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曹俊忠卻掏出來一個硬卡片,卡片捏在手里,手指上的鮮血已經把卡片弄的有些血腥了,
確切的說,這是一張身份證,二代身份證,身份證是曹俊忠的,這應該足以證明,曹俊忠的身份,
霸道剛看了看,走上前,一把將身份中奪在自己的手中,反復看了看,看不出絲毫的破綻,也許這是真的,
曹俊忠說道:“我找你們董事長,我有急事,關系到你們百利集團今后的命運。”
霸道剛還是沒有說話,拿著身份中,朝著曹俊忠說道:“你在這里等會兒。”然后有看著幾個保安,說道:“給我好好看著他。”
然后轉身,朝著那輛奔馳車走過去,鉆進車里,金佰利出了口粗氣,問道:“怎么這么半天,那人為什么還沒走。”
霸道剛回過頭來,把那張身份正遞給金佰利,
“這臟乎乎的是什么破玩意兒,拿走。”金佰利沒有伸手接,甚至連看都不看這上面沾滿鮮血的卡片,
“身份證,那小子的身份證,他說他是H省公安廳廳長曹德亮的兒子曹俊忠,您應該聽說過這個人吧。”霸道剛說道,
“曹俊忠。”金佰利心里一驚,這時候,才接過那張上面沾滿血漬的身份證,反復看了看,甚至,還拿出自己的手絹把上面的鮮血擦下去,反反復復的看,最后,他確定,這個身份證,恐怕是真的,
然后曹俊忠說道:“一會兒把他帶到接待室一室去,進去前,好好搜身。”
霸道剛下了車,汽車開走了,然后,曹俊忠就被霸道剛以及幾個保安帶進了百利集團的辦公大樓旁邊的一個矮樓,這里面有一個好幾個接待室,是專門負責接待工作的,
僅接待室之前,幾個保安嚴格的個曹俊忠搜身,曹俊忠很不耐煩,吼道:“老子是來通風報信的,你們就這樣對待我。”
“安全起見,我們這不是普通的公司。”霸道剛說道,雖然態度依然強硬,理應依舊充分,但是,語氣上面,已經有所緩和了,畢竟,眼前的這個人,很可能就是H省公安廳廳長的兒子,也算是太子爺了,這樣的人物,得尊為上賓才對啊,剛才幾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保安打了人家一頓,這已經就把人家得罪了,
確定曹俊忠身上沒有任何武器,連他里面的一直永生的鋼筆都被拿走了,他們生怕這鋼筆里面有殺人的機關暗器,
曹俊忠被帶進了接待室,金佰利并沒有在里面,曹俊忠看了看手邊,現在已經是快下午四點了,他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跑來,就要是給百利集團在第一時間通報消息的,現在時間很關鍵,越是晚,就越危險,此時此刻,曹俊忠恐怕還不知道,金太楠,在昨天,已經自殺了,
曹俊忠在接待室里足足呆了辦公室小時,金佰利開完了一個臨時會議之后,才來到了接待室,雖然有點怠慢客人了,但是,金佰利能夠親自來接待室見曹俊忠,已經是給曹俊忠最大的面子了,要知道,要是普通的人呆在接待室,頂多是金佰利給他打個電話,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話,就會叫人把他打發走,這次金佰利來了,說明,金佰利對曹俊忠還是充分的重視的,只不過,曹俊忠覺得,是對方在拿自己不當回事,
看著金佰利趾高氣昂的走進來,曹俊忠心里就來氣,心想,我到老遠的趕過來找你,給你通風報信,你們倒好,打了我不說,連省道歉都沒有,現在還讓老子在這里等了這么長時間,這分明是不那他曹俊忠當回事兒,
“你就是曹俊忠。”金佰利走進來,都沒有和曹俊忠握手,直接就坐在了主坐沙發上,畢竟,金佰利今年五十多歲快六十的人了,比曹俊忠年級上就大了二十多歲,再說了,他是堂堂的東山省江湖老大,是百利集團的董事長,你曹俊忠,就算是H省公安廳廳長的兒子,也只能是一個晚輩,人家沒必要對你太客氣,太尊重,要是曹德亮來了的話,沒準金佰利會去握握手,你一個曹俊忠,在人家金佰利的眼里,就是一個小孩子而已,一個大人,犯不著對小孩子講究那么多禮節,
“我是曹俊忠。”曹俊忠帶著情緒說道,
霸道剛把曹俊忠的身份證還給他,不是伸手遞給他的,而是把身份證往茶幾上一扔,曹俊忠看著自己的身份證平靜的躺在茶幾上面,沒有去拿,也沒有說話,只是看了霸道剛一眼,然后又死死盯著金佰利,眼神里,帶著一股憤怒,
金佰利見這小子也不說話,于是說道:“曹公子,我這里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如果你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走了。”說著,金佰利站起來,做出要走的姿勢,
曹俊忠倒是不慌不忙,往沙發上一靠,漫不經心的說道:“金佰利,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
“那你需要怎么樣。”金佰利問道,
“我一大早,就從H省趕過來,給你們同方報信,到這來,被你們的打了,你們一句道歉不說,現在,確定我身份是真實的了,把我叫到接待室來,這里沒有茶水,沒有任何人招呼,你們把我當什么了,我曹俊忠從小沒受過這種氣,告訴你們,我今天來給你們帶來的消息,是關乎到以后百利集團命運的,你們不想聽,那老子也不想說,走了,以后,你們百利集團要是敢進我們H省的話,我們公安廳,第一個阻止。”說完,曹俊忠,站起身,這就要走,
金佰利一想,自己確實對這個孩子做的有點過分,然后給霸道剛使了個眼色,霸道剛也算是心領神會,趕緊過來,說道:“曹公子,請坐,請坐,稍安勿躁,不是沒有茶水,是還沒送來呢,您稍等。”然后,霸道剛朝著門外面喊:“趕緊的,送茶水來招待貴客啊,怎么這么半天了,還沒有茶水啊,你們是不是不想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