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大警方出動了大批的防暴警察花了五六個小時的時間才將人群驅散,再加上奧組委方面放出消息說long今天不會來拍攝,人們也就失去了聚集的目的和動力,悻悻然的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理性一點的是自行離去,許多鐵桿歌迷是被拖上警車強行帶走,這部分人可能會由于危害公共秩序受到關押幾天。
這一天的時間就只能這么浪費掉,陳康杰他們也不可能真的找奧組委方面賠償損失,畢竟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是陳康杰自己。
丹尼斯迪巴托羅約克在桃樹廣場酒店找到陳康杰,先是一陣埋怨和不滿,這和他在車上對保鏢說的話是完全不同的。
“long,你們倒好了,直接不去奧運村,躲過一劫,。那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呢?害我被圍追堵截半個多小時”。
“不好意思,哈哈,這不是搞忘了嘛,你就別生氣了,我請你喝酒,愛徹菲爾可枚爾干紅葡萄酒,keepwalking”,陳康杰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拿出一瓶長方形黑瓶子酒,外加兩個水晶杯坐到丹尼斯的對面。
愛徹菲爾可枚爾干紅葡萄酒來自阿根廷,混合品種的葡萄酒向來是利用豐富的口感與交錯的層次來聚焦看點,由釀酒大師羅伯特贊布索將風格迥異的四種葡萄混合出令人新奇的曼多佐地區口感。淡定的甜香夾雜著渾厚的黑醋栗與煙熏味,完美平衡了稍辣的口感與平滑的單寧,難怪連品酒大師robertparker也為她送上92的高分。豪邁、雄壯,沒有哪一款可以與它媲美,而且是新世界紅酒的品質代表。
這種酒的詞就是:keepwalking(永遠向前)。
“long,你還蠻會享受生活的嘛!”,丹尼斯翹著二郎腿,掏出自己的雪茄點起來。
“平時我可不怎么喝酒,是你來了才招待你的,為你逃離磨難壓驚,哈哈”,陳康杰倒了一杯遞給丹尼斯,也給自己的杯中加了一小點。
“當”,兩人的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
“這酒很帶勁,呵呵,long,你的投資什么時候能到啊?”,丹尼斯不會無緣無故跑到陳康杰這里來串門子。
“你也太心急了吧,你的角色還沒演完呢,你演完了就一定能兌現,放心吧”,陳康杰端著酒杯晃來晃去。
“我也是為了想快點讓我們的球隊取得更好的成績啊!”,喝了一口酒,丹尼斯又把雪茄銜在嘴上。
“很快的,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的,我。。。。。。”,陳康杰的話沒說完,外面就有人敲門。
ein”,陳康杰看著門口招呼一聲,。
陳康杰住的是一個大套房,有客廳,書房,臥室,洗浴間,陽臺等等,他的房間還和保鏢間是相連著的,此時他和丹尼斯是在外間的客廳里,這里位于桃樹廣場酒店的第71層,方向朝西,窗戶外面,高樓和公園都盡收眼底。
從門外推門進來的是熊自強。
“杰少,你的電話”。
“丹尼斯,你自己坐一下,我接個電話”,陳康杰對丹尼斯招呼一聲,接過熊自強手中的電話,朝書房走去。
“喂”。
“杰少,是我,鮑勃,我聽到丹尼斯也在你哪里?”,電話里面是鮑勃的聲音。
“是啊,來催我投資的”,陳康杰在靠椅上坐下來,雙腳搭在書桌上。
“投資?什么投資?”,鮑勃不太明白陳康杰說的什么意思。
“就是他的球隊啊,他游說我投個幾千萬美元,我答應了,打算給他五千萬美元,獲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陳康杰說道。
“他的那支球隊現在發展到還不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是別人,那是物超所值,可是您投資,哈哈,那家伙算是賺了,丹尼斯可精明著呢”。
“商人嘛,當然要以賺錢為第一,無可厚非的,和聰明人打交道,總比和蠢人打交道要好,省心,再說了,我也讓他給我跑個龍套”。
“哈哈哈,那家伙演戲,一定很有意思,他都沒學過表演”,鮑勃仿佛是看到了丹尼斯搞笑的畫面。
“這對他不難,本來就是本色演出,他要演的是一支橄欖球隊的老板,而他自己本身就是,所以難度不大的,對了,你打電話找我何事?”,。
“嘿,差點忘了,打電話給你,是告訴你,今晚約了佩恩吃飯,就在桃樹廣場酒店頂樓餐廳,時間是七點半,我提前告訴你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反正我就在酒店,哪里都不去”。
丹尼斯那邊,陳康杰不會現在就直接給他錢,一定要等到全部將他的戲拍攝完之后,才會做出投資的行動。再加上他晚上約了人,所以并沒有留丹尼斯吃完飯,只是和他聊了一下,送了一張簽名的專輯給他兒子就完事了。
晚上八點二十八分,陳康杰出門步行爬樓梯到頂樓的餐廳參加今晚與佩恩的會面。
在餐廳門口,鮑勃等在那里,他是和佩恩一起來的,將佩恩安排坐下之后,就到門口來迎接陳康杰。
如果是其他人,那么一定會提前到達,迎接來客,可是陳康杰不會,想讓他站在門口等候,一般人還不夠格,更何況,陳康杰雖然有求于佩恩,可是也沒就打算讓他白幫忙,他也不可能白幫忙。
“佩恩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陳康杰先生”,剛一見面,鮑勃就率先介紹。
鮑勃選的位置是在餐廳的一個角落里,完全是個相對獨立的空間,再加上餐桌之間有一定的距離,到這里就餐的人非富則貴,他們之間的談話別人并聽不見。
來之前,陳康杰做了易容,他并不打算讓佩恩知道陳康杰就是long,這樣的秘密能保住還是要盡量。
“佩恩先生,你好,謝謝您能來”,陳康杰打量了一下這位奧組委主席,然后主動伸出了手,。
佩恩是個胖胖又禿頂的老頭,腰圍起碼四尺多,陳康杰有點擔心那單薄的皮帶會被他撐斷,西服外套被他脫下來搭在椅子后面。
“陳先生,你好,歡迎來到亞特蘭大”,佩恩也伸出了右手,與陳康杰相握在一起。
“佩恩先生請坐,陳先生,請坐,有什么事我們坐下來聊吧!”,鮑勃就像宴請的主人一樣招呼他們。
這時候服務生過來點餐,在征詢了陳康杰與佩恩的意見之后,鮑勃點了兩份黑椒牛排,一份芝士煙肉釀焗薯,一份法國濃味燉魚,一份法式烤扇貝和三份海鮮湯和一份蔬菜沙拉。佩恩先生表示不喝酒,所以酒就沒有點。
“陳先生,你這名字怎么我聽起來那么熟悉呢,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陳先生是做什么的?看起來不太像專業的運動員”,服務生禮貌的離開之后,佩恩主動對陳康杰說話。
“佩恩先生,我還是學生呢,寫過幾本書而已,可能佩恩先生是對我的作者名熟悉吧!”,陳康杰微笑著說道。
“陳先生寫過書?年輕有為啊,不知道能否告訴我寫的是什么書呢?”,佩恩對陳康杰的身份很好奇。
他愿意來,不是因為陳康杰的面子,而是鮑勃請來的,他還不知道陳康杰是哪根蔥和蒜,但是他曉得鮑勃是一個有錢的投資家。
“可能最為大家所熟知的,應該是兩部小說,《哈利波特》和《暮光之城》,呵呵,見笑,見笑”,陳康杰表現出華人特有的謙遜和有禮。
“哇,怪不得,怪不得,您就是k.j.chen?”,佩恩多少有些意外。
“正是在下”,陳康杰拱拱手。
“我就說嘛,怎么鮑勃介紹你的名字時,我會覺得那么熟悉,kangjie.chen,呵呵,k.j.chen,原來如此,您是要參加奧運會?”,。
陳康杰沒回答,服務生端著餐盤過來,他要等服務生將他們的食物擺好之后,才方便說話。
“佩恩先生,請,我們邊吃邊聊”,陳康杰招呼佩恩一聲,然后將口布拆開,搭在自己的胸前,這才說道:“我是有這個想法,可是我因為沒有參加資格賽,所以沒有成績”。
“哦”,佩恩點點頭,沒有說別的,打開巾布,拿起刀叉就開始吃。
“這個老家伙,還拿捏起來了,借用這個機會整我不成?”,佩恩只說了一個字,使得陳康杰暗道。
“佩恩先生,借助這次奧運會,我看亞特蘭大改變很大啊,更像一個花園城市了,特別是北區”,陳康杰喝了一口湯,笑著說。
佩恩只說一個字,鮑勃見陳康杰有些不悅,就想代他說明意思,被陳康杰用腳碰一下,他只能將打算要說的話吞下去了。
佩恩太胖,所以陳康杰只能和鮑勃并排坐,給他留下多一些空間。
歐洲人吃西餐,規矩比較多,例如著裝要正式,坐姿要端正,吃東西要文雅,還盡量不要說話等等,可是自由的美國就不是那么的嚴謹,規矩沒那么多,只要吃得爽,怎么樣都可以,這和美國人的文化和性格有關,反正他們都是外來移民,還沒有貴族,所以傳統的東西丟失了很多。
“亞特蘭大以前就很漂亮,這次只是就一部分設施做了修繕和整理罷了,陳先生以前來過亞特蘭大?”,佩恩驕傲的說道。
“哦,沒有,這是第一次來,不過來之前,看過不少有關亞特蘭大的資料,包括圖片,風光錄影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