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來到籠子旁,看著籠中美人,他得意一笑。
“美人兒做好準備了么,本公子要開始收服你喏。”
殷鶯突然感到強烈的不安,潛意識在告訴她眼前的男子絕對有辦法馴服她。而且這種感覺隨著眼前男子的靠近變得愈發的強烈,惶恐、驚懼,一瞬間揪住了她的心靈,讓她又驚又怒,不由瞪著蕭戰尖聲叫道:“你別過來!”
蕭戰粲然一笑,先是強行施展“契約轉嫁”,當轉嫁生效的剎那,就見殷鶯的身體上血光大盛,一條血龍從她的體內飛將而出,繞體盤旋片刻后向著蕭戰飛來。
蕭戰一伸左手,血龍立刻落于他的掌間。青光一閃,一把匕首出現在他的右手上,微微在左手上一劃,一滴血珠溢出,頃刻間滲入到血龍體內。一聲龍吟陡然響起,血龍騰空而起,飛舞著,盤旋著,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將它與蕭戰緊密相連。
籠中的殷鶯在瞧見體內血龍飛出身體的剎那,臉色大變,當血龍被蕭戰馴服過后,她驚聲呼道:“不!”
蕭戰冷然一笑,心念一動間,空中盤旋的血龍將龍尾一擺,再次沖入殷鶯體內。入體的剎那,化為成千上萬的血絲,融入到她的血液中。
當做完這一切,蕭戰含笑看著驚恐不已的殷鶯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
殷鶯想要抗拒,可她駭異的發現,身體竟然已不受她的控制。蕭戰的話語仿佛有種魔力,驅使著她的身體,回道:“賤奴殷鶯,見過主人。”說完她的身體順從的跪伏在地,向著蕭戰施了一個女奴大禮。
怎么會這樣?
殷鶯臉色煞白,她極力的想要控制住身體,讓自己強行站起來,可她剛想反抗,體內的血液陡然滾燙,宛若那沸騰了的巖漿,一剎那間痛得殷鶯全身起了痙攣,渾身劇烈的抽搐抖顫,嘴中更是爆出慘烈之極的叫聲。
此時此刻的她就像是掉入到了滾燙的巖漿之中,每一絲血肉仿佛就要徹底的溶解開來。與此同時,萬千血絲宛若鋼針不斷穿透她的身體,熱痛交熾下,只讓殷鶯痛得在籠中打著滾,慘叫聲不絕于耳。
看著她的慘狀,蕭戰眉頭一皺,心下極度不忍,無奈一嘆,看來他的心腸還是太軟了!當下他讓殷鶯體內作怪的血絲停了下來,看著癱軟在籠中,淹淹一息的殷鶯,說道:“知道反抗的后果了吧,只要你選擇臣服,就不用再受這樣的酷刑。不妨告訴你,只要你臣服,本主人可以清除這個契約的控制,讓你以后不再受這樣的折磨。”
殷鶯蒼白的臉上現出不屈的神色,只聽她咬牙道:“殷鶯說過就算是死,也不會背叛主人。”
蕭戰臉色一陰,冷然笑道:“你們將她弄出來!”
在殷鶯臉色一變間,碧落拿出鑰匙將籠子打了開來,一招手就將她給擒了出來。然后麗蝶上前幫手,兩人一左一右將她摁住跪在蕭戰的跟前。
蕭戰低著頭看向跪于身前絲縷不掛的殷鶯,瞧著她臉上那倔強、不屈的神情,他的嘴角一抽,心下郁悶的道:“怎么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欺負女人的惡霸。”
唉!真是何苦來哉?
將心中的郁悶強行驅散,蕭戰目光一掃麗蝶和碧落道:“接下來主人我可要利用心靈傀儡術收服她,你們一道將她給我制住了,別讓她給掙脫了,壞了本主人的大事。”
兩女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與邊上的月夕一道動手,將不斷掙扎著的殷鶯弄上了寢宮內那張奢華的大床。一番擺弄過后,當蕭戰來到床邊一看,他有些傻眼了,只見三女沖著他將殷鶯擺成了一個極其香艷的姿勢,讓美人那最隱秘的春光一覽無余。
蕭戰看得呆了呆,好一會兒,他移開目光,看著四位含笑的美女極度無語的道:“我只是讓你們將她制住別動就行,你們卻將她擺弄成這樣到底想干嘛?”
碧落咯咯笑道:“主人不是想要征服她嗎,這個姿勢最是方便主人進行強勢的征服了。”
麗蝶嫣然笑道:“主人快點啦,咱們姐妹早就想見識一番您的絕世英姿了。”
蕭戰沒好氣的白了她們一眼,來到床邊坐下,看著一臉絕望之色的殷鶯,他輕咳了一聲之后,嘴唇微綻,一個個溝通天地的音符飄出,向著她飛去,不斷的鉆入她的體內。
心靈傀儡術做為大傀儡術的核心,強悍、霸道異常,當咒語結成的剎那,殷鶯臉上的絕望之色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迷茫,不過當她的目光落在蕭戰的身上之時,立時火熱一片。
當三女在蕭戰的示意下松開手之時,殷鶯急忙跳下床,跪伏在他的腳邊,神態恭敬馴服的施禮道:“賤奴殷鶯見過主人。”
一切順利,只讓蕭戰得意非常,只要將這月夕和殷鶯在用大傀儡術煉制一番,她們的實力將突飛猛進,到時再讓她們兩個去收拾那血泣,讓那混蛋嘗嘗他的厲害。
當一切處理妥當后,蕭戰十分享受的坐在一張臥椅上休息,而月夕和殷鶯則是一左一右跪在他的腳邊。此時的兩女已重新換了裝,不再是薄紗遮體,而是穿上了女士常服,將她們外露的春光盡數包裹住。
兩女雖然只是蕭戰的女奴,但他可不愿意讓她們的身體供其他男人欣賞。
看著兩女溫馴的模樣,蕭戰感慨一笑。這專業的女奴果然就是不一樣,雖然麗蝶兩女還都是他的女奴,但她們畢竟不是專業的,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完全沒有月夕和殷鶯那種骨子里的奴性。
蕭戰含笑看著殷鶯,語氣略微得意的道:“怎么樣,現在是不是已心甘情愿的做本公子的女奴呢?”
雙目緊盯著蕭戰,殷鶯的玉臉上現出了溫順的表情,只聽她甜甜答道:“是的,殷奴愿永世為奴,臣服在主人的腳下,供主人驅馳享用。先前都是殷奴不識好歹,拒絕了主人的美意,害得主人多費了一番手腳。殷奴既然犯了錯,就應當受到懲罰,還請主人責罰殷奴,讓她銘記主人的意志是不可違抗,不容質疑的。”
“哦,真要懲罰?”
殷鶯一臉的神圣與堅毅的道:“是的,只有這樣殷奴才會牢記自己犯下的錯誤,下次就不會再犯同樣錯誤了。”
一旁月夕出聲道:“做女奴就要有做女奴的覺悟,還請主人責罰。”
蕭戰點了點頭,眼珠子咕嚕一轉,忽然嘿嘿笑道:“將屁股撅起來。”
聽到蕭戰的命令,殷鶯動作麻利的一轉身,將她那圓隆挺翹的翹臀對著他。
雖然兩女的翹同詩音一比差之遠矣,但將屁股這么一撅,那視覺沖擊還是非常的強烈。
懲罰女人,哪有打屁股來得香艷。想到這里,蕭戰興奮一笑,抬手“啪!”的一聲就印在了兩女的屁股上。剎那間,那傳來的嬌人彈性,和美人那痛呼中夾著興奮的哼聲,讓揮手的蕭戰渾身充滿了動力,不知不覺間,他打得異常賣力。當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雙雙都是一臉的暢意。
事了,蕭戰咧嘴笑道:“今后你們如果犯了事,就要用打屁股來作為懲罰,知道了嗎?”
“是!”
看到兩女欣然領命,蕭戰突然問道:“對了,你們以前都是那血泣的女奴,現在就跟我說說他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