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二十幾歲的晚輩這么說,這讓劉老板十分的不滿意,正好見到了這一幕,一開始他并沒有開口說出錢有為的身份,就是要等到這玉石協會副會長的兒子將錢市長徹底得罪再說,
玉石協會雖然地位特殊,不將一些富商放在眼中,但是在佛山市一號面前,卻完全不是一個檔次,錢有為絕對可以隨便的揉捏這玉石協會,
錢有為冷哼一聲,道:“這兩天其他市的客人很多,我也不好處理你們玉石協會,等公盤結束,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這段時間你們玉石協會的成員都不用離開佛山了!”
肖岳軒見了,道:“玉石協會的事情以后再說,先去解石。”錢有為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讓這幾個小兔崽子打擾肖少的興致了,你們幾個,還不散了?我們去解石。”
那賭石協會的會員還有保安都是嚇了一跳,他們本以為這個年輕人只是市長的晚輩,現在看來,他們完全猜錯了,這個應該是省里面或者京城的某個太子吧,連市長都要拍對方馬屁,這一次是真的提到鐵板了,還是硬的不能再硬的那種,
那個玉石協會的會員連忙帶著幾個保安離開了,而那個副會長的兒子則是失魂落魄的給自己父親打了過去:“爸,我闖禍了。”
那邊的副會長聽到了兒子的話,道:“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得罪的是什么人?是外地的大富豪還是大官?”副會長的兒子聽了,道:“不是外地的,是本地的,就是我們佛山市的市長。”
那邊,玉石協會的副會長聽了,大怒道:“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得罪起市長來了?你給我死到公盤辦公室來,對了,把錢市長也叫上。”
副會長的兒子聽了,道:“爸,人家市長會跟我過去嗎?”
那個副會長聽了,道:“差點讓你個臭小子害死,如果不是孫家人來到了平洲,并且主動和我結識,我就被你害死了,你就和市長說,孫家孫元和我都在這里,最好能一起坐坐。”
副會長的兒子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道:“孫家?京城豪門嗎?我這就去和錢市長說。”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臉上也沒有了剛才的失魂落魄之色,道:“錢市長,我父親想和你一起坐坐,他在公盤辦公室。”
錢有為聽了,道:“你父親?他還沒有這個資格。”副會長的兒子聽了,道:“我父親沒有資格,那孫家孫元有沒有這個資格,他們兩個在公盤的辦公室等你,你看著辦吧。”
知道了自己的父親竟然結識了更加強硬的靠山,這個副會長公子竟然將錢有為都不放在眼中了,而錢有為聽到了孫元的名字,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肖岳軒,終于意識到似乎在平洲有什么事情關系到了京城的兩個豪門,
聯想起前些日子京城各個大家族一起收購賭石,想必這一次也應該和賭石有關系,如果是那樣,和玉石協會的幾位會長等人結交卻是避免不了的了,肖岳軒見到了錢有為的表情,道:“孫家的人嗎?我們就去見一見吧。”
聽到了肖岳軒的話,錢有為點了點頭,隨即對那副會長公子道:“帶路。”對方聽了,也沒有多說話,直接便在前面帶路了。
一行三人進了賭石大廳,隨即直接深入,上了二樓,公盤辦公室,辦公室里面,有三個人,一個坐在辦公桌上,和那個副會長公子有著幾分相似,自然是玉石協會的副會長了,
另外兩個其中一個人乃是禪宗之人,肖岳軒一眼便看出來了,對方戴了一個帽子,身上穿著的也不是袈裟,將和尚的身份隱藏了起來,另外一個就是孫家的孫元了,見到餓了錢有為,
那個副會長站了起來,道:“劉某教子無方,得罪了錢市長,請錢市長見諒。”錢有為聽了,道:“劉會長,你確實教子無方,過了這兩天,我會讓警察局替你好好教教你兒子的。”
劉會長聽了,臉色一變,隨即道:“這么說錢市長是不給劉某面子了?”錢有為聽了,道:“面子?你有什么面子?”這個時候,孫元道:“他沒有面子,那我有沒有?”
錢有為聽了,道:“孫司令員,你雖然掌控整個廣州軍區的軍隊,但是軍政乃是兩個體系,我在佛山市處置一個紈绔子弟,還不需要給你面子。”
意識到了這一次可能是孫、錢兩家的交鋒,錢有為也沒有半點的退卻,孫錢兩家雖然同位巔峰家族,但是這么多年斗下來來,孫家占上峰的時間比錢家要多了很多,從實力最強的北京軍區司令員是錢家之人,
而這實力最弱的廣東軍區司令員是孫家之人就可以看出來,而且錢家在廣東雖然在軍隊方面沒有話語權,但是在政治方面卻都是一把手,所以錢有為不需要退卻,
孫元聽到了錢有為的話,怒道:“錢家給了你多大的膽量?我這次來到平洲要執行軍事任務,需要劉會長的配合,任務期間,你不能動劉會長全家一根毫毛,不然···”
孫元身為廣東軍區的司令,他既然這么說了,那么就算沒有任務,他也能隨便編排出一個任務出來,錢有為聽了,道:“既然如此,劉會長的事情我暫時不會過問,孫司令員來到平洲既然有任務,那么任務遲早會結束,我不著急,有人會著急的。”
聽到了錢有為的話,孫元瞪了錢有為一眼,隨即對劉會長道:“劉會長,我這次來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了吧,我需要賭石方面最為頂尖的人才,這一次賭石過程之中那些賭石大師賭中率你都給我統計一下,將賭中率最高的賭石專家給我找出來,這個任務結束之后,你們父子我都會安排進軍隊里面的,別說佛山市市長,就是京城的市長也管不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