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人數上面,煉獄天使仍舊占據著優勢,但他們已經失去了戰斗的勇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人數就算再多,也免不了是一個失敗投降的下場。
除了留下了幾個人將投降的煉獄天使成員收攏到一堆看押起來外,端著輕型加特林機關槍的霍蘭,跟童筱霏、袁煥山兩人一道,登上了周曉川所在的那艘船。
此刻,船上的戰局也到了尾聲。
除了兩個煉獄天使的武者還在勉強支撐之外,其余的人全都已經躺在了船甲板上。或是閉目裝死,或是大腿內側、菊部地區血流不止哀號不休……
看到霍蘭和童筱霏、袁煥山等人登上船,再看看船下那些已經投降了的煉獄天使成員,這兩個武者在相視了一眼后,不約而同的吼道:“跑!”
他們同時抽身向后急退,想要趁著還沒有被包圍之際,趕緊逃離這里。
說實話,即便是到了這一刻,他們還是想不通,自己這邊明明就在人數上面占了優勢,怎么就敗得這樣徹底,連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呢?
見兩人想跑,砂子冷哼道:“在本女王的面前居然還想要逃跑?做夢!黑仔,左邊的歸你右邊的歸我,無論如何也要將他們給我攔下來!”
“遵命!”黑仔高聲應道。
兩個小家伙頓時化作兩道黑色的閃電,追向了逃跑的武者。它們倆都是速度型的,飆起來后遠比這兩個武者要快出許多,眨眼就追上了他們,揮舞起爪子狠狠抓在了他們的腳踝處。
“啊——”
兩個武者在吃痛之余,逃跑的步伐也為之一亂,身體頓時一歪,‘砰’的一聲栽倒在了船甲板上面。
周曉川在這一刻大步追了上來,揮舞手中的蒲牢鐘就朝著他倆身上砸落。
“投降!我們投降!”
兩個武者大驚失色,急忙開口討饒。
可惜他們說的是德語,周曉川根本就聽不懂。
直到用蒲牢鐘將這兩個倒霉的武者給直接砸的昏死過去后。周曉川方才扭頭沖馮天鶴問道:“這兩個家伙剛剛在鬼吼鬼叫些什么呢?”
“呃……”看著這兩個被蒲牢鐘給砸斷了胸骨肋骨、口吐污血的武者,馮天鶴忍不住在心里面替他們倆默哀。“他們剛才是在向你投降。”
“投降?”周曉川先是一愣,隨后冷哼道:“明知道我不懂德語,還要用德語向我投降,活該被一鐘給撂翻。”
眾人看著躺在船甲板上面投降不成的兩個武者,表情很有些古怪,不約而同的在心里面嘆息道:“這兩個家伙還真是倒霉啊……所以說,學好一門外語很重要。”
掃了一眼躺在船甲板上面或是閉目裝死或是痛苦呻吟的煉獄天使成員。周曉川向馮天鶴吩咐道:“找個人問問赑屃石碑在哪里。”
“是。”馮天鶴應了一聲,邁步走到一個正閉目裝死的煉獄天使成員身旁,抬手在他的臉頰上面抽了一耳光,用德語威脅道:“赑屃石碑在哪里?你最好是老實交代,不然我手里面的這把刀,可是會在你的身上捅出一條大口子來。”他手里面的那把海盜彎刀,一直在這個煉獄天使成員的屁股附近比劃著,讓這個煉獄天使成員毛骨悚然,心里面發毛。
這個生怕自己菊花會被捅上一刀的煉獄天使成員。也沒有心思再裝死了,急忙睜開眼睛說道:“就在這艘船的貨倉里面,我領你們過去找。”
“走吧。”馮天鶴伸手一把將他從船甲板上面給提了起來。
留下霍蘭和童筱霏持槍守在船甲板上面。周曉川跟袁煥山、馮天鶴一起,押解著這個甘為帶路黨的煉獄天使成員,走進了這艘船的貨倉。
在這個不大的貨倉里面,除了已經運上船的幾件從國際藝術品拍賣大會上盜來的藝術品之外,還堆放著一些其它的貨物。從槍火到毒品,竟是應有盡有。
甘為帶路黨的那個煉獄天使成員,走到了其中一只寫有德文的木箱子前,指著它說道:“這只箱子里面裝著的,就是你們要找的赑屃石碑。”
通過木箱子的縫隙。周曉川清楚地看到,在這只木箱子里面裝著的,的確是一塊寫有碑文的石碑。在石碑的底部,正是一只赑屃將其馱著。
就在周曉川準備檢查看看這塊赑屃石碑是不是龍九子靈器的時候,一片刺耳的警笛聲突然響徹了起來。
“我先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你們兩個幫忙將赑屃石碑給抬出來。”向袁煥山和馮天鶴吩咐了一句后,周曉川快步走出貨倉,返回到了船甲板上。
此刻,黎明的光明已經在東方初現。
遙遠的海平面上,已然升騰起了一輪朝陽。
在縷縷朝陽光芒的映照下。十余輛警燈閃爍、警笛鳴響的警車,出現在了附近的海岸上。
看著一個個持槍警察從這十幾輛警車上面跳下來,或是借助警車作為掩體或是匍匐在地上,將這片區域給封鎖了起來,周曉川忍不住皺眉問道:“這些警察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沖著國際藝術品拍賣大會失竊案來的?”
“應該不是。”霍蘭在瞇著眼睛打量了來的這十幾輛警車一番后,搖頭說道:“從這些警車的車牌號來看,來的應該都是威廉港本地的警察。想必是這附近港口有人聽到槍聲報了警,才將這些警察給引過來了吧。”
在搞清楚了這些警察的來意后,周曉川苦笑道:“這些警察也太積極了吧?晚點兒來不好嗎。現在他們將四周的路都給封鎖了起來,想要把赑屃石碑給運走只怕不容易了。”
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愿意跟警察發生沖突的。
“沒什么不容易的,這些警察就交給我來應付吧。”霍蘭笑著說道,隨后他端著輕型加特林機關槍走下船,迎著正前方的警察防線走去。
看到霍蘭大步走來,警察們被嚇了一大跳,即便是有警車做掩體也感覺不保險。畢竟,在霍蘭手里面端著的,可不是什么小口徑低威力的手槍,而是一架輕型加特林機關槍。
這殺人利器一旦發起威來,可不是他們這些操著小手槍的警察能夠抵擋得住。
所以,還隔著大老遠的距離,這些來自威廉港的警察便通過車載喇叭朝大步走來的霍蘭喊到:“站在原地別動,如果敢再上前一步的話,我們就開槍了!”
可惜,他們的喊話根本就沒有嚇到霍蘭。因為,戰斗經驗豐富的霍蘭很清楚,這么遠的距離,警察們使用的手槍根本就不可能擊中他。
直到快要走進警察手槍的有效范圍,霍蘭方才停下了前進的步伐。被他手中那架輕型加特林機關槍槍口指著的警察,急忙朝著一旁躲閃,生怕會慘遭不幸。
“你們中,誰是負責人?”霍蘭并沒有開槍,只是在掃視了這群警察一眼后,高聲喝問道。
警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出聲答話。
“我們是聯邦憲法保衛局的,這是我的證件。”霍蘭從衣兜里面掏出一張證件,扔到了前方的雪地上。“我們接到線報,說煉獄天使組織在這里秘密進行危害國家安全的事情。如你們所見,躺在地上的這些人,都是煉獄天使成員。”
對于名聲響徹了整個歐洲大陸的煉獄天使組織,威廉港的警察自然是有所耳聞。不過,他們并沒有因為霍蘭的一家之辭就選擇相信。
幾分鐘后,一個端著防暴盾牌的警察小心翼翼走向了霍蘭仍在雪地里的那張證件。
鬼才知道,這張樹脂材料的防暴盾牌,到底能不能夠擋得住輕型加特林機關槍射出的子彈。
還好,霍蘭一點兒要開槍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從懷中翻出來一支雪茄煙叼在嘴巴里,沖端著防暴盾牌走過來的那個警察說道:“有火嗎?借個火。”
端著防暴盾牌的警察沒有答話,霍蘭清楚看到了他臉上大滴大滴的冷汗,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很快,這個端著防暴盾牌的警察就從雪地里面撿起了霍蘭扔出的證件,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回到了那幾輛警車構筑出的防線后。
幾個警察立刻湊上前,翻來覆去檢查起了霍蘭的證件,甚至有個人還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看到這一幕,船上的童筱霏眉頭微蹙,低聲說道:“霍蘭居然冒充聯邦憲法保衛局的人……他就不怕被揭穿嗎?”
馮天鶴跟袁煥山正好在這個時候將赑屃石碑搬上船甲板,在聽到了童筱霏的低語后,馮天鶴頓時笑了起來,回答道:“揭穿?怎么可能!霍蘭他聯邦憲法保衛局探長的身份,可是貨真價實的。”
“怎么回事?”周曉川也來了興趣,好奇問道。
馮天鶴回答道:“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自從霍蘭在德國定居以來,他便是聯邦憲法保衛局的探長了。所以,這些警察不管怎么檢查驗證,都不可能查出什么問題來。”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馮天鶴講述的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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