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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七節 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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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靜地站在屋子內,羽天齊散開靈識搜尋起來,半晌,一縷微笑便浮上羽天齊的嘴角。只見羽天齊身形一閃,來到了外面的書房。這一刻,看著那擺滿書籍的書架,羽天齊微微沉凝,走到最左邊的一排架子上,張手就是探出一縷混沌之力,直接抓向那書架。

  頓時,羽天齊的手似乎受到了一定阻礙一般,在接近書架時微微一滯,然后,才繼續朝前探去。對于這一幕,羽天齊的嘴角充滿了冷笑。自己身前這書架并不簡單,其上面布有一層隱形的禁制,而且這禁制的威力還不弱。若不是羽天齊擁有混沌之力,恐怕也很難悄無聲息地探入這書架內。

  這一刻,右手探入書架,羽天齊對著那些架子輕輕敲打起來,半晌,才在最右邊發現一個暗格。打開暗格,里面出現了一個機關。此刻羽天齊直接一拍機關,頓時,在里屋的臥房內,傳來一陣輕微的石頭抖動聲。

  轉身來到臥房,羽天齊頓時看見,原本那普通的床榻,已然移開了原位,露出了下方一條漆黑的通道。羽天齊微微沉凝,最后還是邁步而入,走入了這地下通道。

  這條通道深幽狹長,羽天齊走了將近半盞茶的功夫,才來到了通道最盡頭。這里是一處不大的地下洞穴,整個洞穴內到處擺滿了酒壇,羽天齊看了一眼,便認出這些酒壇,正是當初莫鑫嚴“招待”自己的毒酒!

  這一刻,羽天齊揭開其中一壇的封泥,頓時,一股熟悉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這酒,正是上次莫鑫嚴招待自己的毒酒。

  此刻,看著如此多的毒酒擺在眼前,羽天齊的心頓時激動了起來。雖然這酒里有著劇毒,但同時,這也是大補之物。羽天齊相信,若是自己飲用了這么多的藥酒,自己恢復修為,絕對指日可待!當即,羽天齊想也沒想,便將所有毒酒收入了戒指內,算是將莫鑫嚴所有珍藏收羅一空。

  此刻,收掉了所有的酒,頓時,原本最深處擺酒的位置處,露出個鐵盒子,這盒子深埋在土里,只有蓋子露在了外面。看見這么一個普通的鐵盒子埋在這里,羽天齊頓時好奇心大起,當即走上前查看。

  不過,一向謹慎的羽天齊并沒有冒失的打開盒子,而是控制著一股柔和的元力,慢慢打開了鐵盒蓋子。頓時,隨著盒子打開,里面的物品暴露在羽天齊眼前。這里面并沒有太多的東西,僅有一物,乃是一枚玉簡。羽天齊僅僅看了一眼,便認出了這枚玉簡乃是一枚傳訊玉簡。

  此刻,看見這鐵盒子里僅僅只有一枚傳訊玉簡,羽天齊頓時大感好奇。那莫鑫嚴,為何會在此處留下一枚傳訊玉簡呢?此物又是莫鑫嚴與誰的通信手段?

  想到這里,羽天齊靈光一閃,心中隱隱有了答案。將這枚玉簡擺放在此,不帶在身上,那只能說明,這傳訊的對象極為隱秘,不是莫鑫嚴想讓別人知道的人,所以才特意將手段留于此,以防被人在自己身上查出什么。

  “哼,這莫鑫嚴神神秘秘的,這傳訊的對象,估摸著便是與他同流合污之輩!”羽天齊冷笑一聲,當即抓向那枚傳訊玉簡,羽天齊有自信,憑借這玉簡內儲存的靈魂力量,王峰可以很容易分辨出這是屬于哪個高手的靈魂之力,屆時,真兇也將浮出水面。

  不過,令羽天齊意想不到的是,就在羽天齊的右手觸及那鐵盒之時,忽然,其表面閃耀出一團淡淡的白芒,這白芒雖然不強,但威力卻是不凡,輕而易舉地便擋住了羽天齊的右手,讓羽天齊無法探入盒子內!

  “嗯?禁制?”羽天齊眉頭微皺,沒想到這鐵盒內竟然還另有乾坤,當即,羽天齊嗤笑一聲,準備使用混沌之力。可是,也就在這時,羽天齊忽然感覺到,身后的通道內傳來一陣吵雜聲,不用問都知道,是有人來了!

  “該死,這禁制恐怕與莫鑫嚴的靈魂有所感應,竟然將他吸引來了!”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羽天齊牙關一咬,猛然右手調集起混沌之力,朝那盒子內探去,頓時,只聽“噗嗤”一聲,那盒子外圍的禁制便悄然崩潰,然后玉簡也裸露在羽天齊身前。

  這一刻,就在羽天齊感應到那玉簡的靈魂波動,想要將其取出時,終于,一道勁風,自后面襲來。此刻,若是羽天齊繼續取玉簡,很可能避不開這道勁風的侵襲,所以,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玉簡,羽天齊心中暗恨,但也只能無奈地挪身躲閃,避開了那道凌厲的勁風。

  “轟”的一聲,由于羽天齊躲開,那道強橫的攻擊直接轟擊在石壁上,炸出了一個深坑,弄得整個地穴內塵土飛揚。

  而就在此時,羽天齊的身形又再度出現在盒子旁,朝盒中探去,試圖再次取玉簡。只可惜,就在羽天齊行動之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突兀的響起,“何人敢擅闖我禁地,找死不成!”

  說話間,羽天齊的正面又襲來了一股勁風,逼的羽天齊只能放棄初衷,閃身躲避。而就是因為如此,使得羽天齊失去了搶奪玉簡的最好機會,只能眼睜睜地看見,一道身影守在了盒子前,正是莫鑫嚴無疑。

  此刻,在這昏暗的地穴內,雖然視野無法看清什么,但兩人確是都感覺到了對方的氣息。那莫鑫嚴在一陣驚怒后,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當先低沉道,“桑牛!”雖然羽天齊一直隱匿氣息,但先前為了躲避莫鑫嚴的攻擊,羽天齊還是被迫使用了元力,所以才暴露了自己的氣息,這才讓莫鑫嚴認出了自己。

  既然被莫鑫嚴認出,羽天齊也沒有否認,當先桀桀冷笑道,“不錯,正是我!莫鑫嚴,你不是要找我嗎?如今我來了,你可滿意?”

  “你!”莫鑫嚴心中氣怒,恨不得一舉擒下羽天齊,可是,看著眼前有恃無恐的羽天齊,其自知與羽天齊較量上會引起他人的注意,所以其也只能隱忍下來。因為莫鑫嚴擔心,一旦與羽天齊對上,很可能會引來團內的強者,屆時讓他們發現此處的東西,就不是莫鑫嚴所想看見的。

  在一陣憤怒之后,莫鑫嚴終于緩緩平復下來,深吸兩口氣道,“桑牛,其實我并不想與你為敵,你不要逼我!”

  “我有逼你嗎?是你們王者在逼我!若不是你們要動天盟的人,我才不會湯這趟渾水!”羽天齊不屑出聲道,“好了,莫鑫嚴,莫要在我面前裝了,貴團的少主,可是你派人殺的?”

  “嗯?”莫鑫嚴聞言,頗為詫異地看了眼羽天齊,當即,莫鑫嚴冷笑一聲,右手一揮,便用團禁制隔絕了外界,然后才冷笑道,“你竟然猜到了,不錯,是我派人做的!怎么,追查此事,想為天盟脫罪不成?”

  “哼,知道就好!天盟蒙受這不白之冤,我豈能坐視不理!”說到這里,羽天齊露出抹欽佩之色,冷笑道,“莫鑫嚴,沒想到你會直認不諱,膽子倒是挺大,你就不怕別人知道嗎?”

  “呵呵,要是換做他人,或許我會顧忌一番,但是你,我卻沒有這樣的顧忌!你在東元沒有根基,如今更是受到八大勢力共同追捕,即使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你,而且更為主要的是,你有證據嗎?”莫鑫嚴極為淡定地說道,嘴角掛著抹勝利者的笑容。

  羽天齊聞言,冷哼一聲,道,“證據?哼,你身后箱子內的玉簡,應該就是證據吧?”

  “哦?”莫鑫嚴眉毛一挑,淡笑道,“那又如何,你覺得,這玉簡你能拿得到嗎?”說話間,莫鑫嚴讓開一步,竟然露出了其身后阻擋的盒子道,“玉簡就在這里,而這,的確是我與那殺手的通訊工具,怎么樣,想要嗎?要的話,就來拿!”

  這一刻,羽天齊看著莫鑫嚴臉上的那縷淡定,心中頗為凝重。這莫鑫嚴的心機的確深不可測!自己能過去拿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自己若是去拿,莫鑫嚴肯定會阻攔。屆時,大打出手之下,引起他人的注意,那無疑,自己將身陷險境。雖然自己知道真相,但王者的其他人不知道,屆時他們看見自己,肯定會第一時間對自己出手,將自己拿下再問事情的真相。

  到那時,莫鑫嚴早就毀掉了證據,即使自己指出莫鑫嚴,自己也沒證據。所以,現在和莫鑫嚴動手,卻不是羽天齊能做的。同樣,也是莫鑫嚴不敢做的,但是,兩相比較之下,倒是羽天齊處在了不利地位。

  不過,這并不是羽天齊在意的,真正令羽天齊在意的是,先前動手,明顯是莫鑫嚴不想引人注意,可如今,莫鑫嚴倒是一反常態,如此盞茶的時間,能令莫鑫嚴有了這么大的轉變,這其中,必定有什么隱情。

  想到這里,羽天齊心中就有種不好的預感,自知繼續留下來沒了意義。當即,羽天齊露出抹冷笑,道,“莫鑫嚴,不得不說,你很厲害。不過,你不要太得意,你這玉簡,還是好好保管,可莫要丟失了!”說完,羽天齊嗤笑一聲,身形一晃,便朝著來路而去,不一會,便消失在了通道內。

  莫鑫嚴見狀,并沒有阻止,而是同樣露出抹淡笑,右手一揮,那鐵盒就自動關閉了起來,就連盒口的禁制也已恢復。此刻,目光緩緩掃過空蕩的地穴,莫鑫嚴眉頭微皺。自己的存釀全部消失,那只有一種解釋,便是被羽天齊帶走了。

  “他取走我的酒,看來他真的有辦法將其化作補藥!不過,這些酒雖補,但修為到了你我這種程度,這種酒的作用就小了不少,拿去也是沒多少用處。”莫鑫嚴冷笑出聲道。其以為羽天齊也是元尊強者,所以沒有在意,若是莫鑫嚴知道羽天齊所有秘密,恐怕莫鑫嚴就不會如現在這般淡定了。

  “不過話說回來,此人倒的確神秘,我還未曾在東元聽過他的名諱!不過,就算秘密再多又如何,與我作對的人,終究要死!”說到這里,莫鑫嚴冷笑一聲,朝著來路走去。

  先前,羽天齊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全力隱匿了身形,躲在了暗處,觀察莫鑫嚴的舉動。讓羽天齊意外的是,這莫鑫嚴竟然沒將那玉簡帶走,而是又放回了地穴內,僅僅在出口多布置了兩道禁制。如此囂張的姿態,直叫羽天齊暗暗吃驚,這莫鑫嚴,不知究竟是老謀深算,還是太過自信。

  “哼,當真是太小看我了,難道他不怕我在折回去取了玉簡?”羽天齊冷笑出聲道,憑借羽天齊的混沌之力,羽天齊有自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再度潛入偷盜玉簡。只是,羽天齊卻沒有行動,因為羽天齊知道,這莫鑫嚴絕對不簡單。其肯定能料到自己會不走的這一種可能,但就算如此,他還有恃無恐,只能說這莫鑫嚴背后的憑借很強大。

  “此人太過神秘,先前他一反常態,也是因為他背后的憑借,若是今日再與他周旋下去,很可能會出事!這玉簡,竟然放在這里,就應該跑不了,即使消失了也無妨,至少,讓我確定了真兇究竟是何人!”羽天齊微微思肘半晌,終于,羽天齊咬了咬牙,轉身而去,離開了王者傭兵團。

  而就在羽天齊離去時,又是一道淡漠的身影,出現在羽天齊原先的位置,而觀此人的相貌,正是那從天盟城,一直跟著羽天齊而來的絕頂高手。這道身影看了看遠去的羽天齊,眼中閃過抹寒芒,緊接著,其便縱身而起,落到了下方。猶如幽靈般的,出現在了莫鑫嚴的屋子內。

  此刻,此人一到來,那靜修中的莫鑫嚴便睜開了雙眸,露出抹淡笑起身道,“見過使者!”

  “免了!”來人淡淡地揮了揮手,道,“沒想到,這小子這么快便查到這里來了,不過也好,也省了我們許多麻煩!”

  “呵呵,使者大人,這小子謹慎無比,恐怕不容易上鉤,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做?”莫鑫嚴笑問道。先前,正是因為這使者到來,才使得莫鑫嚴變得有恃無恐。

  來人聞言,深深地看了眼莫鑫嚴,道,“莫鑫嚴,你號稱智囊,怎可能不知本使的想法,這小子,十日后的傭兵大會,肯定會再來!你又何必多此一問!”說到這里,這使者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一變,又深深地看了眼莫鑫嚴,冷笑道,“莫鑫嚴,你倒是好心機,你放心吧,屆時事情本使會親自行動,不會讓你失望的!”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預祝使者馬到功成!”莫鑫嚴展顏一笑,不過隨即,一縷疑惑便浮上了莫鑫嚴的臉上,只聽莫鑫嚴有些猶豫道,“使者大人,有件事,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哼,你何時變得如此扭捏,有事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的!”使者不耐煩地說道。

  莫鑫嚴聞言,點了點頭,道,“使者大人,我覺得這小子有些非同尋常!仙霖露乃是我盟最極品的補酒,但同樣,也是我盟最致命的毒酒,可是這小子,卻能夠服用!使者大人,此人會不會與我盟有關?”

  “嗯?你說他能夠服用仙霖露?”使者頗為詫異道。

  莫鑫嚴點了點頭,道,“不錯,此人之前服用過,我以為他身中劇毒,可是卻渾然沒事!而且,此次他潛入我酒窖,取走了所有的仙霖露,想必他定是有服用之法,才將這些補藥取走!”

  使者聽到這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思考許久,才若有所思道,“此事倒頗為怪異!你放心吧,我會傳訊回盟內,看看是否是盟內的人來此!如果不是我盟的人,那就不必在意,畢竟,知道這仙霖露食用方法的,不止是我盟,當世那幾大勢力的高手,都多少知道一些,或許此人是他們的傳承者也不一定。”

  “嗯?”莫鑫嚴聽到這句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道,“使者,若是此人是那些勢力的人,我們如此陷害他,豈不是引火燒身?”

  “哼,什么引火燒身,他們頂多就知道是你陷害他罷了,根本不會知道是我盟下的黑手!”使者冷笑道,“莫鑫嚴,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心計,你放心便是,本盟絕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只需好好替本盟做事就成,其他的,無需擔憂!”

  “是!是!屬下定當竭盡全力,完成盟內交托的任務!”莫鑫嚴見自己心思被揭穿,也沒有尷尬,僅僅極為自然地應聲回道。

  “好了,你繼續修煉吧,這幾日,本使會留在東元城,待十日后完成任務,本使就會離開東元,屆時剩下的事,就由你自己去辦了!”使者說道。

  莫鑫嚴聞言,眼中不禁閃過抹詫異,道,“使者,您的傷難道已經痊愈了?”

  “那倒沒有,不過有你的本源之力滋潤,本使已經恢復了一半的實力,單獨離開東元不是問題,所以,你不必擔憂,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成!”使者淡然道,“好了,你修煉吧,此次你為盟內立下的大功,回去我會為你請功,不必擔心!對了,還有件事提醒你,這桑牛與永恒傭兵團的王峰似乎走的很近,你自己多加注意,可莫要留下什么把柄!”說完,使者身形一晃,便離開了。

  而莫鑫嚴聞言,則是神色微變,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看著屋外,沉思許久,莫鑫嚴才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沒想到他竟然和王峰牽上了關系,想他二人,應該都是在追查少主之死時遇見的,這倒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不過無所謂,就算永恒幫助他又如何,屆時事情敗露,永恒殺他都來不及,怎可能會幫他。而且,那王峰,也代表不了整個永恒,這件事,孰輕孰重,想必永恒自有判斷!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計劃一切順利,但是我總感覺有些不妥,這種感覺,好久都沒有出現了。究竟是哪里不妥,難道,是那叫桑牛的人帶來的感覺?”

  說到這里,莫鑫嚴當即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十日后若是計劃順利,他便是個死人,其又怎可能影響全局,而且,以他的個性,他不入套,那才是怪事!”說到這,莫鑫嚴當即收斂了心思,不再多想,又繼續坐回原處修煉了。只是這一夜,莫鑫嚴修煉的效率卻是極低,因為他內心的那縷不安,總是若隱若現。

  羽天齊離開王者傭兵團,便直接施展出最快的身法,朝著東元城西南行去。因為那塊區域,是永恒的區域,羽天齊此刻要做的,就是將今夜所探得的事先知會給王峰,然后在制定接下來的方案。

  羽天齊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僅僅一個時辰,羽天齊便來到了西南區域,進入了永恒的地界。此刻,按照王峰所留下的線路地圖,羽天齊輕車熟路的,很快便尋到了接頭地點。這是一座極為普通的傭兵莊園,是王峰私人產業,一進入這座莊園,羽天齊便感覺到了數股熟悉的氣息。

  這些氣息的主人,正是王峰和袁青五人。此刻的六人,分別呆在自己屋子內修煉,并沒有聚集在一處。這一刻,羽天齊微微沉凝,便直接飛入了王峰的屋子內。

  羽天齊的到來,似乎并沒有讓王峰意外。修煉中的王峰,僅僅淡定地睜開眼,便露出抹微笑,道,“桑牛兄弟,你來的可真快,我以為,你會耗費些時日呢!怎么樣,可有什么發現?”

  羽天齊聞言,淡然一笑,點了點頭,道,“發現了不少,不過有用的倒是不多!”說著,羽天齊就將自己今夜的經歷訴說了一遍,聽得王峰臉色大喜。

  “好!好!只要確定他是真兇,那就足夠了!至于證據,不愁沒機會尋到。只要我們確定了追查方向,還怕跑了主謀不成!”王峰極為欣喜,這是自己追查以來,聽見的最好的一個消息。

  “哎,這莫鑫嚴,心思慎密,恐怕不好應付,今夜本來我有機會,只是我總覺得不妥,所以沒有下手!此人比我想象的要難對付!”羽天齊惆悵嘆道。

  王峰聞言,微笑搖了搖頭,道,“那莫鑫嚴的確才智過人,不過桑牛兄弟也不輸給他,謹慎行事,方能成大事!那證據,不急,如今我們還沒尋到元兇呢!”

  “元兇?”羽天齊一怔,瞬間回過神看向王峰,道,“你那邊追查的如何?可有懷疑對象?”

  王峰聞言,神色不禁有些尷尬,搖了搖頭,道,“沒有,我追查過一切有可能的對象,只可惜,這些人多半都已經出外尋找那捕獲圣獸幼崽的真兇了,時間上沒一個吻合的!”

  “嗯?”羽天齊聞言,眉頭頓時一皺,道,“這東元地界這么大,肯定有不少高手潛藏,會不會是那些隱世高手所為?”

  “這個……”王峰一怔,有些啞然道,“這個的確有可能,只是這些高手,大多隱匿行跡,想要探查他們,實在太難!不過沒關系,桑牛兄弟,十日后便是傭兵大會,屆時,各團高手齊聚一堂,這便是我們的一個機會!”

  “嗯?你是說讓我過去認人?”羽天齊有些詫異道。

  “不錯,你先前感受過那縷靈魂力量,想必那人若是在你周圍,你應該感覺的到,屆時,你只需隨我一同過去,幫我指人便可!”王峰笑道。

  “嗯,這的確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我們要的還是證據!這樣吧,十日后,我隨你先去傭兵大會,找出真兇,然后我再過去王者傭兵團,希望能取得那玉簡!”羽天齊認真道。

  “嗯?桑牛兄弟,你還要打那玉簡的主意?”王峰有些詫異,道。

  羽天齊點了點頭,道,“不錯,那是唯一證明主謀和兇手的證據,我必須拿到,只有這樣,才能有說服力。不過我怕那莫鑫嚴從中搗鬼,所以成功的機會應該不大!”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你今夜已經打草驚蛇,那莫鑫嚴只要不是笨蛋,定會轉移了東西,屆時尋那玉簡,等同大海撈針,而且極有可能,那莫鑫嚴會隨身攜帶,你又如何能夠尋到。”王峰有些無奈道。

  羽天齊聞言,搖了搖頭,道,“此事你倒放心,以我對莫鑫嚴的了解,他絕不會將那玉簡帶在身上,畢竟,那可是證據,以莫鑫嚴的謹慎,他是絕不會給人留下一絲對他不利的把柄,所以我敢肯定,他會將玉簡留在住處。即使沒有留在那,也肯定是藏在王者傭兵之內。憑我的靈魂力量,想要尋到應該不難!所以,你放心便是!”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么了,一切小心為上!”王峰認真地說道。

  羽天齊點了點頭,展顏一笑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說完,羽天齊轉身而去,只是在走到門口時,羽天齊又忽然停住,躊躇了一會,才繼續道,“幫我照顧好我的朋友,十日后,我自會來找你!”說完,羽天齊身形一閃,離開了此地。之所以羽天齊不留下,是因為羽天齊擔心與袁青等人見面會暴露自己的行動,所以羽天齊才不想將五人牽扯入內。

  看著羽天齊就這樣而去,王峰也頗為無奈,惆悵一嘆道,“希望一切能夠順利,否則此次,牽扯的事情就大了!哎!”說完,王峰又閉上雙眸,繼續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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