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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芳公子,你的決定呢?”陳克復笑著對一旁始終沒說話的那女子笑道。既然大家都裝著不說出來,那他也就跟著裝著不知道對方是一個女子了。
那女子一聽陳克復問到她,臉色有禁有些紅暈,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向往目光。她是李淵的第三個女兒,大姐二姐都已經出嫁,家中女兒中就數她最大。和其他的姐姐妹妹不同,李秀寧從小就和男孩子般英氣。從小不喜女紅,偏愛刀劍,而且性格也比較爭強好勝,自小就習得一身好武藝,自栩巾幗不讓須眉,可惜卻錯投了女兒身。雖然李淵不像其它的世家大族般那樣對待家中兒女,但是對于女兒的種種行為也是不大贊同。
她雖然十分想去破軍營中,學那代父從軍的花木蘭,可是心中也知,哪怕父親再怎么寵愛他,也是不可能讓她一女兒家去從軍的。臉上不禁泛起幾分落寞,低沉著聲音道,“謝謝陳將軍,不過未得家中長輩允許,元芳也不好自做主張,十分抱歉。”
李淵看著女兒有些不大開心的樣子,忙上前道,“元芳,我書賬中有一壇上好的美酒,你去替我拿下,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下陳將軍。以后世民、玄霸兩個犬子跟著將軍,可得靠將軍多加照顧了,要是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還請將軍代我管教一二。”
“唐公說哪里話,世民、玄霸二位公子一看就是不凡,不管放到哪里,都能綻放光芒的。再說,我與兩位公子也是比較投緣,一見如故,今后自然也是要多加親近的。”
沒一會,一位李淵身邊的家丁送來美酒,并告之元芳公子身體偶感不適,先行休息去了。陳克復知道元芳就是李淵的女兒,倒也沒多問什么,反正真的身邊多個年青姑娘在旁邊,估計反而會讓大家吃飯時有些不自在。
身處軍營之中,飯菜自比不得在家之時,雖然也有十多個菜,不過卻大都是簡便之物,大塊的牛羊肉,大碗的酒,也算是當得上軍中特色了。
得到陳克復同意的李世民、李玄霸二人在席中更是頻頻向陳克復敬酒,就連宇文化及這家伙也借著這機會,發揮出他那酒鬼的能力,使命的給陳克復敬酒。今天的美酒卻也是從西域傳來的美酒,名為三勒漿,算是一種比較烈的白酒了。被幾人輪番勸酒,陳克復沒多久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酒過三巡,宇文化及笑著道,“破軍兄,今日兄長已經代你向唐公提起了你的心事,此事成與不成,為兄現在再幫你問下唐公。唐公,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事成還是不成,你給我兄弟個痛快話。”
李淵端著酒杯沉吟了半晌,對著陳克復道,“陳將軍,你對剛才的元芳印像如何?”
陳克復此時已經有些半醉,有些迷糊的道,“元芳兄啊,不錯啊,長的眉清目秀的,倒長的和一姑娘似的。”
“陳將軍,剛才也不是刻意瞞你,元芳正是老夫的第三個女兒秀寧,小名三娘。宇文將軍之前和我說,你有意我家三娘,所以央宇文公子做媒,此事可是當真?”
陳克復此時已經有些半醒半醉了,“李秀寧?我知道,這是個好姑娘,能娶到這樣的姑娘自然是高興的。”此時陳破軍腦子里聽到李秀寧三個字后,卻想到的是歷史上的那位帶兵公主。歷史上的李秀寧可是個了不得的女子,雖為女子,卻拉起了一支娘子軍,征戰數年,立下頗多戰功。
“唐公,你看我還能騙你不成,我這兄弟也不知在哪聽到了你家三娘的消息,一時就上心了,要不也不會拖我這個兄弟來做媒的。唐公,這你還有什么猶豫的,破軍兄這樣的女婿上哪找去啊,你就答應了吧。”宇文化及對這事倒是十分的上心,巴巴的催促著李淵趕緊答應。要不是自己沒有妹妹了,宇文化及都早把自己妹妹許給陳克復了,又哪能把這樣的機會留給李淵。
“此事還不知道小女意愿,待我去問下小女,如果她也愿意,那這事就算定了。”
“哎呀,這男女婚事,自古以來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你是父,我是媒,只要有了之兩點,事情不就成嘛。”宇文化及有些不滿的道。
李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要是其它女兒還好,唯獨這個女兒自小寵慣了。這事我還是去問詢下她,你們稍等下,我去去就回。“說完李淵就忙起身往女兒的帳蓬走去。
“什么?爹爹說陳破軍想求女兒為妻?”李秀寧聽到老爹的問話后,一臉驚訝,完全有些不大相信,她剛剛才第一次見到陳克復,可是此刻他居然就已經向父親求婚了。一時間,腦子里亂亂的,一顆心也亂跳著。
“秀寧啊,人你也看到了,陳破軍雖然家世不大好,可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他年紀輕輕,卻已經為從三品,而且馬上還要高升。在當今陛下面前十分受寵。將來必定也不可限量,況且你自己的脾氣你也應當清楚,就你這個性格,要是嫁到那些高門大家去了,肯定適應不了那些規矩,這陳家上上下下唯獨陳克復一人,嫁過去后,倒是不會有人管你。而且這陳破軍也是一表人才,不但能武,而且能文,今天爹見他寫的一筆字,真是十分漂亮,而且人長的也俊秀。這樣的人,你錯過了,可就難再找了啊。”
“爹,你怎么這樣說啊,你是不是早想把女兒嫁出去了好省心啊?”李秀寧臉上全是紅暈,對著老爹撒著嬌道。
“是啊,早點嫁出去,我也早點省心。我看這陳克復是個不錯的孩子,你是否愿意啊。你要是同意,我就去給你張羅著去,你要是不愿意,爹就去拒絕。”李淵笑著說道。
李秀寧也不由得想起剛剛在外面見到的陳克復,那一言一行,那瀟灑俊秀,一時間也不由得心動起來。突然想起自己老爹還在旁邊等著她的回話,一時間感到萬分羞澀,扭過頭去,輕聲道,“爹,我聽聞兒女婚姻,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女兒自己做主的。如今母親不在身邊,此事就全由爹爹做主。女兒沒有什么自己的意見,但憑爹爹做主。”
李淵笑了笑道,“這丫頭,這時候話說的這么好聽了,前段時間裴家、柴家、楊家幾家上門提親,你怎么不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上次你娘剛提起說想把你嫁給竇家,你可是要死要活的死不答應的,現在可好,挑著一個趁心如意的,卻反過來這樣說。”
李秀寧跺著腳,嬌嗔道,“爹,你還來取笑女兒,爹,你快去陪客人吧,可不要讓人家等久了。”
“好,這還沒嫁出去呢,就看爹不順眼了。不用擔心,爹就是再晚點去,那陳破軍也依然會是你的夫婿的,沒有哪個敢跑來李家搶女婿的。”說著李淵也老懷大慰的轉身出賬,只剩下李秀寧坐在銅鏡前,拿著牛角梳子一遍遍的重復的梳著頭發。想著那英俊不凡,在這大營中處處流傳著他的勇猛事跡的陳破軍,一時不由得有些呆住。
李淵回到酒席上,笑著對宇文化及道,“三娘已經同意這婚事了,此事就算是訂下了。這是三娘的一支步搖,就當做是信物交給陳將軍了。”說著將剛才從李秀寧梳妝臺上拿來的一支黃金步搖遞給陳破軍。
此時的陳破軍已經除了沒有倒下,差不多其它的事情都不大清楚了,感覺就和做夢一樣。宇文化及看著陳破軍半天沒有反應,忙伸手在陳破軍的身上一陣亂搜,摸了半天,在腰帶上摸出一出精美的玉佩,扯下來遞給李淵道,“唐公,這塊玉佩和那步搖倒是一對,正應了那句金玉良緣了。就用此物做信物吧,此事就算這樣訂下了,我看破軍兄今天喝的有點多了,今天我先送他回去,等來日回到京城,再讓他送上聘禮,到時要是聘禮不豐厚就不要給他完婚。”
李淵此事將親事訂了下來,也是高興不已,他雖然兒女眾多,但是這個三女兒卻是所有女兒中的嫡女,也是最受他寵愛的一個。可是也是這個女兒最讓他擔憂的一個,轉眼都二八年紀了,可是卻依然待字閨中,這讓他夫妻兩也很著急,如今居然找到這位優秀的一位千頭乘龍快婿,也算是了了他的一個心愿了。
“世民、玄霸,還不送下破軍回軍營,收拾下東西,你們今天過去了,也就留在軍營了。陳破軍雖然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但是在軍營之中不比家中,一切要遵守軍紀。破軍營以后也就是自家的了,你們也得幫著破軍照看著點。快去吧,有空多和你姐夫學著點。不求你們也當個大將軍,但求能有你們姐夫一半能耐就好了。”李淵已經完全將陳克復當做了自己的女婿,甚至吩咐起自己的兒子幫著女婿一點。
李世民、李玄霸搭起已經完全醉倒過去的陳破軍,將這個還不知道已經稀里糊涂成了別人家女婿的姐夫送回軍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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