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羽天齊聞言,眼睛頓時一亮,不錯,下毒的確是個好方法,不過,如何下毒,而且要下什么毒,倒成為了羽天齊的困惑。對方可都是強者,警惕性自然高,這下毒雖然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相當困難。至少,僅剩的七日里,羽天齊可沒時間去找些效果好,又實用的毒藥。
“下毒的話,我倒是有些,可對方強者的警惕性肯定不低,我怕很難成事!”羽天齊若有所思地說道。心怡軒雨和銀虎蝎的劇毒,羽天齊都擁有,只是這些毒,卻并不容易下,至少,修為達到了圣尊之上,想中毒極難,想解毒卻很輕松。羽天齊擔心自己的毒還沒起到效果,便會被對方給解了。
三女看著羽天齊那緊皺的眉頭,都在暗暗期待,因為,羽天齊才是解救袁青和劉元的希望。
想了半晌,羽天齊終于回過神,淡淡地說道,“好了,此事我會再好好斟酌一番,先前大戰你們也累了,趁此時間先恢復一下!”羽天齊淡淡地說了句,便獨自走到一旁靜修去了,可是腦海中,羽天齊卻是開始計劃起了行動。
飛行在藍天白云之下,一直過去了六日,那飛行中的白鸞鳳忽然速度一減,收斂了渾身的氣勢。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著實讓羽天齊四人有些意外,當即,羽天齊有些疑惑地問道,“白鸞,怎么了?”
白鸞鳳聞言,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道,“主人,我已經發現目標了,他們距離此處只有十里遠,正在休息,這些人,身著的服飾都是王者傭兵團的!”
“嗯?追到了?”羽天齊頗為詫異,如今才趕了六日的路程,怎么這么快便追上了?要知道,在羽天齊計算看來,最快的情況也要七天,可沒想,這才六日,便尋到了目標。
這一刻,羽天齊的靈識瞬間蔓延而去,悄無聲息地查看起前方的情勢,當即,羽天齊神色一喜,暗暗點頭道,“不錯,是他們!我已經發現袁青和劉元了!”由于羽天齊的靈魂之力達到了元階中級,根本不是一般圣尊、元尊可以比擬,所以羽天齊才能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查看到一切情況。
“當真?真是太好了!大哥和劉元沒事!”三女聞言,都是興奮的歡呼一聲,眼中透著難以掩飾的喜色。
羽天齊微微一笑,便命白鸞鳳將自己等人送到了地面上。不過,羽天齊的心中卻是暗暗疑惑,這群人的修為都不賴,以他們的速度,應該不會如此輕易便被自己追上,為何他們會走的這么慢呢?
“算了,也許是他們并不急著真正趕路,所以才會讓我們追上!”羽天齊想了半晌,便沒有深思,而是開始計劃起自己的行動。
這一刻,羽天齊看向三女,輕聲言道,“接下來的行動,你們聽我號令,沒有我的吩咐,你們就靜觀其變!”
“嗯?”三女聞言,都是眉頭微皺,有些擔憂地說道,“天齊,你一個人過去,會不會太冒險了,要知道,對方可有著不少的高手!”
羽天齊哈哈一笑,道,“你們不用擔心,他們并不認識我,只要我沒有敵意,想他們也不會對我出手!”說著,羽天齊拍了拍三女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獨自一人轉身而去,就這樣光明正大地朝著前方走去。
由于羽天齊沒有特意掩藏自己的氣息,所以在羽天齊接近那群王者之人時,對方就發現了羽天齊。
在這深山老林之中,遇見人類,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所以王者一行人并沒有在意。一是因為他們人多勢眾,不怕有人打他們的主意,第二便是,身為王者的人,還沒有人膽敢招惹他們,所以這群人仍就自顧自地在休整。
不過,他們的不以為意,在羽天齊距離他們僅剩百米之時卻消失了。因為,他們清晰地感覺到,羽天齊是沖著自己這方而來,而且,這來人的修為之強,他們根本看不穿,所以此刻,他們也不禁有些動容。
然而,相較于眾人的動容,在這群人中心處的一名中年人,卻是神色依舊平靜,絲毫不在意即將到來的羽天齊。而此人,也是眾人中,修為最高的一人,達到了元尊境界的副團長。
數個呼吸后,羽天齊的身形終于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此刻,包括副團長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禁微微側目,看向了這名闖蕩而來的年輕強者。只是,讓這些人意外的是,羽天齊看見他們,并沒有吃驚之色,反而嘴角掛著抹恬淡的笑容,沖著眾人微微頷首示意,便閑庭信步地走了上來。
對于羽天齊這分云淡風輕,在場眾人都不禁有些詫異,目光中露出抹淺淺的贊賞。這風度,這實力,這眼前的白衣青年,當真是一名人杰!
“道友遠道而來,風塵仆仆,若是不介意,就過來喝杯水酒,解解乏!”那副團長瞧見羽天齊的氣度,頓時好感大生,不由得主動開口相邀。身為一名副團長,其不僅修為了得,眼光更是毒辣,像羽天齊這樣的人,其一眼就看出了不凡,所以有意結交,才會主動相邀。
羽天齊展顏一笑,目光不自覺地掃過眾人,那死去的圣尊說的沒錯,在場除了那開口相邀的副團長,其余還有十三人,這十三人,分別是三名修為達到圣尊巔峰的使者,還有那只也擁有五名圣尊強者的第十小隊。不過,羽天齊的目光并沒有被這些人吸引,反而不經意地在這些人身后,那被制住,陷入昏迷的袁青和劉元身上掃了掃。不過僅僅一瞬,羽天齊便收回了目光,并沒有讓人起疑。
多年不見,袁青和劉元也已變得更加成熟,雖然兩人此刻頗為狼狽,修為也被封印,但卻絲毫掩飾不了兩人那淡淡的霸氣。顯然,東元十多年的歷練,讓兩人有了長足的進步,絲毫不比夏風三女差。
羽天齊緩緩走到眾人之間,盤膝坐下,面帶微笑地看向那副團長,道,“多謝道友盛情,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說完,羽天齊絲毫不見外地拿起地上的一壺烈酒,狠狠地飲上一大口,然后才長出一口氣,大呼爽快,道,“好酒!”
其余眾人見狀,眉頭都不禁微皺,羽天齊這也太不見外了吧?絲毫沒有將自己當做外人。對此,那副團長微微一愣,隨即便哈哈大笑起來,對羽天齊的好感又增三分,能如此灑脫、豪爽,可見羽天齊的坦蕩!
“道友胸襟,在下佩服,敬你一杯!”說話間,那副團長面帶微笑地舉起自己手中的酒壺,與羽天齊對碰了一記,然后兩人都是爽快的牛飲起來。
良久,兩人才長舒一口氣,丟掉了手中空蕩蕩的酒壺,又重新換了一壺酒,此刻,兩人對視的目光中都充滿了精芒,顯然都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道友酒量不凡,在下佩服!”副團長微微一笑,輕聲對身旁的一名傭兵輕語了幾句,頓時,那傭兵微微頷首,快速站起身,帶著身旁的兩人離去了。
對此,羽天齊并沒有多問什么,而是隨意地與那副團長閑聊起來。不過,兩人都極為默契,張口不提彼此的來歷、目的,僅僅就酒上扯開了話題。不得不說,原本與羽天齊談酒,羽天齊可謂一竅不通。不過,在小娟家呆了四年,羽天齊不僅練就了一身酒量,更是從山叔那,得知了許多關于酒的知識。所以此刻,與這副團長論起酒來,倒說得是頭頭似道,更是引得那副團長對羽天齊好感倍增!
良久,待到兩人都是酒興大發之時,那離去的三名傭兵也終于趕回,而且他們帶回了許多山禽,顯然是去給眾人捕獲下酒菜了。
“道友,有酒無肴有失雅興!雖然這山野之地沒什么佳肴,不過這些山禽,倒也是不錯的下酒菜,還望道友莫要見怪!”副團長淡笑一聲,便命人開始生火烤肉。
羽天齊聞言,淡淡一笑道,“無妨,酒逢知己足矣,有這些,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錦上添花?”那副團長一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對!好一個錦上添花!不錯,人生難得遇見知己!在下莫鑫嚴,還未請教?”
羽天齊飲了一口烈酒,展顏一笑,道,“原來你便是王者傭兵團副團長莫鑫嚴,真是失敬!失敬!在下齊天,乃是一名散修!”
“齊天?”那副團長眉頭微皺,快速在記憶中搜索起這個名字,可是半晌卻毫無所獲,想到這里,這副團長便猜到羽天齊可能故意隱藏了姓名,不想暴露身份。所以對此,副團長也沒有深究,僅僅舉了舉酒杯,和羽天齊又對飲了一口。對于這種隱姓埋名的事,副團長也知之甚深,有些強者,就是喜歡低調!
“齊天兄弟,看你年紀輕輕,一身修為倒是不凡,不知你師承何處?為何會來此呢?”莫鑫嚴不著痕跡地問道。這倒不是莫鑫嚴想探羽天齊的底,而是莫鑫嚴大起愛才之心,想拉攏羽天齊才故意詢問。
對此,羽天齊也不在意,僅僅恬淡地說道,“我只是一名散修,師父乃是隱世之人,倒不便透露!不過此次來東元,卻是專為歷練而來,師父曾說,東元乃是最為能磨練人的地方,所以我來了!”
“哦?原來此次是齊天兄第一次來東元,這倒叫老哥意外了!”莫鑫嚴有些詫異道,不過隨即,一抹心動浮上莫鑫嚴的心間,既然羽天齊乃是散修,自己拉攏他的把握就更大了,當即,莫鑫嚴不著痕跡地說道,“既然兄弟是第一次來東元,想必對東元的情況不是很了解吧?”
羽天齊聞言,苦笑一聲,道,“不瞞老哥,的確如此!至今,我也只是聽聞過東元的八大勢力,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此行,也是為了去東元城,好好見識一番!”
“哦?兄弟要去東元城?”莫鑫嚴聽到這里,嘴角不禁露出抹濃郁的笑容,道,“沒想到兄弟倒是同路人,不瞞兄弟,我們此行就是去東元城,若是兄弟不嫌棄,可隨我們一同上路,到時候,還可以讓老哥略盡地主之誼!”
“嗯?”羽天齊聞言,故意眉頭微皺,略作思考狀。
莫鑫嚴見狀,當即不著痕跡的激道,“兄弟先前喝酒可是爽快之人,怎么現在就變得如此婆媽,難不成是看不起老哥?”
“不是!”羽天齊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當瞧見莫鑫嚴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時,頓時,羽天齊苦笑一聲,道,“既然大哥盛意拳拳,那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一路上,還要叨嘮大哥!”
“哈哈,兄弟哪里話!都是酒林中人,何必見外!”說著,莫鑫嚴心情大好的繼續與羽天齊暢飲起來,兩人的關系,瞬間又拉近了許多。
待到酒過三巡,羽天齊才告罪一聲,率先去一旁盤膝打坐了。而至此,那些不動如山的王者傭兵們才相繼睜開了眼睛。自羽天齊出現之后,這群人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副團長和羽天齊兩人,不斷地暢飲、暢聊,而這些人,似乎猶如石化般,根本沒有出聲,僅僅在一旁閉目沉思。
這一刻,這些人醒來,目光都是不自覺地看向了副團長,目光中似乎有些疑惑。那副團長微微一笑,深知眾人心中的想法,當即,副團長的聲音響徹在這群王者傭兵的心里道,“你們不用多慮,我自有安排!此人修為不錯,若是能為我所用,自是最好,若是不能,也算結交個朋友!”
眾人聞言,均是目光中露出抹復雜,那副團長瞧見,又繼續靈魂傳音道,“你們放心,我的實力恢復在即,不會出現問題,這人不會對我們產生威脅的!”
就這樣,羽天齊混入了這群王者小隊之中,然后翌日清晨,羽天齊直接跟著這群人上路了。只不過讓羽天齊意外的是,這群人并沒有急著趕路,而是乘坐著一頭七階飛行魔獸,慢慢地朝著東元城飛去。白天趕路,晚上休息,至于那些傭兵,多半都在修煉,只有莫鑫嚴,時常和羽天齊閑聊著。
“難怪這群人速度如此之慢,原來他們并沒有急著趕路!”羽天齊雖然知道了原因,但同時,羽天齊也是疑惑不解,為何這群人要如此之慢呢,他們這樣做,目的又是什么!
思考不出答案,羽天齊也就不會多想,這些人速度慢,也正合了自己的心意。這樣無疑能給自己更多的時間尋找機會下手。
就這樣,一連八日過去,羽天齊也算是融入了這個團隊,與莫鑫嚴更是稱兄道弟,此刻的兩人,根本看不出像是那種相識了僅僅十日的人。
這一夜,這只小隊猶如以往一般,選擇了一處魔獸罕至的山林休整。按照路程計算,明日便能趕到東元城,這不禁讓這只小隊的諸多隊員,都有些放松了警惕,畢竟,總部在望,他們也不覺得路上還能遇見危險!當然,這些人對羽天齊的警惕倒沒有全部消失,仍就有些排外。
對此,羽天齊也不在意,仍就和莫鑫嚴按照慣例,喝起酒來。不過這一日,羽天齊和莫鑫嚴卻是交流起了修煉心德,這一點,倒吸引了眾人的聆聽,畢竟,修為到了這份上,光光是苦修還是不夠的,必須對天道進行感悟。而羽天齊在道法上的造詣,的確令人驚嘆,就連莫鑫嚴,也是自問許多地方及不上羽天齊。
這也難怪,羽天齊可是真正看過混沌初開的人,在大道上的感悟,的確非是一般人可以比擬。雖然羽天齊身為逆修,但是對天道還是感受頗深,所以才能每每讓人眼睛一亮。
“齊天兄弟,沒想到你在道法上有如此深刻的感悟,如今你欠缺的,估計就是火候了!”莫鑫嚴極為欽佩地說道。修為到了彼此這份上,往往最困難的是感悟天道,而羽天齊表現出來的,卻是在修煉上有所欠缺,這倒讓羽天齊顯得有些與眾不同!
“哈哈,老哥謬贊了!不怕老哥笑話,我就是因為受不住寂寞,所以師父才無奈讓我出外歷練,說句實在的,叫我苦修數載,還不如一劍殺了我來的痛快,那樣的日子,怎能比得上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瀟灑日子啊!”羽天齊哈哈一笑道。
“兄弟倒是性情中人,來,老哥敬你一杯!”說著,莫鑫嚴舉杯,與羽天齊痛飲了一口。而此刻,那些出外狩獵的傭兵也已返回。
羽天齊見他們打到一頭野豬,眼睛頓時一亮,道,“老哥,吃了你這么多天的食物,今日,就讓我親自烤只野味,讓老哥嘗嘗!不要拒絕,兄弟我的燒烤手藝還是不錯的!”說著,羽天齊也不管莫鑫嚴答應不答應,自顧自地開始生火燒烤。
莫鑫嚴見狀,眉頭不禁微皺,不過僅僅一瞬,這抹疑慮就消失了,默許了羽天齊的舉動。并不是莫鑫嚴真的對羽天齊沒了警惕,而是莫鑫嚴并沒有表露在外。
羽天齊三下五除二,便燒烤完成,想當年在羽家,羽天齊最拿手的就是燒烤,所以此刻羽天齊所表現出的手藝,絲毫不比這些混跡在深山老林中的傭兵差!
此刻,這頭巨大的野豬被羽天齊烹飪的金黃流油,皮香肉酥,散發著濃郁的香味,頓時引得眾人食欲大開。不過,出于警惕,眾人并沒有上前食用,倒只有莫鑫嚴,帶著抹淡笑,扯下一塊肉,品嘗了起來。
對于莫鑫嚴此人,羽天齊也是極為欽佩。這人不禁臣服極深,心思慎密,而且更是膽色過人,若不是羽天齊早就對此人存有敵意,恐怕羽天齊也不會與這樣的人為敵。
瞧見莫鑫嚴很快就解決了一塊豬排,羽天齊淡淡一笑,道,“老哥,如何?”
“呵呵,兄弟的手藝倒真的不錯,這可是老哥吃過最美味的烤豬了!”莫鑫嚴灌下一口烈酒,哇的一聲,大呼爽快,然后,一把擦拭掉嘴角的酒水,對著眾人揮了揮手,道,“都愣著做什么,自己動手,齊天兄弟的心意,難道大家都不給面子?”
其余眾人聞言,均是默默點了點頭,紛紛自己動手,品嘗起美味來,對此,羽天齊暗暗點頭,繼續自顧自喝著手中的酒!
莫鑫嚴見狀,微微一笑,道,“兄弟,明日便到東元城了,到時候可有什么打算?若是兄弟不棄,可否加入我們傭兵團?我們王者,正缺少像兄弟這樣的好手!”
“呵呵,莫大哥的心意兄弟領了,只是兄弟喜歡了無拘無束,恐怕加入貴團,會給貴團惹來麻煩,還請莫大哥見諒!”羽天齊悶了一口酒,歉意地說道。
對此,莫鑫嚴也是知之甚深,對于羽天齊的脾氣,其早已了解,想要其乖乖加入,并不是容易的事,所以莫鑫嚴也不焦急,而是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隨兄弟自己,不過兄弟你可莫要食言,到了東元城,可要讓老哥略盡地主之誼!”
“哈哈,那當然,有莫大哥關照,兄弟求之不得!”說話間,羽天齊的目光淡淡地瞥向了遠處被封住的袁青和劉元身上,笑問道,“莫大哥,這兩名圣王被你封印了幾天,怎么,他們犯了什么事,得罪了莫大哥?”
“嗯?”莫鑫嚴眉頭微皺,不過隨即,莫鑫嚴便不在意地說道,“他們兩個倒沒做過得罪我的事,只是他們運氣不好罷了!”說到這里,莫鑫嚴壓低聲音道,“兄弟應該也聽聞過我團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我團團長少主被人虐殺,懸于天盟城墻之上,這兩人,便是天盟的領頭人。此次我是抓他們回去,專門交給團長發落的!”
“哦,原來如此!那事我聽過,不過據說貴團少團長一行實力不俗,這天盟的人,有能力虐殺貴團的少主?”羽天齊好奇道。
“呵呵,齊天兄弟,明人不說暗話,這其中的關系,想必你早就知道了,你又何必多此一問!不管是不是他們做的,他們都是天盟城的主人,難辭其咎,所以,他們必須付出代價!”說到這里,莫鑫嚴渾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霸氣,顯露了其必殺之心。
羽天齊見狀,暗暗點頭,道,“不錯,他們雖然無辜,但卻有個保護不周之責,的確該殺!”羽天齊微微一笑,又自顧自飲了一口酒。
“對了,齊天兄弟,你說你初來東元,對此不是了解,你又怎么會聽說關于我團少主的事?那可是五個月前的事了,難道你五個月前,已經來了東元?”那莫鑫嚴突然開口問道。
羽天齊心中一驚,但是神色上卻沒有任何波動,僅僅淡淡地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早已來了東元,此事我也聽說過了,畢竟,這可是最近東元最熱門的話題,幾乎走到哪里,都能聽人談論起。”
“呵呵,也是,畢竟,我王者一直處在風口浪尖之上!”莫鑫嚴似乎深有感慨地說道,不過,其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使羽天齊的動作僵住了,“不過齊天兄弟,外面所流傳的版本,也只是我團少主被殺之事!至于其中過程,卻是嚴格保密!你先前說,我團少主一行實力不俗,看來你是深知我團少主一行的實力了!不知你這個消息,又是從何得來?是親眼見過我團少主?還是見過天盟的人呢?”
說到這里,莫鑫嚴的眼睛已經瞇成了一條線,其中的目光,已經變得冰冷無比,顯然,其已經看出了羽天齊的問題。
羽天齊的動作僵在空中,沒想到一個小疏忽竟然讓自己被揭穿,頓時,羽天齊那僵硬的面龐露出抹笑容,不屈地迎上莫鑫嚴的目光,道,“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