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八章秦悅自殺 兩人閑話幾句后掛了電話,林子閑手握電話,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他知道教皇保羅的打算,無非是想利用自己提升教廷的影響力。////( n
)須知地下世界的排名是一家二黑三王,教廷的勢力雖然媲美l家族,但卻以光明自居,不愿和地下世界的人混在一起,所以不免有權利的真空。如果把自己這個現成的三大王之一拉進教廷就不一樣了,自己的名聲對教廷來說還是有利用價值的,等于是給了教廷正式插手地下世界的契機。
同樣,林子閑發現自己也需要件合法外衣,混上了教廷的紅衣主教,以后齊老爺子想再抓自己就要掂量掂量了,不但是華夏,任何國家都一樣。
還有個好處,萬一受啥委屈了,可以拉教皇保羅給自己出頭嘛,有教廷出面撐腰,還是很有面子的。
林子閑不禁在想,不知道那些熟人知道自己變成了教廷的紅衣主教后作何感想,尤其是牛皮哄哄的齊老爺子……
司空素琴接到盧美美的電話后,隱隱猜到秦悅在秦家又受了什么委屈,親自趕到機場接機后,發現秦悅戴著口罩和墨鏡,問什么話只知道搖頭和點頭。
回到別墅也是呆呆做那一動不動,幫她除下了臉上的掩飾,司空素琴才驚然發現秦悅的臉上被打得青腫。
“秦悅,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司空素琴怒聲道。
秦悅搖了搖頭,輕輕側倒在了沙發上,慢慢蜷縮起身子,雙臂摟著胳膊,默然寡言。
雖然別墅里有溫度舒適的地熱。但她還是覺得很冷,只覺得寒意一陣陣刺骨。讓她不禁有些哆嗦,可惜卻找不到溫暖,再也找不到了溫暖的依靠,從心里一直冷出來。
當年的她,青春美麗,陽光燦爛,向往真愛,不惜放棄一切和夏秋私奔,壓力再大也能堅強地露出笑容。
櫻雪公寓的每一位老朋友對她青春燦爛的笑容都印象深刻,對她的認識都定位在一個熱愛并且向往美好生活的靚麗少女。以欣欣陽光的姿態面對人生。
夏秋的放棄。對她來說不啻于天塌地陷,讓她所有的堅持都成為了笑話,勇敢追求的夢想成為了影。
以前的堅持成了錯誤,沒有了再堅持下去的權力,不得不面對現實。低頭接受一切,接受家人的安排,類似處女體檢的侮辱她也忍了。
于是她成了蒙長信的未婚妻,盡管蒙長信有著足夠的涵養和風度,但是她看得出來,蒙長信眼眸中偶爾流露出的對她從前的在意,對她并沒有任何感情,只是為了完成一樁政治聯姻。
這些她都能忍受,包括許多人的冷嘲熱諷。因為是她自己有錯在先。
可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家人竟然會對自己大打出手。最讓她心涼的是,自己被打倒在地后,自己的爺爺和親生父親出現后,只是隨意看了自己一眼,沒有攙扶。也沒有問候。
那一瞬間,秦悅渾身冰涼,心也徹底涼了,世界真正陷入了一片灰暗,.shushuw.更新感覺失去了生存的意義。
此時她身上再也看不到了陽光燦爛,猶如一片枯葉。
司空素琴摸了摸她的手,皺眉道:“手怎么這么涼?我去給你放熱水,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浴缸蓄滿熱水后,秦悅任由司空素琴把自己帶到浴室,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前挺后翹的妙曼上立刻顯露出被朱銀月母女掐出的一塊塊淤青,司空素琴驚得掩了掩嘴,扶住她肩膀失聲道:“秦悅,你告訴我,這到底是誰干的?”
秦悅搖了搖頭,抬腿坐進了浴缸,慢慢進溫熱的水里。
司空素琴咬了咬唇,她大概已經猜到了是誰干的好事,因為當初秦紅跑到東海來時就想對秦悅動手,要不是被自己攔住了,秦悅當時就要挨打,早知道就不讓秦悅回京城。
然而這是秦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也不能多說什么。慢慢蹲在了浴缸前,幫秦悅清洗身子,暗中運用內功幫她活血清淤。
幫她洗完穿好衣服后,司空素琴將她送到了臥室床上,幫她蓋好了被子,笑道:“我去給你煮碗雞蛋面,吃點熱東西,睡一覺就沒事了。”
來到廚房后,才發現沒有了雞蛋,于是離開買去了。
等她驅車回來,剛下車,忽然耳朵一動,聽到樓上有輕微的動靜,抬頭看去,只見穿著睡衣的秦悅已經光著腳爬上了天臺邊緣,長發在凄冷的寒風中飄蕩。
司空素琴當即失聲驚呼道:“秦悅,你想干什么?”
爬上天臺的秦悅似乎死意已決,幾乎沒做任何停留,慢慢閉上雙眼,身體前傾,就那樣直直栽了下來。
“秦悅!”司空素琴一聲驚叫,手中提著的雞蛋‘啪嗒’落地砸碎,她腳蹬車身,唰地閃身而出,身若飛鳳急速騰空射去,堪堪將下墜的秦悅抱在懷中,就差那么一點就要失之交臂,秦悅就要香消玉殞。
兩人雙雙落地,總算有驚無險,也幸好同居的人是司空素琴,換了普通人想救都來不及。饒是如此,司空素琴也是拼盡一身修為,將速度發揮到了自己的極限,才將秦悅給救了下來。
“秦悅,你為什么這么傻啊!”司空素琴抱著她失聲痛哭起來。
秦悅緊閉的眼角也滲透出了晶瑩的淚花,終于也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這死過一次哭出來后,情緒上也就有緩轉的余地了,否則不言不語才是最可怕,別人什么勸話都聽不進去,這就是所謂的不破不立。
司空素琴再次將她送回了房間床上,用被子蓋好,擦了把眼淚問道:“秦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秦紅那一家子又欺負你了?你不用怕,我是不敢怎么樣他們,但是有人敢收拾他們,我找林子閑,那瘋子一定有辦法給你報仇。”
正在櫻雪公寓檢查新修繕好的圍墻的林子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頭,四處看看,暗自嘀咕一聲,“媽的,一定是有人在罵老子。”
司空素琴返身就要去找電話聯系林子閑,卻被秦悅一把拽住了胳膊,秦悅哽咽搖頭道:“琴姐,不要驚動林大哥,那畢竟是我的家人。”
她也知道林子閑人雖然好,但是脾氣一上來,立馬先打了再說。
“她們不把你當一家人,你也沒必要把她們當一家人。”司空素琴怒聲道:“惡人還需惡人磨,這事林子閑出面最合適不過,他一定有辦法幫你出這口氣。”
“琴姐,我沒事。”秦悅搖頭哭泣道。
“你這還叫沒事啊?”司空素琴也倒在床上,雙手捧著她臉痛哭起來,“為什么這么傻啊!既然他們不在乎你,你也沒必要在乎他們,你為什么要為別人活呢?你就不能自私一點,為自己而活么?”
現在司空素琴真的是內疚了,也許自己不把秦悅給拉到東海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起先只是隱隱看出秦悅對林子閑的感覺有些異樣,暗地里存了找機會把兩個人給撮合到一塊的心思,試想到時候林子閑搶了龍天君的老婆又搶蒙長信的老婆,名聲得有多臭,秦家被打臉不說,蒙家等于是兩次被打臉,兩大家族豈能放過林子閑。
說白了就是想報游艇上被羞辱的仇,然而隨著和秦悅接觸得深了,兩人漸漸成了朋友,加上時間久了,對林子閑的恨意也沒那么深了,那種報復的想法也就淡了。
現在把秦悅給鬧到了尋死自殺的地步,司空素琴別提有多后悔。
兩人抱頭哭訴一陣后,司空素琴忽然捧著秦悅的臉蛋說道:“公司的事情先放下,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咱們出國旅游,好好的玩,開心的玩,咱們環游世界,為自己好好活一次。”
她是怕秦悅想不開,還會做傻事,想帶她出去好好散心。
林子閑從出租車上下來,步入了機場,去梵蒂岡的事情他沒有跟任何人說,只是跟身邊人說要出去一趟。
他沒有帶任何行禮,也沒必要帶行禮,坐的是從東海國際機場到羅馬費尤米西諾機場的直達航班,梵蒂岡就在羅馬境內,到了羅馬自然有教廷的人安排。
登機后進入頭等艙的位置坐下后,發現身旁坐了位外國老太太,不是美女,年紀相差太大,沒有共同話題,立刻拿了本雜志翻看。
殊不知他后排座位上戴著墨鏡的兩位美女卻在面面相覷,我們是不是看錯了,剛才那人是林子閑?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準備環游世界的司空素琴和秦悅,她們的首站便是意大利羅馬,世上就有這么巧的事情。
司空素琴摘下眼鏡站了起來,走到前面回頭一看,抱本雜志翻看的家伙不是林子閑還能是誰。
“呃……”林子閑發現有人在打量自己,兩眼一抬,頓時無語,怎么是這女人?
“秦悅,真的是這家伙。”司空素琴向后面招了招手。
秦悅臉上有傷痕,不好過去見面。林子閑已經站了起來,看到秦悅后,愕然道:“你們也是去羅馬?”
司空素琴奇怪道:“你去羅馬干什么?”
林子閑呵呵一笑,說去梵蒂岡見教皇太張揚了,于是隨口胡謅道:“閑得無聊,準備環球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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