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嘆了口氣,似乎觸碰到了自己不愿提及的往事,妖姬的神情顯得有些低落,好一會兒,她才看著蕭戰道:“不知公子額可否聽說過原族跟魅族?”
蕭戰點頭道:“這大名鼎鼎的兩族,本座自然聽說過啦,我看你應當是屬于魅族吧?”
妖姬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道:“我們原狐一族非常的特殊,確切的說我們應當屬于原族跟魅族的結合體,我們肉體之中所產生的魅惑之力并未單純的情與欲之力,也并非是最原始本能的原力,它帶有了兩種力量的共同特性,修煉到高深處,我們可以隨意轉換兩種力量。”
蕭戰好奇道:“先前你說只要跟我簽訂愛之契約,你就能洗去過往一切,變為一個純潔無暇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兒?”
“不知道公子是否知道原族跟魅族的獨特之處?”妖姬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蕭戰皺眉道:“世人知道,不論是原族還是魅族,他們一出生就掌握了原力跟情.欲之力,我想這就應當是兩族最為獨特的能力吧。”
妖姬搖頭道:“公子所說的確是魅族跟原族的特點,但卻不是兩族最為獨特之處。”
蕭戰忍不住好奇道:“那不知魅族跟原族最為獨特之處是什么?”
“不論是原族還是魅族,都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第一代的族人都是由該族神樹孕育而出。”
“神樹孕育而出?”
蕭戰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一瞬間他想到了上古Y族的神樹銀月。
妖姬點頭道:“沒錯,不論是原族還是魅族,第一代的族人都是由神樹孕育而出,從第二代開始,才是胎生。”
蕭戰驚訝的道:“這個難道跟你能夠重獲新生有什么關系?”
妖姬笑道:“只要本宮跟公子簽訂了愛之契約,再經過一場特殊的儀式,本宮就能由神樹孕育而出,那個時候的本宮就不是如今的本宮了,而是一個最為純潔的屬于公子專有的原狐女了。”
蕭戰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挑了起來,他非常的想要知道眼前狐女是如何獲得重生的。沉吟片刻,蕭戰笑道:“不知道本座需要做些什么?”
妖姬笑容興奮的道:“還請公子雖本宮進入原地,在哪里本宮會為公子解說一切。”
蕭戰眉頭微微一皺,幾乎是瞬間,他點頭答應了。
見蕭戰應許,妖姬臉上的笑容愈發的興奮,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她腰肢一扭,惹火妖嬈的身子搖曳起來,銀色的狐尾擺動,魅惑的氣息四溢,只讓蕭戰的沖動難以控制。
真是尤物啊,蕭戰嘆了口氣,隨即他搖了搖頭,跟上了妖姬。
妖姬并未走出自己的寢宮,來到寢宮正中,嘴中忽然念念有詞,一段玄奧的咒語從她那性感紅唇中飄出。咒語并不陳長,幾個呼吸間就已完成,隨著妖姬的吟唱完成,寢宮中的光線忽然發生了變化,奪目的亮光有中心地面閃現,下一剎那,一個通往地底的臺階出現了。
妖姬沖蕭戰溫柔一笑,隨即輕提玉足,向著地底邁步而去。
目光穿過妖姬,蕭戰的視線向著一盞盞燈火點亮的弟弟世界望去,似乎看不到盡頭,很快一股磅礴的生命氣息散發而出,他清晰的感應到在地底有著一尊氣息強大的生物,難道那就是原狐一族的神樹?
帶著這絲疑惑,蕭戰跟上了妖姬的腳步,很快剛剛出現的臺階消失了,寢宮中恢復了靜謐,仿佛剛剛的兩人從未出現過一般。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穿過臺階,蕭戰仿佛就像似進入到了世外桃源中,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議。
世界!
蕭戰清晰的做出了判斷,這里是一個世界,完善的規則體系,已經徹底的脫離了洞天的范疇。蕭戰的目光掃過了這片世界,很快他就聯系上了夢境空間中的銀月,詢問道:“銀月,你有否感應到了自己同類的氣息?”
銀月甜美的聲音在蕭戰腦海中回蕩,只聽她驚訝的道:“的確感應到了,不過她似乎正處于一種奇特的狀態中,雖然規則之力異常完善,但本源氣息卻有些混亂,這是怎么回事兒啊?”
銀月的疑問自然無法得到回應了,蕭戰的心中同樣存著好奇與困惑。
妖姬騰空而起,帶著蕭戰向著這片世界的中心飛去,很快在他們的視野中出現了一顆高聳入云的古樹,它實在是太過高大了,當來到古樹之下時,蕭戰感覺自己正站在了龍山腳下。以前他見到銀月所化的古樹時,就驚為天人了,但今天一看,這完全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之上。
蕭戰很快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他注意到了身旁的妖姬情緒異常的不穩定,憂傷與仇恨交織,輕撫著古樹的她眼中的神情復雜難明,似乎有著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令她不可自拔。
靜靜的看著妖姬,蕭戰什么也沒有說,等待著她從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中退出。時間就在這難言的靜謐中度過,很久妖姬才嘆了口氣,道:“這就是我們原狐族最為古老的神樹,在那遙遠的過去它遺失了,一天母親帶著族人重返原地,祭拜已消失一空的神樹遺址。不知是我們的祭拜感動了上蒼,還是厄運纏身了,所有參與祭拜的族人一瞬間消失在原地,離開了世代居住的失落之地,突然出現在冥域中。我們找到了失落的神樹,但族人與母親為了復活神樹都已死了。”
說到這里,她雙目淚光閃現,泣不成聲。
然后聽到妖姬的話,蕭戰吃驚道:“你說你們來自失落之地?”
妖姬哽咽這道:“如今上古原族跟上古魅族都生活在失落之地中,我們原狐一族自然也不例外了。”
蕭戰驚喜交加道:“那你們是如何來這冥域的?”
妖姬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
蕭戰吃驚道:“這個怎么可能?”
妖姬嘆道:“迄今為止,我也不知道我們參與祭拜的族人為什么會來到,不過這里存在著神樹,可能是神樹將我們召喚過來的吧。”
蕭戰急切的道:“那你們有辦法回到失落之地去嗎?”
妖姬搖頭道:“回不去了,失落之地被一座圣級大陣籠罩,完全處于不知名的時空之中,哪怕圣武都很難穿越大陣,找到失落之地的確切位置,更何況我們。”
蕭戰一臉失望的道:“你們既然找到了原狐族神樹,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回失落之地嗎?”
聽到蕭戰的話,妖姬臉上露了出了仇恨之色,一雙原本魅惑的眼眸內恨意如熾,只聽她咬牙切齒道:“已經沒有我們了,來到冥域的族人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不為她們報仇,哪怕有方法回去,我就算是被仇人殺死也不會回去。”
蕭戰沉聲道:“她們到底是如何死掉的?”
妖姬看著眼前的蒼天神樹,悲傷的道:“能找到神樹,這是我們原狐族最大的幸事,雖然它已經衰竭,但只要能夠將它待會原地,它就能徹底復蘇過來。可是就在我們歡欣鼓舞之時,遇到了那個惡魔,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神樹的秘密,所有族人被他殺死,用她們的鮮血與源珠獻祭,讓神樹復活。”
說到這里,她的臉上,她的眼中仇恨如熾,只聽她恨聲道:“哪怕犧牲所有的族人,只要能夠讓神樹復活,我們都義無反顧,死不足惜。可是這個惡魔用邪惡的法子禁錮住了神樹的靈識,將它奴役,使其淪為了他作惡的工具。我不甘啊,神樹乃是我們原狐族的祖,豈能容他人褻瀆與踐踏,我要殺了他,讓神樹脫離他的掌控!”
蕭戰眉頭緊緊一皺,看了一會兒眼前的神樹之后,他看向一臉恨意的妖姬道:“你所說之人應當就是那個大統領烏囚吧。”
“不是他還能是誰!”說話間,妖姬咬牙啟齒,絕美的容顏上滿是怨毒之色。
蕭戰繼續問道:“他是如何拿你的族人獻祭的?”
聽到蕭戰的疑問,妖姬忽然扭頭兇狠的瞪著他道:“你什么意思!?”
蕭戰嘆道:“你不要誤會,只要她們還遺留下了什么至關重要的東西,本座就能讓她們復活。”
聞言,妖姬渾身一震,吃驚道:“公子此話當真?”
蕭戰點頭道:“我曾今幫助一縷圣武的殘魂復活過,想來你的族人不至于比圣武殘魂還要難以復活吧。”
妖姬驚喜交加道:“我母親的軀體還在,不知道公子可否將她復活?”
蕭戰沉聲道:“帶我去看一看吧。”
妖姬此時心情異常的激動,她毫不猶豫的點頭起身,領著蕭戰繞樹而行,雖然是走,但她的速度異常的快,一步間就是數千米,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個巨大根系交錯,所形成的地底通道前。
幽幽樹洞一直通往地底深處,在妖姬的引領下,蕭戰來到了一個地底深潭邊上。說是深潭,它其實就似一個巨大的湖泊,瑞彩紛呈,生命的氣息升騰,整個樹底世界呈現出一股興興向榮的氛圍。
來到湖泊邊上,妖姬很快找來了一艘小船,載著蕭戰向著湖中心而去。
只從踏入這個地方,蕭戰感到一種奇特的力場將此地籠罩,別說飛行,哪怕是想要動用一絲力量都辦不到。小舟緩緩而行,滑過清澈的湖水,立于船頭,蕭戰看著湖水忽然露出了驚詫的神情來,他感到自己的生命精氣在蠢蠢欲動,倏地他蹲下身子,就欲探手舀水。
“慢著!”
妖姬驚呼道:“公子切莫如此,這湖水對于我們原狐族人來說是圣水,但對于其他種族之人則是最為可怕的毒藥,一旦觸碰,你立馬就會被吸成人干。”
蕭戰驚詫道:“這水真有這般威力?”
“豈止啊,那個家伙的媚術已經達到了第五境,就算如此他也不敢碰觸,因為他曾今不信邪,讓一滴湖水滴落指尖,但是屬于他的生命精氣剎那間流逝,要不是他反應快,那是早就死掉了。公子雖然會同樣達到了媚術的第五境,但這顆開不得玩笑的。”妖姬警告道。
蕭戰臉上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來,論吞噬生命精氣,哪能記得上當初的雨柔,可他還不是完成了對她的征服。想到這里,蕭戰停止的手掌再度探出,瞬間沒入湖水中,在妖姬震驚的注視下輕輕攪動起來。
生命的精氣在沖涌,咆哮著向著湖水中涌去,只讓蕭戰再度體味到了當初征服雨柔時的那番滋味。就在蕭戰閉目享受之際,湖水波動起來,千萬道銀絲纏上了他攪水的手,絲絲縷縷的鉆入血肉中,向著他的本源精氣席卷而去。
蕭戰瞬間陷入到了銷魂蝕骨,纏綿悱惻之中,他沒有阻止,任由千絲萬縷的銀絲扎根于血肉,侵蝕著他的生命精氣。此時此刻,蕭戰發現他的能力完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冥界時他可是拼盡了全力,才勉強滿足了雨柔,可是此時,面對絲毫不遜色的銀色的吞噬,他輕松應對,做到了真正的永不枯竭。
這一幕只讓妖姬看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沒有料到,蕭戰竟然絲毫不懼湖水,面對萬千銀絲的吸食,他竟然能夠神色如常,看上去絲毫也影響不到他。妖姬激動了,如此男兒,能做他的狐女,自己絕對會是世間最幸福的狐女。
“公子感覺怎樣?”
蕭戰睜開了雙眼,看著將自己手掌完全纏住的銀絲,他嘆道:“真是厲害,這湖水完全比得上當初本座所征服的那個修為達到了齋境的媚影族冥女了。”
妖姬吃驚道:“公子身邊有齋境的媚影族冥女?”
蕭戰點頭道:“當初我穿越破滅的冥界時遇到了一個媚影族的冥女,雖然她擁有不死之身,但是卻受困于冥界,為了讓她脫困,我就同她結成了愛之契約。”
聞言,妖姬看向蕭戰的眼神愈發的溫柔,愈發的滿意了,只聽她由衷贊道:“媚影族冥女古之有名,哪怕是同境界的冥人都難以征服,更何況還是已經死亡了的媚影族冥女。公子竟然能以低一個境界的能力將她征服,足可見公子的能力已經驚天地泣鬼神了,妖姬現在非常的期待,做公子的狐女時將是何等的精彩。”
蕭戰手掌微震,道道情絲欲線化劍,將萬千鉆入體內的銀絲瞬間震出了體外,倏地起身,含笑看著持槳蕩舟的妖姬道:“姬兒這是要帶我去何處?”
見蕭戰叫得如此親昵,妖姬笑容甜蜜道:“母親的肉身一直存放在源湖的中心,那里是整個神樹的核心,除了我們原狐族人就只有那個家伙能夠進入其中。不過蕭郎既然無懼源水侵蝕,那自然也可以暢行其中了。”
蕭戰含笑點頭,親昵的站于妖姬身旁,與之說笑著,不多時小舟駛入了湖的中心,水霧朦朧,伸手不見五指,小舟行將片刻,就停靠在一座湖中島嶼之上。島嶼非常的大,一片綠意蔥蔥,不過并沒有其它生物駐留此地,除了濃郁吃長的生命氣息外,感應不到其它活著的生物。
登島穿梭于一片高達的古木之中,蕭戰感覺進入到了一片原始的叢林,很快在妖姬的帶領下,兩人進入到了一座古老的神殿中。
殿中靜謐無聲,光潔明亮,盞盞神燈噗噗燃燒著,仿佛在那久遠的歲月中,這一切從未發生過變化。
兩人腳步沒有絲毫停歇,在妖姬的帶領下很快進入到了神殿的核心。
金色的眼光耀目,打入神殿核心的剎那,蕭戰心神猛地一震,令他極度意外的是,他看到了一座深潭,一株小小的神樹扎根于潭的中心,它在外形上與外邊那棵高聳入云的神樹極為相似,不過卻只有一米多高而已。
“這是?”
蕭戰一臉的震驚道。
妖姬微微笑道:“這是重新孕育而出的神樹,只要等它茁壯成長,就能取代外邊那棵神樹,成為我們原狐一族的神樹。”
蕭戰滿心疑惑的道:“這是為何?”
妖姬嘆道:“那棵神樹已到了生命終結的時候了,就像姬兒像蕭郎承諾的那樣,重獲新生,開啟新的輪回。這是神樹的能力,做為它的后代,我們原狐族自然也具有這種能力。”
蕭戰的目光很快從小小神樹上移開,看向邊上挨靠著的一名身無寸縷的女子。她很美,亦很媚,相比身邊的妖姬還要更勝一籌,她的美怕是只要戰嫣嫣才可足勝上一籌。
潭中美人雙眼靈動,綻著微微笑意,但是蕭戰卻在其中感應不到絲毫的生氣,她已經失去了靈魂,不過肉身并未死亡,對于這一情況蕭戰倒是很有把握將她復活。“起源之咒”的特殊就在于只要有復活者的一絲血肉與靈魂,就能將其完全復原,哪怕向這樣完全失去了靈魂,他也能將其復活。
不過蕭戰并未急著復活潭中美麗狐女,在這之前,他想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才行。
“你的母親為何能夠肉身不死?”
妖姬眼眸內潤光閃閃,咬牙道:“這個我也不是非常的清除,當初那個家伙將我的族人統統殺死,用以獻祭,其它的主人最終都被神樹完全吞噬,而唯獨母親將身體保留了下來,不過已經徹底的失去了靈魂。”
蕭戰眉頭一皺,疑惑的道:“你知道那個家伙所使用的獻祭是何種咒語嗎?”
妖姬眼眸內寒光燦燦道:“姬兒永遠也忘不掉獻祭的那一刻,那些咒文姬兒全將其銘記于心了,這些年來姬兒獨自研究孽龍族祭師咒語,基本上已將咒語還原了,不過這些都沒有絲毫用處,獻祭已經完成一切都不可逆轉。”
蕭戰柔聲道:“你先將咒語說出來吧,我想知道這個獻祭咒文到底有何用處。”
妖姬肅然點頭,輕輕將獻祭的咒文念出,蕭戰靜靜的聽著,對于整個咒語做著最為詳細的分析,當整個咒語被他掌握時,他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蕭戰并未出聲,很快他的雙眸完全化作了一片銀色,望向小小的神樹以及一旁的狐女,深潭全是由銀絲匯聚而成,種種玄奧的規則將失去靈魂的狐女同小小神樹緊密的聯系在一起。腦域全速運轉著,無數玄奧的咒文原理涌現心頭,很快蕭戰將目光轉移,望向天空。
這里乃是神樹的地底之下,但是當他的真實之眼望穿一切之后,卻驀然發現,這里并不是什么地底,而是神樹的內部。密密麻麻,難以計數的規則鏈條垂落,將整座神殿緊密包裹,然后這些規則鏈條突破神殿,向著深潭中的小小神樹,以及狐女匯聚。
靜靜的看著一幕,不斷的分析著,蕭戰忽然開口道:“你們原狐族的第一代真是由神樹孕育而出嗎?”
妖姬點頭道:“是的,我們原狐一族只有女子,根本就沒有男性,這或許就是因為是由神樹孕育而出有關。”
聽到妖姬的話,看著深潭中發生的一切,一個念頭忽然劃過蕭戰腦海,剎那間,他渾身一震,駭然道:“我只道這個孽龍族大統領想要干什么了。”
妖姬愕然道:“蕭郎看出來了什么?”
蕭戰一臉贊嘆的道:“你們原狐族的神樹能夠重生,當生命走到盡頭時就會像這般將一切轉嫁給這棵小神樹,而那個大統領就是想要奪取神樹轉嫁而來的一切。真是好手段啊,這棵神樹全盛時期絕對達到了齋境,只要那個大統領完全繼承了神樹的一切,就能輕松得到屬于齋境的一切秘密,到時他要進階到齋境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不可能?”
妖姬猛地搖頭道:“神樹乃是母體,傳承時只會將一切傳給神樹,那個大統領根本就無法繼承屬于神樹的一切。”
蕭戰搖頭笑道:“這可未必,對于神樹我還是非常了解的,因為我已經得到了一棵類似于你們原狐族這棵神樹的神樹了。”
“啊!”
妖姬吃驚道:“蕭郎手中有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