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解決沖鋒隊!!
在中國大舉登陸日本九州島的軍事行動之中,第一個站出來支持的國家就是德國!
這個時候的德國把中國看成了自己在遠東的盟友。
阿道夫.希特勒表示中國采取的軍事行動完全是合理的、正義的,中國為了日本人民的自由,正在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
同時,德國表明任何國家都無權干涉中國的這一軍事行動。中日兩國間的事情應該交給他們自己去處理。
美國也表明了這一態度。
而在這個時候的德國也正在經歷著重大的變化 德方從對阿道夫.希特勒的敵視警惕開始轉變為全力支持這位帝國總理了。不過唯一讓阿道夫.希特勒頭疼的就是他曾經的親密戰友,至今還控制著沖鋒隊的羅姆!
希特勒顫抖地爬上三引擎的“容克52”。這是一架臨時換上來的飛機,因為原機發生了引擎故障。此時是凌晨2時左右。他一起股坐在位子上,雙眼直視漆黑一起的前方。他的新聞主任奧托.狄迪里希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后來,有個副官讓大家把槍上的保險打開,他才略有所悟。
當晚,陰雨連綿。拂曉,飛機在灰暗中在上維申弗爾德機場濕漉漉的跑道上降落。這是個空軍機場,12年前希特勒就是在這里與警察和軍隊發生磨擦遭受羞辱的。機場場長很傷心,因為參謀總長曾有過指示,元首的座機—2600快到時,馬上通知沖鋒隊的領導。由于在最后一分鐘改變座機,到機場歡迎的只找到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這是我,生氣最不愉快的一天!”希特勒對他們說道:“我要親身到巴特維塞去,接受最嚴厲的處分。”
希特勒乘小車來到巴伐利亞內務部,下了車,巴伐利亞的地方長官兼內政部長瓦格納緊跟在他身后。
元首進樓時,腳步之急促,手皮衣的衣尾都飛了起來。他大步上樓,直奔瓦格納的辦公室。
當他步入客廳時,上巴伐利亞沖鋒隊的頭子唰地站了起來,向他敬禮,但希特勒卻朝他沖去,喊道:“將他關起來!”
他破口大罵叛徒賣國賊,尤其是沖鋒隊的領導人,他們的手下曾被小冊子yòu上街道。
“你!”他喊道,“被捕了!槍斃你!”
清晨6時,元首依舊激動得怕人,從大樓里出來。原定帶武裝增援部隊前來的第二架飛機尚未抵達,但元首已迫不及待。他爬進凱姆卡的小車,令他直奔巴特維塞。
他們上路了,后邊跟著施列克的車子。他們一共才個男人,外加元首的女秘書施洛德小姐。
坐在后邊的戈培爾不停地談論沖鋒隊的陰謀,希特勒卻一言不發,兩眼直視前方。此時,太陽正從天際的云層里鉆出來。
不到一小時,他們便抵達了特根塞。
“到漢塞爾包爾公寓去!”他對凱姆卡說道:“眼前有樁骯臟的勾當!”
所以要使漢塞爾包爾公寓里的人來個措手不及。此時已將近7時,教堂的鐘聲已敲響,召喚善男信女前去做早晨彌撒。凱姆卡緩緩地、小心翼翼地將車子停在旅館前。他注意到,有些窗戶關著,其它已經打開,門口沒有衛哨。希特勒第一個走了進去。
房東太太出來了。一見面前出現的是元首,她大吃一驚,連忙說著元首駕臨,不勝榮幸之類的恭維話,但他卻叫她立刻領他去見羅姆。
一行人分別把守著各扇房門。一個便衣在羅姆的房門上敲了敲。希特勒提著手槍走了進去。
站在元首身后的凱姆卡發現,睡眼朦朧的羅姆,又驚慌失措又摸不著頭腦,只在不住地眨眼。床上只有他一人!
“恩斯特!”希特勒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道:“你被捕了。”
希特勒用的是昵稱“你”而不是尊稱“您”。說話時,希特勒在內政部里的那一肚子怒氣全然沒有了。
他言簡意賅地指控羅姆是個賣國賊,并叫他快穿衣裳。羅姆一邊強烈抗議,一邊穿上便衣,但希特勒已走了出去。羅姆的這一番話全浪費在留下來的便衣身上了。
元首已在敲對面房間的房門。
門開了,一個名叫海因納斯的大隊長睡眼朦朧地向外張望。他身后站著的是他的同床人,一個瀟灑的小伙子,這是他的司機。
希特勒立刻前往隔壁房間,留下盧澤去搜查武器。
“盧澤,我啥也沒有干!”海因納斯喊道:“你不能幫幫忙嗎?”
“我也無能為力。”盧澤不是義正詞嚴地,而是難堪地將前話重復了一遍。可能是出于憤怒,或是震驚過度,海因納斯拒不穿衣。
希特勒返身回來告訴他,他若拒捕就當場槍斃,海因納斯這才穿上衣服。他與羅姆及其同事們一起被關進洗衣房。與他們一起被關閉的有十來個沖鋒隊的哨兵,海因納斯的司機以及幾個當場被捕的面目清秀的青年。
希特勒一面討論下一步的步驟,一面令凱姆卡前往鄰近的一座公寓把羅姆的表弟兼司機梅克斯.沃格爾抓來。沃格爾正與一個姑娘睡在床上 沃格爾是凱姆卡的好友,但他無奈,只得抱歉地宣布,他被捕了。
當他們前往車房時,沃格爾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他能否再開一次羅姆的車?凱姆卡表示諒解。于是,凱姆卡便站在踏腳板上,讓沃格爾在馬路上轉了幾圈。
正當凱姆卡和他的犯人來到漢塞爾包爾公寓前時,一輛坐有40名左右沖鋒隊的卡車開了過來。
這群全身武裝的沖鋒隊來自慕尼黑,是羅姆“司令部的衛兵”。
他們的司令仍被關在洗衣房內,對此,他們悻悻不快。威廉.布魯克納,希特勒的一位副官,高聲令他們立即返回慕尼黑。他們不聽,只憤怒地望著那位副官。看來,一場戰斗在所難免了。
希特勒走上前來:“布魯克納的話你們聽見了沒有?”
他口氣雖然軟,這卻是一道命令。他令這伙衛兵立刻返回慕尼黑。
“路上,你們會碰到黨衛軍,由他們解除你們的武裝。”解除他們的斗志的是他的態度,而不是他的話。卡車開走了。
犯人被裝上兩輛大轎車。在武裝人員押運下,車隊開始出發。領頭開路的是希特勒的”麥塞蒂斯”。那些前往赴宴的沖鋒隊都被希特勒阻止,并被一一盤問。
凡在戈培爾匆匆開列的名單上有名的人物均被繳械,并被令chā入車隊。
車隊不斷增大。待車隊駛抵“褐色大廈”時,已是上午9時左右了。在此之前,軍隊已在該大廈布下了防線。希特勒對軍隊前來援助表示感謝,并一再地表示,他從不想利用他們去反對沖鋒隊。
一進入大廈,希特勒便令戈培爾用電話將暗語傳給戈林。清洗開始了。
“我下令向這次叛亂的頭目開槍,并繼而下令,將在我們家庭生活中往井內下毒的毒手,并在外邊下毒的毒手全部殺光,一個不留。”這番話勾起了他對母親死于毒瘤的回憶,而布洛克醫生也透露了希特勒感情上的動亂是何等深刻。
黨衛軍抓來的沖鋒隊領導人,已塞滿了施塔德爾海姆監獄。
仍留在“褐色大廈”的領導人,例如羅姆,要求面見希特勒,遭拒后,又求見戈培爾。
戈培爾正忙著與戈林通話,通話未完,最后一個犯人已被押上裝甲車,前往施塔德海姆。羅姆被關進單人牢房!
在“褐色大廈”內,馮.埃普將軍要求對羅姆交付軍事法庭審判。這使希特勒大為不安,只好一大早便大發雷霆。他喊道,羅姆是個賣國賊,證據確鑿,罪不容誅。
他這一通火,使埃普將軍大吃一驚,但一時又無話可說。當他步出大廈時,他喃喃地對副官說:“發了瘋!”
片刻后,11時30分,在寬敞的會議室內召開的沖鋒隊領導人的會議開始了。
此時,希特勒尚未恢復平靜,對惶惶不安的聽眾發表的講話不外乎是對沖鋒隊的抱怨,但前言不搭后語。在長達一小時的長篇大論中,希特勒的聽眾都不安地站立著。他指責羅姆企圖將他殺害,以便拱手將德國奉送給她的敵人。他說,羅姆及其同謀將被槍斃。
槍殺尚未開始,原因是希特勒仍在等待塞普.狄迪里希前來執行。過了不久,他來了,忙向怒容滿面的希特勒解釋說,遲到的原因之一是,卡車輪胎是舊的,道路泥濘,行駛不快。盡管希特勒因其遲到而惱怒,當天卻未發布任何命令。他讓狄迪里希安心待命,說他還得與顧問們磋商,才能決定被告們的命運。3小時過去了,命令還沒有下來。
盡管希特勒仍在猶豫,他的柏林的同事卻已開始處決犯人。
希姆萊—海德里希—戈林三人集團所需要的就是那句暗語“蜂雀”),等暗語一到,他們便立刻將策劃已久的陰謀付諸實施。
當巴本前往戈林的辦公室報到時,對該地“到處是帶著機槍的黨衛軍步哨”深表厭煩。接著,他又驚奇地得悉,希特勒已授權戈林去處置首都的起義者。
巴本連聲抗議,理由是,他是副總理,總理不在時,此權理應屬他。他堅持讓興登堡發布緊急狀態,把國防軍調來維護法律與秩序。
戈林拒絕。他與希姆萊的黨衛軍完全能控制局勢。巴本一再抗議,但話卻不斷被戈林打斷。戈林令副總理立即回家,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巴本還未到家,柏林街頭便車聲四起。到處逮捕新政權的敵人。一支部隊包圍了巴本的辦公室,槍殺了他的新聞首席官,逮捕了其他工作人員。副總理原本也可能會罹難的;因為,他一進家門,家里便成了監獄。巴本發現,家里的電話線已被切斷,客廳里坐著個警官,警官還令他不得與外界聯系。
頭戴鋼盜、手提沖鋒槍的警察正在包圍羅姆的豪華寓所,位于提埃加登大街的一個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