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萬大軍中都能縱橫披靡的陳克復,此時面對著一個柔弱嬌美的女子,心卻感覺比面對著數萬大軍沖鋒的壓力還要大。
前世他也是個風流子,只是如今在這樣的氣氛下,整個人卻又完全沒法和當初的情況比。搖了搖頭,定了定心神,陳克復慢慢的走到已經趴到墊子上的野麗紗面前。從她的手中接過那個小瓷瓶,兩人交接時,手指輕輕的碰觸了一下,小野麗紗有些受驚似的將手纖纖手指縮了回去。
兩人眼神對接了一下,都感覺有些曖昧和尷尬。雖然兩人心里都已經將他們的身份定位好了,甚至陳克復就算真的打算要了這位嬌滴滴的美人,小里麗紗也絕對不會有什么不愿意的,甚至還會有幾分欣喜,只是想好是一回事,真的做的時候卻又是一回事。
小野麗紗將那欣長潔白的脖頸扭到了一邊,從后面看去,還能看到那上面的白里透紅。收回自己的目光,陳克復也拿著藥瓶,將目光注視到了小野麗紗那暴露在空氣中的潔白大腿。雖然對于小野麗紗的美麗早就十分清楚,但是此時真正的面對著這位美嬌娘那身體時,還是讓人感到一陣感嘆。
雙目從下往下看去,近在咫尺之間,以他過去那看到世界各地眾多極品美女的眼光看去,小野麗紗的那身材就是去參加維多利亞的秘密,做一位專屬維密也是綽綽有余了。
這樣的女子,要是在后世,絕對是一位頂級的模特。特別是身上的那種東方女子的那種婉約、靦腆的感覺,讓人能份外著迷。陳克復那樣的風流才俊過去可是天天身邊美女環繞的,如今到了這里,天天忙于戰陣之中,如今一放松下來,面對著這樣的完全不設防的美色面前,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邀請意味的美色面前,陳克復真的感覺自己有些無法淡定了。
兩條光潔大腿,白皙如雪、弧線驚人,肉光致致,滑膩光潤,就像剛剝了皮兒的蛋清一般可愛。只是那美麗的大腿上,如今有不少地方,都因今天的騎馬而留下不少暗紅的淤血痕跡,甚至大腿的內.側不少的地方還有些磨破了皮。陳克復有些顫抖的手從瓶中倒出冰涼的膏藥,涂在手上,輕輕的將那些有磨到的地方,輕輕的擦上藥膏。
冰涼的藥膏擦在那美腿之上,小野麗紗不由得輕輕的哼了一聲,整個身體也輕輕的顫抖了兩下,大腿也一下子就崩緊了。趴在那里的小里麗紗那混雜在藥香中的體香,讓陳克復都有些心飄蕩起來。手擦著擦著,也不由得開始從搽抹藥膏,到慢慢的手掌有些無意思的開始游走起來。
趴在熊皮墊子上的小野麗紗此時也敏感的感覺到了那雙不大老實的手,不過小野麗紗卻什么也沒說,只是臉上卻不由得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對于她來說,她知道她這樣歌伎出身的女子最是輕賤,是不可能去談什么感情的。她唯一能自己把握的本錢就是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身體了,她也早已經看了來了,這位年青的將軍不是那些她以往所知道的那種貴族。他是一位真性情的男子,沒有那些貴族們的只將她們當玩具對待。只要陳克復要了她,那么她就再也不用去擔憂哪一天,陳克復會讓她離開了。
陳克復的手掌有些粗糙,這是一雙天天拿著兵器苦練的手,而不是他前世那雙修長白晳的手。不過這樣的一雙手,撫摸在那細膩光潔的腿上,卻更加的讓小野麗紗這位還未經人事的女人感到一種別樣的感覺。摸著摸著,陳克復的手揉捏了幾下后,一直強忍著的小野麗紗卻再也忍不住了。陳克復那老練的手法,加上那粗糙的大手,就仿佛是一陣陣的電流在她的全身流過,讓她一直處于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當中,沒能忍多久,小野麗紗的鼻中輕輕的發出了“哼”的聲音,那是一種帶著壓抑著快..感的聲音。
陳克復對于這樣的聲音當然是十分熟悉的,就這么一聲他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心里暗暗的罵了自己一句,真是當兵半年,老母豬也賽過貂嬋了。想當初他也是一個對女人十分挑剔的男人,怎么如今才穿越了這么久,居然在小野麗紗的面前把持不住自己了。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也太丟人了吧。
李奔雷老爺子和毛翊幾位校尉,剛剛接到在大營外面巡視的游騎哨發回的報告,說是在不遠處的山腳下的樹林中好像是發現了有騎兵的蹤跡,這樣的消息也上讓李老爺子慎重了起來。雖然回來報信的騎兵還不能確定那支可能存在的騎兵到底是不是高句麗人,但是做為一個沙場老將,他十分明白,唯有小心謹慎才是王道。
在快速的又調出了數隊偵察騎兵出營偵察后,李老爺子又通知所有的軍官們加緊防范,特別是讓那些民夫們全都不要睡覺,打起精神,看好那些高句麗俘虜及平民,防止他們亂營。
吩咐了這些后,等其它沒值班的校尉們都到齊后,老爺子帶頭人直接向陳克復的帳蓬,反正以往大家有事也是直接到他的營帳中議事。不過今天大家剛走到離陳克復的營帳還有數十步時,就被羅林給攔住了。
“老爺子,你們不能過去。”
李奔雷瞪了羅林一眼,“以前可沒有這些規矩,你速去稟報將軍,就說游哨發現了可疑的騎兵行蹤,讓大人速起來商議對策。”
雖然對于羅林攔著他們有些不大高興,但老爺子也明白如今的陳克復已經是從三品的高官了。這官職高了,必定不可能再和從前那么隨便了,就是多些規矩到也是正常的。
羅林有些不自然的吱唔著道,“這個,大人已經休息了,各位大人有什么事情,自己決定吧,大人累了一天了,就不要打擾大人休息了。”
剛剛羅林帶著親兵隊的人在巡營,結果巡到陳克復帳前的時候,卻發現好幾位親兵隊的衛士正偷偷摸摸的躲在陳克復的帳邊偷聽,等他一走近,他也一下子就聽到了有那種十分讓人聽后酥麻的女人聲傳來。雖然他今年才十六歲,可是做為一個候爺府出身的貴族,他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了那聲音代表著什么。再一想起,白天將軍讓他的侍女扮成親兵混在隊里,一下子就想到了種種結果。羅林低沉著嗓音將那些偷聽的士兵都給趕走了,等到最后想想陳克復身邊沒有親兵守衛也不行,最后只好自己站的遠遠的守著,不讓人去打擾到將軍大人的好事。
李奔雷老爺子平時在破軍營中,除了陳克復就他的威望最高,而且老爺子也是屬于那種十分傳統的軍人,此時一看羅林這樣吱吱唔唔的也一下子臉都沉了下來。
“羅林,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隊正,就算這次升了一級,不過也就是個旅帥級的小軍官,你還真把自己當做是候爺了嗎?什么時候破軍營中你最大了?現在軍情緊急,你居然阻攔著不讓我們去叫將軍大人。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負責的起嗎?還是說,大人平日里待你太好了,讓你小子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老爺子的話一句比一句重,說的羅林已經頭都低了下去了。
“老將軍,你們真的不合適過去,真的,我不騙你們。”羅林做為陳克復的親兵統領,自然得為自己家將軍著想。
魯世深本來就是個粗魯的漢子,而且本身又是陳克復從陳家莊帶來的,所以平時在破軍營也一向是大大咧咧的。這個時候走了出來,一把推開羅林道,“你個小兔崽子,我要見下我們家少爺難道還要經你小子同意,你給我讓一邊去,要不然小心我揍你。”
羅林看著一群如今已經俱都升為從五品的武勇郎將、已經不再是校尉而是郎將的破軍營高層軍官們也是有些無奈,最后想了下,覺得還是要阻止下眾人,忙又跑到幾人面前道,“你們真的不能進去,那個,那個...”
李奔雷老爺子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羅林,他知道羅林一向是個十分聰敏之人,不是那些大字都不識一個的沒見過世面的農民府兵,所以此時羅林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他們,肯定也是有什么原因的。老爺子不由得腦中閃過幾個不好的念頭,難道陳克復忽居高位,一下子就驕傲自滿起來,不再是過去那個直率爽直的年青將軍了,想到這里,他的臉色不禁沉了幾分。
羅林也不知道要如何向這些將領們解釋,只是吱吱唔唔的半天也就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時候大家離陳克復的營帳已經沒有多遠了。正當大家打算不管羅林的阻攔,直接走到陳克復的營帳時,突然這遠離高句麗平民的大營中心,卻忽然傳來了幾聲女人的哼聲,那聲音,一伙都是三十四歲年紀的武勇郎將們一下子就聽出那是什么聲音了。
那踏出的腳步一時間全都愣愣的的定格在了那里,現在他們終于明白為什么羅林阻攔著他們了,想起之前在新城時也叫過的那位大人身邊的美貌侍女,一時間大家也有些尷尬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