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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該防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九項全能

  “我是來給我家萌萌送好吃的來了!”

  張勁敷衍了事的隨口解釋一句后,緊接著就轉而用很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起宋怡婷來。

  一身幾乎樣式簡單、毫無綴飾的黛藍色OL職業衣褲套裝,穿在留著一頭短發,有著修長身材的宋怡婷身上,相得益彰。讓本就男孩子氣的宋怡婷越發的英姿颯爽,利落干凈。

  肥瘦合適的著裝和沉穩干凈的顏色,將一身混合了直率與嬌柔,兼具男人與女人雙重魅力的中性美展現的淋漓盡致。

  中性偏于柔和的相貌,高挑骨感的體態,再配合這個女人懶懶的靠站在自己車邊的姿勢,讓此時的宋怡婷更是有著至少九十分以上的異樣魅力,有那種很容易挑動男人征服的野性。

  再想到這身衣服下那火熱的,想到這個如今全是中性味道的女人在某些時候更勝‘野獸’般的狂野;再想到這個女人被自己‘征服’過,在自己身下嬌吟告饒過……

  張勁心中突然變得火燙,從心底而上涌起濃濃的成就感,看向宋怡婷的眼神也越發的如狼般閃爍!

  那種仿佛某些時候曾經看到過,卻又與之不盡相同的眼神,讓宋怡婷感覺自己的衣服仿佛全是虛設,毫無遮擋功用。如今的自己就像是裸的站在這個男人面前一般。

  雖然宋怡婷已經與張勁赤膊交流數次,甚至食髓知味的念念不忘,但是此時還是難免覺著有些不自然。畢竟,這里可不是在僅有兩人的私密空間里,不是飛機上反鎖上門的洗手間,也不是墨爾本賓館的客房,更不是新西蘭觀海無人的山巔……

  這里可是在煌煌日光之下,可是不時有人進出的女生宿舍樓門口!

  所以,宋怡婷雖然覺著身體已經被張勁那灼人的眼光烤的有些發燙。甚至有著比在飛機洗手間中時更加刺激的緊張,但是也更加的心慌。她還記得這里是學校,她還記著自己在這里應該是‘為人師表’的老師。

  所以,在張勁仿佛會透視的眼神下。宋怡婷慌亂了,有些羞惱的用兇兇的口氣問:

  “干什么?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泡兒踩!”

  因為對宋怡婷已經相當的熟悉,加上張勁對草根女人的性格還是有所把握的。

  所以在氣勢上取得勝利的張勁,對宋怡婷此時色厲內荏的叫囂毫不畏懼,嘴角嘲弄的向上一撇后,張勁怪聲怪氣的說:

  “我能看啥?當然是看看你這個大灰狼的羊皮偽裝怎么會這么好?”

  “什么意思?”

  身上仍然辣的宋怡婷不由的有些丈二和尚了。

  “你們學校可真是的,怎么能把你的休息室安排在女生宿舍樓中?那不是讓大灰狼幫忙放羊么?難道你們學校就沒有人看出你和我們男人一樣。也是食肉動物么?

  這宿舍樓中的女生還真危險,我都在考慮是不是讓我們家萌萌換一個地方住了。”

  張勁的話一出口,頓時讓宋怡婷之前的羞惱真正演變成為了怒氣:

  “放屁,你才監守自盜呢!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我已經有了我們家的媛媛,才不會朝三暮四呢!你個禽獸……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身蝌蚪形細胞的外星生物……”

  見到宋怡婷這朵雄百合已經從辯駁轉為罵街,張勁知道自己似乎玩笑有些開大了,連忙告饒。

  “行了,行了!我錯了還不行。我說錯話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回!……”

  “你說你是不是不守夫道?”

  “是。你說得對!您目光如炬,世界上最不守夫道的就是我了!”

  “你說你是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是,你說得對,您明察秋毫,咱不但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且還是發情期的!”

  “你說你是不是一身的蝌蚪形細胞?”

  “對,這你就更沒有說錯了,這點你最有發言權了,你也知道我全身都是我的實力,你懂得!”

  “撲哧……無恥!”

  張勁保持最好的認錯態度。以宋怡婷的批判為基點,自我拓展開來,進行深刻的‘自我批評’和‘自我檢討’。終于讓宋怡婷這個之前被火兒嗆住的雄百合,火氣漸漸低回,最終在破口一笑后徹底熄滅。

  見到宋怡婷終于怒容斂跡,張勁終于輕松了下來。臉上嬉皮笑臉的繼續道:

  “是,你說得對,我天下第一無恥!夜襲、幕天席地、占用飛機衛生間之類的齷齪事情,我可真是都干得出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張勁的這句話,勾起了宋怡婷對這幾處地方的回憶,她終于再次露出只在張勁面前才展現過的女人嬌媚。

  宋怡婷先是很風情的瞟了沒正形的張勁一眼后,用那種應該是女人撒嬌的口氣嬌嗔道:

  “我看我們學校女生宿舍最該防備的應該是你才對!也不知道門房的阿姨怎么這么眼拙,居然放你這只大色狼進去。誰知道你在里面這段時間有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見到大部分時間都‘男人味兒’十足的宋怡婷,露出這幅如冰山初解的小女人樣兒,張勁忍不住又心癢癢了。不過表面上卻還是裝出一副撞天叫屈的架勢,恨不能哭天搶地的跟她耍起了花腔:

  “我冤枉啊!別人不知道,你對咱老勁可是知根知底的,可不能這么冤枉我?”

  “就是因為對你知根知底,就是因為深知你的人品,所以我才為我們學校的住校女生擔心!”

  看著張勁做作的表演,宋怡婷雖然嘴露笑紋,卻故作法官般嚴肅的義正詞嚴。一副抨擊社會渣滓的正人君子形象。

  張勁見到宋怡婷這么配合自己的演出,立刻換了一副怨婦似表情,就像是癡情女對不負責任的負心郎一般,用很哀怨的眼神瞟了這朵抿嘴而笑的雄百合一眼后,用泫然欲泣的聲音抗辯道:

  “人家說的不是那個了,我是說現在剛放學也沒多久,我就算剛放學就進女生宿舍了,也不過才進去半個小時。我的實力你也知道的,如果我真的傷天害理的話,這點兒時間那夠啊?”

  見到張勁又將話題往‘那方面’扯,已經消了氣的宋怡婷心里越發的有些異樣,身體中有些蕩漾,似乎要有水要溢出來一樣。但她還是眼波流轉一番后,用更加鄙視的口氣道:

  “誰知道呢?就算是因為時間不及,你沒有對我們學校的學生做啥直接的身體傷害,但誰又知道你這一路走來,會不會順走點啥?比如說學生的貼身衣物啥的沒準兒就在你走過的時候,少了幾件呢?”

  宋怡婷的一句話,讓張勁恨不得一腦袋栽倒地上去。

  這更過分了,怎么好好的就被指成‘偷內褲的賊’了?這也太侮辱人了?

  于是,張勁先是顫巍巍的向一臉得意的宋怡婷伸出右手,然后接著惡狠狠的很用力的比出中指后,忿忿然的摔門上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仿佛得到勝利,依然得意地站在車邊的宋怡婷牢騷道:

  “你這臭婆娘簡直太惡毒了,老勁傷自尊了。俺不理你了,俺要回家療傷!”

  就當一臉愴然的張勁放下手剎,想要發動車子離開的時候,宋怡婷突然腳步一錯,來到了張勁車頭的位置擋住了張勁離開的方向。

  “干嘛?沒完了是吧,我老勁都已經重傷在身了,你還不讓咱回去包扎一下啊?欺負人也不帶這樣兒的吧?”

  張勁裝出一副委委屈屈又惡形惡狀的樣子,向俏笑著站在車頭前的宋怡婷呲牙到。

  宋怡婷對于張勁這種很假的氣憤根本不感冒,依然笑得愜意。而且,當張勁說完后,這個女人中的男人,更是干脆趴在了張勁的引擎蓋上,擺出一個很優美的姿態,很有風情的說:

  “你以為你這么走了就算完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關于你是否在我們女生宿舍中行竊,我會繼續調查下去的。或者我可以問問與你相熟的葉萌同學或者葉萌同學的家長,你是否有這方面的前科!在考慮要不要排除你的嫌疑……”

  “喂,我說你可別太過分啊!這玩笑咱倆開一下也就算了,可別弄的盡人皆知!”

  張勁看到宋怡婷這輕描淡寫的樣子,真就拿不準這個瘋女人會不會真的做得這么出格、這么離譜,所以不得不開口警告。

  對于張勁的警告,宋怡婷似乎毫無壓力,依然是那么云淡風輕,依然是那么英姿中帶著嫵媚的笑容:

  “這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我可以大張旗鼓的調查,也可以若無其事的守口如瓶。但是,至于會不會讓別人知道你的罪行,就看你的表現了!”

  得了,這宋怡婷簡直就是屬王八的,咬住了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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