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星期裸奔,求 “林輝同志,你不是在醫院療養?”
王海洋一顆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有種不好的感覺,自從林輝被調來金陵擔任第一常務副書記后,王海洋就感覺到了危險,兩人不和是由來已久,知道林輝昨天生病住院后,王海洋覺得這是一次良機,借此一句擊垮林輝,對方來金陵不過半年多,根基不穩,只要自己布局的得當,趕走這個外來戶還不是易如反掌,正當王海洋以為大局已定的時候,林輝突然出現在了會議室,更讓王海洋不安的是,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王海洋畢竟多年混跡官場,心里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剛才背后捅刀子的時候,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現在碰到正主后,笑容絲毫不減,反而愈發燦爛,笑瞇瞇地看著林輝。
林輝沒有回答王海洋的話,伸手指了一下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對王海洋道:“王海洋同志,我介紹一下,這位是中紀委第五局辦公室主任于陽同志!”
震驚,驚恐,驚怒交集,一時間王海洋心中充滿了各種復雜的心情,王海洋努力穩定了一下心神,勉強笑道:“歡迎紀委的同志前來蒞臨指導工作!”王海洋說完這句話,嘴巴發苦。
在坐的一眾常委們心臟砰砰跳,中紀委的人竟然來了,這讓他們有了不好的預感,目光緊張地看著林輝,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到答案。
于陽臉色一肅,看向王海洋,嚴肅道:“王海洋同志,你涉嫌買、官賣、官刑事案件,現在你被雙規了!”
王海洋一張臉瞬間變得蒼白,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但他知道大勢已去,無力回天,這次是徹徹底底地栽了,但他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林輝不過才來金陵半年,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馬腳。
王海洋苦澀地看著林輝,臉上充滿了不甘,“林輝,憑你永遠無法打倒我,若不是背后靠著林家這棵大樹,你憑什么搬到我!”
林輝笑了笑,臉上充滿了欣慰,“王海洋,的確不是我搬到的你,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在方氏大酒店見到的那個中醫大的醫務室主任,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不是載我手里了,你是載他手里了!”
王海洋的心口窩子像是被一擊利劍剜心一般難受,若是栽在林輝手里,王海洋心里還好過一點,畢竟兩人都是一個級別的人物,可自己竟然折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只見過一面的小主任手里,王海洋胸口發悶,頭腦一片空白。
于陽看到王海洋失魂落魄的樣子,沒有半點同情,朝身后的兩人招了招手,兩人快步上前,一人一左一右架起王海洋離開了會議室,會議室驟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當中,生怕這次王海洋的案件涉及到自己。
于陽看了一眼林輝,道:“林輝同志,金陵需要像你這樣的同志主持大局!“
林輝目送于陽離開后,回到了自己常務副書記的位置,,看了一眼對面秦市長的,語氣肅穆道:“秦市長!”
秦市長在王海洋掌權時,就如同一個傀儡木偶,現在王海洋被人搬到了,他心里最想知道的就是林輝說得那個中醫大醫務室的小主任是誰,能夠搬到王海洋,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秦市長面色一沉,語氣有些生硬,道:“林書記,我身體不舒服,就先告退了,主持大局的事情就交給林書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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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組長,是不是全都搞定了!”黎宵見到胡組長走進辦公室后,忍不住走了上去,急急問道。
現在距離抓捕葉飛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按說這么長時間,該用的手段也都用了,葉飛應該簽字認賬了啊,案子應該做成了鐵案才對啊。
胡想臉色有些不好看,直接忽略了黎宵,看向了朝自己投來目光的王元霸,咂了咂嘴,道:“王少,這個葉飛不是一般的嘴硬啊,我什么手段都用了,這家伙愣是不開口!”
王元霸一愣,接著哈哈笑了起來,道:“胡組長,這不是你的錯,有些人天生就認為自己是意志堅定的人,即使十萬大山壓在身上,他也認為自己可以抗一抗,這種人就是明顯的不自量力,葉飛無疑就是那種人,走,你手段用過了既然不管用,那就讓他嘗一嘗我王元霸的手段!”
胡想臉色一沉,王元霸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要是動手,弄不好葉飛連命都沒有了,胡想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一想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再狠一些也無妨,只要案子做鐵了,飛翔制藥廠以后自然就是王元霸的了,肯定不會虧待自己。
王元霸三人走進關押葉飛的房間時,王元霸和黎宵明顯呆了一下,只見葉飛平躺在木床上,全身脫得赤條條的,只剩下了一個護著要害的底、褲,臉色蒼白的可怕,嘴唇發紫,兩個紀委的工作人員手持電棍,在葉飛身上捅個不停,他們每捅一下葉飛,葉飛就不由地顫抖抽搐一下,樣子十分詭異嚇人。
胡想本來不想用這種手段的,畢竟葉飛有功夫底子,他怕激怒葉飛,但最后也是沒辦法了,讓對方嘗過了‘冰凍三尺’的滋味,但葉飛顯然不買賬,胡想只好動了這種狠毒的手段,趁葉飛不注意的時候,繞到葉飛身后,猛地給對方來了一下子,接下來王元霸黎宵就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
“能量轉換中!”在精神空間中,果果和葉飛正在交流著。
“果果,我快受不了了,這要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若不是考慮到大局,葉飛早就干死這幫孫子了,但為了布局,葉飛也只好承受別人不能承受之痛。
“咯咯,葉飛,你再堅持一會,系統正在轉換能量,我已經為你啟動了一級無形防護,不會對你的肉體造成過度傷害的,只是偶爾會感覺電麻的感覺,堅持就是勝利,葉飛加油!”果果一本正經的說道。
葉飛真想把果果這小蘿莉脫光光,然后掄起巴掌,朝她屁股上狠狠打幾下,雖然知道這不現實,但小葉醫生心中還是忍不住惡狠狠地意、淫了一下。
“呵呵,葉飛想好了沒有,你這樣堅持不了多久的,看你這個樣子,你好像沒有配合的意思啊,那好吧,我就換個大功率的!”王元霸冷笑一聲,轉眼看向了胡想。
胡想點了點頭,朝身邊的一個紀委工作人員招了招手,那人點了點頭,出去之后,不多時就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特大型的電棍,交給了王元霸,王元霸接過后,在手里墊了一下,黎宵幾人詭異的笑了笑,譏諷地看著穿著底、褲躺在床上的葉飛,心說看你這二、貨還能堅持多久。
“王少,讓他斷子絕孫,干脆直接廢了他那東西得了!”黎宵惡狠狠地說道,葉飛的那一大腳丫印子,讓他印象深刻,若不是考慮到紀委的工作,黎宵非讓他掛彩不可,不然才不會讓葉飛只享受內傷的待遇。
“行,我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王元霸嘿嘿地笑了起來,手提電棍就要猛地朝葉飛的下體電擊過去。可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一個大腳丫印子給踹開了。
一隊荷槍實彈的人員沖了進來,看到王元霸等人,二話不說,提起槍托當場就掄了起來,對著幾人的后背就砸了過去,若不是有交代,這幫人出于職業使然直接就朝王元霸幾人的后頸下手了。
可就是這樣,一陣槍托砸下來,也足夠讓王元霸等人受得,一個個面色慘白,冷汗當場就沁出了肌膚,身體頓時冷颼颼的,突然的變故,讓王元霸等人從頭涼到腳,等看到大步流星最后沖進來的軍官后,幾人全都懵了,一個軍官看到躺在床上穿著底、褲狼狽不堪的葉飛后,等看到一旁投過來目光的王元霸胡想等人后,這人二話沒說,抬起大腳,就朝幾人的腦門踹了過去,當場一人挨了一個大腳印子。
“滾你媽、逼的,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用這種手段,你們這些狗日的東西,不收拾你們真是天理難容!”這人說著就往死了踹王元霸,王元霸是欲哭無淚啊,剛才這貨手里拿著個特大號的電棍,正好被唐明明看到了,唐薇薇交代下來的任務,唐明明哪敢含糊,這下起腳來也是沒個輕重。
后腳進來的高副局長臉當場就黑了下來,這幫當兵的,尼瑪不是一般的狠人啊,這幾下下去,王元霸這幾人怕是每個個把月甭想徹底溜兒了,不過把話又說回來,這幾人從今天起就別想在獲得人身自由了,被當兵的踹殘廢了也只能認栽了,難道還有人去找這幫當兵的說理去?
“高局長,你速度太慢了,若是再晚一點,后果難以想象,你看把人都整成什么樣子了!”唐明明收回大腳,看著陰晴不定的高峰說道。
高峰是知道這個唐明明的,省軍區唐家的人,以前打過交道,聽到唐明明的話,高峰道:“唐連長,還是先看看葉飛吧,把人趕緊送醫院!”
唐明明一拍腦門,道:“你看我把正主都忘了,剛才只顧著教訓這幫孫子了。”唐明明一揮手,手底下一溜兒全副武裝的人像是拖死狗一般把王元霸等人拖了出去,一個士兵小心地把葉飛背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跟著唐明明和高峰出了牢房。
葉飛心里納悶這個唐連長是誰?難道是林寶兒的父親林輝找來的人?
葉飛不敢有所大動作,上了高峰找來的救護車,高峰對這幫人的手段一清二楚,來的時候就做了充足的準備,可謂經驗老道的很,葉飛躺在擔架上后,就看到了兩個俊俏的小護士手忙腳亂的開始給自己量體溫,做心率監測,忙了一陣后,發現沒什么大問題,才不慌不忙地給葉飛穿衣服,葉飛老臉一熱,剛才可是裸著出來的,豈不是什么都被這兩個小護士和一旁的醫生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