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阿富汗軍事基地反饋回來的消息,Dragoon財團沒費多大的勁兒就收復了塔哈爾省,而潘杰希爾省戰斗中,Dragoon財團的防衛師也占盡了上風。
僅剩下的一架“超級巨嘴鳥”屢屢出擊,雖然對空作戰不占多少優勢,可是對地攻擊卻是它的擅長,航空炸彈和火箭巢幫助Dragoon財團的地面部隊攻克了一個又一個“釘子……財團的士兵們也可以像美國大兵一樣,可以呼叫空中支援,心中這種暢快感,遠比起曾經混跡在小武裝組織里要威風多了,士氣的高漲顯而易見。
完全收復潘杰希爾省幾乎剩下一個時間上的問題……財團危局化解,只要給他們休養生息的時間,實力又將會上一個臺階。
喀布爾政府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方寸大亂,打蛇不死,禍患無窮。
這一次暗中支持代理人聚集兩萬多非法武裝分子進攻Dragoon財團控制的北方四省,可是敗局已經非常明顯,甚至不少實力強大的知名代理人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想指望Dragoon財團當什么都沒發生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能夠割據自立的家伙有哪個是善男信女。
喀布爾政府已經慌了神,他們已經沒有能力再打壓Dragoon財團。
兩萬非法武裝分子都敗了,他們還能拿出兩萬政府軍來進攻?
雖然喀布爾政府背后有美國人的支持。可并不代表穩坐釣魚臺。
哪怕到現在,政府的政令和軍事力量也就只能顧及有限的幾個省,以阿富汗國內糟糕的交通條件和多如牛毛的非法武裝,現在能夠保持國家統一。沒有發生大規模內戰,就已經是謝天謝地。
再明火執杖的跟Dragoon財團作對,恐怕下場不比這些非法武裝分子好上多少吧。
若是政府軍的實力遭到太大削弱,那不是給那些軍閥們攻擊自己的機會嘛,那些家伙早就虎視眈眈已久了。
那可真得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好一個火燒連營。
為了避免Dragoon財團真正撕破臉,不顧一切的將整個國家拖出全面內戰的夢魘之中,喀布爾政府不得不作出巨大犧牲。將龍黨納入了政權體系,并且承認了北方四省的省議會議長資格,在人民院(下院)和長老院(上院)中代表Dragoon財團的北方四省,占有一定的席位。并且可以參加大支爾格會議,參與制訂和修改憲法,批準國家其它有關法律;有權決定涉及阿國家、主權、領土完整和國家利益等問題。
喀布爾政府為求自保和國內局勢案定不得不做出的讓步,使得Dragoon財團的地位由原有的商業化,成功的趨向政治化發展。
你不玩政治。政治就玩你,Dragoon財團想要在這樣的國內里面發展壯大,就必然要參與到這種險惡的游戲中來,而且必需爭取做莊……財團的戰局逆轉大大威懾了阿富汗各省。南方諸省的軍閥們自估都沒可能在這樣的死局中化險為夷,對于這個新生勢力不約而同的保持了默認態度。甚至有些省份還向Dragoon財團伸出了橄欖枝,希望借助Dragoon財團的商業運作能力。建立合作共贏的關系。
有時候利益,不僅僅只有掠奪這一條路可走,商業發展雖然見效不快,但勝在持久且潛力無窮,一些有識之士清晰的看到了這一點。
順手解決了莎莉的困局,空騎士也成功實現了他的職業特性,以點破面,以一擊力之扭轉整個局面。
若非如此,就不是耗費巨大成本和代價才能維持住的高端戰斗力。
飛行員的休息時間比其他兵種要多得多,完成一趟境外作戰的秘密任務,林默得到了難得的三天假期。
避開“暗夜”基地的無線電屏蔽區,林默在附近的小鎮上茶樓里打電話問候了自己的老師嚴國強教授,空閑時也是忙著維護和保養戰斗機,也難得的給老師打電話。
嚴教授接到林默的電話倒是老懷大慰,開心得很。
只不過當林默提到國際飛行員死亡格斗賽的時候,仿佛一下子捅到了馬蜂窩,嚴教授狠狠批評了他一通,嚴厲禁止他繼續打探這個號稱空騎士墳場的“深淵涅槃”大賽,并警告林默這種死亡格斗大賽是不僅是非法的,而且還充滿了危險。
許多出色的飛行員都夭折在這種地下飛行格斗賽中,而且大部分參加者都是尸骨無存。
不過似知道點什么,出于保護得意門生的心思,在警告林默的同時,嚴教授還是透露出來了一部分非常驚人的信息。
“深淵涅槃”這種黑暗賽事其實也得到了各國政府和軍火商們私底下支持,是國與國相互較量和博奕的戰場之一,其中背景錯綜復雜,兇險無比。
一個弄得不好,就是惹禍上身。
連本國政府都未必容得下敢于破壞規則的人。
對于洛克希德下的套子,林默雖然一眼就看出來對方沒安什么好心,可是他還是對這個國際飛行員死亡格斗賽非常感興趣。
從情報組從國家戰略情報網里調來的機密資料里,再加上林默從沈飛與成飛那里旁敲側擊,得到的一些堪稱國家機密的信息里面了解到這項賽事真正的源頭,其實起始于1891年。
“司法決斗……曾經在西方一度興盛。
在歐洲社會早期(約公元1115世紀間),當法庭上控辯雙方證詞矛盾,又無其他證據可辨其真偽時,就會通過決斗來解決。
當兩人爭執各不退讓時,矛盾無法調和時,就會約定時間、地點,邀請證人在場,使用致命武器的正式格斗,它通常是一方傷害或侮辱另一方的結果,是歐洲舊時的一種習俗。
當時的人認為正義的一方會得到神靈的庇佑,使其具有強大的力量戰勝對手。人們篤信神靈是英明公正的,
因此決斗獲勝方必定清白無辜,而落敗方,或者退縮者必定有罪。
直到16世紀羅馬天主教進入全盛期后,教會才進行干涉,教會認為憑武力定勝負對體力弱小者不公,違反了基督教非暴力原則,是對上帝的藐視。
教會甚至規定死于決斗之人不得葬于教會墓地。并且英法等歐洲國家也進行了司法改革,禁止司法決斗。
可是數百年的影響,這種通過決斗暴力解決矛盾的方式一直根深蒂固,甚至影響深遠。
對于19世紀前的歐洲人來說,決斗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俄羅斯詩人普希金、意大利詩人菲利斯.卡羅.卡瓦洛蒂、數學史上最年輕、最富有創造性的天才埃瓦里斯特.伽羅華都死于決斗。
1804年7月11日清晨,美國開國元勛、第一任財政部部長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在與副總統亞倫.伯爾的決斗中身亡。
1806年5月30日,第七任美國總統的安德魯.杰克遜干掉了著名決斗者查理斯狄金森。
同一時期的英國歷史上,也有四位首相參與到決斗之中,分別是第二代謝爾本伯爵威廉.佩蒂(1780)、小威廉.皮特(1798)、喬治.坎寧(1809)、第一代威靈頓公爵阿瑟.韋爾斯利……文學家大仲馬、屠格涅夫、托爾斯泰,法國第三共和國總理喬治斯.克列孟梭也是決斗的高手,號稱“鐵血宰相”馮.俾斯麥更是把決斗當成家常便飯,在大學期間他就與人決斗過27次。
連林肯總統都曾走上過決斗場。
1566年,法國國王查理九世發布了一道嚴厲的法規:任何參加決斗的人都要被處以死刑。
但法律似乎無法遏止人們對決斗的熱情,在隨后的30年里,巴黎依然有上萬人死于決斗。甚至連席卷一切的大革命也沒能改變決斗的風尚,只是讓人們把決斗的起因從榮譽、女人轉移到了政治上面。
決斗不僅僅是個人間解決矛盾的強力辦法。
不滿足于個人單打獨斗,歐洲大家族爭奪利益使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主要游戲規則,逐漸演變成了小規模戰爭甚至是傾國大戰。
戰場成為他們利益重新分配的最好擂臺,或許是榮譽、領土、權力、人才、技術和財富或是其他方面。
最開始是宏大壯觀的騎士對決,再是驚險火爆的火槍手戰陣,多兵種混合交戰,戰爭、戰役越演越烈,哪怕是兩次世界大戰的爆發都有利益集團大火拼影子。
被那些龐大勢力染指,個人間的決斗也變得不再純粹,“俄羅斯詩歌的太陽”普希金決斗死亡何嘗不是沙皇的指使,數學天才埃瓦里斯特.伽羅華也同樣是保王黨的陰謀 1891年,由于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成立帶來的靈感,一些蜇伏于陰影下的陰暗勢力借著一些頗具影響的家族為了爭奪利益進行私下決斗或者小規模戰爭,干脆組建了高規格的半公開戰爭競賽,甚至可以說是戰爭奧林匹克大賽。
沒有亞軍,沒有季軍,只有冠軍才是最后能夠活下來的參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