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耀金閣,楚云天道:“明宇,許長老安排在在什么地方了。”
“父親,我將許長老安排在了火云天。”楚明宇說道。
“這個地方倒是適合許長老。”楚云天聽后莞爾一笑。
“我也是根據許長老的脾氣,挑選適合他的地方,讓許長老住的舒適一些。”
“明宇,你做的不錯,這幾年來你做事越來越面面俱到了。”楚云天夸贊道。
“這都是父親教導有方。”楚明宇謙虛的道。
“哈哈哈。”楚云天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知禮,心中大慰。
兩人出了耀金閣,不長時間便來到了火云天,這火云天通體的建筑都是使用一種名叫火玉的材料建筑而成的,通體呈現出火紅色,但又沒有艷俗之感,火玉中散發的熱量,還能夠讓修煉火屬性功法的修士增加修為。
兩人來到火云天,一推開火云天的大門,迎面而來,是一座由火玉堆砌而成的火玉山,山峰不大,通體濕潤如玉,散發出溫和的熱量。
兩人進入火云天,一眼便看到了盤座在火玉山上的許明豪,許明豪正盤坐在火玉山上修煉,絲絲紅色的能量,向著許明豪體內鉆去。
“許長老能有如此有修為,與他的刻苦努力是分不開的呀。”楚云天看到許明豪正在修煉,心生感嘆,雖然許長老為人脾氣爆烈,但那是他所修煉的功法所致,這一點楚云天并不在意,讓楚云天最為佩服的,是許長老修煉的刻苦和努力,可以說用瘋狂來形容都不為過,在玄天劍宗山門之中,若說誰修煉最為努力,毫無異議首推許長老。
楚云天攔住想要叫醒許長老的楚明宇,靜靜的等候許長老修煉完畢。
半個多時辰后,許長老口鼻之中噴出尺許長的散發高溫的紅霧,然后慢慢睜開了眼睛。
“楚宗主,你們來了。”許明豪睜開眼睛后,一眼便看到了楚云天和楚明宇,從火玉山頂上一躍而下。
“許長老,你連這么一點時間都不放過,云天佩服。”
許明豪大手一擺:“這有什么好佩服的,我老許悟性不高,資質不佳,若再不刻苦一些,怎能取得今日的成就。”
“正是因為如此,云天才更加佩服。”楚云天笑道。
“不談這些了,不知道楚宗主到此有何事情。”許明豪說道。
“一是來拜望許長老,看看許長老還缺什么東西,二來是想讓許長老移駕耀金閣,與令狐長老我們一起商議,如何剿滅魔月宮。”
“這里我很喜歡,沒什么需要的了,剿滅魔月宮嗎,這有什么好商議的,直接打過去便是了。”許明豪大大咧咧道。
楚云天露出一絲苦笑,和許長老談計策純屬對牛彈琴,不過他身為結丹期的長老,若做決策之時許長老不再場,也顯得有些不尊重,還得讓許長老在場才行。
“許長老,我們還是商議一下為好。”楚云天道。
“好吧。”許明豪倒不是對誰有意見,而是他腦子里便認為沒什么可商議的,不過看到楚云天親自來請他,也不好推脫,答應下來,不過若是讓他提出什么計策,那可比殺了他還難受,打定主意即便到了地方,也是一句話不說。
隨著楚云天來到了耀金閣中,令狐有信和許長老寒暄過后,分別落座,楚云天開始介紹魔月宮的詳細情況,以及前段時間從周奇那兒得到的消息,眠月和血月將從魔月宮宗門之中帶來一批高手助戰的事情也都講述了出來。
令狐有信聽完后,眉頭皺了起來,許明豪則仿佛跟沒有聽見一般,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
楚云天和令狐有信幾人商議攻打魔月宮的具體細節,慶功宴大廳之中的氣氛,也達到了高潮。
楚云天離去之后,在座的修士都徹底放開了,楚云天在時,宗主在旁,人人都有些拘束,不敢大聲喧嘩,喝酒也都文文雅雅的。
但是楚云天一走,不僅是下面那些修士,便是蘇長老和孟長老,也都感覺輕松了不少。
蘇長老和孟長老又派人將郭長老也請也過來,這幾人碰到一起,那叫一個熱鬧。
這些修士平日里都是閉關修煉,過的都是清苦日子,很少有機會如此開懷暢飲,若想要登上頂峰,必須要忍受半途之中的寂寞,能夠修煉有成的修士,誰不是這樣走過來的,強如結丹期的許明豪長老,不也是一有時間便閉關苦修嗎,因此,慶功宴上的修士,在楚云天離去后,都放開了胸懷,人人喝的酩酊大醉,不少修士舉著酒杯,拎著酒壇挨個敬酒,尤以三位長老桌上的人最為,稍帶腳也把周奇灌的人事不醒了。
眾人狂歡到半夜,才一個個搖搖晃晃的散去。
周奇也掙扎著起身,搖擺著勉強向自己的院落走去,只不過剛一出擺設慶功宴的大廳,便被一人扶住,周奇醉的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任憑這人扶著他,向院落走去。
迷糊中之覺得陣陣香甜氣息從身邊之人身上傳來,讓他感覺到舒服之極。
這個攙扶周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蕾蕾。
蕾蕾說是找公冶慧去了,實際上只是向公冶慧和雷猛報了一個平安,然后又回到了慶功宴的大廳外面,她擔心周奇喝多了無人照顧,一直在外面等候,果不其然,周奇出來時,是和一群醉鬼一起出來的,這些修士有的獨自一人搖搖晃晃的向回走,有的則是妻子、侍女在外和蕾蕾一樣等候,看到自己的親人出來,連忙接了回去。
玄天劍宗中的修士,有很多都是有雙修道侶,結為夫妻的。
蕾蕾在周奇從大廳中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發現了他,第一時間將周奇攙扶在懷中。
周奇腦袋幾乎要埋進蕾蕾高聳的雙峰之間,一路之上,被蕾蕾攙扶了回去。
回到院落之中,已經是半夜時分,雷猛在得知蕾蕾平安歸來后,一頭便扎進了密室中修煉去了,而公冶慧則正在煉制一件法寶,知道蕾蕾安全回來后,也鉆到了煉器室中。
靈兒也是一樣,這些時日都沉迷在《正一符箓》之中,知道蕾蕾回來后,便全身心的開始投入到研究中去了。
這三人不是不關心周奇,而是根本不知道周奇曾經喝醉過酒,在他們印象中,周奇根本喝不醉,卻不知道,那三位長老的酒量,誰都和周奇不相上下,這次更是近百位修士輪流敬酒,周奇酒量再大,身體素質再強橫,也沒有不醉酒的道理。
蕾蕾一路攙扶周奇回到院落之中,院落中的三人任是誰也沒有發覺,這一路之上,將蕾蕾累的香汗淋漓,周奇喝醉酒之后,毫無意識,腦袋不時上下一點一點,碰觸到蕾蕾敏感部位,雙手又偶爾胡亂揮動,碰觸之下,讓蕾蕾即羞又惱,學著其她婦人,將周奇抱在懷中,拖了回來。
回到院落中后,蕾蕾看了看周奇的房間,略一猶豫,將周奇抱進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把周奇放到床上,將周奇的靴子脫了下來,然后,看到周奇難受的樣子,蕾蕾取來一塊熱毛巾,細心的為他擦了把臉,又想了想,將熱毛巾換了一塊,仔細把他的脖子也擦了擦,再往下,她有些害羞,卻是不敢再擦了。
周奇醉酒當中,感覺全身燥熱,迷糊中便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他雖然沒有裸睡的習慣,但是在自己房中,也是僅著一條短褲睡覺,現在喝酒之后,全身發熱,下意識便想要將衣服全部脫掉。
蕾蕾發覺周奇這個舉動后,想要阻止,卻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還沒有猶豫幾秒,周奇已經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就連最為貼身的內褲,都被他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