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再呀么再飛行 木原大濕很憤怒。
木原神拳大濕,是一個高尚的人,脫離低級趣味的人。
為了學園都市能夠稱霸世界,打壓魔法一側,成為世界最強的勢力,不惜親自化身黑愛。在他的好基友倒吊男的幫助下,率領暗部獵犬部隊,私下做出了很多非人道的實驗,已經成為學園都市黑暗勢力的代言詞了。
此時此刻,我們的大濕很憤怒。在這個有自己親自坐鎮而且是自己的地盤上,居然有人闖入。靠,你沒聽過我的地盤聽我的這句名言么。我被黑化了一萬年,還被迫成為學園都市黑暗的代言者,此時此刻,你竟敢闖入我的領地,你,這是自尋死路!!
大濕手輕輕一揮,隨后一群身著黑色裝甲服,戴著完全覆蓋頭部的面罩和厚重完全覆蓋住眼睛的夜視鏡,并且手持重武器的小弟們就沖了出去,哼哼,大濕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當然,闖入這個大樓的就是本書的主角,也就是我,葉舟。
不過我現在有點小糾結,這尼瑪,木原大濕還真是牛啊,連我的能力都能限制住。也對,大濕身為超能力開發的研究員之一,單是開發出一方通行的能力,完全可以將其稱之為學園都市最頂級的科研人員了。而且作為獵犬部隊的首領,暗中鎮壓了不少能力者的暴動,一定對超能力有所克制,不然就憑一群普通人,來個大能力者就收拾了。
能量降值系統,應該就是這貨了。所謂的能量降值系統就是能發出一種特殊的聲波,可以在瞬間打亂能力者在使用超能力的時的演算公式,讓他們無法使用能力。恩,這也是我這一次來此的主要目的。嘿嘿,居然在自己的老家布置這種東西,果然有大濕風范,典型的只欺負我能欺負的人的風格,不愧是木原一族的家伙。
嘛嘛,有點壓力,但也只是有點壓力而已。看了看朝我沖過來的獵犬部隊隊員,我依舊抬起我的手,在令咒的幫助下,一個個混沌的元素球就飛了出去,那威力,比起我的LV3的電擊能力,要大多了。
說到這,我也該解釋下這個能力的由來了。
令咒。其本質上是浮現在魔術師身上的魔術結晶,而且,令咒是基于魔術師的魔術回路而存在的。即便我現在無法召喚出屬于我的Servant,但是我依舊可以通過令咒的力量,放出一些威力不錯的魔術,前提是知道咒語。當然,作為一個資深宅,我早已把型月世界中一些稍微著名的魔術咒語背會了。比如說......
“四式射殺!”一個個元素彈飛射而去,擊倒獵犬部隊的雜兵無數。雖然他們對能力者有著相當深刻的認識,而且對戰次數也不少,但是那都是基于對方由于大濕的“王八之氣”而失去能力,所以就是簡單的屠殺而已。于是了不被大濕壓制的能力者,他們一時間也慌了手腳。
“快,扔手雷!”一個好像是指揮官的人忽然大吼,并且舉起一個火箭筒就對著我轟了過來,靠,在大樓樓底扔手雷,發射火箭彈,是想同歸于盡是吧,對的,你一定是想讓大家一起死。
雖然這個命令很不靠譜,但是雜兵們還是第一時間把手雷扔了出來,在獵犬部隊,服從命令才是第一要素,至于命令對不對,沒人去考慮,尤其是在這種生死關頭。
靠,要死你去死,我才不陪葬。“六式風行!”暗暗念了一句咒語,我的速度突然變得超級快,直接閃到了部隊的身后。“塵歸塵,土歸土!”一道相對長一點的咒語念出,兩道光幕一般的風暴從地上卷起,直接沖向了人群,這就是五大元素之一的空之魔術——轟風彈!
隨著一片慘叫,獵犬部隊駐守此地的人,幾乎全滅。
“還真是相當不錯的能力啊。”看了看被收割的雜兵,我哼著小調走上了樓梯,話說通過魔術,我的能力應該有LV4高段的實力了,收拾這些雜兵,輕輕松松啊。
剛才也只是把下面的雜兵們打暈了而已,控制魔法的威力并不難。要知道,這群看似沒用的家伙,可是倒吊男那個基佬的直系基友,要是真的把他們全滅了,倒吊男絕對會想辦法讓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恩恩,現在我的實力,既無法直面慘淡的人生,也無法面對淋漓的鮮血,就更別提能造成這倆的倒吊男童鞋了。
走上樓,一層一層的清理著僅剩的雜兵,終于,在樓頂的某個陰暗的小房間,發現了木原大濕。
“喲,木原大濕,你好啊。”終于找到了這家伙,我很開心。
“我一點也不好啊混蛋,你到底是誰!你的能力究竟是什么,為什么能無視能量降值系統的壓制!!”木原大濕看起來相當的不好,畢竟在自己的地盤被人一路殺到老家,壓力還是相當大的。
“嘛嘛,大濕,別這么緊張啊。你這么多的問題叫我如何回答,要淡定啊親,我沒有惡意的。要不這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我依舊是笑瞇瞇的,不過木原明顯看出了笑聲下的陰險。
“什么問題。”
“你只需要告訴我,一方通行的能力干擾裝置在哪,就行了,很簡單吧。”我相當淡定。
“哈,干擾裝置,你在說什么鬼話,我怎么可能又這種東西。”大師不愧是大濕,臨危不亂,神情自若,要不是我是一名光榮的穿越者,一定會被他無辜的表情給欺騙,導致我幼小而純真的心靈受傷呢。
“嘛,我就知道大概會這樣。”于是我拿出準備多時的專業蹦極繩,毫不猶豫的把大濕困住,然后拖著他丫的走到樓頂,完全無視他的各種謾罵。
到了樓頂,我問道,“大濕啊,你爸貴姓?”恩?大濕一愣,沒反應過來,于是我舉起大濕就朝樓下那么一扔,“啊”
蹦了兩下,拉了上來,“大濕,你爸貴姓?”大濕暈乎乎的,沒反應過來,沒事,咱繼續。“啊”的慘叫神連綿不絕。
來了個三次,大濕明白了,不說自己估計還要來個幾次,所以當我再次出題,連忙答道,“木原,我爸姓木原。”“啊為什么”
“明明你爸姓木,還非說木原,找扔啊。”
再次上來,木原老師多了,恩,這回問個簡單的。
“你老大叫啥。”
“亞雷斯塔·克勞利。”
“恩,不錯不錯,回答正確,那么下一道,一方的能力干擾裝置在哪?”
“沒......”還沒說完,丫的就被我扔了下去,靠,看來要多試幾次呢。
“下一道,你老媽貴姓?”
“木,姓木。”回答正確,不用被扔。
“你老媽的老公的基友貴姓。”
回答不能,木原飛。
“你老媽的兒子的年齡。”
回答正確,不用飛。
“一方能力的干擾裝置在哪?”
“......”還沒回答我就讓他飛了。
這種方式的問答有助于大濕形成之說真話的條件反射,當然,由于我原本就知道有干擾器這么個東西的存在,大濕一說假話我就讓他飛,那么,遲早他丫的會說實話。
于是乎,在一些列的稀奇古怪的問題中穿插著我要問的核心問題,于是在木原大濕飛啊飛許多次后,他終于扛不住了,招了。廢話,經歷了兩三個小時的飛啊飛,隨時接近死亡的危險,這種感覺誰抗的住啊,尤其是稍微清醒的時候還看到有個人拿著把小刀對著繩子磨啊磨,扛不住啊,要是真斷了,自己就真悲劇了。
于是乎心滿意足的我拿著想要的東西離開了這座大樓,而木原大濕已經癱倒在地上,表示再飛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