,那就是灰飛煙滅,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不是抹殺是什么。
就好像鉛筆被橡皮擦掉一樣,消失的干干凈凈,不著一絲痕跡。
不過還好,張成算是過了這一關,接下來他要面對的便是傳承了。
想到這里張成的心里就是一陣欣喜,接著超前方看了看,發現整個空間之中就只有一座高達百米的高塔,其他的就是無盡的虛空,空空如也。
所以,這個空間就顯得有些孤單,但是整個建筑卻給人一種孤傲的感覺。
孤傲的感覺?不錯,就是孤傲的感覺,此刻,那那座塔不像是死氣沉沉的塔,建筑,而像是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
他就那樣平靜的坐在那里直視前方,一遍又一遍,不嫌煩的講述著亙古不變的真理。
張成心中一動,朝那座高塔走了過去,然而只一步,他就發現他已經來到了這座高塔的大門前。
此刻高塔的大門緊閉,感覺好像很久都沒有被開啟了一樣。
張成下意識的推了推,可是大門極重,根本推不動。接著他又用了把力,可是,大門好像長在了地上一樣,依舊巍然不動。
然而,就在她即將放棄的時候,他靈魂空間中的魂器抖動了一下,接著張成就感覺到自己的一股靈魂之力從靈魂空間內分離出來,然后投入大門之中。
再然后,那個他無法推開的大門便自己打開了。
大門之中,一片黑暗,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任何。
看到這里,張成就郁悶了,為什么以前的人總喜歡這樣故弄玄虛,之前項天就是如此,玄靈真人也是如此,這里更是如此。
不過,張成心里雖然郁悶,但他也無可奈何,而且這里是巫族傳承圣地,想來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于是便踏入了其中。
然而,他的腳步剛一進入大門,他就感覺到一股吸力纏住了他的腳,就好像被一雙手抓住了一樣,然后不等他抵抗,他就被這股力量拽了進去。
再然后,他就感覺自己直接的身體猛地一震壓縮,而后便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殿堂之中。
張成從地上爬起來,然后朝四周看了一眼,發現這個殿堂樸實無華,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金碧輝煌,不僅不奢華,反而很樸實。
在大殿的內側,坐落這一坐高達十米左右的巨大雕像,該男子手持巨斧,模樣粗獷豪放,身著金色鎧甲,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要從上面下來大殺四方一般。
張成在這個雕像的線面看到了一行字,但是,這個字和之前第三層的那個石碑一樣,都是巫族文字。
不過此刻張成卻能夠看得明白,上面寫著:“傳承者需想我族始祖蚩尤三拜九叩,方可的我巫族巫術傳承!”
“他就是蚩尤?”張成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多看了持有一眼,覺得他和自己想象中的形象有些區別。
在他的記憶之中,蚩尤乃是九黎一族的組長,而九黎一族傳聞又是盤古的血脈,所以應該漲的十分強壯才對。
而這個蚩尤,雖然模樣粗獷豪放,但是身體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強壯。
不過,轉念一想就有平靜了下來,畢竟這里不是地球,同樣有蚩尤這個人已經算是很巧合了,模樣和體格上面有些區別也就不算什么了。
接著,他便按照上面的要求,沖著蚩尤拜了三拜,然后又磕了九個響頭。
突然,張成就感受到一股威壓從前方傳了出來,下意識的抬頭一看,頓時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出現在了張成的眼前。
接著,他就感覺到一股力量從這雙眼睛之中激射出來,鉆入到了自己的眼中,張成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腦子中突然塞進了很多資料,但是這股資料太過龐大,就好像他的腦子里被硬生生的塞進了數塊石頭一般,撐的他頭疼欲裂。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股力量停止了傳輸,接著,一個渾厚的聲音在他的腦中響起:“得我巫族傳承者,要以復興我巫族為己任,如有違抗,天誅地滅。”
這個聲音消失之后,張成就感到大腦一沉,然后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但是,他人雖然昏迷了,但是腦中卻出現了無數的畫面,每一幅畫面都蘊含了一種靈魂的修煉方式或者攻擊手段。
除此之外還有很對稀奇古怪的東西,譬如魂陣,魂煉,魂技,魂器和魂丹的煉制方法等等,還有一些對于巫族的描述,可謂是詳詳細細的介紹了巫族的全部。
就在這些畫面播放一遍之后,立刻化為點點形成融入到了張成的靈魂之中,化為張成記憶的一部分,從此再也不分彼此。
與此同時,他的靈魂也吸收了這些畫面的碎片之后,仿佛吞噬了什么大補之物一樣,本就已經很強大了的靈魂,在這一刻再度暴漲,一路沖關。
眨眼的功夫,暴漲的靈魂力量便直接突破金丹的桎梏,達到了元嬰初期。
不過,此刻的張成已經失去了意識,對于這一切毫不知情,不然的話,他恐怕會驚喜的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