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一覺醒來已是午后品書網第五百二十二章一覺醒來已是午后第五百二十二章一覺醒來已是午后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蕭天鳴的眼睛上才把蕭天鳴從周公那里帶了回來。品書網這一覺睡得可不是一般的久,蕭天鳴抬頭看向墻上的時鐘,已經十二點多了。一個上午就在睡眠中度過去了。
“不好!”蕭天鳴一想到歐陽芷和陳白露,頭皮便不由得發麻。只是,第一下并沒有從床上坐得起來,因為花惜蘭正像一條章魚地纏在蕭天鳴的身上。蕭天鳴轉頭向花惜蘭看去,只見睡裙已經被她擠到了腰上,白花花的大腿和滾圓的臀部完露在了空氣中,花惜蘭不雅觀的睡相頓時給了蕭天鳴無邊的春色。不過,蕭天鳴的眼福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花惜蘭跟著也醒了過來。
相比昨晚的那聲尖叫,花惜蘭現在面對走光則表現得鎮定多了,只是簡單地給了蕭天鳴一個白眼,然后將修長的雙腿重新藏在了被窩里,便若無其事地對蕭天鳴說道:“你醒了啊,想不到我們這一覺居然睡了這么久。”仿佛剛才的事情和她無關一樣。
蕭天鳴見狀也沒有過多理會,開口對花惜蘭問道:“蘭姐,你有余基或者韓強的電話嗎?”在回學校之前,蕭天鳴決定先打電話向余基和韓強兩個人咨詢點內幕,以防撞在歐陽芷和陳白露的槍口上。不過,蕭天鳴卻沒有帶手機,不知道他們的電話,所以才會問花惜蘭。
“我沒有他們兩個人的電話。”花惜蘭想了想,又對蕭天鳴說道,“要不,我打電話給我表妹,她應該有他們兩個的電話。”
花惜蘭的表妹是侯心璇,蕭天鳴相信侯心璇應該有余基和韓強的電話,但擔心侯心璇知道自己在花惜蘭這里過夜的事情。
花惜蘭一眼看出了蕭天鳴心里的想法,不禁對蕭天鳴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說你在我這兒過夜,就說我找余基和韓強有事好了。其實,就算我表妹知道了你在我這里過夜,她也不會去跟慕容萱她們說的。”
“那就麻煩蘭姐了。”蕭天鳴點了點頭,也只好這樣了。
花惜蘭伸出玉手,拿過床頭柜的手機,撥打了侯心璇的電話。
“小璇嗎,我是表姐啊!”花惜蘭在電話里寒暄了幾句,便向侯心璇問道,“小璇,我找余基和韓強有點事,你有他們的手機號嗎?有啊!那你給我發過來吧。啊,沒什么事,就是向他們打聽蕭天鳴好久有時間。”
“表姐,你打聽蕭大哥什么時候有時間干什么?”侯心璇不明所以地問道。
“還能干什么!那個家伙欠我一頓飯,我讓他請我,他老說自己沒時間。我這不是要趁他有時間的時候來向他要飯嗎?好了,小璇,我不給你說了。我吃了飯還要去一趟警局呢。就這樣吧,我先掛了。電話號碼你用短信給我發過來。”花惜蘭掛了電話,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氣,看著蕭天鳴感嘆道,“我這表妹從小就聰明,剛才生怕被她看穿了。不過,還好。”
“你以為你表妹就真的相信你的話了?”蕭天鳴心里這般想,但嘴上卻是沒有說出來。既然侯心璇懷疑那就讓她懷疑好了,反正自己和花惜蘭可是純潔的男女關系,雖然上了同一張床,可是卻沒干少兒不宜的事情。
一會兒,侯心璇的短信便發了過來。上面除了余基和韓強兩人的名字、號碼之外,還有一句話和一個笑臉表情:表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哦!
花惜蘭看著手機上的這句話,心跳頓時加快了幾十倍,臉蛋更是像天邊那朵燦爛的火燒云。
“蘭姐,不用這么緊張。你看最后那個俏皮的笑臉,說明小璇只是在給你開玩笑而已。”蕭天鳴出言安慰花惜蘭說道。
花惜蘭聽蕭天鳴這么一說,心里頓時鎮定了許多,不過嘴上卻是對蕭天鳴毫不留情:“哼!我們清清白白,我有什么好緊張的。倒是你和那個小妮子,一個叫小璇,一個叫蕭大哥,叫得多親熱啊!”
“我們只是……”蕭天鳴剛準備開口解釋,卻被花惜蘭打斷道,“不用跟我解釋,要解釋去向慕容萱解釋。你拿著手機去客廳打,我要換衣服了。”說著,蕭天鳴便被花惜蘭從床上趕到了客廳。
“請問,你是誰?”余基看著陌生的號碼問道。
“是我,基子。”蕭天鳴聽見是余基的聲音,便開口說道,“我手機忘記帶了,所以借了別人的電話。”
“哦!可是,你怎么知道我的號碼?你別告訴我,你背得到我的電話。”余基不禁好奇地問道。
“這個等以后再告訴你。基子,我現在打電話回來,就是問一下我有沒有麻煩,能不能來學校?”蕭天鳴直接打斷余基的話,開口問道。
“鳴子,你現在的麻煩可大了。”余基一聽蕭天鳴這么問,便激動地說道。
“怎么?小芷和白露生氣了?”蕭天鳴眉頭一皺,想著歐陽芷和陳白露兩個女人震怒的樣子,便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畢竟,蕭天鳴在這件事上理虧。
“最生氣的不是歐陽班長和露姐,而是那個日本妞。”余基在電話里對蕭天鳴說道。
“日本妞?難道你說的是那個伊賀杏子?”蕭天鳴開口對余基反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妞。今天上午,她帶著她的哥哥和一幫亞裔留學生來找你的麻煩,幸好被歐陽班長和露姐擋了下來。”余基說到這里,心里不禁幸災樂禍地笑道,“你昨天打了別人的屁股,人家今天便找上門了。看來,美女的屁股和老虎的屁股一樣——還是摸不得的。”
“那小芷和白露有沒有吃虧啊?”蕭天鳴急忙又對余基追問道。
“歐陽班長和露姐有愛武社護著,倒是沒有吃虧。不過,歐陽雄給那個什么伊賀過了幾招,似乎沒有討到什么便宜。那個伊賀走的時候已經給你下了戰書,讓你三天之內應戰,否則他就摧毀咱們愛武社。”
“真是一個狂妄的小日本!你跟那個小日本說,不用等到哪天了,老子下午就過去教訓那個小日本。對了,小芷和白露有沒有找我?”蕭天鳴接著又對余基問道。
“沒有,她們知道你的手機忘在寢室了。”余基如實對蕭天鳴說道。
“那就這樣吧,等我到了學校再跟你聯系。”蕭天鳴囑咐了余基幾句之后,便掛掉了電話。
正在這個時候,花惜蘭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沒有穿以往的警察制服,而是打扮得極為休閑,看上去倒像是一個白領麗人。
“剛才聽你說,你要去教訓人。不知道哪個運氣不好惹到你了?”花惜蘭好奇地朝蕭天鳴問道。
“沒什么,就是幾個不知死活的小日本學了幾年的空手道就想向我挑戰。”蕭天鳴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把那些日本留學生放在心上,心里更關心的是歐陽芷和陳白露對自己昨晚徹夜未歸的態度。
“哦!有些日本人仗著自己國家跟了一個流氓警察就非常囂張,他們是得教訓教訓了。”花惜蘭贊同地點了點頭,對蕭天鳴說道,“我下午反正沒事,就跟你一起去看看熱鬧好了。”
“蘭姐,你不用上班嗎?”在蕭天鳴的印象中,花惜蘭可是一個工作狂。
“一個下午不去沒什么。自從當上局長之后,很多案子已經可以不必親力親為了。何況,我這段時間主要負責那個劫匪的事情,白天倒是沒事。”花惜蘭向蕭天鳴解釋道,“現在,我們出去吃點東西,然后就徑直去‘天一閣’好了。”
既然花惜蘭都這么說了,蕭天鳴也只好點頭答應,和花惜蘭一起出了門。
“前面對街那個雞煲做得不錯,我請你去吃雞煲好了,就當感謝你昨晚陪我折騰了一宿。”花惜蘭自然地挽起了蕭天鳴的肩膀,一邊說,一邊領著蕭天鳴朝對街走去。
“小六子,你確定昨天的那件事是那個小子干的?”一個臉上帶疤的中年惡漢看著蕭天鳴的背影對手下問道。
“刀疤哥,小弟看得沒錯,就是那個小兔崽子。就算他化成灰,小弟也不會看走眼。刀疤哥,你可要為小弟做主,小弟這手黃金手可就是別他廢的。”那個回答刀疤的人赫然就是蕭天鳴昨天下午在公交車上碰到的那個小偷。只是,他的雙手現在已經纏上了重重的繃帶,根本無法再偷東西了。
“如果真是他做的,老子自然會給你們討回公道。”刀疤說著,把手一揮,他身后的幾個小弟便朝前面的蕭天鳴和花惜蘭圍了上去。
“蘭姐,看來這頓飯要被耽擱一會兒了。”蕭天鳴對花惜蘭的話音剛落,兩人便被七八個手拿武器的人圍在了路邊。由于此地比較偏僻,就算偶有幾個路人路過,看見了這般情形也不敢大聲喧嘩,只有裝作沒看見,繼續趕路。好心的人最多也只能在心里為蕭天鳴祈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