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兒肝膽俱裂,眼睜睜地看著陸世勛壓上來,她雖然還有氣力扭動,卻根本無力抵抗,陸世勛壓在她的身上,野蠻地將她喜袍的腰帶扯下來,喜袍散開,便完全顯出里面的緊身衣來。
白色的緊身衣,將她凹凸有致曼妙無比的成熟身形完全勾勒出來,她腰間還系著一根粉色的腰帶,將她那小蠻腰束縛的更加纖細,陸世勛的手此時已經搭在林黛兒的腰帶上,林黛兒眼中驚怒無比,眼淚卻已經奪眶而出,帶著哭音嘶聲道:“你放開我,你這畜生……我求求你,不要……!”
陸世勛此時就如同一頭發了瘋的野獸,而身下的林黛兒,在陸世勛眼中,便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獵物。
自從林黛兒與安邑天門道聯絡上,被分派在陸園,按照計劃與陸世勛假作結婚,陸世勛就已經是對林黛兒垂涎yù滴。
在陸園之中,陸世勛對林黛兒噓寒問暖,照顧有加,林黛兒一直是冷淡回應,陸世勛雖然對林黛兒心存窺yù,可是忌憚林黛兒的身手,那是不敢有絲毫的得罪,還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今rì撕開面具,綁了林黛兒,更是以藥物催情,如此成熟性感的尤物就在自己身下,他可是yù.火燒身,拼命想要扯下林黛兒腰間那條腰帶,可是林黛兒身體扭動,拼命掙扎,一時間卻也難以解開,他yù.火攻心,惱怒之下,抬起手來,一把抓住林黛兒秀發,兇神惡煞般,便要湊近過去親吻林黛兒。
林黛兒閉上眼睛,已經完全絕望。
也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自己身體上一輕,趴在自己身上的陸世勛,竟似乎突然消失,驚魂未定之下,聽得慘叫聲起,忍不住睜開眼睛,梨花帶雨,淚痕猶濕,轉頭看去,竟是霍然發現,陸世勛那裸的身體此時竟然離地而起。
林黛兒瞬間就瞧清楚,被困在網中的楚歡,竟不知何時已經破網而出,此時單臂高舉,正掐著陸世勛的喉嚨,陸世勛身體被舉起來,喉嚨里發著“咯咯咯”的聲響,身體在抽搐掙扎,而楚歡神情冷漠,先前澆打在他臉上的清水兀自未干。
林黛兒驚了一下,她迅速坐起來,身體往墻壁那邊縮過去,匪夷所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陸世勛的臉膛充血,呼吸越來越弱,快要停止呼吸之時,楚歡手一甩,陸世勛健壯的身體直飛而出,撞擊在墻壁上,然后軟軟地滑落到墻根。
楚歡看著陸世勛,那眼神就像看著一條死狗。
陸世勛掙扎著站起來,他一絲不掛,此時也顧不得自己這番丑態,不停地咳嗽,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摸著喉嚨,驚駭地看著楚歡,失聲道:“你……你怎么可能……!”他沒有繼續問下去,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只有他心里知道,楚歡能從網中出來,是多么的不可思議。
正是因為他對那張網的自信,他才會對楚歡無所顧忌。
陸家是太原百年世家,以經商掩飾家族的身份,家族之中生意遍地,所以家中收羅的奇珍異寶自然也是極多。
這張網,實際上就是陸家的異寶之一,有個很響亮的名字,叫做困龍天網,意思是說連龍也能困住。
這當然是夸張之言,不過這困龍天網即使困不住天龍,想要困住人,卻也是輕而易舉。
既然是寶物,當然不是普通的網,這張網的材質非比尋常,水火不傷,刀槍不破,而且只要被困網中,哪怕你武功再高,那也無濟于事,只要稍作掙扎,困龍天網便會越來越緊,掙扎的兇了,甚至能夠活活被這天網勒死。
陸世勛知道這張網的作用,所以根本不害怕楚歡能夠從網中出來,甚至他都不在乎楚歡身上帶有利刃,哪怕是利刃,也無法割破這張網。
可是此時,楚歡卻匪夷所思從網中掙脫開來。
陸世勛忍不住向那張網瞧過去,卻發現網底竟然穿破了一個大洞,楚歡顯然是從網底漏下來,但是他卻想不通,網底的洞孔,楚歡是如何弄出來。
先前陸世勛還可以隨時隨地取下楚歡的性命,但是轉眼之間,不但被楚歡壞了好事,更為緊要的是,陸世勛清楚,楚歡的武功,那是遠勝自己,自己現在已經從獵人變成了獵物,如同待宰的羔羊,誠如自己對待楚歡,自己從沒有想過讓楚歡活下去,而楚歡顯然也不會讓自己活下去。
他既然明白此點,便是心驚膽戰,見到楚歡正一步步往自己逼近過來,陸世勛全身已經泛起了雞皮疙瘩。
更讓他痛苦的是,即使遭此變故,但是菩薩歡喜散的藥性不減反增。
這種chūn藥,極其霸道,本身是帶有毒性的,只是解毒的方法與一般不同,說容易也容易,說困難也困難。
一般的毒藥,解藥必定配制復雜,可是菩薩歡喜散,只需要男女交.合,爾后排出毒素,便可以安然無恙。
只是如果無法交.合,那么藥性不散,其毒藥比之一般的毒藥更是厲害,五臟六腑就如同烈火灼燒,最后甚至因此而命喪黃泉。
陸世勛此時依然是yù.火焚身,下體硬如鐵杵,丑態盡顯,身體更是保守藥性的折磨。
林黛兒此時靠在墻壁上,但是眼神依然迷離,臉頰上一片紅潤,雖然方才陸世勛壓在她身上,讓她悲怒交加,但是精神與身體卻不能保持一致,陸世勛身上那股子男性的氣息鉆入林黛兒的鼻中,卻還是讓她的身體更加的火熱。
林黛兒中毒之后,身體本就如同火爐子,而陸世勛方才在她身上壓住,就登入在火驢子里又潑進一壇火油,讓林黛兒的身體燃燒的更旺。
她的身體已經熟透,無女不懷chūn,往rì里就算身體有某種生理反應,她也完全可以憑借著意志將其壓下,但是今天卻顯然不成,往rì里她可以用意志控制身體,但是如今卻是身體反噬著她的意志,她只覺得自己的禁地異乎尋常的火燙,甚至已經趕到有一股股chūn泉涌出,那里已經是泥濘一片。
楚歡此時已經走到陸世勛面前,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只匕首,這匕首倒不是他自己隨身帶來,他先前已經瞧見陸世勛手中那把匕首,陸世勛急匆匆脫去身上衣物之時,將那匕首也順手丟在了衣服堆中,楚歡順手便拿在了手中。
“我說過,割舌之刑,你肯定可以享用。”楚歡神情冷酷,嘴角甚至帶著一絲殘忍的笑,“陸少爺,準備好了嗎?”
“楚歡,你……你不要殺我!”陸世勛魂飛魄散,“我再也不和你為敵,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對了,我們陸家有許多銀子,只要……只要你放過我,銀子全都是你的……!”
楚歡搖搖頭,嘆道:“我答應過琳瑯,此生此世,都會好好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你剛才侮辱她,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陸世勛身體后退,帶著哭腔道:“楚大爺,我是……我是鬼迷心竅,以后……以后再也不敢,我以后會將她當祖宗供著……!”
“可惜她不會有你這樣不肖的子孫。”楚歡一抬腿,一腳便踹在陸世勛的心口,陸世勛慘叫一聲,捂著心口蹲下去,楚歡并不猶豫,上前去,一只手已經抓住陸世勛的頭發,扯著他的頭發,將他面孔仰起來,冷冷道:“舌頭伸出來!”
陸世勛想反抗,可是楚歡那冷酷無比的神情,卻是讓他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反抗,楚歡絕對不會介意一刀捅死他。
“楚……楚大爺,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求你……只求你饒我一條性命……!”陸世勛悲號道:“你就當我是一條狗,不要和我一般計較……!”
“伸出來!”楚歡厲聲道:“否則現在就割斷你的喉嚨!”
陸世勛看到的是楚歡眼中的決然之色,不敢再說,全身顫抖,舌頭一點點伸出來,楚歡二話不說,手起刀落,鮮血噴濺,陸世勛半截舌頭已經被匕首割斷。
陸世勛喉嚨里發出痛苦的聲音,楚歡面無表情,眼眸子異常的冷漠,低聲道:“陸世勛,如果真的還有下輩子,你要記著,殺人不要猶豫,免得遺禍無窮,只是……你下輩子未必能做人!”雙眸冷厲,二話不說,匕首已經照著陸世勛的腹部狠狠捅了下去。
陸世勛眼珠子暴突出來,他想要掙扎,楚歡卻是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頭發,匕首連續不斷地往陸世勛的身體上扎進去。
腹部,心口,動作干脆而迅速,只是片刻間,竟是刺了二十余下,陸世勛胸膛到小腹處到處都是匕首扎出的傷口,鮮血淋漓,異常的可怖,陸世勛喉嚨里發著咕咕的聲音,舌頭被割,卻說不出話來,他看到的楚歡,冷漠如冰,那一雙眼睛更是可怕的嚇人。
陸世勛雙手抓著楚歡的手臂,楚歡機械式地又刺了十余下,陸世勛終是雙手軟軟垂下去,等到楚歡松開手,他仰面倒了下去,雙目暴突,再無一絲一毫的氣息,或許他還在想著,平時表現的十分溫和的楚歡,殺起人來,卻又怎會變的如此的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