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什么人?說來聽聽!”那黃發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仿佛一只老貓在戲弄得手的老鼠一般。
“我爸爸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陸云天,黑白兩道都有著許多好朋友。你們要是動了我,整個西江市都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陸湘壓抑著心中的恐懼,大聲說道。雖然那個人的名字她很討厭,可是在這種危機關頭,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陸氏集團?原來你還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啊!正好,我們這些人還沒有嘗過千金大小姐是什么滋味呢。我們會好好教你做女人的樂趣。”那黃發男子淫笑連連。
其余的三名男子也眼冒精光。
陸氏集團在西江市乃是一個龐然大物,麾下的產業涉及餐飲、地產、文具、機械制造等多個領域。集團總資產超過十億,集團董事長陸云天更是交游廣闊,與天南省省領導中許多人交好。在西江市乃是一個跺跺腳都整個西江市都會震三震的大人物。
若是在本地廝混的混混,有點理智的人絕對不敢招惹陸氏集團這種龐然大物。
可是這黃發男子四人乃是從其他省份流竄到西江市的慣犯,在他們的手中已經有了幾條人命。縱然陸云天在西江市勢力滔天,他們只要做完這件案件再流竄到其他省份,陸云天也拿他們沒有什么辦法。
而且手中有了人命的慣犯兇狠異常,是最兇惡危險的犯人,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大小姐!你家很有錢是不?真遺憾,這樣就不能夠留你一條性命了呢。那樣實在是太危險了。動手!”黃毛男子做了一個手勢,那耳環男便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封口膠向那陸湘走去。
這西湖路雖然偏僻,卻也時不時有行人經過,他們四人要將陸湘帶到更加隱秘的藏所才會享受這到手的美味。
就在這時,一個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身影無聲無息的走到了黃毛男子伸手,伸出了一雙大手抓住了黃毛男子的頭顱然后用力一扭。
咔嚓一聲骨頭扭曲折斷的響動之聲在這黑夜中響起。
那黃毛男子的頭顱在一瞬之間,被一股龐大的力量扭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他的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在諸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際,一只匕首快若流星一般分別在其余兩名流竄犯的脖子之上一抹,瞬間切斷了那兩名流竄犯的氣管。
那兩名流竄犯頓時倒地,掙扎了一會,然后死去。
連殺三人,依然存活的陸湘和那名耳環男才看到了那仿佛死神化身,游走在黑暗之人的身影。那身影的主人正是聶冷化身的裂風!
“你……是…..什……么人?”那名耳環男看著聶冷,一臉蒼白,顫抖的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用如此干凈利落的手法殺人,那種熟練程度,已經可以媲美他在電影中看到的那些一流殺手。
這些流竄犯雖然兇惡非常,可是論實力,卻比那一流殺手差了幾條街都不止。那耳環男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聶冷的可怕。
“我叫裂風!是來殺你的人!”聶冷手持匕首,一步跨出,速度可以媲美獵豹,他右手快若流星一般在那耳環男絲毫沒有反應的余地之下刺入了那耳環男的咽喉,穿了過去。鮮血從那匕首尖端不斷滴落。
那耳環男掙扎了一下才死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瞧了陸湘一眼,聶冷向前走了一步。
陸湘眼中閃過一抹決絕,突然飛起一腳,向著聶冷的胯下踢去。
無論多么強橫的男人,胯下都是他們的弱點。
聶冷眉頭微微一皺,一腳踢在了陸湘的腳上。
陸湘腳一痛,然后失去了平衡跌倒在了地上。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聶冷瞧了陸湘一眼,淡淡道。
陸湘聽到這話,眼中戒備之色稍減,沒有再做出攻擊的姿態。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力之強橫,遠遠不是她能夠媲美。而且這個男人毫不猶豫就殺了四個人,這讓她感覺這個男人危險到了極點。而且十分詭異的是,殺了四人,卻沒有一滴血濺射在這個男人身上,顯然這個男人對這種事情有著一種不尋常的老練。
聶冷上前,一刀切斷陸湘的繩子,然后用力撕下了封住陸湘櫻唇的封口膠。
“好痛!你不會輕一點嗎?人家可是女生!”陸湘吃痛,站了起來,瞪著聶冷道。
“你欺負人的時候可一點也不像女生。而且現在這個社會,應該是男女平等的社會。”聶冷瞧了一眼陸湘,留下一句,然后轉身就走。他今夜出來另有目的,救了陸湘只不過是恰逢其會,順手罷了。
“等一下!”陸湘站起來之后,對著聶冷大聲叫道。
聶冷絲毫沒有理會,只是按著自己的節奏向著目的地走去。
陸湘望著聶冷的背影,眼中光芒閃動,不知想著什么,最后一咬牙,一陣小跑追了上去。
陸湘出身富豪家庭,不愁吃不愁穿,想要什么就能夠得到什么。她本人也是極為聰慧,無論學什么都極快。跆拳道她學兩年就能夠擊倒教授她的教官。這樣出色的她此時正處于叛逆期,對像聶冷這樣危險的男人,刺激的事情十分感興趣。
“為什么你會救我?你不是很討厭我嗎?”追上聶冷之后,陸湘出聲問道。她長得極為美麗,身材也是極好,縱然是在那美女如云的天元中學初中部也是排行前五的校花級美女。而且她的家境極為富裕,學習也不差,體育也十分優秀。
在天元中學之中不但初中部有人追陸湘,在高中部也有人慕名前來向她表白。
可是陸湘卻清楚的知道,在那一天,聶冷在為王明出頭的時候,對她露出的確實是厭惡的表情。而不是普通男生小心翼翼的討好和傾慕。
“出手救你,只是順手罷了。雖然我討厭像你這樣以欺負他人為樂的不良少女,可是我更討厭那些兇惡的強.奸犯。”聶冷瞧了一眼陸湘,冷淡的說道。
“完了!完了!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可以讓美女豎FIAG的機會,又被這個笨蛋白白放走了。這一下,救命之恩留下的好印象不是白費了嗎?這個人竟然笨成這樣,太郁悶了,這樣的人怎么會是我的主人!”拉斯特在一邊聽著聶冷和陸湘的對話,心中哀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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