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軍閥第七百五十九章爆破軍火庫第七百五十九章爆破軍火庫 15米外,昏暗的燈光下人影灼灼,六個鬼子坐在一個簡易的草棚里抽煙,下風口的弟兄們能清楚地聽到日軍的笑聲。(贏Q幣,讀看看)
旁邊是一個用沙袋壘起簡易的工事,沙袋后面是一挺重機槍,距離草棚大約10米遠的2點鐘方向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上沒人。剛才消滅的只是個流動哨,現在這個才是通往軍火據點的咽喉,沒分析錯的話,這里至少有日軍一個班的兵力。
笑聲持續不斷,死神卻不知不覺地向他們逼近。
雨一直下,絲毫沒有停的意思,偵察連的八個兄弟呈一字形向前摸進,每人間距三米。
六個日軍,一梭子子彈就能全部撂倒,只不過看來今天晚上要省點子彈了。
偷襲作戰,如遇兩名或兩名以上的敵人在一起,首先要是把對方分散,然后各個擊破,這種戰術不論運用到集體作戰還是單兵作戰上,都是非常行之有效的方法。
五分鐘過去了,又一個五分鐘過去了,沒時間了。連長黃新六發出布谷鳥的聲音,并做了個分散敵軍注意力,拉大戰線的手勢......
兵分四路接近敵人,楊方做了個手勢來到吉普車旁,而另一小組的王光摸到了和楊方呈對立面的位置,這樣一來,我們以日軍為中心,圍了個直徑大約20米的圓。
敵人的6點方向上分布著連長黃新六、趙陽、白宗樂、張雄;12點方向是通往軍火庫的路,但被10點方向的王光和2點方向的楊方呈犄角隊形封死;8點方向上是劉偉;4點方向上是許崢。發起攻擊最有效最安全的地方就是10點方向的王光,他占據一小片樹林的邊緣,那里是夜戰最好的地形,一旦有危險,往樹林里一貓,敵人就很難發現。
弟兄們本可以繞過崗哨,直取軍火庫,不過爆破軍火庫之后原路返回會有阻力,就那挺重機槍就能把所有的偷襲者拖死。后有追兵,前有崗哨,后果不堪設想,所以,弟兄們必須把這窩鬼子端掉。
王光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一個看似是頭目的日軍哇啦了幾句之后,另一個日軍手握步槍,大搖大擺地向樹林方向走去,臉上一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日軍進去之后再沒出來。
兩分鐘過去了,日軍頭目沖著樹林方向哇啦了幾句,沒人回應,然后又有個日軍走過去,嘴里哇啦得像在罵人。
兩人都沒出來,敵人真的慌了,日軍頭目和另外兩個鬼子轉身朝王光走去,留一個鬼子把手,這時樹林里傳出幾句日語。
“不對啊,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呢?”
日軍頭目停止了腳步,轉身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嘴里依然哇啦哇啦。一個日軍向吉普車方向走去。
“難道我們暴露了?不可能,以王光那小子的能耐,三個日軍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單兵作戰?”
小個日軍走到車旁,掀起半蓋在車上的軍用帆布,在里面翻騰著什么。楊方貓在車的另一側,摸向小個日軍背后,手起刀落,差點沒把日軍的頭割下來。轉眼間弟兄們干掉三個日軍,剩下的三個日軍要盡快解決掉,不然日軍會起疑心。
從樹林方向走出的一名日軍,頭戴大耳帽,手握步槍,一步一搖向崗哨走去,奇怪的是他并沒有靠近他們,而是背對著他們。接著2點方向走出一個高個日軍,顯然不是剛才那個,但夜色隱藏了真實的東西。
兩個日軍回到崗哨,日軍頭目沖著一個日軍嘰里呱啦一陣,見沒有反應,更加氣憤,走向前去,舉手就往一個日軍臉上扇去,可是手卻停在了空中,像跟偷襲者在那里招手,閃電把夜空照的一覽無余,偷襲者清楚地看見一張痛苦猙獰的臉和一把插入了日本軍官的心臟的鋒利尖刀,隨著兩聲悶響,兩個日軍同時倒地。
連長做了全速前進的手勢。
前方燈火搖曳,四周用鐵絲網圍了起來,入口處有兩名日軍和一挺重機槍,背后約十幾個日軍巡邏。軍火庫的2點鐘方向是座高達10米的塔臺,有兩名日軍在上面把守,探照燈明亮刺眼!
而在塔下是軍用帳篷搭建的臨時休息所。
“沒發現軍火物資之類的東西啊,看來軍火物資是建在底下的。”
果然,從入口的左方出來一個頭戴日本軍帽,腰里挎個軍刀的少佐,對旁邊的日軍嘰里呱啦,被訓者邊聽邊點頭哈腰。日本少佐訓完話后,轉身進入軍用帳篷,連長做了個手勢,大家化整為零,分頭行動,分布在軍火庫周圍。
其入口的火力最為強大,派有重兵把守,并配有強火力武器,而2點鐘方向的塔臺則是最棘手最不好對付的。
偷襲者利用探照燈在黑暗中迂回前進,時鐘指到了4:35,離完成任務時間還有25分鐘,在這25分鐘里會有多少人死掉,誰也不知道。
和許崢一墻之隔的是敵人的塔臺,首先做的是切斷電力。從轟隆轟隆的聲音來判斷,電力設備應該在地下,放在哪里不重要,只要切斷電線,周圍就由我們掌控。
四周一片黑暗,偷襲者迅速移動,許崢悄無聲息地爬過鐵絲網,趴伏在高塔下面的草叢里,周圍的黑暗好像與日軍無關,日軍依然不慌不忙來回走動。
“難道有備用?”許崢想到這就一身冷汗,趕緊臥倒剛剛站起來的身體,周圍一下子變得如同白晝。
“媽的。”許崢惡狠狠地暗罵,所有人都從敵人的反應看出了蹊蹺而按兵不動,只有許崢傻不拉,還好反應快,又在高塔底下,不然就被敵人打成篩子了。
許崢本想和連長商量下一步怎么辦,但不知他人在哪里,只有見機行事。令他最頭痛的就是上面兩個該死的鬼子,他趴在草叢里正在思考,聽有腳步向我走來。近了,更近了,腳在距頭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下來,要不是后面日軍對這個酒鬼吆喝了一聲,下一步踩的就是許崢的頭。他邊提褲子邊轉身離去,許崢頭上一股尿騷味。
“,一會老子整死你。”還沒行動,就惹了滿頭騷。
剛要蠕動,有人拍他的的腳脖子,王光爬過來。
“好玄啊。”
“是啊。”
“剛才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心都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扯淡。”
“你們怎么知道的?”
“廢話,我剛要起身,后來一想不對,敵人怎么不慌不忙?感覺這是有問題的,剛趴下,敵人的探照燈就從我身上掃過去,媽的,小日本狡猾得很啊。”王光悻悻地說。
“我還以為就我傻呢。”
“什么傻不傻的?”王光好奇的問了聲。
“沒事,我罵人呢,怎么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都在四周,就你一個摸進來,挺勇敢啊......”
“勇敢個屁,我以為你們都進來了。”
“你以為?我還以為呢。”
“你以為個屁,又被你們這幫家伙忽悠了。”
“誰忽悠你了?又沒人逼你進來。”
“行了,別賣乖了,等回去再收拾你。”
“你先別收拾我,看看怎么收拾這兩個家伙吧。”
王光嘴巴往上撅了撅,以示上面的兩個家伙這么高,很棘手,不準用槍,難度就大了,上又上不去,即使上去也是找死。在那么高的地方動手無疑告訴人家我們是敵人!
時間就要到了,再不動手沒機會了,一旦天亮,別說提頭見師長,能不能脫身都難說。
眼前的形勢很明了,成功爆破軍火庫是首要任務,大家都很著急,但不到萬不得已,不敢冒進。
時針指到4:50,軍火庫入口有兩個日軍巡邏,站在地面上的兩個日軍在走動,這時連長發出全速進攻的口號。弟兄們剛要動身,身后響起了槍聲,那是警衛師加強連的聲音!
后面槍聲一響,這邊日軍就炸開鍋了。日本軍官從帳篷里出來,對著周圍幾個日軍哇啦哇啦一陣,約20多個日軍從偷襲者身邊跑過,他自己留守據點。
警衛師的師長賈浩洋是在調虎離山,吸引左右兩翼的橋本隊和赤坂隊,所以偷襲者必須要在五分鐘之內成功完成任務,敵人的混亂創造了機會!
許崢原地打滾,步槍在手,然后槍口朝上。
“啪、啪啪......”就是幾個點射,上面的日軍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從被打爛的高塔漏下來,打不死也能摔死。身體剛滾到一邊,王光甩手就朝差點沒把自己兄弟砸死、還在地上掙扎的家伙身上補了一梭。
朝彈藥庫的方向狂奔,密集的子彈在偷襲者腳下彈起陣陣火花,彈藥庫上方的鬼子和其他鬼子都明白了敵人的目的,立即組織反擊,幾乎把所有的火力壓向偷襲者,王光負責前方的鬼子,許崢負責右翼的鬼子,耳邊全是子彈呼嘯著的聲音。
日本人也不知道找個掩體,呆呆地站在那里向偷襲者射擊,他們在射擊奔跑中的敵人,而敵人也在奔跑中射擊他們,不管怎樣,吃虧的還是偷襲者。
在毫無掩體的情況下不占任何射擊優勢,只能邊跑邊憑借著武器的優勢向目標靠近。就快到達通往彈藥庫的下坡時,3點鐘方向有個鬼子躲在一個汽油桶后面,隨著我們的奔跑慢慢地調整著槍口。
“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