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掩護,三排跟老子上!”趙全當即大手一揮,一手拿槍一手抓著梯子就帶頭朝上爬去。
幾名噴火兵與其他士兵紛紛開火,密集的子彈打的關墻土屑橫飛,碎石掉落。
從別處趕來支援的幾名鬼子兵剛想開槍,就被暴雨般的子彈擊中,兩個歪倒在女墻上,兩個人直接重心失衡,跌落城下。
趙全一邊奮力攀爬,一邊單手持槍不斷朝城頭上進行掃射,mp—44突擊步槍的威力在這一刻凸顯的淋淋盡致。
近距離的掃射,它的射速比沖鋒槍還要恐怖,威力更大,射程更遠。
憑借著己方噴火兵和突擊步槍強有力的優勢火力掩護,趙全和其他官兵們順利的爬上女墻。
“噠噠噠……”登上城頭的士兵手持突擊步槍對著遠處的日軍就是一陣猛掃,他們身后不斷有士兵攀爬上來,隨著越來越多的士兵攀上城頭。
二營官兵開始擴大占領的范圍,沿著城頭朝兩翼猛攻而去。
在mp44突擊步槍的強大火力下,日軍引以為傲的拼刺技術無從發揮,很快便橫尸累累,殘部被二營官兵攆鴨子似地趕下了城頭,退入關內。
趙全帶著已經登關的官兵趁勢沖關而下,對殘余的鬼子發起猛攻,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二營官兵已經順著城頭爬了上來。
由于日軍接到的是玉碎作戰,戰斗到最后一刻。又加上他們知道喬家軍素有不留俘虜的赫赫兇名。
所以即使被壓縮到關內,勝敗已分的情況下。數百名日軍殘部還都不愿意投降,妄圖負隅頑抗。
最后,被二營官兵用火箭筒和噴火器活活燒死炸死,個個都成了烤矮豬,死狀慘不忍睹。
北平城內,原日軍司令部大樓內的會議廳。
喬安邦正一手端著一碗特地讓警衛給買來的羊肉湯,一手拿著兩張老北京醬香餅,吃的正香。
在他前面。喬家軍副總司令李品仙正和一群參謀圍在作戰沙盤前,商討著敵我態勢和下一步作戰計劃。
大快朵頤將兩張醬香餅和一碗熱騰騰的羊肉湯全部吃進肚子,喬安邦感覺到腹中暖騰騰的十分舒服。
此時時間已經到了民國二十七年下旬,北平的天氣已經十分寒冷。
吃了頓熱飯下肚,喬安邦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走上前去問道:“鶴齡兄,怎么樣。商討出什么結果沒有?”
“總座,據我軍偵察到的情報,東條英機這個老鬼子,調集了二十萬人馬,以原華北方面軍第十師團師團長筱冢義男為總指揮,早就在錦州周圍構建了三道固若金湯的防線。
筱冢義男更是號稱他的錦州防線至少能堅守三個月。甚至半年。”李品仙指著地圖道。
“錦州防線?三個月?”喬安邦嗤之以鼻的冷笑起來。
見喬安邦不以為然,李品仙提醒道:“總座,雖說我軍擁有空軍炮火乃至單兵裝備的全面優勢,但二十萬日軍構成的堅固防線,我軍要向將之一一突破。短時內恐怕無法達成,筱冢義男號稱堅守三個月固然有些托大。但是我認為,如果正面強攻,我軍若想將日軍這三道防線全部突破,至少得一個月的時間,甚至更久。”
喬安邦微笑著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鶴齡兄你的分析不錯,別說二十萬裝備精良的關東軍,且還有經營已久的防御工事供其堅守,就是二十萬頭豬讓我們殺,一時半會也殺不完。”
喬安邦說此一頓,道:“不過,常言說得好,兵者詭道也,我壓根就沒打算在錦州和日軍打正面陣地消耗戰,我要在一個月內徹底光復關外四省,將日軍趕過鴨綠江去。”
“哦?難道總座您另有安排?”李品仙詫異的看著喬安邦。
喬安邦神秘的一笑,指著地圖上道:“等攻破山海關后,我擬令張旭東率獨立裝甲師全部,繞行熱河,經科爾沁大草原,直達呼倫貝爾,爾后進攻齊齊哈爾,得手之后,再沿北滿鐵路朝長春方向進攻。”
李品仙盯著地圖愣了好一會,恍然大悟拍桌道:“總座高明啊,日軍關東軍主力有三分之二集結部署在錦州防線,剩下的三分之一要控制吉黑二省乃至遼東半島,兵力之分散可想而知,我獨立裝甲師若能完成這次戰略大迂回,在鬼子后方攻城略地,那東條英機這個老鬼子勢必會從錦州調兵增援。
屆時,我主力部隊趁勢發起猛攻,定能一戰而勝,畢其功于一役,這樣一來一個月之內光復東北全境絕不是空話。”
“可是,從熱河到內蒙再到黑龍江,這條迂回路線跨越上千里,中途大多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裝甲部隊的油料補給是個大問題啊。”一名參謀提出自己的擔憂。
李品仙聞言頓時點頭,看著喬安邦道:“是啊,總座,油料補給是個大問題。”
“這個我自有安排,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喬安邦心里嘀咕,有飛行在還怕后勤補給困難嗎。
“嗯,那我就放心了,估計東條英機也是看準了我們無法進行如此遠距離的戰略迂回,才敢調集三分之二的關東軍構建錦州防線。這下,東條英機這個老鬼子要哭嘍。”李品仙此話一出,一眾參謀們紛紛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轉頭一看,只見總部通訊官劉亦非(雅麗)手持電文的快步走了進來。
及到跟前,朝喬安邦猛然挺胸敬禮道:“總座,陸整一師急電,我軍陸一師整一團二營于十分鐘前全殲山海關守敵兩千余人,攻占山海關。”
喬安邦點了點頭,當即吩咐道:“給李逸風回電嘉獎,另命第2、3、4、5、6、7、8整編師火速向山海關挺進,與整一師會合后,立即揮兵出關,向錦州進軍!第9,10二師分駐北平天津,確保我軍后勤補給線之安全。”
“是!”雅麗一挺酥胸,旋即轉身就欲離開。
“等下,還有通知張旭東,就說,他可以行動了。”喬安邦叫住了他。
“好的。”雅麗回頭看了喬安邦一眼,微笑著點頭,再度轉身離去。
目送雅麗離去,喬安邦頭也不回的對李品仙道:“鶴齡兄,平津的防務就交給你了,我帶警衛旅前往山海關,我要親自指揮部隊進軍錦州。”
“請總座放心,有鶴齡在,必保平津無虞!”李品仙欣然應諾,又不忘囑咐道:“路上一切小心。”
“嗯,我會的。”喬安邦鄭重點頭。
沈陽,侵華日軍關東軍司令部。
關東軍參謀長木村兵太郎中將臉色如灰的拿著一份電文走進了司令部。
“木村君,怎么了?山海關失守了?”東條英機見他臉色不對,主動問道。
木村兵太郎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一份電文遞給了東條英機,這才道:“山海關守備隊全體皇軍,遭到數以十倍的支那軍強有力炮火,毒氣的猛攻,最終寡不敵眾,全體玉碎,為天皇陛下光榮的盡忠。”
東條英機徒然挺身立正,朝南敬禮沉聲道:“他們都是帝國最出色的軍人,天皇陛下最優秀的臣民。”
“支那軍有什么動靜嗎?”禮畢,東條英機恢復正常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據關內特高課潛伏人員傳回的最新情報顯示,駐扎在平津一帶的喬家軍各師正在陸續朝山海關云集,我想,支那人應該很快就會對我錦州防線發動進攻,最遲明天。”木村兵太郎收拾了下心情道。
“告訴筱冢義男,讓他做好一切戰斗準備,嚴陣以待,決不能讓喬家軍輕易跨前一步,只要他能堅守一個月,我們本土的的新一輪戰爭總動員就能完成,屆時,援兵將會源源不斷的開來。”東條英機正色道。
“哈伊!”木村兵太郎猛然低頭應道,旋即挎著軍刀大步轉身離去。
當天傍晚,喬家軍各師陸續趕到了山海關,喬安邦亦率警衛旅趕到。
是夜,喬安邦將自己的指揮部設在了山海關內,并傳令全軍今夜徹夜痛飲,肆意狂歡。
正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不是喬安邦不知道戰前飲酒于軍不利,只是他不知道接下來錦州大戰,出關的二十多萬健兒能有多少人活著隨自己凱旋而歸。
又有多少人會戰死沙場,為國捐軀。
作為他們的統帥,明知他們可能會犧牲會丟掉性命,喬安邦卻無法去挽救或組織什么。
因為這場衛國戰爭總要有人犧牲,是無論如何都避免不掉的。
而作為他們的統帥,作為他們心中的主心骨和擎天柱,喬安邦能給他們的也只有戰前一夜的痛飲狂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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