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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最長的一天(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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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你要住宿也可以,但最少你得有身份證。一個身份證難死英雄漢。但許開畢竟在中國草根階級成長起來,當然有自己的辦法。這辦法就是洗桑拿,桑拿是不用身份證的,而后花費幾十塊錢就可以在桑拿那混上一夜。

  在這之前,肯定是填飽肚子。

  十一點進餐,優先選擇大排檔。許開向醫院保安打聽,而后乘坐出租車到了美人宮大排檔。選擇了一家人不太多,也不太少的排檔。許開很上道,沒有一屁股就坐下來,而是到冷柜那選菜。要了兩支啤酒,兩個葷菜,一個炒面。

  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特別是大排檔,那就是一個戰爭的暴發地。不過最近幾年下來安保措施加強,大家比較文明,少了這些事。許開記得自己離開中國那時候,大排檔是為毛頭青年毆斗、表白的最佳場所。特別是一些女生,借酒向有女朋友的男生表白,而且特別管用,說不準男生就心猿意馬的把人家叉到房間。等第二天酒清醒了,衡量得失后才后悔莫及。

  喝多的人喜歡哭,喝多的人喜歡笑,喝多的人喜歡嘔吐,喝多的人喜歡睡覺,喝多的人喜歡打架。

  許開笑瞇瞇的看自己不遠那一桌,明顯感覺到對方正在進入打架的節奏。此桌兩男兩女,一位女生二十五六,有溫柔和干練的氣質。另外一位女生三十開外,正是青春夕陽最紅火的年段。年輕女生身邊是一個米八的漢子,而成熟女生身邊是一位米七五,身體結實的漢子。兩人正在火急火燎的吹瓶。每人面前一打罐裝啤酒,一瓶紅酒外加一柯林杯白酒。

  兩個女的一直勸:“別玩了。”

  “嘔……”七五男吐在了身邊的捅中,而后拿了啤酒再干。

  許開佩服,連嘔吐桶都準備好了。米八男也不甘示弱,一罐啤酒一口氣倒下去,而后皺眉忍耐了大約十秒,也‘哇’的吐了。兩個男人眼珠子瞪的圓圓的互相看對方。三十女很生氣一拍桌子:“浪豬,再喝老娘走了。”

  “就是天皇老子走了,這酒我也喝。”米五男喊道:“老板,酒一模一樣再來一個單位。”

  浪豬……莫非是浪跡天涯?這么推算下來,三十女就是三娘,對面肯定是風定微連兩口子。人生何處不相逢……不過,有點不對啊。三娘有老公的人,怎么陪了浪跡天涯在這邊胡鬧?

  許開抓了老板問:“什么情況?”

  “拼酒唄。個高的說,酒隨便喝。個矮的就說:那就一起喝,誰不喝是孫子。火藥味來了,然后就擺上玩命了。”老板搖頭,顯然是見多了這樣的人。但無所謂,只要留下一個清醒的買單和賠償,就ok了。

  “老板,買朵花吧。”一個小姑娘提了籃子出現在許開的面前。

  “多少錢?”許開問。

  “三十!”

  “你干嘛不去搶?”許開驚,自己記得才賣五塊。

  小姑娘很利索道:“二十五塊。”

  許開拿出三百塊道:“如果你能把花賣給那邊兩個拼酒的,這錢就是你的。”

  “一言為定。”小姑娘抓鈔票,直接走向了鬧事桌。而后可憐兮兮道:“老板,買朵花吧。”

  “喝!”七五男一砸易拉罐,瞪米八男。米八男忍了惡心一口氣干掉。而后一口吐在桶里。

  米八男瞪七五男問:“下面白的還是紅的?”

  七五男看整瓶的紅酒和晶瑩剔透的白酒,吞了下口水。這兩樣東西太兇殘了吧……但七五男一咬牙拿起了白酒:“白的!”一皺眉骨碌碌的喝了半杯,而后喘氣罵:“杯子真xx深。”

  米八男擦把汗,把年輕女人推開,拿起白酒一口氣也喝了半杯,而后停頓數秒,閉眼一口氣干掉。七五男罵了聲娘,也一口氣把剩余白酒喝掉。而后兩人氣喘如牛的怒視。

  小姑娘:“老板,買朵花吧。鮮花送美人。”

  三十女不耐煩道:“走了走了。”

  “我買!”七五男拿出五十塊,接過玫瑰花。(網.)另外三人都看七五男。七五男左右看看,一咬牙:“老子吃了你。”說罷,把玫瑰花當了下酒菜,一口咬下花蕾,咀嚼幾下咽進肚子。

  “噗哧!”三十女一口笑噴。七五男甚為尷尬和惱火。許開拍照中。

  “笑毛,心語和死魚來了沒有?”七五男喊道:“今天我們就讓網友來主持公道。你是向我道歉,還是我接受你的道歉。”

  “你他媽會不會說話。”米八男道:“你應該說是我向你道歉,還是你接受我道歉。”

  年輕女很不屑的用鄙視的眼神看兩兩個男人,而后招呼:“老板,拿個盆子。”盆子拿來,年輕女把兩瓶葡萄酒打開,全倒在了盆子上。深吸一口氣,骨碌碌的把一盆紅酒喝了干凈。一抹嘴,砸盆子道:“老板,再來兩件紅酒,要便宜的。”

  “好咧!”

  年輕女道:“現在我提問,假設一瓶紅酒是二十四塊,兩件紅酒十二瓶是幾塊?”

  兩個男人腦袋明顯不靈光,各自拿手指比劃。米八男突然一轉頭道:“老婆,我算不出來。我找個人幫你算算。”而后左右看看,一直許開:“妹子,給我過來。”

  “妹子?”許開一愣,拿了手機走過去:“為什么是我?”

  “恩……別的桌人多,我覺的我今天這個狀態打不過很多人。”米八男子屬于酒后實話型:“我老婆說了,叫我問問你,紅酒一瓶是十二塊還是二十四塊?”

  年輕女忙道:“不好意思,沒事,打擾你了,你回去吧。”

  “沒關系!”許開坐下來給自己開了罐啤酒:“我很樂意當裁判。”

  “你這人……”

  七五男打斷年輕女話:“娘么說話,爺們少……少插嘴。我喜歡這位兄弟,你……給我們講道理。他、他搶了我老婆,還讓我老婆給他生了孩子。這賬要怎么算?”

  “誰是你老婆?”米八男一砸桌子:“我才是她老婆。是吧,老婆。”

  許開笑瞇瞇:“不如猜硬幣,誰猜中的就是誰的。”

  “好!”七五男喊:“這個辦法好,鼓掌。”說完噼里啪啦的拍手掌。

  許開拿出一枚硬幣扔上天空,一手抄住問:“字還是花?”

  “花!”七五男堅決回答。

  “是字!”許開搖頭一彈硬幣接住:“到你猜了。”

  “我猜是字!”米八男回答。

  許開很遺憾的把硬幣放在桌子上道:“不好意思,你們老婆是我的。”

  “恩……我們猜錯了。”七五男看米八男。

  米八男回答:“是啊!”

  “那老婆就是他的了?”

  “好像是!”

  “是個屁!”年輕女臉通紅一拍桌子:“你們去死。”

  三十女看許開拿手機錄像問:“你誰啊?有病啊?”

  “不告訴你三娘。”許開繼續錄像。

  “……”三娘一愣,而后打量許開,卻看不出所以然。

  “差不多了!”許開收手機問:“三娘,什么時候勾搭上矮子的?”

  “勾搭個屁。他要我陪他來談判。”三娘問:“你到底誰啊?”

  許開嘆息:“下次找幫手,用錄像要挾就是了。微連嫂,你要不要‘扣屁’一段錄像?這可是好東西啊。”

  “你認識我老公?”年輕女問。

  “認識,風定微連嘛,獵魔的高手。”

  “你是誰?”風定微連湊到許開面前上下打量,而后搖頭:“我不認識你。”

  “你怎么在這?”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許開回頭一看,心語和淹死的魚出現在身后。說話的是心語,非常吃驚。

  “獨在異鄉為異客,沒想到還能遇見這么多朋友。”許開招呼:“坐啊!”

  心語狐疑的落座,三娘湊耳邊問:“誰啊?”

  心語想想后回答:“我前男友。”

  許開左右看看道:“人也到齊了,這個會我們就開下。這兩位游戲里打生打死,現實又要死要活,作為朋友,為了國家的安定,社會的和諧。這個問題一定要解決。”

  這時候一個男子急匆匆的進來,手拿一個錄音機道:“不好意思,我是矮人日報的記者,聽說浪跡天涯和風定微連在現實談判,特意前來采訪。”

  許開汗:“這你們也知道?”

  “是啊,有玩家提供線索。”記者男回答。

  風定微連老婆皺眉問:“他們兩人私人矛盾,有必要這么夸張嗎?”

  記者回答:“這兩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獵魔排名二十強。”

  “誰獵魔二十強?”老板湊過來問。

  許開汗:“你也獵魔玩家?”

  “是啊!”

  “那你應該免單啊,這位是大名鼎鼎的風定微連、浪跡天涯、三娘、心語。”許開介紹后道:“怎么樣?”

  “菜金五折,酒水八折。”老板回去拿了一個相機,而后獨個的合影留念。風定微連和浪跡天涯在酒精后坐力作用下,已經趴在桌子上。許開幫忙抓腦袋才拍成。老板道:“自己人,去包廂。”

  三娘問:“你不是說包廂滿了嗎?”

  老板笑著回答:“現在空了。”

  幾人動手,把兩個醉鬼扔到包廂。心語悄聲問:“你怎么來了?”

  “一言難盡。”許開苦笑,裸奔是一個開始,玩狗是一個經過,開錯車道是一個悲劇。一切的一切讓自己來到了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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