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葉默還是抱拳感謝道:“多謝陳兄,不過我還是想去試試看,如果實在不行再說。”
那皮膚白皙的猶如女人一般的修士聽了葉默的話,忽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南安洲所有的金丹修士排名前三百是什么概念嗎?南安洲金丹修士無數,可是能在試名碑留下名字的也只是那些人而已。你憑什么說你可以在試名碑上留下名字?說你狂妄那是說輕了。”
博容見鄭億刀對葉默很不客氣,連忙出來打了個哈哈說道:“葉兄,鄭道友性子直,不會轉彎抹角,你不要介意。不過那試名碑確實很難上去的,如果葉兄去過試名碑廣堊場就知道了。每次有人去試名的時候,圍觀的人很多,但是卻都是看熱鬧的。如果你名字上去了,無論排名多少,都會一舉成名,如果你名字都上不去,只會徒增笑柄而已。有的人甚至會因為這個影響自己的心境,將再無寸進。”
葉默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博容的話,而是問道,“既然博兄知道金丹試名碑如此難上,那將我叫來又提金丹試名碑是什么意思呢?”
博容徵微一笑說道:“別人沒有辦法上金丹試名碑,可是我有辦法讓你上去。”
葉默冷笑一聲說道:“你既然有辦法上金丹試名碑,想來你也是金丹試名碑上的精英了?”
博容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說道:“我沒有能力上去。”
葉默再次冷笑道:“你沒有能力,卻可以讓我有辦法上去,那真是可笑。”
博容聽了葉默的話,連忙說道:“葉兄,你可千萬不要懷疑,因為我也只能讓葉兄上金丹試名碑一個月。不知道葉兄是否知道‘曇花丹,?”
葉默搖了搖頭雖然他是四品丹王可是‘曇花丹,卻真的沒有聽說過。
似乎知道葉默沒有聽說過,博容接著說道:“三十年前,有兩名僉丹修士他們原本是非常好的朋友,雖然都是散修,可是互相之間卻很義氣。有一次,兩人共同探索一個前輩留下來的洞府,在里面發現了一顆‘草還丹”這兩人都是金丹圓滿修為“草還丹,對兩人來說都是必須的東西,而且是關系到兩人能否晉級元嬰的丹藥。可惜的是,這‘草還丹,只有一枚兩人只能有一人能晉級元嬰。”
就是葉默知道自己進僉丹試名碑沒有問題,也很想知道這個故事的結果,這枚‘草還丹,最后怎么分配的。
“后來怎么分配?”不等葉默問出來,那個叫陳昱根的矮小修士先問出來了。
博容繼續說道:“那兩人都是很好的朋友,都想將‘草還丹,給對方,但兩人誰也不愿意要。只是他們得到一顆‘草還丹,的消息被另外一名修士知道了這名修士還是一名女修,同樣是金丹修為,這女修和兩人原本也都認識。有一次三人聊天,冇話題就引到了‘草還丹,上面。這名女修卻告訴他們說,她有一個很好的辦法可以處理這個問題。”
看了一下葉默,博容接著說道:“那兩人就詢問這名女修是什么辦法,那女修卻說“草還丹,當然是給資質更好的人服用。
她提議兩人誰能先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姓名,這個‘草還丹,就給誰。當時那兩人都沒有辦法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姓名不過那名女修卻漸漸的和那兩人中的一人好上了。
很快那女修就有了身孕,有一次那女修和與她雙修的男修說,將來他們離開這個世界后他們的孩子在這殘酷的修真界怎么活下去?她告訴那和她雙修的金丹修士說,兩人至少要留下一個照顧以后的孩子。她多次讓那男修問他朋友要回‘草還丹,晉級元嬰,留下來培養他們的孩子。
可是那男修說他們當初也約好了,誰能先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這‘草還丹,歸誰。他現在沒有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不能要‘草還丹”但是那女修總是不停的讓男修去試一下,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他去試了嗎?”陳昱根又問道。
博容點了點頭,“試了,當時那女修帶著男修來到了試名碑廣堊場,在那男修要試名的時候。那女修忽然拿出一顆丹藥,遞給男修說,這是一顆增加爆發力的丹藥,那男修當時也不在意,就吃了那顆丹藥。”
葉默忽然插口說道:“那顆丹藥就是‘曇花丹,吧?如果我沒有想錯,那男修吃了這顆丹藥后,已經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博容嘆了口氣,再次點頭說道:“是的,那顆丹藥就是‘曇花丹”男修吃了丹藥后,感覺自己的真元和修為突然提升了一倍都不止,他竟然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他剛剛留下自己的名字,那爆發出來的真元和修為又都消失不見。”
“這個名字倒也名副其實“曇花丹,倒也真的是曇花一現啊。”葉默譏諷的說了一句,他肯定博容說這個故事的目的是讓自己也吃一顆‘曇花丹”
博容點頭回答道:“沒錯“曇花丹,確實是曇花一現,吃了‘曇花丹,后,在極短的時間內可以讓自己的修為和真元甚至神識增加一倍都不止。”
“總算是皆大歡喜,那個男修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看樣子‘草還丹,歸他了。”陳昱根拍手說道。
博容這次卻搖頭說道,“你說的沒錯“草還丹,確實歸他了,而且他的朋友也很開心。但是他在金丹試名碑上的名字還沒有過一個月,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和別的金丹修士留下來的名字完全不同。他朋友得知他的名字消失了,頓時大驚,還以為那男修發生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的就找了過來。卻發現那男修一點事情都沒有,他連忙詢問怎么回事。”
陳昱根又插了一句,“他實話實說了嗎?”
博容搖頭說道:“沒有,他感覺自己是吃了丹藥才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的,他有些愧對他的朋友,就說不知道。后來他朋友在當時看見他試名的修士當中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吃了一種臨時爆發的丹藥,也就是說他作弊了口他朋友得到這個消息后,非常的失望。他在意的不是一顆‘草還丹”他在意的是失去了一最好的朋友。后來因為這事他心情抑郁,不得開心,在一次修煉當中走火入魔最后尸骨無存。
那作弊的男修得知自己的朋友因為這件事死去之后,心里一樣的抑郁不已,最后竟然將自己的東西都留給了那女修,自殺而亡。但是‘曇花丹,是誰煉制的卻傳了出來,很多人都用‘曇花丹,去試了試,這種丹竟然沒有副作用。但是作用的時間也極其短暫,只有在試名碑上可以體現的出來,如果是戰斗中,根本就發揮不出來威力。”
其余幾人聽到這里,都沉默了下來。兩個非常好的朋友,竟然因為這樣的一個誤解死去,實在有些不值得了。
博容忽然看著葉默說道:“如果你只是想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的話“曇花丹,應該是最好的選擇,雖然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對你來說已經夠了。一個月的時間,金丹試名碑的名字應該可以傳遍整個南安洲了。我想冇你朋友看見你的名字后,應該就知道是你了。”
葉默當然不需要‘曇花丹,來提升修為,然后在金丹試名碑上留下名字,他相信自己現在的實力雖然不敢說進前十,但是進入南安洲前三百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不過葉默卻感覺那個故事有些不簡單,他隨口問了一句,“那名女修呢?”
博容嘆了口氣說道:“男修死了后,那女修也非常的傷心,她在男修身邊哭了一天,然后將男修和他的朋友合葬在了一起。后來也沒有了她的消息,應該是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吧。”
葉默心里卻是冷笑,他相信應該有很多人和他一樣,從這三人的事情當中,看出來了一些問題。
首先那女修和那朋友兩人都熟悉,顯然知道兩人的性情。既然知道,她就不應該用‘曇花丹,來做誘因,其次她和那男修雙修的時間也太巧了些。這簡直有些像‘兩桃殺三士,的簡化版,只是改成了‘一丹殺兩人,而已。”
如果自己猜的真對話,那這個女修的心機也太深了點。
見葉默沒有詢問‘曇花丹,的事情,博容只好開口說道:,“曇花丹,只有南安城的八品靈丹師馮老實可以煉制,馮老實人如其名,為人忠hòu老實。
但是唯一不好的習慣就是,讓他出手煉丹必須要有一枚五級妖獸‘九足海蛇,的內丹。”
看見葉默還是沒有詢問‘曇花丹,的意恩,博容只好再說道:“我上次在深海的一處小島發現了一個隱匿陣法,可是那個陣法外還有一個防御陣。我一個人沒有辦法破開,想找幾個朋友一起前去,四個金丹九層我想應該差不多了。”
說到這里,博容頓了一下,看了看陳昱根、鄭億刀兩人才接著說道:“我加上陳兄和鄭兄還少一個人,正好遇見葉兄。如果葉兄愿意一起過去的話,那里面的東西也有葉兄一份。而且我肯定幫助葉兄找到‘九足海蛇”并且獵取內丹送給葉兄。”
葉默淡然一笑,顯煞他對出海不感興趣,對那個什么‘曇花丹,也不感興趣。不要說他不需要這種丹藥,就算是需要,他一個丹王還去找靈丹師煉丹,也太可笑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