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淵一如既往,邪惡之氣籠罩在,越接近核心地域這種邪惡之氣就愈發的濃郁,就算是一般的齋武深入到這里也要受到影響,而如果是玄武的話瞬間就會被這種邪惡力量吞噬本心。
蕭戰同正穎秀聯袂而來,悄然間潛入到了惡魔淵的深處,正穎秀還好,修為已至初階齋武的巔峰,邪惡之氣難以近身,不過化身成正然峰的蕭戰就不同了,他感到邪惡之力對他的影響很大。
“然峰,你能否承受邪惡之氣的侵襲?”
面對正穎秀那關心的眼神,蕭戰笑道:“放心好了,這點邪惡之氣還影響不到本公子。”
隨著蕭戰話音一落,處于他識海中那枚劍之晶體一震,霎時間一股帝王劍意震蕩而出,將他的身體瞬間包裹,一切的邪惡之氣再難侵襲分毫。
初次感應到帝王劍意,正穎秀很是驚訝的道:“這劍意還真是霸道,竟然比之齋武的世界之力也毫不遜色。”
蕭戰笑道:“如果有興趣的話改日傳你。”
正穎秀的臉上立時露出了幸福之色,她點了點頭后,又搖頭道:“還是不了,這畢竟是然峰的獨門絕藝,將來很容易露出破綻來。”
蕭戰笑道:“你也不用太過在意,帝王劍意并非我獨自享有,雖然本質上差異很大,但只要不是真正修煉過本公子的劍道理論者,是察覺不出其中差異的。”
聞言,正穎秀大喜,一個熱辣的香吻立時送上。
蕭戰呵呵一笑,習慣性的在正穎秀的屁股上拍了拍之后,兩人飛速向著惡魔淵真正的核心之地潛去。這并不是蕭戰第一次進入惡魔淵,第一次他直接就進入了惡魔界中,而第二次雖然在惡魔淵中,但并未去過核心之地。一路上兩人小心翼翼,發揮了不少功夫,就在快要接近核心地域時他們立時察覺到了異樣。
蕭戰開啟了“真實之眼”,瞬間他就發現核心地域被禁錮了,顯然那個正武然已經跟那尊血蒼天的傀儡對決上了。
“該怎么辦?”
正穎秀皺起了眉頭,她感覺事情有些棘手,一番觀察她發現盡鎖虛空的是一座陣法世界,顯然這一切都是那個正武然所為。
蕭戰低語道:“強闖進去倒有可能,但這是兩尊爆發出來戰力相當于圣武的家伙,說不定前腳剛踏進去,后腳還未來得及跟上咱們兩個就灰飛煙滅了。”
正穎秀皺眉道:“咱們總不能在這外邊干等著吧?”
蕭戰遲疑片刻,瞬間他就去除了虛空鏡,念動一番咒語,下一刻一幅畫面就在鏡面浮現,場景赫然就是正一派太上大長老所居住的那座神殿。
滾滾邪惡之氣沖涌,灰黑色霧靄沉浮,在惡魔淵最深處一座神殿猶如一座神山鎮壓在一處魔眼之上。
正武然將玄念收入了自己的世界,然后緩步走進了這座神殿,他的神色異常平靜,仿佛對即將遇到的巨大危機毫無所覺。神殿內靜得有些可怕,以正武然那超乎尋常的感知還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大長老的存在。
大長老并未掩飾自己的氣息,仿佛一切都像往常一樣正常,不過緩步于通往神殿中央的路上,正武然手中那口藍汪汪的圣劍震動起來,一道道藍色的劍氣似波紋震蕩,似欲隨時破空而去。
正武然知道大長老真如他所預料的一般被血蒼天的傀儡給控制了,他的雙眼瞬間露出了凝重之色,對于大長老這人他可能毫無所知,但是對于大長老所掌握的圣器還是略有耳聞,那是一套可以全力催動的圣甲,尤其是在這座神殿以及這個惡魔淵中。
正武然早有了了準備,一踏入惡魔淵核心地域他就不下了陣法世界,如果真的爆發大戰,不至于波及到惡魔界的封印,畢竟大戰一旦爆發,那可是堪比圣武,極有可能發生難以預料的事情。
近了!
正武然跟大長老照面了,此時正武然手中那口藍汪汪的圣劍自主復蘇,懸浮在他的頭頂,一股獨特的力量將盤膝而坐的大長老給鎖定了。
大長老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神情顯得很是平淡,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口藍汪汪的圣劍上,一瞬間就已知道自己暴露了。微微嘆息了一聲,只聽他幽幽道:“你們正一派看來已經研究出了怎么克制圣血的力量了。”
正武然臉色很冷,盯著大長老道:“圣血族的恐怖作為盟友,咱們正一派自然清楚得很,想必你就是血蒼天所留下的傀儡吧。”
大長老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奇異的笑容,像似在感嘆般搖頭道:“看來咱們血氏一族這些后輩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本座不得不服老啊。”
正武然沒有一皺,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大長老的話看似有些摸不著頭老,似乎意有所指,難道這血氏一族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段?
不過正武然雖然心中存疑,但他并未讓這個念頭在腦中停留多久,大敵當前,其它的等解決了眼前這尊敢侵吞他們正一派弟子的家伙再說。
“本座也不跟你廢話,看在你是血蒼天的傀儡份上,只要你自行離去,本座絕不阻攔。”
大長老那僅露出的一雙眼中閃過一絲譏誚之色,只聽他冷笑道:“真是好笑,既然知道本尊就是血蒼天,難道你的先輩沒有告訴你,但凡被本座侵吞的傀儡還沒有讓出來的道理。”
正武然沉聲道:“這么說來你是要跟我們正一派為敵喏?”
大長老搖頭道:“那怎么可能,你們正一派現在正和遠在天界的血氏一族合謀共同對付戰族,本座生平最恨之人莫過于戰族,咱們兩人完全可以考慮聯手,共同對付戰族。”
正武然決然道:“聯手可以,不過你必須交出戰族的這具身體。”
大長老嘿嘿笑道:“那怎么可能,本尊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具何時的傀儡,交出去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正武然似乎失去了耐心,懸浮于他頭頂的那口藍汪汪的圣劍劇烈震動起來,一股至神至圣的力量震蕩而開,轉瞬間席卷了整座神殿內。
見正武然似乎打算不再廢話而直接動手,大長老出聲道:“使者大人難道就不怕咱兩大戰,讓戰族之人坐收漁翁之利嗎?”
聞言,懸于正武然頭頂的圣劍一顫,靜了下來,他盯著大長老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大長老嘿嘿笑道:“本尊這話很簡單,就是戰族如今已經悄然潛入血摩星域了,說不定正在某個角落窺視著咱們了?”
正武然臉色數變,盯著大長老道:“你可有什么證據?”
大長老笑道:“這些年來本座早就查探過了,從天元過來的傳送陣本來已被毀,但是又莫名其妙的被人修復了,本尊可以肯定絕對有人從天元過來了。”
正武然目光一凝,沉聲道:“據本座所知,傳送陣都是由你的本尊所設,如果確實已毀了,除了你自己外人想要修復你認為容易嗎?”
大長老嘆道:“不是本尊自夸,論陣法造詣就算在那聚星派中也少有能及者,外人想要修復幾乎不可能。”
正武然冷笑道:“這么說來傳送陣是你自己修復的喏?”
大長老嘆道:“可以這么說吧,要修復傳送陣的確只有我自己,不過那也不算是我修復的,因為本座發現自己的本體可能遇到了麻煩,而有人煉化了他的圣血,相當于得到了他的傳承,他要修復傳送陣應當不是難事。”
正武然哈哈笑道:“笑話!你血蒼天是何人,血氏一族中有人能夠煉化你的圣血而不被吞噬,那根本就不可能,你想編一個謊言也不知道編的靠譜些。”
大笑一陣,他的目光忽然兇狠起來,懸浮于頭頂的圣劍垂落一道道藍色加壓,整座神殿那一瞬間轟隆震動起來,仿佛承受不住,似欲倒塌一般。
沒有絲毫的猶豫,藍色的圣劍嗡嗡一顫,下一刻化作了一道劍光,直沖大長老而去!
“轟!”
圣劍之威恐怖無邊,爆射而出的剎那,時間域空間在那一瞬間都不存在了,幾乎是電光火石間就出現在大長老的面前。
藍色圣劍爆發出了屬于圣武的威力,一種屬于時間的法則降臨,一瞬間整座神殿所在的區域所有的時間都停止了流動。
大長老凝固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對一切都失去了反應的能力。
“轟!”
藍色圣劍轟中了大長老的身體,下一刻出乎正武然的預料,這具身著圣甲的身體竟然連同圣甲一道炸得粉碎了。
怎么可能?
正武然感覺不可思議之極,他不認為有東西竟然可以欺騙他的感官,可是眼前一幕又讓他無法解釋,因為就連圣劍本身都未察覺出眼前的大長老是假的。
腦中念頭電閃,幾乎是瞬間正武然想明白了,血蒼天做為血氏一族的始祖,利用一滴血液造就出一尊分身來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圣劍能夠察覺出圣血的力量,但卻沒有分辨出眼前之人是那血蒼天的一具分身而已。
幾乎就在正武然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一股恐怖的殺機鎖定了他,霎時間一口巨大的圣劍斬碎了虛空,想要將他一刀兩斷。
時間一瞬間停止了,神殿中除了那爆發出恐怖殺機的神劍再無其它。
一道身穿銀色圣劍的身影很快從那撕裂的虛空中穿出,他的眼中盡是爆閃的血光。
這一突變并未讓正武然失去了冷靜,他面上的神色絲毫不變,仿佛身后那怒斬而下的圣劍根本就不曾出現過一般。
“唰!”
一道藍燦燦的劍光超越了時間,后發而先至,直接擋住了這必殺的一劍。
“轟隆!”
一聲驚天炸爆,凝固的時間消失了,正武然也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那口藍汪汪的圣劍出現在他的手中。盯著一身銀色圣甲的大長老,正武然冷哼了一聲,幾乎是瞬間籠罩神殿的大戰轟隆運轉了起來,完全將神殿跟整個惡魔淵的聯系切斷了。
沒有見正武然有絲毫動作,從他的腳下一道道陣紋向著整座神殿蔓延,這一幕發生得非常的快,這些陣紋就似蜘蛛網,很快兩人對決的大殿就已被包裹了進去。霎時間整座神殿一顫,幾乎同時正武然的眼中爆發出璀璨的銀光。
正武然笑了,盯著走出了空間裂縫的大長老,他手中的藍色圣劍隨意一斬,還未見斬中大長老就已飛了出去。
幾乎就在大長老飛出去的剎那,正武然又一劍斬了出來,那一剎那一幕奇景出現了,他先后數劍明顯都有相隔,但都同時斬中了大長老。那遠超齋武極限的劍氣斬在了大長老的身體上,哪怕是有著圣甲的保護,大長老都如遭雷擊,肉身差點崩潰掉。
“轟隆!”
一聲驚天爆炸響徹整個陣法世界,大長老被正武然直接轟出了神殿,這一轉變似乎完全出乎了大長老的預料,他發現本來跟神殿連為一體的圣甲完全無法同神殿溝通,在這片奇異的世界中一切仿佛都是以正武然為主。
這一擊讓大長老的肉身炸裂了,不過很快他又復原了,已經徹底淪為了傀儡的他,這種程度的傷害還要不了他的命。
大長老的眼中盡是冰冷之色,他知道雖然自己占據了這具身體,同樣掌握了時間劍道,但是造詣上根本就無法跟正武然相比。雖然身穿圣甲,兩人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相差無幾,但是對于時間劍道領悟的高低,會讓彼此高下立判,因為時間規則非常可怕,能讓時間停止,也能讓時間倒退,境界差的幾乎要被虐殺掉。
大長老想要舍棄正一派的絕學,使用血摩族的絕學對敵,這樣可以縮小彼此間的差距,但他同時也清楚,一旦自己施展血摩族絕學,身上的圣甲威力會立馬大打折扣,說不定還會反過來壓制他的修為。
幾乎是一瞬間大長老就有了決斷,要戰勝眼前的正武然,他首先必須破掉這座陣法世界才行。正武然布下的陣法世界非常玄奇,在這片獨立的世界中時間的力量充盈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程度,完全將原先的邪惡之氣壓制住了,讓其失去了往日的威力。
如何破陣?
腦中念頭電閃,幾乎是瞬間大長老就動了,他手中的圣劍無限放大,恐怖的圣威浩蕩,時光在他出劍的一剎那停留住了,仿佛成了永恒。
“剎那永恒!”
這是屬于正一派時間劍典上的不傳之秘,在下一界正一派人中根本沒有人掌握,但大長老也就是血蒼天卻完全掌握了。
剎那永恒,一劍出整個陣法世界中的時間停止了流動,所有的東西都保持著那是一瞬間的姿態。
劍氣如熾,整個世界都在轟鳴震動,正武然傲然屹立,他的一切都仿佛停留在了那最巔峰一刻。
“咔嚓!”
整個陣法世界中發出了一聲奇異的聲響,下一刻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那道就將斬中正武然的劍氣頓住了。
這一頓非常的短暫,也許千分之一剎那都不到,哪怕是斬出一劍的大長老都沒有察覺得到,但是下一個千分之一剎那劍氣竟然不可思議的倒卷而回,向著他這個始作俑者轟殺而來!
剎那永恒!大長老想要躲避,但是他一剎那間就發現他什么也做不了了,他的思維,他的動作都停留在那一劍斬出的一剎那。
“轟!”
大長老再次被一劍斬中,整個人就如若一道流星撞在了陣法世界的屏障至之上。
當大長老撞上陣法世界形成的屏障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機會是電光火石間他的身體上爆發出璀璨的血光,下一刻整個陣法世界轟隆巨顫,那感覺就像似隨時都要崩塌一般。
正武然臉色一變,他完全沒有料到大長老先前的一劍竟然為的就是被他擊飛,撞擊到陣法世界的屏障之上。正武然非常的清楚,血蒼天是陣法高手,真要比對起來造詣絕對在他之上,雖然他對這個陣法世界非常的自信,但同時也非常的清楚血蒼天要破陣而出并非不可能。
“哼!”
正武然冷哼了一聲,下一刻整個陣法世界全力運轉了起來。劇烈顫動的大陣一瞬間靜了下來,撞擊在大陣上的大長老下一刻出現在他被自己一劍擊飛的地方。
正武然眼中盡是冰冷的笑,藍汪汪的圣劍爆發出令人心悸的劍光,電光火石間直取大長老的雙眼。
“轟隆!”
藍汪汪的圣劍化為了一枚小劍,直接穿透了圣甲的防護,殺進了大長老的體內,幾乎是一瞬間圣劍自帶的凈化能力發作了,大長老體內的傀儡之血被震得粉碎。
“轟隆”
大長老連帶他身上的圣甲炸了開來,朝著四面八方怒卷而去。
那詭異的血肉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劍光,四分五裂的剎那竟然密布了整個陣法世界。
“轟!”
一股股恐怖的意志突然爆發,那一滴滴詭異的血液變得妖異奪目起來,迸發出猩紅的劍光。
“嗞嗞嗞……”
劍氣如熾,一座血色的劍陣閃念間就布置成功了,一瞬間原本充斥了整個陣法世界中的時間之力消失了,卻而代之的是一組血色的力量。
“陣法世界!”
正武然臉色瞬間大變,他完全沒有料到血蒼天會利用大長老身體自爆,組成一個陣法世界,完全將他原先布下的陣法世界取代。
“桀桀桀……”
一種怪笑在血色的陣法世界中回蕩,虛空中炸開的血霧詭異的蠕動起來,很快顆粒狀的血霧化為了一枚枚小小的血劍,詭異而晶瑩,散發出妖異的血光。
血劍動了,嗡嗡而鳴,仿佛有無數的厲鬼在哭泣,那音波讓人心中發怵,不寒而栗。
“血靈咒殺劍!”
血色的劍氣化作了轉動起來,瞬間化成了一座殺陣,道道劍氣鋒芒畢露,血色的劍光將整個陣法世界照得猩紅一片。
正武然的臉色從所未有的凝重,踏入對方的陣法世界,他自身的力量將受到極大的壓制,不過這些不是令他真正忌憚的東西,目光掃過那一枚枚閃爍著妖異血光的小劍,他的眼中立時現出了驚異之色。
正武然可是聽玄念說過,這尊血蒼天的傀儡實力有限,當初僅僅初階齋武的程度而已,然而數十年過去了,竟然孕育出了自身的本源規則來。正武然是極致境的齋武,自然一眼就瞧出,那一枚枚小劍上閃爍的血光都是一種本源規則散發出的神光。
“血靈咒殺劍”恐怖異常,一旦孕育出自己的本源規則來,幾乎可以無數很多東西的防御,現在由血蒼天這尊血氏一族的始祖使來其恐怖程度更是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哪怕身上擁有圣甲護體,正武然也不敢輕易讓攻擊落到自己的身上。
腦中念頭電閃,正武然手持藍汪汪圣劍虛空急畫,霎時間一道道劍氣迸發,一座劍陣擋住了血劍的攻擊。
“桀桀桀……”
虛空中的怪笑聲越來越大,一道道血色的小劍仿佛無窮無盡一般,向著中心的正武然怒卷而去。
“嗤啦!”
幾乎是數息間,劍氣怒嘯,一道道璀璨的藍色劍光倒卷,那籠罩整個劍陣中的血色小劍一瞬間齊齊炸裂。璀璨的藍色劍光如熾,與那血色劍氣碰撞的剎那,后者接連爆炸,數個呼吸間血色的陣法世界就被藍色的劍氣占據。
血色的劍氣完全消失了,劍陣之內的一切似乎回歸了平靜,此時在正武然的身上穿了一套紫金色的圣甲,圣輝在閃耀,紫色的法則紋路密布甲胄體表,至強至圣的力量散發而出。
正武然神識掃過整個陣法世界,但是他并未找到血蒼天的絲毫蹤影,他的眉頭飛速一皺,幾乎是一個閃念間他就做出了決定。
破陣!
只要這座血色的陣法世界一破,血蒼天就無所遁形,然而就在正武然腳步剛剛移動,血色的陣法世界中發生了異變。
下雨了!
滴滴血雨灑落,很快大地上猩紅一片,那情形說不出的令人心中發寒。
怎么回事兒?
血雨越下越大,滴落在紫金色圣甲上,正武然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鬧不明白血蒼天到底是施展什么樣的手段。
“嗞嗞嗞……”
滴滴血雨剛剛墜落紫金圣甲體表立時自焚,燃燒了起來,瞬間就像起了連鎖反應,所有的血雨觸火即燃,一股股腥臭彌漫到了整個陣法世界中。
怎么回事兒?
忽然間正武然感到了一陣心驚肉跳,他的目光飛速落在了那燃燒著的血色雨滴上。
滴滴血雨在燃燒,爆發出妖異的血焰,很快正武然就發現這些燃燒著的妖異血焰聚在了一起,在哪中心一滴金色的血液散發出妖異的色澤。
正武然心神猛地一震,瞬間他知道這個血蒼天在干什么了,這是借助他身上的圣甲的獨特可知作用鍛煉圣血的品質。
意識到的剎那,正武然沒有絲毫的猶豫,手中的圣劍斬了出去。
“轟!”
就在正武然手中圣劍斬出的剎那,漫天燃燒的血焰爆炸了,將他徹底吞噬。
一抹劍光熾亮,斬開了血焰的包裹,轟向了那滴妖異的金色圣血。璀璨的劍氣散發出至強至圣的氣息,勢如破竹,金色的血液轟然炸裂,驚天的血色力量怒爆。
紫金圣甲力量完全綻放,絲毫不懼這爆炸的威力,當一切消失之后,正武然發現那座血色的陣法世界消失了,神識掃過根本找不到血蒼天的絲毫蹤跡。
難道他徹底的消失了?
正武然腦中這個念頭剛剛閃過,一種心悸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耳邊“滋滋”聲響不斷,他忽然低頭看去,霎時間一幕令他感到駭異的事情發生了。
紫金圣甲上布滿了詭異的金色血液,它們閃爍著法則的光輝,讓正武然驚恐的是竟然能夠腐蝕他身上的紫金圣甲。
怎么可能!?
正武然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一尊齋武的血液竟然能夠腐蝕圣甲,這簡直就是逆天了。
紫金圣甲爆發出璀璨的圣光,想要將粘附在甲胄體表的詭異血液震飛,但是這些血液就像似生根了似地,粘著其上。
正武然感到了驚恐,這種事情簡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桀桀桀……”
從那蠕動著的詭異血液中傳出了一陣得意的奸笑。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哈哈哈!不妨告訴你,這是本座獨有的能力‘血蝕’,犧牲了那套圣甲就是為了腐蝕你這紫金圣甲。哈哈哈!等著被本座吞噬吧,到時只要成了天界下界的使者,一切都將在本座的掌控中。”
“這不可能!?”
正武然驚恐欲絕,這種能力還是他第一次聽說。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本座身為血氏一族的始祖所掌握的獨特能力絕不是你所能想象的,這‘血蝕’能力非常的逆天,只是可惜了那套圣甲的器靈了,本尊將他吞噬了之后,它今后只是空有圣武之力,卻在也算不上真正的圣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