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法器的珍貴 “唐先生,這東西有點古怪……MM
張津銘皺著眉頭,將玉葫蘆放在燈光下仔細察看著。
“津銘,怎么了?有什么不對?”
雖然年齡身「啟航冇水印」份都比面前的這個中年人高出了許多,但是眾人能看的出來,唐文遠在其面前,卻是沒有了面對喬治時的那一絲倨傲。
“東西是不錯,不過這物件被雕出來也不過兩三年的時間,按理說。”…不應該是那種器物的“……”
其實在進入到休息室的一路上,張津銘都在把玩著手中的這個玉葫蘆,他雖然不是古玩行的人,但是平時經常接觸到玉器,也能看得出來這是個新玉。
“奇怪,真是奇怪,這里面的生氣是如何凝聚的呢?”
張津銘的臉上顯出一副滿是疑惑不解的神情,嘴里嘀咕了幾句,抬頭看了一眼房間內的眾人之后,突然從寬大的袖袍中,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圓形物件來。
“嘿,果然是同行…。”
見到那人拿出來的東西后,葉天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也只有他們這個行當里的人,才能看得出面前這風水葫蘆的珍貴之處,遠不是古董可與之相比的。
不過除了葉天之外,其余眾人卻是有些傻眼,因為他們都看得分明,那人居然拿出的是一個羅盤。
進入到休息室的人,都算得上是見多識廣的,就是到維安也知道羅盤的用處,由此一來,眾人看向這個叫張津銘的目光,不由帶了幾分怪異。
要知道,在建國初的時候,國內就提倡要火葬,這個決定,直接導致了在中「啟航冇水印」國盛行了幾千年的風水行當變得式微了下來。
雖然在農村或者某些地方,依然有人會請風水先生幫其查看墓地風水,但多是私下里的行為,就算是當事人也極少公開的。
所以像唐文遠隨身跟著一位風水先生這樣的事情,在國內是極為少見的因為在這個年代,風水算命仍然被歸類于封建迷信的范疇內沒有人敢如此公開的宣揚所謂的封建迷信。
當然,眾人也都知道香港人篤信風水,不過聽聞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心里總是感覺到有些別扭。
“葉天你那玉葫蘆有什么古怪啊?”
要說這房間里的人,只有衛紅軍知道一點、葉天的本事,眼下見到這位看上去來頭不小的老先生如此重視,心里哪還能不明白啊?
“呵呵就是普通的一塊玉而已,師父給的。”。”
葉天聞言笑了笑,小聲說道:“衛叔,這不是欠您錢嗎?說不定賣掉這塊玉就能還上了呢,。”“。”
“這……這玩意兒那么值錢?”
葉天說的風輕云淡,衛紅軍聽得可是目瞪口呆,就這么一塊雕工拙劣的玉葫蘆,竟然能賣力萬?
“衛叔,現在還不知道呢,看別人給什么價吧?”葉天搖了搖頭卻是不肯多說了,其實他心里也沒底。
以前只聽師父說起過風水法器珍貴異常但是葉天也沒有見人買賣過,不過如果低于了他心中的價位葉天是肯定不會出手的。
葉天和衛紅軍的耳語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此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位穿著古怪舉止異常的張大師身上了。
而這位張大師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人摸不清頭腦他將玉葫蘆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后,拿著羅盤在房間內走動了起來每到一個角落的時候,都會停下一會。
“咦?”
當那人走過葉天身邊時,羅盤上的磁針忽然滴溜溜的轉了起來,原本指向桌子上玉葫蘆的磁針,在轉動了一會之后對準了葉天,張津銘眼睛一亮,緊緊的盯住了葉天。
“年輕人,你…”你身上還有什么玉石或者護身符之類的東西嗎?”
張津銘的普通話說的很不好,不過卻是將自己的意思表達了出來,如此一來,也把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葉天身上。
“靠,忘了這茬了…。”
聽到張津銘的話后,葉天心里苦笑了一聲,明明知道面前這人是個風水師,連羅盤都拿了出來,自己卻還如此大意。
“沒有了,就這一塊玉,還是家里長輩給的。”。”
葉天心中暗責自己,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異常,原本放在口袋里的右手,將那枚隨身攜帶的銅錢握到了掌心,一股看不見說不清的元氣,從葉天的手掌內溢出,悄無聲息的將那枚銅錢給包裹住了。
于此同時,張津銘手中原本指向葉天的羅盤磁針,忽然滴溜溜的又轉動了起來,大約五六秒鐘過后,磁針重新指向了桌子上的風水葫蘆。
“嗯?怎么回事啊?”
見到羅盤恢復了正常,張津銘有些納悶的看了葉天一眼,搖了搖頭從葉天身邊走了過去。
見到那人手持羅盤往桌子處走去,葉天也暗暗松了口氣,不過抓著銅錢的右手,卻是一直沒有松開。
根據一些典籍上的記載,在古代的風水名師,可以空手布陣,用自身溝通陰陽二氣,改人命理尋龍點穴均是信手沾來,根本就不需要使用羅盤。
不過到了現代,這樣的人物早已不存在了,從業的風水師,基本上全是用羅盤勘定磁場方位,斷定風水佳穴。
像面前的這位張大師,就是使用羅盤來感應那塊玉葫蘆冉的生吉之氣,只是剛才葉天不慎,沒留意自己隨身還帶著另外一件風水法器,卻是差點被人看出了端倪。
如果換成羅盤磁針指的是衛紅軍,或許張津銘還會再追問一二,不過面前的葉天實在是太年輕了,張津銘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他有改變陰陽氣場的能力,是以就被葉天隱藏了過去。
看著手中羅盤磁針的指向,張津銘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隨之將羅盤收了起來對身邊的唐文遠說道:“唐先生,這東西不錯,可以買下來。”……
“僅僅是不錯?”
聽到張津銘的話后,葉天微微撇了下嘴,心中很是不以為然,這件玉葫蘆在葉天手上雖然不稀罕,但是放在懂行人的眼中,絕對是件寶貝。
別看面前的老頭和張津銘身上都帶有不少檀木手鏈和隨身掛件,但這些全都是普通的物件,里面沒有蘊含任何陰陽生氣,連改變羅盤氣場的能力都沒有,根本無法與他的玉葫蘆相比的。
“小伙子,你這件東西,是拿出來賣的嗎?”
唐文遠聽到張津銘的話后,看向葉天,接著說道:“如果是賣的話,小朋友你就開個價吧?”
雖然是向別人買東西,不過唐文遠身上的氣勢絲毫不減,倒不是他有意為之的,實在是這么多年在他的商業帝國中發號施令習慣了,一時很難改變。
“對了,我能先問一句嗎?”
葉天尚未回話,張津銘突然插進來一句,“年輕人,能說下你這東西的來歷嗎?家里還有沒有這樣的物件?”
作為吃風水飯這行當的人,張津銘知道,像許多人從廟里請來的護身符之類的物件,其實根本就沒多大的作用,論其趨吉避兇的功效,遠不如面前的這個風水葫蘆的。
不過張津銘這次是受雇于唐文遠來的北京,雖然自己也看上了這個風水葫蘆,卻是不好與唐文遠相爭。
張津銘心里明白的很,他雖然在港澳以及東南亞地區都頗有名氣,但是和唐文遠比起來,那真的什么都不是了,所以雖然眼熱,也只敢把主意打到葉天的身上。
“沒了,這個東西是家里長輩給我的,最過。”…最近沒錢用了,我這才想著賣的”…”葉天搖了搖頭,說話的時候有些不舍的看著桌子上的玉葫蘆。
“家里長輩給的?”張津銘臉上露出一絲驚容,卻是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湊到唐文遠的耳邊,低聲說道:“唐先生,要買抓緊,否則容易生起……”
在張津銘看來,葉天家里的長輩,肯定和自己這行當脫不開關系的,說不定就是國內哪個風水流派中嫡系傳人。
要知道能拿出這么一個世所罕見的風水葫蘆賜給晚輩,就是唐文遠這樣的巨賈豪富,也是做不到的,這已經不是能用財富來衡量的物件了。
所以在聽到葉天的那番話后,張津銘絕口沒有再去詢問葉天的來歷,因為他如果知道了葉天是來自某個風水流派,再去買這件葉天口中“偷賣”的風水葫蘆,那就是壞了江湖規矩了。
唐文遠也是人老成精,哪里聽不出張津銘話中的意思,當下開口問道:“小伙子,你賣東西倒是開個價啊。”
“我也不知道要賣多少,我以前沒有賣過東西。”葉天搖了搖頭,將安球又給踢了回去。
唐文遠想了一下之后,伸出一個手指,說道:“這東西我想買給一個晚輩,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個整數,把它讓給老朽可好?”
“一萬?小天,賣了吧。”劉維安看到老人的手勢后,連忙碰了下葉天。
“不賣!”葉天搖了搖頭,他雖然沒買賣過這類法器,但也知道絕對不是一萬塊錢就能買到手的。
看了一眼葉天和劉維安之間的小動作,老人沒有收回伸出去的手指,開口說道:“不是一萬,是,田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