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獨孤小萱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葉皇哪敢和她繼續摸嘴皮子,訕訕的一笑,說了一聲我去開車便跑的沒影了。
原地,只留下氣憤的獨孤小萱和盧老大站在那里。
“獨孤姑娘,葉兄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眼光不錯!”
看著葉皇狼狽而去的身影,盧老大笑呵呵的對著依舊是憤憤不平的獨孤小萱說道。
“什么眼光不錯?你胡說什么,我跟他不是那種關系。”
獨孤小萱怒了,這個家伙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呵呵,是不是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們是無法去說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根據以前的例子,現在的你和目前葉兄弟身邊的幾個女人的表現很像。”
說完這話,盧老大神秘的一笑,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把楚漢幾人叫到一邊吩咐事情去了。
今日發生的事情算是給盧老大敲響了一個警鐘,自己開這獵場是處于好意,可是未必就能辦成好事。
尤其是在這權力交錯,勢力錯綜復雜的燕京,存有害人之心的人太多太多。
原地的獨孤小萱在聽了盧老大這半截話之后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臉色略微有些發紅抬頭看向遠處剛剛打開車門的葉皇,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等到葉皇開車過來的時候,三人重新湊在了一起。
盧老大和獨孤小萱好似根本沒有經歷過剛才的談話一般,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的獨孤小萱好似心情有些不好,對于葉皇幾次的問話都是愛理不理。
葉皇自然以為是剛才自己開玩笑有些過頭了,索性不再去觸這個霉頭,乖乖溜溜的當了一會細心的男友。
從上車關門,到提醒系好安全帶,可謂是無微不至。
只不過他這番行為并未引起有心事的獨孤小萱的什么反應,后者有些木訥的弄好一切,別閉上了眼睛。
葉皇一看這情形。
得!惹不起還躲不起嘛,不就是摸了幾下屁股嘛,又不是要死要活的事情。
你不說話,老爺還懶得吭聲呢。
帶著一股怨氣,葉皇踩下了油門,跟盧老大說了一聲便向著燕京市區而去。
一路上,葉皇又有幾次主動套近乎,可是這獨孤小萱就如同一下子不會說話了一般,一句也不吭,一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讓原本準備說聲道歉話的葉皇直接打消了念頭。
一直將獨孤小萱送到獨孤家門口,下車、進門,獨孤小萱都沒有開口說話。
而就在葉皇下車準本跟著進去的時候,后者卻是轉過頭來。
“今天我累了,我想早些休息,你不用進來了,就這樣吧。”
說完,面無表情的獨孤小萱轉身走近了院落內,留給葉皇一道有些決絕的身影。
要不是門前只有自己一個人,葉皇幾乎都不敢相信獨孤小萱這番話是對自己說的。
可以肯定的說,獨孤小萱出了問題,但是葉皇明白,造成她選擇對自己冷漠的絕非在獵場里自己那幾次摸她的屁股,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葉皇現在都感覺心里很不爽。
要不是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讓葉皇明白獨孤小萱這丫頭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刁蠻不講理,他還真有些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又回到了金陵第一次碰面的時候了。
自己被抓壯丁當臨時男友也就算了,擋墻擋子彈也就算了,老子英雄救美了你總該表示一下吧?
結果到后,一句玩笑話自己開車過來,直接就晴轉陰天了,這還不算。
自己把你送回來,原想著進去跟獨孤老爺子解釋一下,現在倒好,直接被拒之門外了。
李蓮英當初伺候慈溪老佛爺也沒這么郁悶吧?
晃了晃腦袋,葉皇尷尬的對著獨孤家門口倆警衛員點了點頭轉身上車離去。
要多郁悶有多郁悶。
在葉皇車子剛走之后,獨孤小萱便從門里走了出來,看著遠去的車子,緊咬了咬紅唇眼睛紅紅的卻是一句話沒有說。
如果說對于葉皇今天還有值得高興的事情,或許就是刑天、刑干戚幾人從大連回來。
剛把車停在院子內,還沒等葉皇下車,葉皇就聽到了屋內傳來了一陣陣笑聲,像是自己母親在跟誰拉家常。
急忙下車,葉皇就看到客廳門口,刑天和烏查這倆小子連帶著猥瑣大叔刑干戚三人列隊歡迎自己。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欣喜。
“公子。”
三人齊聲問候道。
“都回來了,在大連住的怎么樣?”
“一切都好,就是少了公子,感覺無事可做。”
刑天有些憨厚的笑了笑。
可不是,自從葉皇要去羅布泊特訓之后,家里一些事情就不需要他們動手了。
這對于一直跟著葉皇南征北戰的幾人來說別提有多無聊了。
就連一向對環境不怎么講究的烏查最后也選擇跟著刑天母子去了大連散心。
可是由于以葉皇為中心慣了,幾個大老爺們兩個月愣是有些習慣不來。
這不,一聽葉皇回來了,幾人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按照刑母的意思,她是準備等自己丈夫納蘭王爺過來看母子倆一趟之后再走的,最后還是拗不過刑天,提前回來了。
“哈哈哈,誰讓咱們是兄弟呢,放心吧,這次回來,可有的是事情要做了,你最好跟你家紫晴請好假,不然小心不讓你上床。
這幾天在家里,葉皇也打聽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刑天這木樁子終于開竅,跟許紫晴行了好事。
不然,這時候葉皇也不會開這種玩笑。
“男人的事情,女人插不上嘴。”
刑天頗為霸氣的說道,不過被葉皇這么調侃,明顯有些不適應,臉色發紅。
“你小子!也算是終于開竅了,進屋吧,郁悶了一天了,今天總算是碰上好事情了。”
葉皇笑了笑,拍了拍三人肩膀隨即帶頭走近了屋內。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