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見到陳康明品書網第六百五十二章見到陳康明第六百五十二章見到陳康明 “行了,把他擺脫了。品書網”蕭天鳴見保安不曾追上來,拍了拍手對在一旁喘氣的陳白露說道。
陳白露美目含嗔地白了蕭天鳴一眼,扶著楊柳腰埋怨道:“我們又不是做賊,用得著這么偷跑進來嗎?”
“不偷跑,你覺得那個保安會把我們放進來?”蕭天鳴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
“難道你不會給花廳長打電話,讓他叫保安放我們進來啊!”陳白露沒好氣地說道。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只可惜……我沒有花伯伯的手機號碼。”蕭天鳴贊同地點了點頭,頓了頓又補充說道,差點沒把陳白露雷倒在地。
蕭天鳴和陳白露一說一答地沿著走廊尋找花海正的辦公室,不巧卻遇到了前來堵截他們的保安。
“就是他們,他們在那兒!”保安發現目標之后,急忙招呼身旁的兄弟們將蕭天鳴和陳白露圍在了中間。
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蕭天鳴倒可以輕易甩開這些保安,但現在帶著一個嬌滴滴的陳白露,一時倒沒有什么把握,只能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你們老實交代,闖進來到底要干什么不法的事?”保安隊長用審犯人的眼光打量著蕭天鳴,神色嚴峻地厲聲喝道。
“警官大哥,我可是良民,怎么可能闖進公安廳犯事呢?何況,我身邊還帶著一個包袱呢。你們見過有人作案會帶著一個美女做包袱嗎?”蕭天鳴嬉皮笑臉地向眾位保安解釋道,手伸進兜里摸出一包煙,從里面夾了一根遞給保安頭子,“你抽煙!”
保安隊長不買蕭天鳴的賬,搖頭質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玩的什么花樣兒。我最后再問你一下,如果你不老實交代,那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蕭天鳴看著這群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保安哭笑不得,真想每個人給上一拳,讓他們清醒一點,本帥哥這副相貌像不法分子嗎?
“你們這是干什么?”保安們正準備對蕭天鳴動手,一個穿著警服的眼鏡男朝這邊走來,恰巧碰到了,不禁出口問道。
保安隊長認得這個年輕人是花廳長身邊的秘書張正和。別看人家年紀輕輕,聽說家里的背景很厲害,現在又給炙手可熱的花廳長當秘書,前途自然不可限量。所以,保安隊長對張正和極為客氣,臉上掛著笑諂道:“他偷偷跑進來,要見花廳長……”
張正和打斷了保安隊長的話,將目光投向了人群中間的蕭天鳴。雖然蕭天鳴現在表現得很平和,就像一個市儈的小販,但張正和還是一眼認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那天闖進大廈,救出花惜蘭、擊斃歹徒的英雄,他的事跡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警察系統,是所有年輕警察不二的偶像,張正和在心里也是非常崇拜蕭天鳴。而且張正和還知道蕭天鳴與花海正的關系匪淺,有傳言甚至說蕭天鳴是花海正的乘龍快婿。于公于私,張正和都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去結識這個年輕人,
想到這里,張正和的臉上頓時肅然起敬,走過去恭敬地對蕭天鳴說道:“蕭先生,你好!我是花廳長的秘書張正和,你叫我小張就可以了。”
蕭天鳴和張正和在大廈有過一面之緣,雖然印象不是很深,但經張正和這么一提醒,還是很快想了起來。
“張秘書,你好。我們想去見見花廳長,你看……”張正和的話說得客氣,讓蕭天鳴直接稱呼他為小張,但蕭天鳴卻不會傻得真的這么叫這個比自己大的眼鏡男,不過對于對方拋過來的橄欖枝,也是客氣地接了過來。
“我們?”張正和聽到蕭天鳴的話,這才注意到蕭天鳴并不是一個人來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美女。這個美女梳著一條馬尾,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羽絨服,柳眉杏眼,瓊鼻朱唇,倒也是一個難得見的清純美女,雖然不似花廳長的女兒成熟嫵媚,但別有一番青春的味道,可謂是燕瘦環肥,各有千秋。
張正和不是那種見了美女就不會說話的男人,打量了陳白露一番之后,便將視線收了回來,目光清澈,眼里帶笑地對蕭天鳴說道:“花廳長現在正在辦公室,我這就帶蕭先生和這位女士去。蕭先生,你們這邊請。”
“有勞張秘書了。”蕭天鳴和陳白露在張正和的引領下朝花海正的辦公室走去,只剩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保安站在原地。
花海正正在批示文件,見張正和領著蕭天鳴和陳白露走了進來,一面招呼兩人走下,一面摘下眼鏡、放下手里的筆。
“天鳴,你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吧?”花海正微微一笑,開門見山地對蕭天鳴說道,目光卻有意無意地瞟向旁邊的陳白露。他早就聽說蕭大帥哥的桃花運好得很,身邊不乏美女。如今一見陳白露,五官精致、眉眼清秀,比起自己的女兒也不呈多讓,心里倒是信了這個傳言。
蕭天鳴見自己的心思被花海正看破,嘿嘿一笑,直接就說道:“花伯伯,你明察秋毫,不愧是警察界的神探,一眼就看穿了我這點小九九,那我就不給你繞彎子了。今天我來,是為了白露父親的事情而來……”
花海正聽完蕭天鳴的講述之后,眉頭輕輕地皺了皺,開口對蕭天鳴說道:“這件事我聽說了。陳康明涉嫌參與非法集資、商務詐騙,檢察院現在正準備公訴他。人雖然在我們公安系統的地方,但卻歸檢察院管轄,我也沒有權力讓他與你們見一面。”
一聽花海正的話,陳白露頓時急了,朝花海正哭訴道:“花廳長,我爸是被周國濤他們冤枉的……”
“白露是吧?你先別慌,聽我說完。”花海正揮了揮手,打斷陳白露的話說道。
“白露,你先別說,聽花伯伯把話說完。”蕭天鳴也對陳白露勸解道,陳白露這才止住了哭聲。
花海正繼續說道:“不管你爸是不是被冤枉,我們公安系統現在都無權過問了,這件案子已經交給了檢察院和法院。如果你們想要見他的話,只得去請求檢察院那邊。”
“可是,我對檢察院那邊的人不熟啊……”蕭天鳴看著花海正苦笑道。既然找上了花海正這棵大樹,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蕭天鳴是不準備放手了。
花海正也知道蕭天鳴會對自己耍賴皮,但蕭天鳴畢竟是老友的孩子,而且前不久還冒著生命危險救了自己女兒的性命,所以花海正只得笑著點了點頭:“你這孩子!也罷!我今天就為你破這個例,親自打電話去幫你們問問陳院長。”
“謝謝花伯伯了。”蕭天鳴和陳白露趕緊道謝道。
“你們先別高興,我只是答應幫你們問問。成與不成還很難說。”花海正笑著打斷道。
蕭天鳴不禁笑道:“花伯伯才不久立了大功,現在可是警界炙手可熱的人物,我相信那個陳院長會賣個面子給花伯伯你。”
“你這孩子……”花海正看著蕭天鳴苦笑著搖了搖頭,拿起電話,撥打了陳院長的電話。
結果正如蕭天鳴所料,那個陳院長很干脆地就答應了花海正的要求,讓蕭天鳴和陳白露直接去就行了,他會打電話安排。
蕭天鳴拜謝了花海正,領著陳白露出了公安廳的大門,約上丁玉落和陳康貴、辛念若,便直奔關押著陳康明的地方而去。
這兩天的牢獄之災讓陳康明蒼白了許多,見到女兒和妻子,老淚忍不住流了出來。一家三口互訴一番衷腸之后,陳康明才和蕭天鳴聊起了案情。
陳康明說的與蕭天鳴從丁玉落那里知道的并沒有太大的出入,大致就是周國濤作為財務總監,見時機不對,攜著巨款逃到了國外,陳康明作為公司的高層,而且在一些重要的文件上簽了字,只得來頂這個缸。要為陳康明擺脫罪名,唯一的途徑就是把周國濤找回來,讓他投案自首,主動將他自己的責任背起來。
“爸爸,我們把損失的錢補上難道不行嗎?”陳白露向陳康明問道。
陳康明搖了搖頭,沮喪地對女兒說道:“即便補上了錢,我也要背上這個黑鍋,只是罪會輕一些罷了。何況,我們家哪來那么多錢啊!這可是幾個億,不是幾萬塊錢就能了事的。”
聽到陳康明的話,蕭天鳴不禁開口說道:“二叔,錢不是問題。如果實在不行,我倒不介意走這條路子。只是,現在距離最后的結案還有幾天,我還是希望能在剩余的幾天把周國濤這個罪魁禍首抓回來。二叔,你和周國濤共事也有幾個年頭了,我想聽聽你對這個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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