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意思,和連勝怎么會不按照曾奎的意思來走呢?”已經回到學校的陳康杰,站在宿舍樓頂上,有些自言自語。全文字閱讀 他有點搞不懂這種情況,一個社團的老大,發出了命令,居然下面的人不執行,這就算不是天方夜譚,那也是怎么聽都會覺得有些怪異的事情。
“杰少,你的意思是曾奎給陳其謀下過指示?”向炎只知道曾奎被綁架,但是他并不知道是被誰給綁架,因此聽到陳康杰這個話,向炎就心中一突。
“是的,曾奎給陳其謀打過電話,而且是讓陳其謀將《香江周刊》給關停,并且把所有資料都交出來,沒想到,那個家伙竟然陽奉違。”陳康杰也沒有隱瞞向炎,這種事向炎遲早都會知道的,況且在這件事上,向炎還幫他出力,從這個角度來講,也沒有必要瞞著他。
“杰少,和連勝那邊說曾奎在日本被綁架了......難道.......”向炎明顯想問點什么,可是卻有所顧忌,不敢太過直接。
“你是想問,曾奎是不是被我給綁架了是吧?是的,雖然不是我親自做,但是是我讓人干的。”陳康杰將向炎沒有說出來的話幫他補充完整,并且還直接給出來明白的答案。
這下,輪到向炎吃驚了,他能夠猜到一些曾奎的綁架可能與陳康杰有些關系或者牽連,當沒想到,卻是陳康杰下命令給做的。
曾奎那可是和連勝的龍頭老大,是道上響當當的人物,而且在日本又受到三口組的嚴密保護。就是這樣,還是讓人給綁架了,這豈能讓向炎不吃驚?
陳康杰是讓誰做的?對方為什么又要聽他的話?這些都是向炎所好奇的,更重要的是,對方還能將這事給利索的辦成。由此蔓延,向炎又更加好奇,陳康杰到底還有多少實力是他所不知道不了解的。
簡直太讓人詫異了。聯想到那一次和陳康杰發生的正面沖突,向炎又有了更深切的感悟。向炎慶幸,幸好當時自己沒有固執己見,要不然的話,自己真的是危險。
陳康杰這個年輕人實在太深不可測了,這種人,只能成為伙伴,千萬不能成為敵人。要不然的話,自己被打擊了,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糊里糊涂的。這樣的合作伙伴,所帶來的利益是驚人的,可遇到了這樣的敵人,那受到的傷害相信也會是深刻的。
“怪不得我也聯系不到曾奎,原來他是在杰少的手中。那杰少,你打算怎么處理曾奎那小老兒?”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等待他的,相信不會是什么好結果,雖然我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陳其謀和陳其文都是和連勝的人,他們都是曾奎的下屬,從這點來講,曾奎是要承擔責任的。馭下不嚴,胡亂伸手,這種人就應當給他一個教訓。”陳康杰說道。
“那......杰少,我這邊現在需要做點什么,你說話。”向炎態度端正的說道。
“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一件,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香江周刊》給印刷出來,與此同時,你幫我將那兩名偷拍我的記者給找出來,找到之后就控制起來。”陳康杰也不矯情,他并沒有和向炎講客氣,徑直就給他安排任務。
這幾年,在陳康杰的指點和提攜之下,向炎發了橫財,別的關系不提,就憑這點,讓他幫忙做點事,就是完全應該的。
“好的,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讓那雜志出不來,也會讓那兩個記者知道什么人惹不得。”向炎立馬拍胸脯說道,“那杰少,那些資料要不要我讓人去一把火給毀了?”
好像只坐那兩樣不足以表忠心,向炎還主動要求承擔更大的責任。
“也行......還是算了吧,那個我會讓其他人去做。”本來陳康杰已經同意了,可他瞬間卻改了口。
陳康杰不是信不過向炎的實力,在曾奎不在的情況下,向炎要做到那點還是不難的。只是陳康杰稍加思慮,有所顧忌而已。自己的資料不能隨意流傳出去,向炎信得過,但并不表示他的下屬也信得過。
向炎可能也猜到了陳康杰顧忌,于是也并不強求。畢竟他和陳康杰的關系就算近,還沒有近到毫無秘密的程度。
掛了向炎的電話,接著陳康杰就把電話打給了歐陽震華。
既然那些資料他們不愿意主動交,那干脆就讓人去拿,拿不到也要毀掉。這個任務既然不交給向炎,那交給歐陽震華就是最合適的了。歐陽震華的身邊不缺乏這種能耐的人,而且那些人不是江湖人物可比擬的,無論是方便還是可信度都更勝一籌。
聽了陳康杰的交代,歐陽震華立馬就安排人去辦。
以前不直接手,那是不想將事情鬧大。現在陳家兄弟如此不識抬舉,那免不得要干一把。歐陽震華現在有一支保鏢團隊,這些人都是身手不凡且有著一技之長的人物。由他們去做,相信阻力不會太大。
自從拍到了陳康杰的之后,少龍這兩天就始終處在洋洋得意之中,就連蛋仔這個曾經的引路人,他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了,十足的擁有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在沙灘上的感覺。
那天回到辦公室,少龍著實被陳其文夸獎了一番。甚至,陳其文還給他暗示,用不了多久就會給他提職加薪。想到未來的光明前景,少龍就越加的飄飄然。
他都已經想到了,等那最新一期雜志一出版,他的名氣就會大漲,一定會有其他的報紙,電臺甚至是電視臺會采訪他。到那時,他少龍就是個名記者了,自己都是名記者了,那對于蛋仔這個沒什么作為的“師父”,干嘛還要另眼相看呢?
蛋仔的心情倒是不如少龍那么陽光那么燦爛。他雖然是那次任務的帶頭人,可是少龍卻將功勞全部攬在了他自己身上。這讓蛋仔就算沒有被老板批評,也有些不受待見。
如果事情僅僅如此,那蛋仔最多郁悶幾天也就過去了。讓蛋仔心情更加郁的是,這一期雜志似乎出了什么問題,就是不能夠順利印刷出版。
蛋仔可不照比少龍那種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他并不任務那是巧合,他總覺得那種蹊蹺是有預謀的。
蛋仔很不希望自己被卷進一場漩渦,可是眼看起來又似乎難以避免了。
這兩天,蛋仔一直心緒不寧,甚至還有點惴惴不安,他總是有一種預感,有一股危險正在朝他靠近。
這天下班之后,蛋仔離開辦公室,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回家,而是到一家經常光顧的酒吧喝酒解悶。喝酒對于白領來說,是一種不錯的解壓方式,對蛋仔這樣的媒體人來說,經常到酒吧泡一泡,就成了一種常態。
像往常一樣,蛋仔點了一瓶酒和幾樣小吃之后,就到一個角落的桌子邊坐下來,等待他的一個朋友。男人除了心情極為糟糕情況,要不然是不太會到酒吧喝悶酒的,總會約上一兩個朋友,聊聊天,順便找點樂子的娛樂。
蛋仔才倒上一杯酒,還沒來得及喝,他所在的桌子就被人給坐滿,他自己反倒成了被夾擊的對象。
“幾位兄弟,你們是不是走錯了位置,這里是有人的,那邊有空位,麻煩你們移動一下吧。”這個酒吧蛋仔經常來,和這里的酒保以及保安都還比較熟悉,因此他并不怎么害怕,想將這幾個人給趕走。
“我們沒有走錯位置,你是蛋仔吧?一名《香江周刊》的記者。”坐在蛋仔右手邊,穿著一件黑色背心的彪形大漢將蛋仔剛剛倒好的那杯酒端起來一口干了,放下酒杯之后瞥了蛋仔兩眼說道。
自己的資料人家能夠曉得,并且又找上門來,那就說明沒有認錯人,這明擺著就不能是什么好事了。
蛋仔心中一緊,他想否認,可是那人犀利的目光一過來,蛋仔要解釋的話就說不出口了,似乎他要是說出來就是侮辱人家的智商。
“是的,我就是。不知幾位有何貴干。”
“別給老子拽文,既然是你,那就好,根我們走一趟吧。”那人瞪了蛋仔一眼后兇惡的說道。
“跟你們走一趟?去哪里?我可不認識你們。”蛋仔頓時有些害怕起來。
“去哪里,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站起來走吧。”那大漢站了起來,跟著他來的幾個孔武有力的年輕人也跟著站了起來,蛋仔還是被他們給圍在中間。
“我不和你們去,蒙費,武哥,幫一下忙將這幾位給請開。”蛋仔伸長脖子朝剛才給他服務的酒保以及站在酒吧門口的保安領班大聲喊道。
在蛋仔想來,他只要這么一喊,蒙費和武哥都會站出來幫他,怎么說他也是常客。
哪知道,那個叫蒙費的酒保以及叫武哥的保安領班就像是沒有聽到蛋仔的聲音一樣,回都不給他一個回應。
“蒙費,武哥,你們難道不管嗎?”蛋仔急切道。
然而還是沒有人搭理蛋仔,他的心頓時就直往下墜。那兩個平時稱兄道弟的家伙明明聽到了,卻裝作沒事人一般,這讓蛋仔更加覺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