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這世上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那些人雖然不能讓咱們長生不死,但僅是延年益壽這一條,就不是金錢所能買到的。”
云華軍說到這里,語氣里帶了些許斥責,“我明明告訴你了,要不惜一切代價去尋找那幾樣東西,可你偏偏想用去歪門邪道對付別人,現在捅出簍子了吧?”
云華桐被大哥訓的面色赫然,忍不住小聲分辨了道:“大哥,我也不想的,不過那處金礦是我的人先發現的,并且已經在和俄羅斯方面洽談了,是那姓陳的橫插了一腳,我不是氣不過嗎?”
云華桐在這件事上倒是沒有說謊,那個金礦,的確是他的人先發現的。
去年上半年的的時候,云華桐金屬公司里的一個勘探隊,在聽到俄羅斯方面傳出金礦的消息后,就曾經到過西伯利亞。
那時這座金礦的儲量還沒有被勘測出來,加上俄羅斯正攤上總統大選,國內的關注點都集中在了莫斯科,西伯利亞成為了一個被人遺忘的角落。
于是在疏通了當地的一些勢力后,云華桐的公司得以對那座金礦進行了勘探,一次取樣的過程中,勘探隊得到了一小塊只有拇指大小的藍色金屬。
云華桐對大哥的吩咐還是不敢不照辦的,幾乎所有在國外進行考察的人員以及礦產勘測隊員,都曾經見過哪些金屬的圖樣。
所以在得到這塊藍色金屬后,勘測隊的負責人馬上通過各種關系,將那塊金屬送到了國內,經過云華軍的比對,確定這就是圖冊上所畫的一種金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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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個消息后,云華軍大喜,他馬上拿出了當年道人留下的那三塊玉佩,將其中的一塊打碎,按照那道人所言,當玉佩破碎后,他就能得到信息。
為了不使那藍色金屬的消息走漏,云華軍還特意召回了俄羅斯的工作人員,他知道俄羅斯國內最近形勢混亂,這一塊暫時不會被人盯上的。
但是讓云華軍沒有想到的是,陳喜全剛好打了這個時間差,在那段時間去了俄羅斯,在經過一番考察和勘測后,將那金礦的開采權給拿了下來。
等到云華軍得知這個消息后,金礦已經易主,他連忙找到云華桐,讓他去和陳喜全接觸。
只是云華桐在國內做了這么多年的生意,早已養成了一種眄視指使的性格,加上云華軍也沒給他說明這件事的重要性,當下就派了手下一個副總去找陳喜全談。
有什么樣的老板,自然就有什么樣的員工了,云華桐的那位副總找到陳喜全后,態度倨傲自然就不說了,開出來的價格,比云華軍給他的200億竟然又少了五十億。
其實要是他開出200億,陳喜全十有八九會將金礦轉讓的,畢竟一倒手就凈賺近百億,比他自己勞心勞力開采要強得多了。
可是事情就在這位副總身上出了偏差,在被拒絕之后,那位副總開始也沒當回事。
但是當云華軍給予弟弟壓力后,這位副總才著了急,于是才有了后來一系列對陳喜全的打壓,眼看著就要將他逼的走投無路了。
只是誰都沒能想到,陳喜全的性子居然如此剛烈,將自己起家的棉花基地以及棉紡廠全部都給賣掉了,這也讓雙方再也沒有談下去的可能性了。
“算了,這事就不說了,實在不行,到時候咱們一起去趟俄羅斯,用高于金礦儲量的價格,將那金礦給收購過來。”
云華軍嘆了口氣,說道:“二弟,錢在多也買不回來你一分鐘的生命,這些年公司也積累了不少財富吧?別在錢上面計較了!”
“大哥,我知道,您放心吧,要是您早說這事,我會親自去談的!”
云華桐也是懊惱不已,有些擔心的說道:“大哥,這件事沒辦好,不知道來人會不會怪罪咱們啊?”
“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
云華軍擺了擺手,將自己自己剛才翻開的一本書冊遞給了弟弟,說道:“這上面有個東西,我找人去看過了,和那個道人所給畫冊上的一種晶石極為相像!”
“哦?還有這種事?”
云華桐聞言愣了一下,伸手將那書冊接了過去,翻開一看,卻是一家拍賣行的宣傳頁,印制的十分精美。
“你看第三頁!”
云華軍說道:“那里有一顆來自南非的紅色晶石,尚且達不到鉆石的硬度,但和那道人交給我們的畫冊上描述的東西很相似!”
“這種晶石倒是很少見!”
云華桐見過世界上不少珍貴的奢侈品,但是他還從未見過想這塊晶石如此純凈的光澤。
畫面上的那枚食指大小的晶石,被很高的工藝切割成了四個棱角,從不同角度反射著一股紅色溫暖的色彩,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當然,這東西的底拍價也不便宜,一塊未被驗證出礦物結構的晶石,就開出了八百萬RMB的價格,想必這東西的主人是想撞次大運的。
合上畫冊后,云華桐說道:“大哥,這東西十天后開始拍賣,要是那人還不來怎么辦?”
云華軍站起身來,說道:“二弟,你等我一下,我再用一塊玉石,如果十天后還沒有消息的話,恐怕那人可能真的不在了。”
過了大概四五分鐘,云華軍從父親生前居住的那間廂房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做工考究的小皮箱,最少也是幾十年前的老物件。
打開皮相后,里面有一本通體泛黃的書冊,書冊的旁邊則是一塊黃綢緞子,看形狀里面應該包裹著什么東西。
“大哥,這就是你說的能召喚那人的玉石?”當云華軍一層層的揭開那綢緞后,兩塊嬰兒巴掌大小的玉佩出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這玉倒是不錯,色澤圓潤,是上好的和田白玉。”
云華桐拿起一塊玉佩打量了起來,過了一會看向云華軍,問道:“大哥,這東西怎么使用啊?”
“這東西用著簡單。”
云華軍將剩下的那塊玉佩重新包好放回箱子里后,從弟弟手上接過了玉佩,口中說著話,右手卻是高高抬起,拿著玉佩的掌心朝下,重重的拍在了茶幾上。
云華軍所用的茶幾,可是明朝傳下來的黃花梨家具,硬度自然不用說,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傳出,他掌心里的玉石已然碎裂成了好幾塊。
“大哥,這……這樣就成了,咦?這玉石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云華桐被大哥的舉動嚇了一跳,可是當他看向茶幾上碎成幾塊的玉佩時,臉上的神色不禁變得有些古怪。
方才那塊玉佩,在他眼中幾乎沒有瑕疵可言,尤其是白潤的色澤,都顯示出了其出色的品質。
只是現在玉佩碎裂之后,幾個碎塊竟然全部都變得黯淡起來,灰蒙蒙的毫無光澤,如果不是剛剛親手把玩過,云華桐根本就無法將其與和田玉聯系在一起。
“成不成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按照那人交代做的。”
云華軍搖了搖頭,說道:“二弟,這幾日你就住在家里,大哥有什么事找你商量著也方便,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別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云華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由于是云老中年得子,從小就被父母寵溺的有些不像話。
云華桐別的毛病倒是沒多少,就是在男女關系上有些理不清楚,這京城影視圈里的漂亮女人,他大多都和其有點關系,只不過云華桐不混仕途,云華軍也懶得去說他了。
“大哥,您放心,我知道輕重的。”
云華桐被大哥說的老臉微紅,他剛剛還在心里琢磨一會是不是將那個香港過來開演唱會的女明星給約出來呢。
看著自己這老大不小的弟弟,云華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要不是沉迷于女色,也不會在這個年齡就顯得如此蒼老了。
在一處不為世人所指的空間里,一個身材高大面色紅潤的中年道士從入定中醒來,心中忽然一動,他感覺到了一股自己留在外面的神識非了回來。
“咦?師弟出去已經半年了,還沒回來嗎?”
中年道士愣了一下,在接受到第一股神識的時候,他本來想親自前往世俗界走上一趟的,不過他那唯一的師弟卻是靜極思動,非要替他出去不可。
中年道士這幾年正處在進軍金丹大道的關鍵時期,也不想被世俗繁雜的事情影響到心境,于是就同意了。
等到師弟出去后,中年道士繼續閉起關來,這一下就是數月功夫過去了,直到那縷神識回來,他才意識到小師弟這次出去的時間有些長了。
“不對,我怎么心頭跳的這么厲害啊?莫非是小師弟出了什么事情?”
中年道人這一脈人丁并不興旺,和師弟在一起相處超過百年的時間,兩者之間還是有一絲氣機牽引的。
“壞了,真的出事了!”中年道人細細一感應,盤坐在蒲團上的身體猛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