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準備好了”
向東流等人,雖然都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訓練匍匐前進會很辛苦,同時也充滿著打靶墊底就要挨罰的危機感,可卻根本沒有人會遲疑絲毫,幾乎齊齊大聲地回應著黑冥泡!書然后,他們就按照第一小隊到第五小隊的方式,從左至右地排列在鐵絲網的起點位置,并且和本隊成員商量了一下組隊狀況 “東哥,我和你一組可以?”
張梟嘿嘿一笑,立馬搶先道:“咱倆都在一個學校呆了那么長時間,我們的默契自然比較好”
“另外一個,我的槍法還不錯,雖然不敢說百發百中,可好歹也不會變成拖油瓶的影響你”
“當然了,我的體重也比一般人輕,被你匍匐前進的載過去肯定不重而當我載你的時候,也會非常快”
“去你的,就你這一百三十多斤的體形,還不重?”
就在張梟正講得投入的時刻,陳逍遙立刻鄙視地推開他,并且與向東流講道:“東哥,你還是跟我一組?”
“我才一百一十多斤,比這家伙輕多了,而且體力好,槍法也好跟我組隊,百分之百的保證不會打靶墊底”
“……能不能來個重一點的?”
向東流呵呵笑道:“輕的太沒有挑戰性了,最好一百四十斤以上的體重,槍法好,體力好”
這話一出,張梟和陳逍遙兩人便齊齊嘴角抽了抽,差點以為聽錯不過,仔細回想之下,他們卻又發現向東流剛才確實是說了體重太輕的人沒有挑戰性,最好一百四十斤以上的跟他組隊 而這么一來,難道說明他想找一名……豬一樣重量的隊友?
貌似,其他人都恨不得找個體重輕,同時又體力好的人跟自己組隊?可他怎么就偏偏鐘意體重過高的人呢?
就在張梟和陳逍遙兩人,非常無語和無法理解的時刻,旁邊的上官雁卻微微靦腆笑道:“東哥不知我可不可以?”
“前陣子稱重有一百五十多斤,加上裝備和二十公斤的額外負重,恐怕有三百多斤的重量”
“好啊,就喜歡這標準”
向東流滿意點了點頭,卻又不忘追問了一句:“那你打靶怎么樣?現在肚子還墜脹么?”
“好了絕對不痛”
上官雁連忙拍著肚皮,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東哥如果和我組隊,那么一定會奪得第一名的我有信心和東哥搭檔”
“行基礎條件符合,而且奪冠信心也十足,就你了”
向東流輕輕一拍他的肩膀,迅便和張梟陳逍遙兩人笑道:“不如你們兩人一組?我感覺很不錯”
就在張梟和陳逍遙兩人那嘴巴大張的目光之下,向東流很快招呼第五小隊的其他六名成員,自行地組好隊伍稍稍一頓,他本想第二小隊的許媛媛,到底找了誰當隊友不過,卻在這時候讓他瞧見,第一小隊的尹少保居然和第一小隊的人內斗了起來 “我勒個去誰也不許和我搶小雅”
尹少保拉著張雅的玉手,完全一副霸道的姿態道:“你們自己組隊去,少來打小雅的主意”
“尹少,你想哪里去了?”
洪坤倫翻了個白眼道:“我們只是給出了最合理的組隊配置而已其實,你是隊長,如果跟了小雅一起,恐怕匍匐前進的度會很慢”
“不過,夏祥就不一樣了這小子瘦瘦的體形,完全就跟個娘們似的,所以和張雅一起最好搭配,兩人匍匐前進的時候載來載去都不會累著”
“沒門”
尹少保將張雅的玉手拉得緊,十分不滿道:“你他媽想趁機占我小雅的便宜?我告訴你們幾個兔崽子,張雅是我的女人,沒你們份”
就在尹少保的強行堅持之下,向東流見他和張雅組成了一隊,于是也就很快猜測到,張雅在匍匐前進的時候背負尹少保,恐怕一定會舉步維艱?
稍稍隔了兩分鐘時間,當五十人都按照兩人一組的方式,分成了二十五組的時候,黑冥也讓人把那打靶的空包彈發了下去,并且安排了專門統計打靶成績的死神特種兵在旁邊 “好了一切準備妥當,大家可以開始了”
黑冥看了看整個局面沒有問題之后,立刻就大喝了一聲道:“每個隊的第一小組,立刻出列臥倒”
“砰”
“砰砰砰砰”
話音才剛剛落下,向東流和許媛媛,以及龍三和唐泳,還有尹少保這五名小隊隊長,便是齊齊撲倒在這滿是尖銳石片的地面雖然說,那種尖銳的觸感讓他們五人,在這一刻齊齊皺了皺眉,可身為隊長的他們,卻也沒好意思說出來,只是催促身后的組員飛躺在他們背上 “東哥,你要小心了啊”
上官雁微微提醒一句之后,全身體重加上裝備和鐵砂袋,總共都有三百多斤的重量,很快一股腦兒地加在了向東流身上,并且雙手反箍住了向東流的上身,免得被摔下去 稍稍隔了三十秒時間,就在五個小隊的第一組,齊齊準備就緒的瞬間,黑冥便陡然吹響了口哨:“滴開始”
“加油”
“加油”
“加油”
伴隨著大片的呼喊聲音,向東流便開始貼著那尖銳的石片地面前進同時,也載著那體重和裝備,以及鐵砂袋相加都已經過三百斤的上官雁,十分努力地匍匐 “啊果然好啊”
在這一刻,向東流只覺身體所緊貼的尖銳石片地面,簡直就好像插滿了無數尖刀一般,每每前進一段距離都會讓他痛得厲害,猶如被許多尖刀劃過身體一般尤其,是那用力支撐身體前進的手臂和腿,則是與尖銳石片的接觸加親密,于是也就自然被刺得厲害而且,向東流除了要生生忍著那尖銳石片刺激身體的痛感之余,還得時刻保持最低的匍匐姿勢,絲毫不敢拱起身體否則,躺在他背上的上官雁,則會直接遭受那鐵絲網節點上的尖銳鐵絲劃傷 “東哥,您老可要悠著點啊”
上官雁的兩眼,可謂緊緊地盯著臉部上方那似乎近在咫尺的諸多尖銳鐵絲,忽然有些顫聲道:“我這張臉能不能保持不被毀容,可就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