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好意思啊,打擾了各位的好心情。今天這頓飯就當做是雪蘭餐廳回饋個各位新老顧客的照顧哈,眾位大可放心的吃。”楚飛揚冷著臉看著黑熊等人離開之后,這才對著所有的食客笑著說道。
“呵呵…小伙子如此的大氣,就不怕雪蘭餐廳賠了本么?”說話的還是之前給陳雪蘭打抱不平的那個白發老者。
“老先生說笑了,雪蘭餐廳雖然算不上大氣豪華,但是稍微吃一頓飯還是行得通的。”楚飛揚對著白發老者還是蠻有好感的,“再說了,我相信各位食客以后也能多多光臨雪蘭餐廳照顧生意不是,這樣的話,自然也就不會擔心賠本的。”
眾人都是臉上打著哈哈,不過心底卻是擦得雪亮,剛剛的場面大家伙可都是親眼所見啊,他們心里都明白,若是雪蘭餐廳過了今天之后仍然存在的話,那么自然雪蘭餐廳依舊是雪蘭餐廳。
但是要是過了今天,說句不好聽的,雪蘭餐廳就此除名也不是不可能,飛鷹幫,那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啊!
但是大家也都是心中有數即可,說出來的話,對誰都不好,現在能夠吃到一頓免費的晚餐,何樂而不為呢?要是這個年輕人真的能夠保得雪蘭餐廳完好的話,他們自然也樂得經常拍捧捧場,說不定還能交好不是。
“年輕人果然是好氣魄!不知道是否有興趣陪著我這個老頭子喝兩杯?”白發老者笑著說道,不過他的桌子上的其他三個中年人卻都是臉色一變,都是有些復雜的看向了楚飛揚。
這個白發老頭不簡單啊!楚飛揚能夠感覺到一股應該是來自上位者的氣息,至少也是混跡在上流社會的大人物的氣息。
“老先生你這個可就不厚道啊。”楚飛揚笑著說道,卻是相當于拒絕了白發老者的意思。
“哦?年輕人此話怎講啊?”白發老者卻是一怔,然后笑著說道,心中對這個年輕人也是比較看好的,尤其是剛剛在面對飛鷹幫的時候,白發老者還真是想看看這個年輕人的底牌究竟有多少。
或許,是個不錯的人才也說不定!
“老先生你想啊,你讓我陪你喝酒的話,算是你請客是吧?”雖然白發老者的氣場很是給力,但是在楚飛揚這邊算起來也就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那是自然,怎么,難道你還擔心老頭子我請不起你不成?”白發老者笑著說道。
“請是當然請得起的,只不過今天卻是不太合適。”楚飛揚說道,“這頓飯剛剛小可就已經放下話來,說是雪蘭餐廳請客的,您老藥師現在請我喝酒的話,那不就是…成了名符其實的你請客我付錢嘛!”
“額…哈哈哈…”白發老者卻是爽朗的一笑,“年輕人的嘴巴果然有本事,我喜歡!”
“噶?!你喜歡,我可不喜歡!”楚飛揚很是尷尬看著白發老者疑惑的表情,這才故意憋著有些臉紅的說道,“那啥…我不喜歡男人,我比較喜歡女人。”
“噗!”白發老者剛剛喝進嘴里的茅臺卻是突然噴了他對面的一個和他長相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人臉上,“你你你…你讓我這個老頭子說你什么好…我當然也是不喜歡男人,我要是喜歡男人的話,這里的三個小家伙從哪里來的?!我說的只是喜歡你的性格和張揚!有老頭我當年的風范!”
“額…我也沒啥特別的長處,就是嘴巴稍微長那么一點。”楚飛揚訕訕的說道。
“年輕人的功夫也是不錯的!”坐在白發老者身邊的一個中年人語氣嚴肅的說道,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屬于那種老資格級別的教授一般的人物。
但是楚飛揚卻是知道這個中年人不簡單,因為那個人的身上竟然有古武者特有的氣息!不單單是他,還有另外的兩個中年人也是如此一般,只不過不是很強而已,不單單是他們就連另外的兩個小孩子也都是若有若無的帶著古武氣息。
這一家子都是不簡單啊!
“之前在部隊服役過一段時間,跟著隊伍練了點而已,上不了臺面的。”楚飛揚笑著說道,他還真是進過部隊的,只不過不是自己跟別人學,而是別人跟自己學。
“呵呵…不知道小友曾經服役過的部隊是哪里的部隊,能夠培養出小友這樣的身手,可是真真不錯啊!”白發老者聽到楚飛揚說是從部隊里面出來也是相信了七八分,畢竟他們并沒有感受到楚飛揚身上的古武者氣息。“當然,若是小友不方便的話,也可以不說的。”只不過臉上閃過一道遺憾。
何況,這位白發老者可是對部隊也是有種莫名的親切感覺,所以這才毫無顧忌的想要知道楚飛揚所在的部隊,甚至都忽略了這其中的尷尬,貌似這種事情不應該如此當面問出來的。
“狼牙,西南軍區。”楚飛揚卻是笑著說道,好像沒覺得哪里部隊一般。
“狼牙…難怪,難怪啊!”白發老者和幾個中年人一聽都是神色有些古怪,狼牙的名字他們當然是聽說過,甚至還可以說很熟悉。
“呵呵…老先生您們先請自便,我得去安排點事情先。”楚飛揚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何會有這樣古怪而喲復雜的神色,但是也沒有太大的好奇心,畢竟自己的話那也是一分真九分假的。
“去吧,對了,這里是老頭子我的名片,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能夠需要我這個老頭子的時候盡可以給我電話聯系。”白發老者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名片。
“多謝。”上面卻是只有一個蘇字和一個號碼,楚飛揚則是接了過去,放在了口袋里面。
陳雪蘭卻是站在一邊一句話也沒有說,也沒有插嘴,當然更是沒有責怪楚飛揚自作主張的事情,在陳雪蘭的心中還真是巴不得楚飛揚想要自作主張呢。
楚飛揚離開這里的時候陳雪蘭當然也是跟著過去,然后帶著楚飛揚進入了自己的經理室里面,她也擔心楚飛揚,畢竟剛剛的話自己可都算是當事人啊。
“雪蘭姐,這波人是不是經常來這里搗亂?”走進經理室的楚飛揚坐在了沙發上。
“以前不會,但是就在這幾天卻是來了兩三次。”陳雪蘭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給楚飛揚倒了一杯水,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那個賀荊山?”楚飛揚淡淡的問道,想著這個雖然比自己年長了近十歲但是卻如此堅強的女人,楚飛揚的心中也是浮現一抹憐惜,女人,委實是用來疼惜的。
“除了他沒有別人,我真是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是如此的禽獸不如!我以前當真是瞎了這雙眼睛啊!”陳雪蘭頗為悔恨的說道,想到以前的自己,還真是傻瓜一個呢,竟然會愛上這種良心被狗吃了的人。
“現在的人都是靠著一副偽裝生活的,只不過別人看得穿看不穿而已。”楚飛揚淡淡的說道,想要開解下陳雪蘭,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你呢?現在的你是偽裝的嗎?”陳雪蘭卻是閃著一雙迷離的眼神望著楚飛揚,楚楚迷情而又風情萬種。
“世人莫不是在偽裝,我不過也是紅塵一俗人,自然也免不了俗。”楚飛揚笑著說道,剛剛陳雪蘭的眼神卻是讓楚飛揚心中的那股無名之火騰的一下子燃燒了起來,但是楚飛揚卻是盡力的克制了自己。
雖然自己很想很想,但是楚飛揚確實不想要這種只是單純的肉體交易或者是肉體突破,感情——是唯一能夠左右楚飛揚能夠縱火的條件!否則一切都要免談。這是楚飛揚的原則問題。
當然或許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所謂的原則都是能夠打破的。關鍵還是看當事人的心思如何而已,規則原則,能夠建立出來,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被打破而已。
楚飛揚此話一出,兩個人都是有些沉默,陳雪蘭則是默默的坐在了楚飛揚的身邊,慢慢的把頭靠上了楚飛揚的肩膀。
“雪蘭姐…”楚飛揚的身體輕微的震動了一下,心中的那股火也是越來越強烈,他知道要是自己真的縱火的話,眼前的女子只會配合自己,但是…楚飛揚不能。
“生活真的好累,好久沒有如此靠過一個男人的肩膀,讓雪蘭靠一靠,好嗎?”陳雪蘭此話可謂是模棱兩可。
楚飛揚的心中卻是一震,“生活真的好累”這句話是多么的深入人心,給楚飛揚頓時一種刺痛的感覺,想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子,這些年想必過的都是很艱難吧。
生意之間的交際、生活痛苦的壓力、年輕的母親、發泄不出的火…一切的一切…
“雪蘭姐…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可是隨時給飛揚打電話的。”楚飛揚輕柔的說道,眼神里面閃過一道凌厲,心中對這個可敬又可憐的女子不禁產生了一種難言的保護欲。
“嗯…”陳雪蘭輕輕的說道,“等下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要是飛鷹幫的人真的…”
“放心吧,有我在這里,不會有事的,以后他們不會也不敢再來這里搗亂的。”楚飛揚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以為只有你飛鷹幫有人啊,老子下面也有人!
雖然很少,但是老子有的那是上上乘質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